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夏玲警惕的把輕聲啜泣的林晚晴摟的更緊了。
白楓知道夏玲誤會他了,摸了摸鼻子,他衝夏玲解釋道:“我幫她祛除傷痕。”
在夏玲懷中的林晚晴聽到了白楓的話,眼睛一亮,但隨後她的眼睛又黯淡下去。
這時,夏玲已經開口說出了林晚晴想說的話:“不可能,哪怕是世界上最頂尖的醫療機構,也至少需要三到五年才能使這樣的傷口恢復光潔,至於祛除,簡直癡人說夢!”
夏玲說完這句話,就已經後悔了,因爲她這番話無異於在給她懷中的林晚晴撒鹽巴啊!
果然,林晚晴的啜泣聲更大了。
白楓對夏玲笑了笑,拍了拍她懷中的林晚晴,開口道:“林姑娘,我有一個冒昧的請求,咱們可不可以單獨待一會?”
夏玲和林晚晴都聽出了白楓的意思是,他還是想爲林晚晴祛除傷口。
“也許,這個人真的有辦法。”林晚晴不知爲何,心中涌起了一股對白楓的信任。
她止住啜泣,用手捂住受傷的半邊臉,衝白楓點了點頭。
白楓看着林晚晴半邊梨花帶雨的容顏幾乎癡了,回過神,他衝林晚晴禮貌的點了點頭,看向了夏玲。
畢竟他還需要夏玲提供一個安靜的場所。
夏玲見林晚晴都已經答應了,願意讓白楓嘗試祛除傷痕,她也不好在說什麼。
只是,夏玲知道,通常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而且現在林晚晴的傷口都還未結痂,哪可能祛除。
於是,她在白楓耳邊低聲道:“待會晚晴姐姐傷心欲絕,你就死定了!”
白楓無奈的衝夏玲笑了笑,他心道:“我堂堂茅山傳人,能打架、會泡妞,文韜武略,天下無雙,看起來就這麼不靠譜?”
想着,在夏玲的帶領下,他們已經來到了二十七層禮堂的一間咖啡屋旁。
門外,白楓衝跟來的夏玲、夏成國、夏成家等人道:“還請諸位留步。”
然而,夏玲當然不會放心白楓跟林晚晴獨處,她開口道:“不行,我得進去,你欺負晚晴姐姐怎麼辦!”
白楓摸了摸鼻子,道了聲“好吧”,便帶着夏玲與林晚晴進入了咖啡屋,並且鎖上了門。
咖啡屋內裝潢溫馨,大大小小的花瓶內還插着不少鬱金香、月季等花朵,這讓林晚晴心情平復了一些。
她捂着臉,坐在了沙發上,開口道:“白先生,你真的有辦法幫我?”
掃視着屋子像是在尋找什麼一般的白楓笑了笑,他開口道:“喊我白楓就行。還有,林姑娘你最好把手拿下來,不然細菌感染會影響祛除效果的。”
林晚晴半信半疑,緩緩的放下了手,露出了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夏玲看着這道傷痕,對林晚晴一陣心疼,輕輕的抱住了林晚晴。
白楓背對林晚晴與夏玲,緩緩開口道:“現在,還請林姑娘把衣服脫了。嗯,脫光。”
“啊?”林晚晴做夢也想不到白楓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詫異不已。
夏玲率先不樂意了,她衝白楓喊道:“你想幹什麼!我原本還以爲你是個男人,現在沒想到你居然是個趁人之危的禽獸!”
白楓不理會夏玲的話,向前走了兩步,撕下了一塊桌布蒙上了眼睛,轉過身對林晚晴開口道:“還請林姑娘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