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冥王出巡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99冥王出巡
那可是處於冥界大門的門口啊!
若是被裡面強大的冥族知曉了衆人的存在,那幾人的命便是交代到這裡了。愛殘璨睵
冥族,便是冥界管理死魂的強大種族,世人都未曾有聽聞,但這冥族確實十分強大,乃是神魔大戰之後,死去的神族魔族強大的死魂所化,由天尊開三界之後,便將冥族放入了冥界,從此管理三界死魂。
衆人在遠處看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
想掉頭離去,但那地之本源便在眼前,又不甘心。
最終,衆人商討了一番,決定了在此處等候,等到地之源泉爆發之後,再找機會進入。
衆人便是進入了內天地之中,等待時機再出。
在那死地之中這麼多天了,突然見着內天地裡的青山綠水,頓時覺得甚是親切。
小龍饅頭和花捲三個孩子更是一頭就扎進了花海里,玩耍了一會兒,小龍便跳進了那方在靈風派搶來的小湖裡去打盹了。
饅頭花捲爪牽爪不知道去了何處,煎餅這幾天也破天荒的開始努力修煉。
留下幾個大人。
宗政司棋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要在這內天地中起碼耗上兩個月,這兩個月,這幾個男人該如何相處呢?
最重要的是,晚上她該和誰睡呢!
一下子,不算傾修,那也是三個男人,西門罄、關猛、宮譽辛。
衆人大眼瞪小眼,都不好提出那事。
話說,在死地之中這一個月來,衆人都是騰空而行,只是偶爾有個休息。
想摟一個都沒那條件。
現在,有了條件,不禁色心頓起,五雙眼睛一直望向了宗政司棋,都帶着盈盈綠光。
其中便有傾修,他雖然也想,但是終究因爲身子的原因,想了也是白想,宗政司棋肯定不願的。
這可是威震天的身體!
唉——
傾修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負手而去。
噬天也想,可是他那小鳥戰鬥力爲渣!想了也是徒自傷悲,淚汪汪地看了看宗政司棋,再看看她身側那虎視眈眈的三個成年男子。
再低頭看看自己這稚嫩的小身板。
捂着臉淚奔而去!
留下三男一女,共處一室。三男的目光還是一直落在宗政司棋的身上,想知道她是如何安排。
宗政司棋低垂着頭,不敢看他們火熱的目光。
尤其是西門罄,他們分別一年多了,就只有在那魔窟之中纏綿了一番,之後便是各種事物纏身,還真是沒那時間去幹那事。
餓了一年多的‘餓’魔,一頓哪能吃得飽啊!
這幾天他一直是望眼欲穿。
終於,宗政司棋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清咳兩聲,道:“天色不早了,大家這一段時間也是累了,不如去休息休息吧,好好休整一番。”
說着,便不動聲色地牽住了西門罄的手,往外走去。
頓時,大家明白了,今晚她是要跟西門罄。
那兩男眼巴巴地瞧着兩人走遠了,嘆了口氣,還是各自幹各自的事情去了。
被宗政司棋牽住走了許久,西門罄纔算是反應過來了,頓時大喜,摟着宗政司棋的脖子,便吻了下去。
見左右無人,便佈下了一個禁制,將宗政司棋給壓在了身下,便開始急不可耐地進食。
瞧見他那猴急的模樣,宗政司棋也不禁羞澀一笑,推推魔軀:“慢點!”
