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極品丫鬟》更多支持!高子眗聽到大哥跟個丫鬟計較,笑道:“大哥,你怪她作什麼?瞧瞧她下的這一步,分明是個不會的。?這樣的棋,看着纔有意思。”
高鳶尾笑道:“兩位棋中高手,偏中間混跡了全然不懂棋的人,既要想着勝局,又得挽回劣勢,既要穩紮穩打,又要防止那兩人添亂,真真有意思,虧大哥想得出這招。”
高茉莉笑道:“大哥,如此精彩的棋局,這十兩銀子押得,不虧!”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紛紛上前打趣。
唯獨林西心頭一怔。高大少衣衫上薰的沉水香氣,隨着春風,侵略進她的鼻子,這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幽深如潭水的眸子,閃着狐狸般的光芒,讓人捉摸不透。
自然是要怪你的……這話是個什麼意思?聽着像是話中有話,意中有意啊。林西暗下收了收拳頭,陷入了沉思。
忽然,腦袋一疼,擡眼去瞧,見高大少用扇柄敲着她的腦袋,揚聲道:“倒是快落子啊。二弟,你這丫鬟居然站着也會發呆,看來,這局棋,我定輸無疑啊!”
林西被敲得腦袋生疼,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怎麼看,怎麼欠抽。
我左抽,我右抽,讓你出嗖主意,讓你打我。林西咬牙暗罵。心下一激動,執黑子的手未經腦子,直直的落在了棋盤上,
“好棋!”
高紫萼撫掌讚道:“大哥,這丫鬟誤打誤撞。倒走了一步好棋。有意思。”
高茉莉也笑道:“大哥,如今這棋局的看頭,不在大哥,二哥,倒在這兩位丫鬟身上了。我正想着,她們倆下一步。會放到哪裡!”
高子瞻偏過臉看林西,和煦的春光照在她的耳邊,一層細細的絨毛,乖順的浮在白膩的肌膚上,鋒芒刺目。恍惚間。高子瞻有瞬間的失神。
林西心下正懊悔不己,忽覺察到耳邊一道目光,盯着她瞧,心虛的往外邊挪了挪步子,手扶上耳邊,順勢掏了掏耳洞,粗野的只差把裡邊的耳屎挖出來,再彈出去。
爺爺的。這高大少是色鬼纏身了嗎?連她這樣的貨色都要。看來一個如玉,已不能滿足高大少日漸成熟的身體
果不其然,高子瞻嫌惡的移開眼。
沒了那道刺人的目光。林西長長鬆了口氣,臉上僵硬的肌膚,鬆弛下來,嘴角彎出了一道弧度。
她哪裡知道,高子瞻眼角的餘光,至始至終都落在她的身上。
高府衆位少爺。小姐目光緊緊落在棋盤之上,丫鬟們火熱的眼神。也只在三位少爺身上打轉,無人留意到這兩人之間暗下的動作。
獨獨一人。狐疑的目光在林西與大少爺之間徘徊。這人,便是如玉。
如玉跟了大少爺十年,從院裡的小丫鬟做起,到如今的通房大丫鬟,靠的不僅僅是標緻的容貌,八面玲瓏的性子,更重要一點,此女無時無刻不在揣摩……主子心思。
如果說,這高府有一人,對大少爺一言一行了如指掌,這人必是婢女如玉。
並非如玉多心,前幾日大少爺往二少爺院子裡走了一趟,回來便對着她說了些稀奇古怪的話;那日林西生病,大少爺令她前去探病,且這幾天又三天兩頭的往二少爺院裡跑,這在以往都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大少爺高高在上的一個人,何時會把目光落在一個醜丫鬟身上?如玉始終想不明白,因此瞧着林西的眼神,便多了幾分探究。
幾番你來我往之下,棋局上的情勢,越發緊張,兩位少爺蹙着眉,落子的速度,明顯緩了下來。
林西對棋盤上的形勢一目瞭然,心頭半點掙扎都沒有。二少爺的爲人,她實在清清楚楚,絕對不是那大氣的貨,爲了她這半年日子能太太平平,林西打定主意要讓大少爺輸。
再者說,剛剛走了一步神來之筆,已讓人心底起了疑慮,再多來幾下,她就可以直接捲起鋪蓋滾蛋了。
掩飾,需得好好掩飾一番。
似爲了印證神來之筆不常有,林西后頭的每一步,都其臭無比,令人慘不忍睹,引得高府衆小姐驚聲連連,埋怨聲漸起。
林西恍若未聞,心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老子直接把大少爺你送上絕路,也不枉你讓如玉來看我一場。
林西不動聲色的擡了擡眉,找了個恰到好處的時機,輕輕落下一子,直接把大少爺逼進了死衚衕。
絕路!
衆人暗歎。
收工!
林西欣喜。
……
一場驚心動魄的棋局,在兩位丫鬟的攪局之下,落下了帷幕。高二少以少搏多,贏了個盆滿鉢滿。
林西收穫了高大少追隨者的幾聲埋怨後,忽然發現,逼進死衚衕的,不僅僅是高大少一人,還有她林西。
爲毛沒有人告訴她輸了棋的人,不僅要寫一篇文章,還要出錢請衆人吃一頓,並且要再彈一曲,完了還得到譚嬤嬤院裡摘海棠花。
誰?
