067 雙修大典——素女經!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67雙修大典——素女經!
宗政司棋一直走不出糊里糊塗便被人給誘J的陰影,一直呆呆地看着紅紗帳頂,與她反之的冥夜則是一臉的滿足和愛戀,隨意地披上了一件衣裳,便一直側臥着,一隻手支着腦袋,任三千髮絲瀟灑流瀉,另一隻手卻是一直握着宗政司棋的小手,如把玩珍寶般放在手心裡輕輕揉捏着。愛殘顎疈
他極盡愛戀地握着她的手,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宗政司棋,她還只是一個嬰孩兒,粉嘟嘟的小臉都還未長開,但美麗得如透亮的美玉,她初次看到他,他便是犬類之身,她懵懵懂懂地向它伸出了手,看着那緊盯她的可愛狗狗,笑得滿嘴口水。
他也伸出爪子去,圓圓的狗爪子與那差不多大的小手相觸,一股暖流融進了他的心中。
那時的她如此弱小,彷彿自己一口氣便能將它吹得灰飛煙滅,他暗暗發誓,他要保護她!永生永生,只要有他冥夜在,他便要用生命去護她!
宗政司棋還在發呆,冥夜心思已經千迴百轉,他看着她的小臉,終於出聲了。
“怎麼了,還在生我的氣,這次是我錯了好不好,”冥夜向她靠近,朝她的耳邊吹着微微的香氣,“大不了,我也讓你誘J一次。”
宗政司棋的性格,冥夜豈會不知道,按她那被狗咬一口,一定要咬回去的性格,搞不好,還真是會將自己狠狠地OX一番。
想到這兒,冥夜那邪魅的臉龐更顯妖冶,有些期待地等着宗政司棋‘發落’。
宗政司棋曾經千百次幻想過自己的**,大半認爲在大仇得報之後,一家團圓,然後在父母的見證之下,與西門罄皆爲夫妻,在大婚之夜獻給他,但是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是在內天地中,被一個只見過一次的陌生人給誘騙而去了!
雖然,是她宗政司棋主動的,但是她也是精蟲上腦,被冥夜這妖精給引誘的!
對,都是他勾引自己的!
宗政司棋這樣想着,越看身邊那笑眯眯的妖孽,心上越是不爽,一個利落翻身,凶神惡煞地便上了冥夜的身!
“你個流氓!”
宗政司棋掄起拳頭,便給了冥夜一擊漂亮的左勾拳,冥夜毫不避讓,任由她那看似粉嫩實則是力道十足的拳頭落在自己那張令天地失色的俊臉上。
‘砰——’
一拳正着,冥夜那俊臉之上,便被印上了一個大大的拳印。
宗政司棋未料到他竟然不避不讓地就迎上了自己的拳頭,心上詫異,看到他那俊臉之上的印記,她的心,募然疼了一下。
“你爲什麼不躲!”
冥夜毫不知道疼痛,嘴角雖然有了淤青,但是卻一點不能影響他的絕代風華,他優雅十分地將雙手枕在腦後,“是你打我,我爲何要躲,既然你打我,那你一定是希望我不躲的!”
宗政司棋又掄起了拳頭,惡狠狠地朝着冥夜,越看那張妖冶的臉越是欠扁,“你別以爲我會心軟!”
“你打吧,若是你打了心裡會好受些,就隨便打吧,我不會還手的。”
“別以爲我不敢!”
宗政司棋咬緊了牙關,陰森森地道。
冥夜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等着宗政司棋的拳頭。
宗政司棋也不含糊,拳頭帶着十分地力道便朝冥夜的臉去了,強勁的拳風襲去,颳得冥夜鬢髮繚亂,更顯萬種風情,但他依舊未睜眼,甚至是連眉頭都未皺一下。
拳頭離它的眉眼還剩一寸的地方,卻是突然停下來,宗政司棋捏緊了拳頭,卻實在是下不去手,這一拳足以讓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瞬間成豬頭,但是她就是下不去手。
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宗政司棋咬牙,最終還是收回了拳頭。
“算我倒黴!”