已經化身色魔的西門罄哪還聽得下她的話,眼裡只有她那白嫩的身子,完全精蟲上腦,如出閘的野獸得了自由,‘嗷’一聲便撲了上去。
纏綿頓起,天地似乎都暈染成了粉紅的情慾之色。
草地之上,花園之下,樹林之中,處處都是歡愛的痕跡。
最後戰場轉移到了臥房牀榻之上,纔算是步入正軌。
最終,宗政司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將這餓了一年的色魔給餵飽了,兩人一同沉沉地睡去。
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宗政司棋昨夜雙修了一夜,今日這身子精力旺盛不已,一個鯉魚打挺便起了牀。
西門罄已經先她起牀,怕是吵醒了她,便自己一人輕手輕腳地去了靈根之下修煉。
宗政司棋也覺得自己可以趁此機會好好的修煉一番。
她的實力如今紫階八星,戰鬥力雖然強橫,但到底還是缺紫階九星許多,便也開始修煉外功,晚上雙修輔助,想爭取在這一段時間之內突破到紫階九星。
在她的帶動之下,衆多人也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內天地之中,所有的玄獸都被她放了出去,有些鄰近飛昇的便也留了下來,與他們一同飛昇,唯留下一個煎餅,他是關猛的契約靈獸,離飛昇尚遠,但關猛還是將它帶着,因爲這是宗政司棋送給他的。
他只要開啓守護者的力量便可以自由地來往於天人兩界,便可以將煎餅也帶着。
傾修說過,這多人一同飛昇,風險是比較大的,因爲幾人的雷劫同時來臨,雷劫的威力必將成倍增加,但這也是一個機會,若是能用雷劫淬體,身體定然能經歷一番大的昇華。
飛昇,不僅只是從一個世界到另外一個世界的飛躍,更是一種蛻變,從人族到神族的蛻變。
墨階之上,身體便會產生根本的變化,纔是真正的脫胎換骨,從裡到外的有一番新的變化,實力也將大幅度提升,真正進入修煉的殿堂。
羽化成仙,成爲凡人口中的真正仙人!
但這絕對不是終點,是一個新的起點!
而完成這一變化的媒介,便是雷劫。
雷劫能讓人體發生質的變化。
但若是那修爲不到家,且仙緣不到的人,很可能會喪生於雷劫之中。
雷劫是一道屏障,一個門檻,也是一次洗禮。
離地之源泉噴發還有一個月,宗政司棋在內天地中忙着修煉,白日她便與小龍一道修煉。
“孃親,你真的要我打你嗎?”
小龍很可愛的眨巴着眼,很是疑惑,宗政司棋居然叫他去打她。
那可是自己的孃親啊!
小龍怎麼敢,躊躇了半天,還是伸不過去爪子。
神龍的搏鬥能力那可是一流的,若是能和小龍時時過招,宗政司棋的搏鬥能力必將被提升一個新臺階。
“對,打我!狠狠地打!”
宗政司棋弓起了身子,做好了準備。
“還有我們!”
西門罄宮譽辛與關猛都過來了。
這種方法確實好,沒有比龍族更好的陪練,且還是五爪龍族。
小龍看看眼前這蓄勢待發的孃親爹爹們,還是心有不忍,但宗政司棋已經率先發起了攻擊。
“兒子,來!”
小龍就算是不想打,此時也由不得他選了,被迫地迎上了宗政司棋的拳頭。
宗政司棋赤手空拳,小龍卻是利爪雪齒。
十丈長的龍身與宗政司棋的嬌小的人身開始了激烈的對打。
宗政司棋也是有些下不去手,畢竟這可是自家的孩子,她的肉啊!
但那念及小龍可是五爪神龍,那皮厚得很,而自己不過小小人類,還赤手空拳,不可能傷到他,便也下了狠手去了。
其餘幾男也是將小龍當成了陪練的對象。
但小龍還是怕,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打,他是絕對不會輸給宗政司棋,畢竟他乃是龍族,體型力量都佔了優勢,但是宗政司棋可是個不走正規渠道的主,盡出些損招!
過了幾招之後,發現宗政司棋今日很是‘乖巧’,使的都是正規招數,小龍也放下心來,‘嗷’一聲就撲過去,與幾人戰得歡樂。
在衆人與小龍打得火熱的時候,傾修只是在一邊遠遠地看着。
看小龍,再看宗政司棋。
覺得那旁邊的三男甚是礙眼。
噬天被宗政司棋拋棄了,在一邊一臉哀怨地看着他們幾人。
再看到一邊同樣哀怨的傾修時,興致頓起,便拉拉傾修,“傾修,你給我算算命吧!”
