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老天沒眼,怎麼不摔死兩個!”老人邊說還邊跺腳。
“一車狗東西翻了車,那還了得,把氣全撒在了這一家人身上,你看你看,把人家打的,慘不忍睹啊。”老人一五一十的給呂少安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清楚,說完脖子上還青筋暴起,恨不得去咬那可惡的城管幾口。
呂少安朝聽完沒有說話,直接朝那羣城管走了過去,老人在後面還向他喊:“小年輕,別過去,你是不是也想要捱打啊。”
呂少安頭也不回,揚起嘴角笑了,捱打的是誰還說不準呢,今天這種事情讓自己碰到了,那自己就要出手管一管。
玫瑰則是站到了路邊,微笑着看着呂少安向城管走去,他了解呂少安的性格,這回這羣城管恐怕要遭殃了。
被城管圍着的那一家有四個人,一箇中年婦女,臉色黝黑,一看就是在太陽下長期勞作暴曬的原因,還有一個瘦弱的中年男子,衣衫破爛,顫顫巍巍的護着一家人,不讓城管的拳腳打到自己家人身上;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懷裡還護着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一家四口人緊緊的抱成一團,瑟瑟發抖的忍受着一羣兇惡城管的拳打腳踢。
十數個城管邊打邊罵,粗魯不堪。
“見了老子還想跑,媽的逼的,今天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碰上你們這一家掃把星,纔會翻了車,操!”一個肥胖的城管挺着肚子邊踢邊罵,罵完還朝中年男人臉上吐了一口濃痰。
這一家老小讓呂少安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們一看就是農村來的,農村人生活有多麼不易他十分清楚,整日在烈日寒冬裡勞作刨食,也養活不了一個家,這家人肯定是迫不得已纔來到城市賣藝謀生,不然也不會背井離鄉來這城市裡過活。城裡人本來就看不起農村人,再加上這些城管本來就沒人性,對待他們一家就更加兇殘了。
“全都給我住手!”呂少安大喝一聲,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城管停下了打罵,全都回頭看到底是何方神聖敢跟城管叫板。
衆城管回頭向呂少安看去,十幾道目光在呂少安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看着這個身穿棉T恤,腳下踩着一雙滑板鞋的毛頭小子紛紛大笑起來。
“誰家的小孩,趕緊回家去,沒看見我們哥幾個正忙着呢嗎?”一個皮膚黝黑的城管看呂少安穿着還算斯文,像是個學生,所以對呂少安還算客氣,說完又是狠狠的踢了那家人一腳。
呂少安毫不理會,徑直走到他們的面前,趴到黑城管的耳邊小聲說:“操你媽比的你再踢一腳試試。”
旁邊的人都沒聽見,不過這個黑城管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頓時青筋暴起,氣的渾身亂顫,一個斯斯文文的毛頭小子都敢如此挑釁自己,真是反了天了!
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這麼挑釁自己,何況還有這麼同事在身邊,這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好,我讓你狂,我再踢一腳又怎麼樣!
本來想要伸手來打呂少安的黑城管,想要看看呂少安這個小子到底能把他怎麼樣,收住手回身又踢了那家人一腳。
一張黑臉正要轉過來對呂少安張口開罵,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碩大的拳頭。
“嗷——”的一聲,黑城管白牙橫飛,血沫飛濺,被呂少安一拳打的趴在了地上,呂少安沒有停手,單膝跪在地上抱住黑城管剛纔踢那一家人的那條腿,反手一扳,咔嚓一聲,那叫一個響亮,周圍的人全都聽的清清楚楚,呂少安生生的把黑城管的一條腿給掰折了!
黑城管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周圍的一圈城管全都被呂少安的突然襲擊給驚呆了,圍觀的衆人也都嚇的目瞪口呆,整個現場安靜極了,大家都屏息凝氣,不敢相信呂少安竟然敢去挑釁城管!
可是呂少安卻站在風暴的正中央,臉上還笑吟吟的掛着不屑。
“真他媽活膩歪了,兄弟們上!”沒有廢話,帶頭的那個胖城管最先反應過來,一聲令下,想要像以前處理街頭小販一樣圍毆呂少安。
衆城管氣勢洶洶的摩拳擦掌向呂少安招呼過來,這些城管都是仗着人多勢衆才能作威作福,要單論拳腳,那和平常人一樣,沒什麼出衆的地方,所以呂少安對席捲而來的幾十雙拳腳毫不放在眼裡。
呂少安一個掃堂腿,把面前衝上來的城管撂倒了大半,一個個屁股着地摔的哀嚎不已,沒放倒的城管被呂少安一個個揪住衣領,左一拳右一腳的全都打到在地。
視野頓時開闊了許多,剛纔還林林叢叢站着的衆人,現在都痛苦的倒在地上,那一家被打的四口看着眼前的變故,全都睜大了雙眼,驚恐的看着呂少安。
那些摔着屁股的城管紛紛從地上爬起來,抓起來這一家四口賣藝用的散落在地上的刀槍棍棒,全都往呂少安身上招呼了過去。呂少安哪會給他們近身的機會,俯身抽掉了在地上昏死過去的黑城管的皮帶,照着要來打自己的城管臉上抽去。
一鞭子下去,衝到最前面的城管臉上立刻綻開了血花,呂少安力道驚人,這一皮帶抽到了城管臉上,把城管一邊的臉連皮帶肉拉下了兩層,頓時這城管臉上血肉模糊,煞是駭人。
呂少安皮鞭像是一條靈蛇,剛咬過一人,蛇頭一轉,又是一聲異常響亮的脆響,一皮帶又抽到了另外一個城管的臉上,和剛纔那個城管一樣,這個城管半邊臉全都被抽的血肉飛濺,抱着頭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後面氣勢洶洶的城管看到呂少安如此兇猛,嚇的握住手裡的武器,不敢再往前半步,兩手還不停發抖。
“你、你別過來,你打的可是**執法人員,你要是敢再——”
帶頭的胖城管還沒說完,呂少安一個箭步衝上去狠狠的又給了他一皮帶,這帶頭的胖城管聲音戛然而止,倒在地上昏死過去,臉上被呂少安一鞭子抽的血肉模糊,隱隱約約還能看見臉上向外翻着的肥油。
“執法人員,就是這麼執法的?欺凌弱小,毆打百姓也叫執法?”
呂少安一步步朝還站着的幾個城管逼近,剩下的幾個城管此時沒有了當初囂張的氣焰,都嚇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呂少安求饒。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別打我,別打我啊”
“錯了,哪錯了?”呂少安拎着快要斷開的皮帶,像極了封建社會向犯人用刑的典獄官。
“我們不該得罪您,不該得罪您啊——”一個城管向呂少安哀求,希望呂少安能饒了他們。
“唰——”呂少安揚起皮帶把這個城管抽暈了過去,皮帶也終於斷了。
“回答錯誤,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