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賀你們!”科比微笑着與周韜握手,“孫真是一個神奇的選手,我一直堅信他能贏,以前我就看過關於他的報道,確實強大!”
周韜微微一笑,說道:“孫楊確實是個神奇人,幾年間,從一個默默無聞的無名小卒,成長爲奧運冠軍,這其中努力固然是必須的,但天賦同樣重要,他就是努力加天才的典型!”
很快,更加震憾的場面來到了,當葉詩文參加女子400米個人混合泳時,開頭兩個泳姿,蝶泳與仰泳,葉詩文都 排在第三位,她遊得不緊不慢,節奏掌握得非常不錯,到了第三個泳姿——蛙泳時,葉詩文仍然將節奏掌握得非常好,穩中有升在300米時升到了第二位。
此時形勢非常緊張,而場邊的兩位大腕,科比與周韜,也開始涇渭分明,科比當然是爲自己國家的貝塞爾加油了,而周韜則一直高呼葉詩文的名字,期待自己的加油聲能夠幫助同胞。
終於,葉詩文發力了,在她最擅長的自由泳上,她展現了無與倫比的天賦,在335米處實現了反超,並最終率先轉身。
更爲窒息的最後50米,葉詩文越遊越快,在觀衆們興奮的加油聲中,她將身後的貝塞爾越拋越遠,而那道標誌着世界紀錄的虛線,也被她甩在了身後!
五米……四米……三米……二米,隨着最後的到邊觸壁,葉詩文驚人地以4分28秒43打破世界紀錄並奪冠!
周韜興奮得振臂狂呼,太給力了,真的太給力了!葉詩文,你太帥了!
而科比臉上則是帶着一絲失望,不過他還是第一時間伸手祝賀:“周,還得祝賀你!你們那個葉真是太厲害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偈她那麼出色的女選手,那一刻,我的心也爲她深深震憾了!”
周韜讓心情略微笑平靜一點,但臉上的笑容仍然,說道:“我也爲她驕傲,她真是在神奇了,早後那一百米遊得太帥了,大愛葉詩文!”
“走吧,我們下去給她們祝福一番!”科比拉着周韜,雙雙走下看臺,來到了泳池邊。
看到兩位絕對的大腕朝自己走來,仍然處於興奮狀態的葉詩文也是喜出望外,跟他倆一一握手,接受他們的祝福。
“你遊得真好,我爲你驕傲!”科比微笑着說,然後便走去安慰自己的同胞貝塞爾了。
周韜則是從身上掏出一個本子,對葉詩文說:“偶像,幫我籤個名吧!”
葉詩文羞澀地笑了,說道:“韜哥,你纔是我的偶像,謝謝你來爲我加油!等你開始比賽後,我也會去幫你加油助威的!”
接過簽好名的本子,周韜看到有媒體過來了,便跟她告別:“再次祝賀你,繼續努力,爭取更好的成績,我先走了!”
後面的比賽周韜沒有時間看了,與英倫幫約戰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必須得提前回去作準備,輕視對手永遠是戰場上的大忌。
花了半個小時,周韜坐車來到唐人街,龍堂的總部裡,大部分人手已經趕赴決鬥現場,只留下幾十人在留守,以防對方襲擊。
見到周韜回來了,負責留守的張文才喜出望外,說道:“老大,你總算趕回來了,他們已經去了廢棄工廠那裡,我這就派車送你過去。”
周韜點頭,剛纔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去現場,蓋因的士司機知道自己的身份,萬一讓他知道自己去過廢棄工廠,那警方到時不找自己的麻煩就有鬼了。
“走吧,事不宜遲!”周韜一口喝盡杯中茶,起身說道。
他飛快地將面容化妝成之前的那副樣子,看得張文才等人都瞪大了雙眼,丫的,這手藝,真神了,難道他是空空子的隔世傳人?
