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繩島海域西南側的小島上。
這個島不大,但是有山有水,風景秀麗,倫伯坐在一塊大大的岩石上,一邊看着大海一邊抱怨道:“非讓我來跟你做任務,你那麼高的實力,自己不就搞定了嘛,我在學校多好,又那麼多的美女。”
蕭葉卻是笑着說道:“就是怕你對那麼多的美女圖謀不軌,讓你少禍害我們大陸的花朵。”
“蕭葉,你還說我,你禍害的還少嗎?”說着倫伯白了蕭葉一眼。
“行了倫伯,別廢話了,我們來指定一下針對島國的計劃。”說着蕭葉嘆了口氣道:“如果琳達在就好了,她想問題比我們要全面,想當初我們三個就是在這個島上,往昔歷歷在目啊。”
“是啊,不知道琳達現在何方,但是我想她回來一定會主動聯繫你的,她看你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
“行了倫伯,這個島離沖繩島國的海底基地不算遠了,我們在這裡儘量的避免用煙火,住也要把帳篷紮在樹林裡,我們這次一定要謹慎小心。”
“好的,大領導,全聽你的。”
蕭葉和倫伯是確定了要對島國和美國的殘存勢力發起行動後,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這個小島上,這個島蕭葉和倫伯還有琳達曾經就來過,也是那次,給島國的海底基地沉重的打擊。
蕭葉和倫伯在島上忙活了起來。
南都市的某賓館內。
半面機械臉的美國血之子在屋內來回的走着,一邊走一邊說道:“維斯特長官,你說這個神秘的老頭什麼時候來啊?我們不能就這麼等了,在等下去我這身上都要長草了。”
“我看是你心裡長草了吧,你坐下,在我面前晃悠的迷糊。”
半面機械臉的血之子怨憤的吐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就在這時,賓館的門被敲響了,幾個人同時豎起耳朵,這幾個人都是血之子,聽力也是非常驚人的,可是沒有聽到腳步靠近的聲音,而是直接就聽到敲門的聲音,這敲門聲來的很詭異,彷彿是突然出現在門前一樣。
半面機械臉的血之子站起來就想去開門,維斯特一把按住他,自己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向門口,問道:“誰啊?”
維斯特沒有聽到門外人的回答,卻是傳來了一條血之傳遞,維斯特趕緊接收這信息,信息顯示:恨因斯坦沒有死,基地毀了可以再建,有了恨因斯坦再建基地不是問題,記得要好好發展你們的機械血之子,恨因斯坦就在南海的某島上,再見。
維斯特讀完信息再開門,門外面空無一人,也許在敲門過後,人就早已經離去了。
半邊機械臉的血之子走上前來拉了拉維斯特說道:“怎麼回事?剛纔是誰啊?”
“我收到了血之傳遞。”維斯特把收到的信息告訴了大家。
“那我們等什麼,去南海這個島上把教授搶回來,然後回美國再重新建立我們的基地。”
維斯特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好像就是此人的意思,此人好像不想讓我們復仇,而是想讓我們和平的發展,不過現在看來摧毀美國基地的應該就是大陸人了,要不教授爲什麼會在大陸。”
“維斯特長官,我們就別耽誤時間了,還是先去南海這個島上救人吧,等把人救出來,我們再說復仇的事。”
維斯特說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麼莽撞?我們就是去救人也要有個計劃,你知道教授現在是什麼處境嗎?你知道大陸人有沒有在那裡設防啊?沒有一個警惕的心,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機械臉被維斯特教訓後也不再聒噪,安靜了不少,低着頭說道:“那頭你就快指定計劃吧。”
維斯特說都:“我們還是先到南海的那個海域去,我們先到那裡摸摸情況,我們不能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瞎比劃,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對了,機械臉,你通知國家安全局弄一張衛星的高清照片,走我們現在就出發。”
維斯特等人退了房間,就趕往南海。
而南海小島上的海底基地裡,寧柔父親正和恨因斯坦親切的交談。
“教授您感覺現在能自如的控制身體了嗎?剛成爲血之子都要過這一關,就像練習開車之前先要練習對離合器的把控一樣。”
恨因斯坦隨手拿過一個玻璃杯子,手上稍微用力,玻璃杯沒有破裂,恨意斯坦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哈哈,我用力,可是並沒有捏碎杯子,可見我對這力量已經可以控制了。”
寧柔父親也笑了道:“教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夠再站起來說話,全靠了你,我也不瞞你,如果你想修煉血之子那麼就按着蕭葉的方法修煉,我覺得這個方法可能會慢一些,可是比用藥物和人造機械軀體都要靠譜一點,對身體的危害最小。”
恨因斯坦笑道:“血之子,我也看明白了,也就是那麼回事,我認爲真正的高人是那些不食人間煙火,無慾無求,超凡脫俗的人,而血之子只能說是一種人類無法想象的非自然力量。”
寧柔父親聽了恨因斯坦的話爲之一震,道:“教授說的有道理啊,不但有辯證的哲學觀道理,還有佛教的禪理在其中,真可謂是看得清啊。教授如果您願意,我想與您結拜爲兄弟,不知道意下如何?”