宗政司棋低低地咒罵了一聲,飛快從那一堆凌亂的男女衣裳中找出自己的衣服,冥夜已經睜開了眼,依舊側臥着身,風情萬種地看着臉色通紅的宗政司棋穿衣服,他依舊還是隻披着一件長袍外套,健壯的身材一覽無餘,塊塊白玉般的肌肉之上,還留着點點飛紅,空氣中仍然瀰漫地未散去的淫靡氣息。
宗政司棋不經意間撇到冥夜那暴露在外的身材,猛然嚥了口唾沫,忙轉過臉去,“你再勾引我,我就一把火燒了你!”
冥夜不答,目光落到牀上那一點曖昧的血紅之上,那是宗政司棋的處女之血,他伸出手,纖細完美的小指一勾勾,那處女之血便從牀單上如水滴般凝結在半空之中,最後成了一滴血紅的寶石樣的東西,被他收入掌中,微笑着打量着。
“你、你幹什麼!”
“你的處子之血,我留作紀念。”
冥夜不理會宗政司棋那由紅到青的臉色,將那顆血珠收入了懷中,好生保存着。
“變態!”
宗政司棋隨手抓起一個玉枕,便朝冥夜扔去,冥夜手一揮,那玉枕便穩穩地落到了牀上。
宗政司棋已經穿戴完畢,匆匆地走了出去。
“我以後還會找你雙修的!”冥夜不忘招呼她一聲。
那走出已經幾步的宗政司棋一聽這話,腳步一頓,而後回身,惡狠狠地道,“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宗政司棋摔門而去,她現在腦子一團亂麻,已經與西門罄情定,卻又念着宮譽辛,如今竟然還被這陌生男人破了身!而且剛纔還對這男人手下留情!
宗政司棋拍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但卻是越拍越亂!
“啊——”
宗政司棋仰天一聲長嚎,跳進了一邊的大湖中,她急需一個冷靜的環境,來讓自己好好思考!
內天地深處有一處靈根,那是心念在機緣巧合之下才找到的,她費了大力氣得到這靈根,最後將靈根移栽入內天地中,靈根就是一顆大樹樣的東西,葉片之中隨時都在分泌着濃郁的靈氣,供應着整個內天地的生命元氣,大樹周圍一里的地方都瀰漫着幾乎快要**化的靈氣,修煉之人在此修煉必定會事半功倍。
宗政司棋輕飄飄地落到了靈根旁邊,她翹首,看到了靈氣形成的濃霧之中,那已經入定的男人。
已經找到了遏制魔性的方法,西門罄便將他體內的封印幾乎都打開了,實力進步得非常之快,魔力其實並非什麼邪惡的力量,只是難以掌握,容易使宿主瘋狂,而做出瘋狂之事,有了宗政司棋在身邊,西門罄便能自如的運用自己的魔力,爲自己淬練魔體,實力穩步提升。
宗政司棋找了個地方坐下,託着腮,靜靜地看着那濃霧中修煉的男子,呆呆地看着他刀削斧劈般的側臉,菱角分明的脣線,有一種癡癡的感覺,心撲通撲通的蹦躂着。
那是她愛的人,也是愛她的人,但是如今——
憶起方纔與冥夜的雲雨,升起了對西門罄濃濃的歉意。
該對他隱瞞,還是說清楚呢?
那有該如何跟他說呢?
