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臉色驟然變了變,即刻恢復如常,笑道:“可能是我比較倒黴吧。碰到一套壞桌椅。”
桌椅的事,他到現在都還沒鬧清楚是怎麼回事。他有些懷疑是最近練的功法。
李志來自燕京李家,祖上是古武世家,他從小也練武的。
最近,家族裡來了一位供奉,據說不僅武力高強,還會法術。實力之強,近乎仙人。這位供奉要從李家子弟中選取精英,收爲弟子。
家族按照他的意思,先選了二十名十八歲以下的男孩子,給他們一部功法修煉。如果兩年內能練成一絲一毫,將立刻被收爲親傳弟子。
李志就是這二十名弟子中的一位。功法和法門口訣都在他的手裡,最近一直勤加修煉,大概有一個來星期了。
‘應該不會這麼快就練出什麼來吧?’李志心裡狐疑。雖然自己練武天賦還可以,但也不是頂尖的。‘難道是我特別適合這種功法?’
李志胡思亂想着。想到幾次栽在張龍的手頭,打又打不過他,心裡就覺得憋屈難受。
看了看和自己說着話的陳沛文,李志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那功法練成。到時候,張龍不過是小螞蟻,隨意伸出一根指尖就能滅掉。那時哪裡還會擔心他來跟自己搶陳沛文?到時任誰都別想跟他搶!
張龍此刻剛回到單家。
這兩天四處奔波,加上各種事情要擔憂,他不由得有些心累。獨自坐在車裡閉目養神了一會兒,他纔打開車門下車。進門時,正巧碰到吳青要離開。
“張先生,你回來了。”吳青看見他,朝他燦爛的一笑。
張龍還沒開口和她說話,芝麻就已經撲過來了。
“大哥哥,你終於回來了。快過來陪我玩。”芝麻一邊說着,一邊將他扯進屋。
張龍朝吳青抱歉的笑笑,吩咐護衛將她送回家。
吳青看着他的背影,有些遺憾的出了門。
她今天爲了他,特意穿了一套最漂亮的衣服,但他壓根沒時間看。
‘他可真忙呀。不是纔讀高中嗎?看
起來比上班族還忙。’吳青暗忖着,一面笑着朝司機打聽。
“你說龍哥呀?那可是個人物。你別看他年輕。文武雙全,什麼都會。還有一手好醫術,是咱們這裡的神醫呢。”
“忙?呵呵。人開着大公司,能不忙嗎?跟他交往的人,那可都是大人物。什麼省長之類的,那都是我們龍哥的兄弟。”
“性格?呵,龍哥性格最好。人品沒的說。你問問咱們這裡上上下下的人,就沒哪個說他不好的。對誰都和氣,笑臉相迎。就連我這樣的小司機,人看見我還跟我打招呼。你說那些老大,平時誰搭理咱這種小人物。他連我兒子的名字都記得清清楚楚。人好。我就沒見過這麼好的人。”
司機師傅是張龍的小粉絲,一聽吳青打聽龍哥,立刻就幫他吹噓起來。
吳青越聽心裡越激動。這不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男人嗎?簡直堪稱完美。竟然被自己這樣就碰到了。說和他沒緣分,吳青都不相信。
她一面和司機說笑着,一面暗自思忖。究竟怎樣才能讓張龍注意到自己,最後愛上自己呢?
單家飯廳。
張龍將打包帶回來的西餐放在桌子上,對三個小鬼說道:“喏,給你們帶回來的美食大餐。”
吳媽趕緊拿出盤子來裝。
“哇,好香啊。”三個小鬼開始流口水。
張龍得意道:“這可是世界頂級廚師做的菜。你們可要好好嚐嚐。”
“這不是玫瑰西餐廳的菜嗎?上次我們去吃過。”芝麻掰着打包盒上的餐廳標誌看,敏銳的認了出來。
張龍讚賞道:“是玫瑰西餐廳的。不過,這個是大廚做的,跟上次那個不一樣。不信你嚐嚐。”
芝麻正想伸手去叉,被張龍擋住了。
“先說說,下午上課有沒有乖?有沒有用功唸書?”
芝麻扁了扁嘴,不滿道:“有的。我一直都很乖。”說着就叉着牛排開始切。
張龍哭笑不得。一直都很乖還往樓梯上撒油?
看了看單星宇和俞安都,兩個小
鬼一邊啃龍蝦一邊點頭:“芝麻很乖,很用功。”
張龍這才放心的看他們吃飯。
芝麻一面吃,一面不忘喂張龍。單星宇和俞安都見了,也一面吃,一面喂他。結果他坐在那裡手腳不動,被三個孩子餵了個飽。
跟他們玩了一會兒,張龍纔算解放。回到自己的屋裡,盤腿調息了半個小時。徹底冷靜下來以後,張龍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丹爐和藥材,開始煉製丹藥。
這一次,他煉製的是浮香丸。這是一種誘捕靈獸的誘餌。張龍是在爲官郎山之行做準備。
去年他幫丁德仁的妻子萬春芳看病,答應幫他去官郎山,取盔甲草,煉丹解毒。如今診金已經收了,病還沒看好。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是該上山取草的時候了。
想取盔甲草,首先得收七彩絕命蛇。這蛇異常的機靈,速度又快。稍有不慎,就會被它逃走。浮香丸裡有迷醉的成分,能讓它的行動速度和判斷力大大降低,從而增加捕獲的機率。
一種種藥材被投入到丹爐中,張龍專心致志的煉製着。一個小時以後,房間裡爆起一股濃香。似肉非肉,似草非草。香味飄飄浮浮,誘人驅鼻前往。
張龍知道丹成了,立刻打了個收丹決,掏出一個玉瓶將丹藥收起。
略微鬆了口氣,張龍又陸續煉製了幾種其他的丹藥,以備不時之需。一直忙到凌晨兩點多才算完。
收拾好一切,他又急忙屏息凝神,開始練起混沌陰陽決來。
天很快就亮了起來,張龍睜開雙眼,心裡覺得十分的遺憾和焦急。修煉的時間是在是太少了,這樣下去,得多久才能突破第三層呢。
‘不行,一定得想個辦法,增加修煉的時間才行。’
張龍一面想着,一面在院子裡打了幾趟拳。
看着時間差不多了,他背起書包,讓司機送自己去上學。
在車上,他幾次想要開口,最後還是忍住了。
司機照常將他送到省政府家屬院小區門口。他默默的下了車,站在那裡等待陳沛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