恨因斯坦有點沒明白問道:“結拜爲兄弟是什麼意思?”
寧柔父親哈哈一笑道:“這是我們大陸的一個說法,二人異姓,但是脾氣秉性都非常的投緣,就是互相喜歡,就可以對天發誓成爲異姓的兄弟,如親兄弟一般。”
恨因斯坦點了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這就像兩個國家互相交好,可是兩國交好是爲了利益簽訂合同,而兩個異姓兄弟則是不爲利益,以天爲合同,不錯不錯,我看可以。”
恨因斯坦的比喻也是很有意思,恰不恰當不說,寧柔父親卻是很同意這個說法,寧柔父親拉着恨因斯坦的手道:“教授,您比我大,我就叫你一聲大哥,以後你就叫我弟弟就可以了。”
恨因斯坦拍手叫好,依然是一副童心,“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弟弟。”
“哎。”寧柔父親重重的答應了一聲,道:“大哥,美國基地現在毀了,以後你就在我這裡住吧,現在不能讓你到處亂走,如果被美國人發現,他們一定會把你抓回去的。”
“我這把老骨頭,死了又有什麼關係,你們就不應該把我救活,真是可憐我的那些徒弟啊,真捨不得他們。”
寧柔父親知道恨因斯坦所說的徒弟是他的手術室裡的那些工作人員,這些人都是恨因斯坦一手帶出來的,當然是有感情,要不然也不會追隨恨因斯坦而死。
“既然已經活過來,那說明地獄不收你,那我們就要好好的活着是不是。”寧柔父親說道。
“是啊,好好活着,還把我弄成了血之子,真是謝謝你們了。”
恨因斯坦成爲血之子並不是高科院所爲,可是恨因斯坦到底是怎麼會活過來,怎麼會成爲血之子,沒人知道,寧柔父親也就沒有解釋這個問題。
所以恨因斯坦就一直認爲是大陸用了什麼不能說的秘法,讓自己變成現在這樣。
“教授,你剛醒,就不要太勞累了,多注意休息,我們有時間再聊。”寧柔父親怕這個剛結拜的哥哥要問自己是怎麼把他變成血之子的,寧柔父親又不想一直騙他,所以說完話就逃走了。
與此同時,維斯特帶着人也到了這片海域,維斯特路不間歇,一路飛奔到這裡,維斯特和幾人也是沒有直接來到信息裡所說的南海小島,而是離着很遠就停在了一個比較大的島上。
幾個人上了島,首先是整個島上搜索了一番,確定這裡沒有人,維斯特說道:“我們先在這裡落腳,然後等我們安全局發來的衛星照片,然後我們先了解大陸那邊的情況,再做打算。”
此時的蕭葉正在沖繩島海域的小島上忙活着,帳篷已經搭了起來,蕭葉這時卻是收到了一個血之傳遞,“蕭葉,你要幹什麼?爲師來也。”
蕭葉接收信息後,就知道這個血之傳遞是自己的老師方拓發來的,蕭葉一愣就看見海邊人影閃爍朝着自己這邊過來。
蕭葉一看,真的是老師,蕭葉心道:“如果有老師的幫忙,那麼剷除島國海底基地不是問題。”
蕭葉揮手說道:“老師,我在這裡,你怎麼會找到這裡的?”
蕭葉迎着方拓走了過去,方拓來到蕭葉的近前,沒有說別的,而是直接問道:“蕭葉,你要幹什麼?”
蕭葉興奮的說道:“老師,島國的海底基地就在不遠處的沖繩島的海下面,我這次來就是要徹底的把島國的海底基地剷除,老師,如果有你來幫我,我們這次任務十拿九穩啊。”
方拓並沒有表現得驚訝或興奮,而是把頭像旁邊一歪說道:“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