宗政司棋搔搔頭髮,滿臉的糾結。
西門罄聽到了聲響,他退出了修煉狀態,看到來人是宗政司棋,自然是喜不自勝,“司棋,你來了。”
“額?啊!”宗政司棋回神,帶着歉意低着頭向他走去。
西門罄也向她走來,眼裡只有濃濃的愛意,但才走進,宗政司棋話也不說,便直接投入了他的懷中。
面對宗政司棋少有的投懷送抱,西門罄楞了一刻但立馬便是無邊的驚喜,忙反手將她抱住。
兩人相擁,久久不語。
終於,宗政司棋在他懷中動了動,有些艱難的開口了,“表哥。”
“嗯?”西門罄用光潔的下巴蹭蹭她的秀髮,滿面的愛戀,溫柔地喚了一聲,“司棋。”
那柔情滿載的話語,讓宗政司棋心上的歉意越發地深了,咬咬紅脣,還是準備將事情說出,“那個,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還會要我嗎?”
“嗯?”西門罄聽到那滿含歉意的話,眉峰一皺,將她輕輕鬆開,看向她躲躲散散地眼神,“司棋,發生什麼事了?”
宗政司棋袖口暴露處一點殷紅落入了他的眼,那殷紅,不似胎記,像是被什麼啃噬之後留下的印記——吻痕!
西門罄看看宗政司棋那愧疚的眼神,和那袖口之下更多的殷紅曖昧,他瞬間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冥夜,已經對司棋下手了嗎?
西門罄苦笑,但是念及冥夜多年的守候,西門罄也能理解冥夜的心思,自己的出現,讓他有了威脅感是嗎?
心好酸……
宗政司棋看着西門罄那辛酸的表情,心裡更是過意不去,忙小聲道,“表哥,對不起——”
“不,司棋!”西門罄捂住了她的櫻桃小口,“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是我最愛的司棋!”
“真的嗎?”宗政司棋擡起頭,有些詫異地問道。
這可是戴綠帽子啊,哪個男人受得了啊!
“你不相信我嗎?”西門罄不問反答,看着她愧疚的眼,低頭,動情地吻住了她的脣,以行動證明。
宗政司棋也緩緩和上了眼,與他脣齒纏綿。
仙霧嫋嫋,男女相擁而吻,這畫面如此唯美。
不知道何時已經蹲坐在兩人不遠處的肉包子眼見着眼前的情景,黯然地回過身去,趴下,然後用爪子將整個臉都捂住了。“傾修!傾修,你給我出來!”經過一番熱吻之後,西門罄還是獨自在靈根之下修煉,宗政司棋卻是氣匆匆地去找傾修。
“傾修大混蛋,你快出來!”宗政司棋發瘋似地在樓閣之間到處翻找着傾修。
“司棋找我何事?”傾修那平淡得不見一絲感情的話語傳來,宗政司棋順着聲源到了一處樓閣的三樓之上,從這裡可以看到遠處的湖泊和山川,傾修席地而坐,正用玄力執起一個黑子,正預備放在棋盤上,棋盤之上,白子黑子混戰,凌亂不堪,一眼便看出下棋之人心境不平。
他淡淡地掃了一眼青面獠牙而來的宗政司棋,還有她腳下那屁顛屁顛滿臉得意的肉包子,垂眸苦澀一笑,將黑子放下。
“傾修,冥夜是誰!他是不是一直在我的內天地裡?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宗政司棋一來便噼裡啪啦地問了一大堆問題。
內天地中居然有一個如此不要臉誘J良家婦女的大色狼,傾修居然一直隻字未提,宗政司棋怎能嚥下這口氣!
傾修淡定地執起茶盞,在宗政司棋那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就欲喝下一口香茶,卻她一把奪過了茶盞,“快說,冥夜是誰!”
傾修這才正視宗政司棋,“冥夜也是你母親爲你訂下的夫君。”
雖然宗政司棋已經聽了冥夜如此說,但此時還是不免得驚異。
母親,到底給她訂了多少夫君啊!
“他到底是誰!”宗政司棋看着傾修那不鹹不淡的表情,更是窩着一肚子的氣。
傾修聽到她那陰森森的語氣,又下意思地去看她腳下的肉包子。
肉包子則是直接對他露出了滿嘴獠牙,眼中與宗政司棋一般陰森,似乎在說,你敢多嘴,老子就咬死你!