傾修也覺得甚是無趣,還真是拿出了卜算的龜殼八卦出來,與噬天算命卜卦。
噬天的身世他不用算也是知曉的。
“你乃劍身,本便不是這世間該有之物,但有人抽取了天之本源,配合以無上神力,生生地衝破了禁忌之門,造出了一個你。”
世間生物都是有數的,人死之後,死魂便會進入冥界,由冥界安排轉世,轉世百年之後再身死,再輪迴,如此循環。
有時候,武者之間決鬥,往往有人會灰飛煙滅,魂飛魄散,世間便會少一魂,冥界便會將此魂從靈魂簿上註銷。
但天地是神奇的,無時無刻不是有着新生的東西,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靈魂,便也是在不斷的新生。
有些生物本是沒有魂的,也不可能有冥界安排死魂覆體而來。
比如丹藥,寶劍。
你見過投胎成劍或者是丹藥的嗎?
肯定沒有。
但是煉丹師和鑄劍師會築靈,爲丹藥寶劍創造一個‘魂’。
這種魂不算真正的靈魂,不能等同於生靈之魂,唯有丹藥或者寶劍本身的修爲到了極致的狀態,成了真正的生命,那魂纔是真正的魂,才能上冥界的靈魂簿,死後進入冥界由冥王支配進入輪迴轉世。珈皇與噬天的魂,都算是完整的生靈之魂,冥界靈魂簿上有記載,死後是會墮入輪迴的。
上了靈魂簿,便是有命數的了,便能推斷過去未來。
噬天出世之時,不僅有了身,也有了魂,不是從別處而來的死魂附體轉世,而是被人生生地創造出了一個魂。
創造一個生魂談何容易,這天地之間,能有此大法力的,不過那幾人。
風心念,便是其中之一。
“你這一輩子,平平順順,身體安泰……”
噬天聽得搖頭晃腦。突然,傾修話語一頓,眉頭高高地堆起,“但是——”“但是什麼?”
傾修不答噬天的話,而是從新又卜算了一卦。
這一卦,直算了半天,傾修幾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噬天在一邊,口中唸唸有詞,手下不時結出玄奧的手印,似乎卜算着什麼重要之事。
半日之後,傾修似乎是脫力了一般,癱倒在身後的塌上,面若死灰。
口中喃喃自語,“爲何?爲何?”
見他那模樣,噬天嚇了一跳。
他的命不會是大凶吧!
“傾修,我的命到底怎麼樣了?”
傾修搖搖頭,擦擦臉上的汗珠,看着噬天道:“你與司棋乃是同命相連,她生你生,她死你死。”
這噬天早就知曉了,他等同於宗政司棋的分身,自然是與她同命了。
但任憑噬天如何問,傾修不肯再說一個字。
他測算了噬天的命運,也算了自己的命運,還是一個字——兇!
不由得想起上次自己算的那一卦,難道,宗政司棋最終的結局還是孤獨終老嗎?
就沒有改變的餘地了嗎?
