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軒開着跑車來到耀龍醫院的時候臉上一片複雜之色,自己才從這裡面走出來一個星期,但是現在又要進去了,但是上次是因爲自己身體的緣故,這次只不過是來看人的而已。
“喂,龔老頭,我在你醫院的門口,你下來一下。”
凌軒掏出電話就給龔長河打了一個電話,等電話接通之後飛快的說了一句之後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而此時正在辦公室喝着自己熬的雞湯的龔長河聽到凌軒的話後差點鼻子都氣歪了。
“這個混賬小子,到這個時候都不忘記折騰老子一把。”
“爺爺,是誰惹得你生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普普通通的一個十九歲的女孩,身上穿着一件鵝黃色的羽絨服,下面套着一條緊身的女仔褲,全身上下透漏出一股讓人難以表明的氣質,而這股氣質自然而然的讓人忽略了女子的容貌。
而龔長河見到女子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簡直就像一朵悄然綻放的菊花一樣,他對着女子招了招說道:“還能有誰,還不是你認得那個乾哥哥來了,現在就在醫院門口呢,還要老子去接他,老子恨不得……”
“爺爺不許說髒話了哦。”
龔長河還沒說完就見女子對着他說了一句之後臉上帶着笑容的飛快的朝着醫院大門口跑去。
“自從玲玲認了無情這個孩子之後性格都改變了好多。”
……
凌軒坐在瑪莎蒂拉里面眼睛微閉的靜等龔長河來接自己。
而就在這個時候安雅帶着帽子,腳上踩着碎花步朝着醫院裡面走去。當她來到剛剛要踏進醫院的時候看見了一輛藍色的瑪莎蒂拉的時候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輛車是曹銘輝處理緊急事情的時候纔會開的車,不過當她朝着車內看去的時候眼中的驚訝之色更濃,這個那裡是曹銘輝,而是剛剛坐在曹銘輝旁邊的一個青年而已,他是曹銘輝的弟弟或者親戚?這一刻安雅充滿了疑惑,如果是其他人他連看都不看一眼,但是曹銘輝不一樣,因爲曹銘輝是他弟弟的合作伙伴。
“嘻嘻,哥,你怎麼來也不給我打一個電話啊。”
就在凌軒還在愣神的時候突然一道好聽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而他的嘴角輕微的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玲玲,你怎麼下來了,我不是讓你爺爺來接我嗎?是不是那個老頭逼迫你下來的,走,哥上去教訓他。”
凌軒走下車,臉上依舊沒有一絲變化,他一把拉着龔欣玲的手朝着醫院裡面跑去。
“哎呀,哥,哪有你那樣的,我爺爺難道就不是你的爺爺嗎?難道你沒有把我當做你的妹妹?”
龔欣玲說完之後臉上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凌軒腳步一頓,看着面前的女孩,他淡淡的搖了搖頭。
“玲玲,我是你哥哥,雖然不是你的親哥哥,但是我相信我比小城做的好,但是龔老頭我就不認同當我爺爺了,我和他算是朋友吧。”
龔欣玲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看着凌軒,朝着他吐了吐舌頭。
“哥,我怎麼會傷心呢,我有你這個哥我高興都來不及,再說了,你和爺爺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不知道,走吧,我知道你今天來的目的。”
說完她便拉着凌軒的手朝着一棟高一百多層的一棟大樓走去。
當坐這電梯來到了第九十九層之後凌軒就和龔欣玲下了車,而凌軒徑直來到了最邊上的一間病房外面。
“玲玲,你先回去吧,我進去呆一會。”
凌軒說完之後徑直打開了病房了門之了進去,而龔欣玲嘆了一口氣之後轉身離去,當龔長玲轉身離去之後,突然凌軒走進去的那一間病房旁邊那一間病房突然打開,只見媚兒和葉冰音走了出來。而這個時候突然安雅出現,來到了這劍病房外面,她疑惑的看着媚兒和震驚的看着葉冰音。
“葉冰音?玄雨集團的總裁兼董事長?”
葉冰音和媚兒同樣一愣,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安雅。
葉冰音看了一眼這個自己認定配的上凌軒的安雅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是的,安雅小姐。”
安雅疑惑的朝着病房裡面看了一眼對着葉冰音和媚兒問道:“不知道葉小姐和這位小姐在我弟弟的病房裡面做什麼?”
這個時候媚兒朝着安雅笑了笑,伸出手示意說話小聲一點,她對着安雅說道:“你弟弟是我和冰音一個好朋友的合作伙伴,這次他不能來,真好我們有事要來一趟就順便替他來看一下,你弟弟現在睡着了,我勸你還是不要進去打攪他了。”
這個時候安雅眉頭皺了起來,輕輕的問道:“不知道你所說的朋友指的是……”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媚兒說完之後聽到凌軒走進去的病房內傳來陣陣聲音,他一下子朝着安雅和葉冰音擺了擺手,示意不要說話。而此時因爲這一層樓只有這兩間病房的原因,周圍靜悄悄的一片,凌軒的話輕而易舉的就傳進了媚兒等人的耳朵裡面。
……
當凌軒走進病房,他把門輕輕的關上,但是留了一條縫,因爲他不喜歡病房裡面的空氣,而睡在病牀上面一動不動的那一個青年同樣不喜歡。
凌軒看着病牀上面那一個頭發遮住半邊臉,臉上一片蒼白之色,身上穿着病服的一個青年靜靜的躺在牀上,他頓時就是搞到心裡面一陣絞痛,就連臉上都露出痛苦之色,病牀上面的人叫做孤獨風,是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沒有之一。
“小風,哥來看你了,你感到高興不。”
凌軒的話說出來的時候一片嘶啞,但是他依舊一點察覺都沒有,只是坐在病牀旁邊的一個凳子之上看着那一個青年。
“你現在或許絲毫都不高興吧,因爲老子一年纔來看你一次,你是不是想要狠狠的揍我一頓啊。”
凌軒依舊自顧不暇的開始在那裡說了起來,眼神絲毫不眨的看着躺在病牀上面的孤獨風。
“你知道,你在這個你我兩人都最厭惡的地方我好心痛,心痛不能夠和你一起作戰,心痛不能和你一起開着跑車去泡妹子,心痛的是把你放在你最不願意呆在的地方,但是這些我都無能爲力,但是你知道我最心痛的是什麼嗎?我他媽知道嗎?我最心痛的是眼睜睜的看着你躺在病牀上面卻無能爲力,知道你被偷襲之後不能第一時間感到你的身邊幫你解除危險,我他媽就是一個一一無是處的人。”
凌軒說完之後眼中閃動着淚花,臉上有着濃濃的愧疚之色,但是愧疚又能如何,難到愧疚就能夠把你弄醒?
“當初知道你被偷襲,生死不明的時候你知道我當時第一反應是什麼嗎?”
嘿嘿,凌軒突然笑了起來,隨後臉上一片陰冷之色。
“我當初動用了所以的力量,替你殺了兩千四百二十一個人,全部都是與偷襲你的那些人有關係的,他們沒讓你好過我也沒讓他們好過,這兩千四百二十一人全部都被我凌遲了。”
凌軒說完之後瘋狂的大笑起來,但是裡面有着濃濃的心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