傾修搖搖頭,面對着宗政司棋,“他一直便在內天地中,一直在暗中守護你。”
“我問的是,他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在我內天地中有何目的!”
宗政司棋面色不善地一字一句道,傾修是因爲沒有身體,纔在宗政司棋內天地中,那冥夜呢?看他這麼強,爲何要一直賴在自己的內天地中呢?一定有什麼不良企圖!
傾修笑笑,難掩明眸中的苦澀,“他身世特殊,與你一般本不該出現在這世上,但他比你倒黴得多了,一直被人追殺,是你母親將他留在身邊,他的目的嘛,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宗政司棋下意思去攏攏自己的衣衫,那一身的吻痕此時更是隱隱作痛,但立馬便陰森森地向傾修道,“這麼說,剛纔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
“嗯,知道。”傾修的話,說得太平常,彷彿說今天天氣很好似的。
宗政司棋怒了,一掌將那棋盤瞬間拍碎,碎片直接穿過了傾修的身體,散落一地,“你看着我被人那個,你居然也不出手救一下!”
“我爲什麼要救?冥夜他也是你的夫君!”傾修很是無辜地道。
“草!”宗政司棋忍不住爆了粗口,指着傾修便毫不留情地大罵,“你們這羣白眼狼,我母親救下你們,你們居然這麼對恩人的女人,你們還是不是人!”
給他們吃,給他們住,這兩人一個居然來誘J自己,另一個見死不救,好吧,她宗政司棋認栽了!
傾修無謂地聳聳肩,“如你所見,我只是一個靈魂,說不上是人,冥夜更是神獸之身,我們倆確實都不是人!”
“你、你們——”
宗政司棋氣得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他一直便知道傾修其實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腹黑貨,但沒想到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
簡直令人髮指啊!
虧她宗政司棋還當他是長輩!
接下來,傾修的一句話,差點讓宗政司棋當場吐血三升——“若是我有身體,哪還輪得到他。”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地看着那一臉雲淡風輕看着他的傾修,實在是不能從他的眼中找出半點不符這謫仙外表的骯髒氣息,但是那話,怎麼就這麼猥瑣呢?
“你、你也對我抱着那種齷齪心思對不對!”
宗政司棋氣得氣血上涌,那手指都顫抖着,臉上更是驚悚萬分。
“那不是齷齪,只是一個男人正常的想法和做法,”傾修說得理所應當,“我是你母親爲你訂下的夫君,我自然有那個權力,若是我有身體,呵呵——”
他說着還對宗政司棋曖昧一笑,看得宗政司棋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
她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將涌上來的怒氣全部吞入腹中。
想不到啊,剛纔才被那不是人的冥夜騙了身子,現在又被身爲靈魂體的傾修調戲。
兩個人都長得如此傾城絕色,人神共憤,卻都一樣滿肚子齷齪腸子,居然還對她存有那種骯髒想法。真真是辜負了一副好皮囊!
還是自家的表哥好!
終於將怒氣壓了下去,宗政司棋握緊了拳頭,“傾修,你休想再讓我給你鑄造身體。”
說着,拂袖而去,走了兩步,又回頭加了一句,“我的夫君,只能由我選!”
對宗政司棋惡狠狠的訓斥,傾修似乎滿不在乎,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肉包子跟着宗政司棋,回頭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傾修。
一想到得便宜的是自己,捱罵的是傾修,它就渾身爽快,狗嘴都咧到狗耳朵上了!
傾修無謂地看了一眼耀武揚威的肉包子。
“你的實力又提升了不少,那雙修之法確實令你受益匪淺,你應該找時間與西門罄一起雙修,你們的力量相剋,互相壓制,在互相壓制的過程中,力量必定提升飛速。”
宗政司棋腳步又是一頓,不由得想起了與冥夜雙修之時的情景,雖然冥夜着實無恥了些,但那時候確實是——令人難忘啊!