“阿寧,你開車着送老大過去,小心點!”張文才交待一個小弟。
“還是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周韜突然改變主意,招手讓小弟將鑰匙拿來。
“呃,老大,你沒有這裡的駕駛證,被交警攔住很麻煩的!”張文才哭笑不得地說。
“呃,我怎麼忘了這茬?”周韜有點尷尬地笑道,“那還是讓阿寧送我去吧。”
花了十分鐘不到,車子開到了廢棄工廠門口,周韜跳下車,揮手讓阿寧回去,阿寧急道:“老大,我也要參戰!”
周韜微笑道:“不用了,人手足夠了,你把車開遠點,一會還要你來接我回去呢!”
阿寧還想爭取,但周韜根本不同意,你一個司機,幫我開車就行了,還摻和什麼戰鬥!
他施展輕身功夫,幾個起落就消失在阿寧的目光中,讓阿寧看得非常的羨慕,對這個老大是越發的佩服了。同時,他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練好武功,以後可以隨老大征戰天下,別總是像今天一樣,光做個司機。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君不見, 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 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千里殺仇人,願費十週星。 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 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 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 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 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 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 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 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 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爲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爲罪,屠萬是爲雄。屠得九百萬,即爲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
一首激昂的《男兒歌》響徹整個廢棄工廠,隨着歌聲落幕,周韜的身形飄落在約好的場地中間,此時,雙方的人馬已經全部到齊,正站在那裡劍拔弩張。
“哈哈,好一個男兒當殺人!老大,今晚我們就殺了這些英國佬,一雪百年恥辱!”文衝豪爽地朝周韜笑道。
“男兒當殺人,人不留情!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十八金剛也是熱血沸騰,這個主人真是太強悍了,在這昨戰之際,整出這首殺人歌來激勵人心。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場中,全部邪神幫的人都非常激動地喊起來,在歌聲裡,他們找到了一股赤血的衝動,用一種駭人的眼神看着對面那幫英國佬,在車燈的照射下,仿如一瞬間,死神降世!
英倫幫的人被看得毛骨聳然,丫的,對面那幫華人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恐怖了?不會是鬼上身了吧!
威廉姆斯也是心頭不安,儘管有後招,但他還是有點不踏實,喝道:“ you,你們鬼嚎什麼!現在時間到了,可以一決死戰了吧?”
周韜越衆而出,冷笑道:“你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英倫幫幫主,叫什麼威廉的吧?”
“爺爺我就是威廉姆斯!小子,你是什麼人,居然也敢管我們兩幫的事?”威廉姆斯看到是一個從來見過的人,不耐煩地說。
“你爺爺我就是以前的龍幫、現在的龍堂的老大,你說我能不能管?”周韜正眼也不看他,非常不屑地說。
“龍堂?哈哈哈哈,你們還改什麼名,馬上就要滅幫了,什麼堂也沒有用!”威廉姆斯狂妄地笑起來。
“是嗎?就憑你們這些混混想要滅我龍堂?雖然現在是晚上,但時辰尚早,你未免也太快做夢了吧!”周韜臉帶譏諷,不屑地說。
威廉姆斯聽了爲之氣結,什麼叫做夢,丫的,這小子年紀不大,口氣還真不小!
怒吼一聲,威廉姆斯喝道:“廢話少說,兄弟們,給我上,狠狠的揍死這幫華人!”
他身後那幫壯漢聽了,臉上頓時露出獰笑,紛紛拔出身上的劍和刀,也許是受到李小龍的影響,英國佬居然也會用刀了,不再是單純的用劍——擊劍術。
龍堂這邊的兄弟手中的武器就多樣化了,刀、劍、短棍、三截棍,品種繁多,他們勇敢地迎上去,與英倫幫的人纏鬥在一起。
周韜自然不會放任不管,他一揮手,身後的十大金剛馬上衝上去(另外八金剛另有安排),那些英倫幫的的混混那裡是他們對手,頓時,一片慘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