噬天還在關心自己的命數,但傾修已經翩然而去。
噬天跺跺腳,便也跟着宗政司棋等人與小龍對打而去。
在內天地中整整兩個月,宗政司棋都在不斷地修煉之中,白日,與小龍和衆多獸修一起對練,晚上,便和自己的男人一起雙修。
這內外輔助,修爲自然是上升得快,再加之這段時間經歷了連番大戰,竟然真的破入了紫階九星。
其餘幾人也是有突破的,大家都高興地等着那地之源泉爆發。
很快,傾修所推算的地源爆發的時間近了,宗政司棋再次出了內天地,遠遠地看着那地源之池。
那邊上依舊是無數的魂影,早沒了意識,搖搖晃晃地往冥界大門而去。
一入冥界,與這世間再也無瓜葛,縱然有天大的修爲,也難以逃出冥界的束縛。
宗政司棋吃了顆丹藥,將生氣隱蔽了,便向那池子走去,其餘幾人也是這般。
幾人走在魂影大隊伍之中,渾身不禁升起了雞皮疙瘩。
只見那魂影猶若一道道陰風,從幾人的身體之中輕易地穿過,陰風吹得衆人心肝脾胃一陣涼悠悠陰森森。
幾人穿過了魂影,便下到了那乾涸的池子之中去了。
此時地源並未爆發,若是爆發了,此處便會沁出水來。
宗政司棋蹲在那池子之中,擔憂地看着那陰森森的冥界大門。
總覺得那裡面會突然冒出個東西來。
衆人在那池子之中蹲下,看着來來往往的魂影,依舊是毛骨悚然。
好在地源爆發的時間只有一天,一天之後,地源便會由這裡完全進入天地循環之中,衆人那時候便能飛昇了。
到了池子中沒一會,便見這池子乾涸的底部,升起了陣陣綠色之意,慢慢地滲出了綠色的氣體,那氣體過於濃郁,竟然凝結成了淺綠色的**,淤積在池子之中。
但很快便會化成靈氣消息,但那滲出的靈氣太多,一時間難以全部消失,池水見漲。
地源,爆發中!
大家閉目,感受着那地之本源的力量進入身體。
果然是天地之前最精純的力量,就這樣進入身體便能感受到修爲在緩慢提升,若是在這池水中泡一天,飛昇不再是夢!
當下,衆人便斂了思緒,安安靜靜地侵泡在池子裡面。
池水慢慢地漲了起來,將衆人完全淹沒。
池水邊上,依舊是無聲無息地來往着衆人的魂影,鬼煞忙着指揮。
死到極處,便是生。
這句話再一次被驗證。
沒想到,這冥界的大門,便是人界地之本源的出口,積蓄着地之本源千年的凝結,一朝爆發,充盈天地。
陣陣綠色的煙霧升騰而起,成爲了天地靈氣的主要來源。
池水之中的衆人也是受益匪淺,半日過去,宮譽辛西門罄便是摸到了墨階的壁壘。
宗政司棋也覺得自己的修爲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這飛昇,似乎還真是不遠了。
紫階九星到飛昇,要積蓄的力量是十分龐大的,許多人進入紫階九星幾百年,也不見有半點飛昇跡象。
這地之本源,果真有讓世人追逐的資本啊!
不斷的靈氣以這個池子爲出口,從大地深處滲出,靜靜悄悄的融入天地。
池底的幾人已經進入了空靈的修煉狀態,這個時候,冥界大門突然傳來一陣驚鑼!
咚!咚!咚!
敲鑼打鼓,很是熱鬧,就如人界的老爺大官們出行似的。
耳邊還聽見飄渺的鬼音。
“冥王出行,遊魂野鬼讓路——”
衆人的靈識透出池水探了出去,只見那那冥夜大門外面的魂影自動讓開了一個很大的通道,一隊冥族從裡面出了來。
冥族也是一羣死魂,但是那力量十分強大。
那一隊冥族,起碼有上萬之衆,排成整齊的一排,不見盡頭,中央的八擡大轎之中,還真是擡着一個影影綽綽的人物。
冥王出行!
傾修低罵了一聲,暗歎自己這一行人的倒黴。
每過百年,冥王便會到人界視察一次,視察人界氣象,但若是人界有大的變動,死魂增多的話,冥王也是臨時出來實地考察一番。
最近乃是人魔大戰,人族魔族死傷慘重,死魂數量劇增,想不到冥王在這個時間選擇出行。
宮譽辛的丹藥能騙過普通鬼煞,但是騙不過冥族,特別是冥王的鼻子。
當下,傾修便吩咐了衆人,“快進司棋的內天地之中。”衆人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池子邊上已經傳來了驚天動地的聲音。
“何方生物,竟然敢犯我死境!找死!”