不僅實力得到了提升,且那感覺,就如同掠入雲霄般忘我,令人真真欲仙欲死啊……
轉念,又想起了西門親那冷峻的面容,雖然相處了這許久,他們可都是清清白白的,最多就拉拉小手,親親小嘴,西門罄可不是那無恥的冥夜,一來就是又親又摸!
要是能和西門罄……
哎媽,宗政司棋,你又齷齪了!
宗政司棋搖搖頭,將腦子裡的少兒不宜的想法統統甩掉,又舉步出去,一本書自藏書庫中落到了她的手中,古舊的書頁上寫着‘素女經’三個大字,宗政司棋狐疑地看了一眼,向傾修問道,“這什麼?”
“雙修大典,素女經!”傾修一本正經地道,同時宗政司棋已經好奇地翻開了一頁,入目的竟是些……
“啊——”
宗政司棋尖叫一聲,將那素女經也扔了出去,忙捂住眼睛大退了幾步,“傾修,你好不要臉,你竟然讓我看春宮圖!”
那素女經又在傾修玄力的控制下,向宗政司棋那邊飄過去,“這可不是單純的春宮圖,而是最好的雙修大法,若是雙修之時運行此功法,那就事半功倍,對於雙方都是極好的,你可收好,好好的研究!”
“我纔不看這種東西!”宗政司棋捂着滾燙的小臉,一路飛奔而去。
傾修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意味不明的一笑,將那書本收到自己的面前,翻開一頁,入目都是男女交纏的圖片和穴位示意圖。
“這可是好東西啊!”傾修邊看邊道,正此時,一個力量猛撲而來,正衝那素女經而去。
肉包子將素女經穩穩地叼在口中,小身子穩穩地落地,朝着傾修得意地挑挑眉,一臉傲嬌地隨着宗政司棋飛奔而去。
宗政司棋一直騰空飛了許久,到了內天地的深處,找到一處花木茂盛的地方一屁股坐下,此處開滿了大朵大朵的牡丹花,連綿出去幾裡遠,全是粉色白色的一片,中央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湖,宗政司棋一屁股坐在小湖邊,花木將她的身影完全遮擋住了,她猛然捧起一捧水,將臉蛋打溼,總算將那莫名的潮紅退了下去。
肉包子也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將那素女經放到了宗政司棋的懷中。
“肉包子,你怎麼把這個弄來了!”宗政司棋惱怒地拍怕它的狗頭,若是傾修將之看成自己授意的話,他定然會越發地放肆的!
“汪汪!”
肉包子吠了兩聲,狗爪子搭在宗政司棋懷中,滿眼的期待。
看看吧,看看吧!看了有好無壞啊!
“你叫我看?”宗政司棋似信非信地指指那素女經。
肉包子狠狠地點點頭。
宗政司棋將那本書拿在手中,有些猶豫。
她的心中進行着天人交戰。
純潔的她在劇烈的叫囂着——不能看,不能看!宗政司棋,你是純潔的啊!純潔的啊!不能被那羣齷齪貨帶壞了啊!
那個猥瑣的她也在呼喊——看吧看吧!想想那銷魂的雙修,想想那暢快淋漓的感覺,看吧看吧!
宗政司棋思忖再三,還是將那素女經打開。
如今她所有的努力,都是爲了得到至上的力量,既然這雙修不是旁門左道,而是一條有用的捷徑,爲何不看?興許她就是爹孃雙修的產物呢!
爲了爹孃,爲了復仇大業!她宗政司棋決定淫蕩一把!
翻開素女經,看着那交纏的男女,沒有變態,只有更變態!宗政司棋還是老臉一紅,但更多的是期待和好奇!