誰他孃的這麼無聊!
林西欲哭無淚。早知如此,她分分鐘送二少爺上西天了。
高子瞻的眼風,不經意掃到林西變化多端的臉色,心情很是順暢。
今日這番試探,他至少可以證明一點,這丫鬟懂棋,而且很精通。每一步似胡攪蠻纏,似無心而爲,然細思之下,步步暗藏殺機,手手留有餘地。若非棋中絕頂高手,不會這般不着痕跡,讓人看不出丁點的漏洞來。
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這丫鬟居然有一雙漂亮的手。那雙手。宛若溪水般柔軟,宛若白玉般細膩。比着那張平淡無奇的臉,不知道要美麗多少倍。
一個女子,手上的肌膚和臉上的肌膚,相差這麼多。這是不是……
高子瞻在弟妹的起鬨聲中,一把扯過呆若木雞的林西,溫柔的笑道:“錢,我出,琴嘛,我彈。後頭的兩樣。你負責!”
林西一臉哭相道:“大少爺,奴婢大字不識一個,別說做文章了,連話都說不利索,大少爺您好人有好報。替奴婢把這文章做了,奴婢這就去譚嬤嬤院裡採花去!”
說罷,腳底一滑溜,人已出了兩米外。
又來了,那道銳利的視線又來了。大少爺,您這是要鬧哪樣?
高鳶尾捂着帕子笑道:“別難爲這丫鬟了,大哥文章做得這般好,今日也讓弟弟。妹妹們開開眼界。”
高子眗笑道:“正是,正是,大哥的文章連先生都誇。快,筆墨伺候!”
“大哥,你看那丫鬟蠢笨的那樣子,哪裡是做得出文章的。”高子眈贏了棋局,很是得意,說話搖頭擺尾。
高子瞻氣笑道:“罷。罷,罷。今日我挖了個坑,合着是讓自己往下跳的。”
高茉莉自母親過逝後。許久未見哥哥笑得如此開心,遂道:“哪裡是哥哥一個往下跳,妹妹我兩個月的月錢,都陪着一起跳了下去。”
“還有我的!”
高紫萼撅着嘴笑道:“早知如此,我就把寶押二哥了!
高子瞻見弟妹們難得一回不針鋒相對,眼中笑意更甚道:“如玉,掏二十兩銀子給廚房,置一桌上好的酒菜擺到這裡。你們幾個,呆會那海棠摘回來,一人擬首詩給我瞧瞧,做得好的,大哥有好東西賞!”
……
譚嬤嬤住的院子,在高府最北,一來一回,得穿整個高府。林西從小在山野長大,腳程不慢。
春日裡,高府的園子縷縷花香,絲絲暖風,林西一路走來,頗爲舒暢。走至半路,見花圃邊,正陽扶着夫人正駐足賞花,心下猶豫要不要過去,給夫人打個招呼。
正想着,見夫人已看到了她,忙小跑上前,陪笑道:“夫人好!”
“你這是往哪裡去呢?”
“回夫人,大少爺和二少爺下棋,以譚嬤嬤院裡的海棠花爲彩頭,因奴婢壓了大少爺贏,結果輸了,所以幫大少爺跑個腿,問譚嬤嬤去討幾株海棠花,給少爺,小姐們瞧瞧新鮮。”
正陽忍不住笑道:“夫人,你瞧瞧這丫鬟,說笨也笨,說伶俐倒也伶俐,一張巧嘴,炮杖似的,連我要插個嘴,也插不上。”
夏茵柔淺綠色繡竹葉的薄緞褙子,裡頭襯着月白紗緞小豎領中衣,下頭一條白色長裙,眉眼楚楚。
“去吧,慢些走,跟譚嬤嬤說幾句好話。”
林西瞧着夫人那豐潤白皙的面龐,笑道:“夫人,這園子裡一年四季,就數春日景緻最好,今兒風和日麗,夫人多呆會,奴婢先去了!”
……
待人走遠,夏茵柔輕嘆道:“人啊,還是做個普通的人,瞧瞧她,整天笑眯眯的,似一點煩心事也沒有,多好!”
正陽勸道:“夫人有夫人的煩心事,丫鬟自然也有丫鬟的煩心事。夫人不知道罷了。”
“我如今的煩心事啊,是府裡那幾位的婚事,一個接一個,三媒六禮,最是繁瑣。稍有不慎,便是引來口角。”
正陽笑道:“夫人剛剛在廳堂還說了,一切都有老太爺,老爺作主,夫人只在邊上幫襯着就行。再者說,有口角怕什麼?橫豎有老爺護着呢!”
夏茵柔撫着額頭冷笑道:“我如果只是在邊上幫襯着,老太爺只怕又有話說。今兒這齣戲,原本只是演給我看的。”
“夫人何苦在意旁人說什麼,只要把自己日子過好了,就行。依我瞧,旁的人不必多管,夫人有時間多與三小姐親近親近,幫她尋戶好人家纔是正經。”
正陽小心翼翼的打量夫人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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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清明,包子要跟着家人一道,回鄉掃墓,因此第二更怕是來不及了,以後補上!
感謝書友們的捉蟲,包子這幾日一來事多,二來頭痛病又犯了,所以在檢查錯字一事上,有些馬虎,以後會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