那聲音,渾厚得讓這池水都震了三震,其力量之渾厚,讓初臨紫階九星的宗政司棋都一陣眼花繚亂。
已經被人發現了!
衆人焦急,一致看向了傾修。
傾修還是那句話,“你們先藏進內天地中,我來應付。”
他是神王級的高手,想必有和那冥王一爭的實力。
但衆人不願了,怎能讓傾修一人犯險,便一致決定,讓女人和孩子進內天地去躲藏,男人們出去應付。
還沒動手,一股龐大的力量突地將宗政司棋給環繞住了。
“啊——”
宗政司棋尖叫一聲,被那力量輕易地拖了出去。
那力量讓她無力,感覺自己不過風中殘葉上的一隻小小螞蟻,一碾就碎。
她摔在了水池邊上,摔了個嘴啃泥。
這時候,她纔將池水邊上的情形完全看清了。
只見所有的魂影都停住了腳步,呆呆地看着這個方向,幾個強大的冥族拿着鋼叉來,將她給押解到了那大隊冥族的面前。
只見那大隊冥族,擁着一個華衣的男子走上前來。
“竟然是人族之人。”
聽那聲音,是個俊朗的男子聲線,宗政司棋不禁擡起頭。
那衆星捧月般上前來的男子,竟然是個絕色的華貴青年男子,他身邊還擁着幾個絕色的美姬。
這便是冥王?
這冥王給宗政司棋感覺完全就是深不可測,他的實力已經超越了墨階。
“司棋——”
幾男從水池中躍了出來,前來救援她,但被幾個強大的鬼煞給堵住了。
那幾個鬼煞,竟然都是神兵的實力,他們都不是對手,被那鐵索給鎖了,拖到了冥王的面前,等候發落。
冥王看着這幾人,有男有女,有大有小,不只人族,還有魔族和獸修,甚至還有五爪神龍。
他看看那地之本源,便也知曉了衆人來此的原因。“此處乃是幽冥禁地,難道你等不知?”
冥夜自有一番王者氣象,那沉重的話語讓衆人呼吸都是一滯。
沒辦法,落入了別人的手中,衆人還是將態度放得謙卑了一些。
冥王,可是個惹不起的鬼物!
宗政司棋首先發話了,“大王,我等知曉此乃幽冥禁地,只是想借這地源,求得一線飛昇契機,冒犯大王實屬無奈,望大王見諒。”
說完,還給冥王謙恭地磕了一個頭。
大丈夫,能屈能伸!女漢字,照樣!
見宗政司棋都是這般謙卑的口氣,又見那冥王着實厲害,衆男便也將到嘴的話給憋了下去。
宗政司棋思着自己的話,似乎是沒有什麼不妥,怕是這冥王應該不會難爲吧。
冥王也不能隨意草菅人命吧!
冥夜一陣沉默,宗政司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冥王發難。
半晌之後,冥王終於開口了,“來者何人,擡起頭來,讓本王好生看看。”
宗政司棋依言,謙恭地答道:“我名爲宗政司棋,東洲楚國人士。”
耳邊盡是腳步之聲,見那冥王已經踱步到了宗政司棋的面前,尊貴的容顏帶着王者不可侵犯的威嚴。
宗政司棋也是大着膽子,擡起頭看着他。
這樣詭異地對視了許久之後,那冥王突地道:“想不到人界還有如此美人,若本王不收入囊中,豈不是暴殄天物。”
這節奏不對!
宗政司棋心中‘咯噔’一聲,本能地感覺到了危機,但已經晚了,那冥王一招手,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便將她給禁錮住了,被那冥王給輕易地摟入了懷中。
同時,冥王對着衆男道:“這美人,便是本王的第三百八十七房夫人了,今日本王得美人,特饒了你等,下不爲例,你們自行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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