素女經之中,將雙修的原理,好處講得面面俱到,且還附上了清晰明瞭的示意圖,各種**姿勢琳琅滿目,一次次衝擊着宗政司棋心中那依舊艱難存活的純潔小人,一股猛烈的猥瑣氣息襲來,將它擊得灰飛煙滅!
心跳得猛烈,宗政司棋突然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她探起頭,看看周圍,高大的花枝和密密麻麻的花朵將她的身影擋住了,這幾裡之外都是花園,看樣子沒人來。
但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個人來呢?
若是傾修看到了,以後定然就會有恃無恐的進行各種騷擾,若是那什麼冥夜看到了,定然獸性大發,將她當場OX,若是西門罄看到了……宗政司棋就直接想找堵結識點的牆撞死算了!
思及此,宗政司棋神神秘秘地拍拍肉包子的頭,“去幫我看着點,要是有人來了,你就玩命地叫!”
肉包子點點頭,身子擠入了茂密的花叢中,宗政司棋看着那花枝顫抖直出去了老遠,又佈下了一個禁制,才放心地將那素女經放在手中細細地觀看着。
時間一點點過去,以宗政司棋那一目十行的本領,這本薄薄的素女經卻還只看了不到一半,她細細地看着,時而蹙眉,時而震驚,想不到這雙修還有這麼多種的名堂,裡面講解了人體各種隱私穴位,如冥夜提到的乳中穴與**穴,皆是雙修之時要照顧到的重要穴位,冥夜也並非是一心想要佔他便宜,他雙修之時皆是用了這素女經中的方法。
宗政司棋越看越臉紅,但是卻還是捨不得丟手,素女經中不僅有雙修之時要用到的功法,還有各種雙修姿勢,看得宗政司棋越發興奮,真想找個人馬上實地演練一下,西門罄最好,但是爲毛她還是對那什麼冥夜有所懷念呢——
“在看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妖冶的男子聲音,宗政司棋一驚,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忙將素女經藏在屁股底裡。
“沒什麼——怎麼是你!”
身後坐着那人,不是冥夜嗎?他竟然在宗政司棋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就坐到了他的身後?
“你怎麼在這裡!”
宗政司棋調教反射性地往後退去,捂住了自己的衣袖!
冥夜看着她那謹慎害怕的模樣,有些小幽怨地道,“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這麼可怕嗎?”
“廢話,你個色狼,離我遠點,再過來我就喊人了!”宗政司棋又退了幾步。
但是他現在還能喊誰?她和西門罄都不是這冥夜的對手,而傾修擺明了看那熱鬧!對,還有肉包子!
“喊人?”冥夜輕笑,一陣香風吹來,將他的髮絲撩開,根根美輪美奐,整個人更如鍍金的仙人飄渺,他玩笑道,“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乖乖地從了我吧!”
冥夜帶着壞壞的笑向宗政司棋走來。
這語氣,這對話,宗政司棋更加確定眼前這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肯定是因爲到處採花禍害良家婦女才被追殺,最後更被不明真相的孃親給放在了內天地中。
娘啊!你這是引狼入室啊!
但是那比仙人還仙人的外表,怎麼看也不想猥瑣的強姦犯啊!
“你不久前才‘那個’了我一次,你這次又要幹嘛!”宗政司棋不甘心啊,難道自己就難逃這無恥之徒的毒手了?
“你猜?”
宗政司棋聽到他那猥瑣的話語,忙直起身子,朝外一聲大吼,“肉包子,你在哪兒,快來救我啊!”
肉包子這麼強大,肯定能救自己!
“肉包子?”冥夜失笑,“它不可能來救你的,你不必惦記了。”
肉包子不就是他麼……
不會來了?
宗政司棋朝方纔肉包子去的地方眺望着,那裡毫無動靜,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肉包子已經遇害了?被這採花賊給……
宗政司棋心裡咯噔一聲,眼裡徒然升起水霧,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肉包子遇害了,肉包子遇害了……
冥夜突見宗政司棋那佈滿水霧的眼,也是一愣,他方纔只是開開玩笑而已,確實知道自己將她給騙奸了是不對,但他也是爲了她好,只是,他的出現突兀了一點,她接受不了。
難道,自己真的將她傷了?
冥夜的眼裡佈滿了自責,手忙腳亂地就要上前去安慰她,若是時光可以從來,他定然不會那樣對她。都怪自己的突兀!
還未走近她,就見宗政司棋如小獸一般撲了上來,猝不及防地冥夜被撲了個滿懷,並被她撲倒在地,芊芊十指爆發出驚人的力道,將冥夜的脖子狠狠掐住,冥夜看到宗政司棋眼中濃濃的仇恨,心,沉到了無底冰淵。
她恨她……
“你殺了我的肉包子,我要殺了你!”
宗政司棋好恨,恨自己的無能,爹爹母親陰陽相隔,如今陪伴她十六年的肉包子也離她而去了,宗政司棋的世界天塌地陷,唯有一個念頭,爲肉包子報仇!殺了這男人!
冥夜聽到宗政司棋的話,沉到底的心又猛然浮了上來,眼中盡是不知所措的驚喜。
淚眼模糊的宗政司棋看不到冥夜那驚喜的表情,腦海裡只剩下和肉包子相依爲命的日子。
“狗、狗,司棋,餓——”
小小的宗政司棋蜷縮在牆角中,醉生夢死的爹爹不知道在何處,她又冷又餓,抽抽搭搭抱着一隻瘦巴巴的黃皮小狗,用它溫暖的身子溫暖着自己。
“汪!”肉包子叫了一聲,飛快地跑了出去,不一會竟然給她叼回來一小籠肉包子!
“肉包子,好好期,肉包子!”
“汪!”
“肉包子!”
“汪!”
……
雨夜裡,他們緊緊靠在一起,烈日下,她在山中採藥,它在一邊搖着尾巴跑來跑去,宗政御天極少管宗政司棋,在宗政司棋記憶裡,唯有它始終陪着她!
可是,如今,它爲了保護她免受這登徒子的輕薄,它竟然死了,死了——肉包子死了!
宗政司棋的心好痛,令她窒息的痛楚貫穿了靈魂,她好恨!
手下的冥夜的身體突然化作了顆顆紫色的碎片消失,宗政司棋手下一空,無力地撲倒了地上,‘嗚嗚’地哭着。
“我的肉包子,肉包子——”
宗政司棋哭着,拳頭一拳一拳的擊打着地面,心中的悲憤無處可發,她從未如此無助,如此痛苦。
正絕望之時,一聲響亮的聲音傳來,“汪——”
那嘹亮的聲線,激昂的嗓音,宗政司棋再熟悉不過,她一個激靈便坐直了身子朝四周看着,就看見花木一陣顫動,一隻機靈的狗頭從花朵間探了出來,狗耳朵上帶着幾顆露珠,正是肉包子!
“肉包子!”
宗政司棋將雀躍而來的肉包子緊緊地涌入懷中,哭得更傷心了,任那一顆顆淚珠打溼了它的皮毛。
肉包子伸出舌頭,將她的淚珠滴滴舔盡。
我這一生,決不讓你再傷心!
宗政司棋這邊喜極而泣,失而復得,正抱着肉包子不捨得撒手,另一邊,西門罄卻在傾修那裡,滿面悲痛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茶。
就算早有準備,可是當他知道她已經和冥夜‘那個’的時候,他還是會心痛,簡直就是痛徹心扉,可是他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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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茶,似乎要將他滿腹的怨愁灌入肚腹似的,傾修則淡淡地看着他,不時爲他添添茶水。
看西門罄那牛飲的勁頭,他是想用茶把自己灌醉?
“砰——”
西門罄猛然將宗政司棋從X家偷來的那套寶石茶杯摔了個粉碎,“有沒有酒!”
傾修搖搖頭,“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要酒!”
“要酒有何用,你現在是醉生夢死的時候嗎!”
西門罄沉默下來,半晌纔開口,“那你認爲我現在該幹什麼?”
無所不知地傾修在西門罄眼中還是頗有威望的,但前提是他不知道傾修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腹黑本質。
“你現在應該抓緊時間去和司棋多發展發展。”傾修曖昧一笑,“冥夜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殺招,你呢?”
“我——”
西門罄語塞,他與宗政司棋一直都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他想的是與宗政司棋大婚之後,再行夫妻之禮,沒想到卻被不按套路出牌的冥夜給佔了先。
他握拳,眼中滿是悔恨——怎麼沒想到還有個如此危險的人呢?
早知道,就讓那什麼禮教規矩的去死吧!他一定要搶在冥夜前面完整地得到她!
傾修又是手一招,一本古樸的書籍落在了西門罄的手中,他接過,狐疑地翻開,“這是何——”
話沒落音,那本書已經被他給拋了出去,面帶慍色地看向了傾修,“你什麼意思!”
傾修有些肉疼地將那‘素女經’招了回來,“這素女經可是天下少有的雙修至上功法,只此兩本!”
“雙修?”
西門罄面色一窘,不是沒聽說過,而是他一直認爲那是種歪門邪道,他不屑於接觸。
“雙修並不是你所想的歪門邪道,這是陰陽互補,修煉此法者進步飛速,這纔是世間最難鑽研的東西。”
“當真?”
西門罄以前對於雙修嗤之以鼻,但聽傾修一說,也不免得有些好奇。
雙修真有這麼好?
“你沒見識過,那是因爲就算人們知道雙修的好,也不好意思對外宣揚,但雙修卻是真真的可行之道,若是得當,便一日千里。”
西門罄蹙眉,將那素女經拿過來,還在猶豫着。
“司棋怕是已經偷偷地看了,這種事情,你應該主動,”傾修遞給西門罄一個‘你懂的’的曖昧眼神。
西門罄魔軀一震,想起宗政司棋那美麗的笑容純真的眸子,他不只一次想將她完整的擁有,但是礙於禮教,卻一直不敢邁出第一步,卻不料被冥夜搶了先。
若是能夠與司棋雙修的話——
西門罄想想那情景,就兩眼放光,渾身熱血沸騰,魔力積澱下來的陰冷都祛了幾分。
“以你們現在的實力,想要在四國大會上力挫羣雄,還差了一點,也趁着最後的一點時間,進行雙修,提高實力,這雙修絕對是有利無害!且還能增加你們之間的關係,何樂而不爲呢?”
傾修繼續誘導着西門罄,西門罄猶猶豫豫地翻看着那素女經,一頁比一頁令人心魂震盪,看着看着竟然撒不開手,臉上也全是可疑的潮紅。
若是能和司棋同修此法,那定然是……
但轉念,西門罄又有些遲疑,他開口道,“我與司棋,並無夫妻名分,我還是先與她拜堂成親了再來修這雙修之法吧——”
傾修搖搖頭,一臉‘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等你拜了堂,司棋恐怕已經被冥夜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就算你動作快,我與冥夜也不會允許的。”
宗政司棋註定了將會有許多夫君,傾修和冥夜絕對不會允許他和宗政司棋先於他們拜堂成親——
要拜堂也要大家一起拜!
西門罄看看素女經,眼裡明滅不定,最後一咬牙,一狠心,“好!雙修!”
在傾修那不明意味的笑顏中,西門罄將那素女經放入衣兜中,雄糾糾氣昂昂地便去找宗政司棋了。
直到他離去,傾修雲淡風輕的眸子才黯淡下來。
他低頭,長嘆一聲——
爲什麼我沒有身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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