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流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按理說有個仙女一般的人兒隨了你的心意抓住你的關鍵部位,是個男人都會心動神搖,二弟肯定是更加興奮不已。
可要是這個女人抓住這裡,就這麼盈盈一握,笑語嫣然卻又語帶殺機的問你,以前你上過幾個女人?
這一旦回答的讓她不爽,以一首詩所說的: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她萬一要是這麼一扯,就說不扯掉吧,來個永久性骨折,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個打擊啊。
這一世,我可憐的小兄弟都還沒嘗過肉味兒呢?劉一流此刻真是頭腦一片空白,果然最毒婦人心,我**的被騙一輩子都不夠,還**的傻不啦嘰的自己往坑裡跳啊。發誓以後不能隨便給女人講‘成’人笑話了,她們聯想能力太過豐富,什麼都要往自己身上扯一扯。
“我能說你是我第一個有親密關係的女人嗎?”劉一流可憐兮兮的說道,他現在有些後悔,真心希望,還是捏住鼻子吧。
“不能。”陌筱白看到他那個樣子,心裡大樂,卻是少了些許羞澀。
“那說來故事可就長了,我要從五歲的時候講起……”劉一流感覺到玉手輕輕一捏,下面一陣舒爽,登時忘記了可憐的小兄弟還在作爲人質,甚至希望她再捏一捏,再揉一揉,開始插科打諢起來。
“哎呀”陌筱白直覺得手中的棍狀物貌似又膨脹了一些,更加滾燙起來,不由好奇之極,手又發力捏了一捏,彷彿找到一個好玩的玩具。
“嘶.”劉一流倒吸一口涼氣,蒼天那,大地啊,這種懲罰天天來吧。
都說色膽包天,此話真是不虛,他此刻完全忘卻了威脅,竟然開始享受起來。
“你怎麼了?”陌筱白有些驚惶,書上都說過這裡是男人最要害的地方,莫非是剛纔自己用力太大,把他給弄傷了嗎?
“有點疼,您繼續懲罰我吧,我繼續交待。”劉一流眯着眼,一臉的爽意,此時已經完全進入淫棍模式。
看到劉一流色眯眯的模樣,陌筱白大爲羞怒,這個混蛋那裡疼痛了,分明是享受得緊,還讓自己什麼繼續懲罰,又把自己搞得小小的緊張了一下。
這心裡有情緒波動,耳邊還有個人在催促讓她繼續用力,手上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就這麼捏了一下,可好不好地這劉一流還主動動着臀部略微迎合了一下,竟然主動的把最脆弱的蛋蛋部位送到玉手邊緣。
這麼一捏,可倒好,堅硬的小弟弟自然沒事,一是有褲子保護,二是陌筱白又沒使出九陰白骨爪,可那裡卻比不得上部,雖然沒有完全握實,那也是極爲苦逼的悶痛,不,應該是抽痛。
“啊……”劉一流一聲慘呼,這下可是真的疼了,疼的剛纔還器宇軒昂的二弟立馬有些焉頭搭腦起來。
“哼,大流氓,還裝。”陌筱白不知究裡,還以爲劉一流再演戲,狼來了故事我可以聽過,我可不能像故事裡的人一樣,上第三次當,第二次我就接受教訓了。
不對,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眼瞅着劉一流夾着腿就這麼蹦起來,這回貌似是真把要害給捏着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陌筱白這次是驚惶了,男人的要害部位聽說脆弱的很,我不會捏壞了吧。腦海裡突兀的浮現出小時候看過的電影,主角在反派大佬胯下一捏,兩個雞蛋陡然破碎,蛋黃流了一片,大反派登時嗝屁朝涼。
“沒事,沒事,我休息下就好。”劉一流一看陌筱白說話都帶着哭音,知道她也不是有意的,忍着疼安慰道。
陌筱白扶着兩腿夾緊的劉一流緩緩坐到小路旁的草地上。
“讓我看看,看壞了沒有。”
“這……不用了吧,我感覺它依然存在。”
“那麼多廢話,不管怎樣,我會負責的。趕緊的,解皮帶。”
劉一流一陣汗然,一個比天仙還要美上幾分的女人,蹲在自己身前,要看自己的小弟弟不說,還說要對自己負責。這應該是自己的臺詞吧,太痛苦了,做男人真難,這女人不僅在**上凌辱男人,還要在精神上凌駕於男人。
不過,這痛苦,多來點兒吧,我喜歡。
“這……”劉一流還是不太習慣一個女人虎視眈眈的盯着要害,然後自己解皮帶。
“別,我自己來還不成嗎?”
陌筱白可是雷厲風行,說幹就幹,一看劉一流還扭扭捏捏起來了,直接就自己動上手了。
陌筱白蹲在劉一流面前,有些害羞又有些擔心的準備觀測自己剛纔下手太重而受傷的男人**,心裡竟然還有些小小的期待。
可渾不知,劉一流這廝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會兒盯着她胸前深深的溝壑發呆,“好大,好白。”
剛纔還焉頭搭腦的二弟如同大哥一樣,疼痛過去,又昂首挺胸的站了起來。
“哎呀。”陌筱白伸手這麼一摸索,剛纔還軟軟的物件竟然迅速的發展壯大起來,這可不跟剛纔隔着褲子一樣,它這一膨脹完完全全的佔據了自己的掌心。
熱乎乎的不說,它竟然還有些跳動,自己必須還得用上點力量,否則還有可能脫離自己的掌控。
“對,就這樣……”呼吸已經變得粗重的男人湊到她的耳邊,低聲教導。
男人粗重的呼吸噴在陌筱白的粉面上,掌心中緊握的火熱,讓她渾身有些發軟,劉一流低聲的說話彷彿有種魔力一般,閉上美麗的鳳目,不敢看在眼前掌心中耀武揚威的粗壯,一隻手按照他說的笨拙的上下率動起來。
月光下,身着職業套裝的陌筱白半蹲在自己面前,一雙玉手在自己越發膨脹的小弟弟上來回活動着。
平時她在衆人面前,那可是端端正正,正正經經的,氣場還極爲強大,猶若一尊用萬載寒冰雕琢而成的冰雕美人兒,如果她氣勢最盛的時候,走到她身邊,都會先承受不住,打個寒顫先。
可是現在的她,卻是褪掉了衆人面前那副凜然不可侵犯的女神模樣,變得無比嬌嬈而嫵媚。
怪不得要說極品女人要做到外出像貴婦,在家像廚婦,在牀上要像蕩婦,她完全合乎這一標準。
劉一流血脈噴張到了極致,呼吸如同野獸一般低沉而粗重。
“怎麼還沒結束,我手都酸了。”
“快了,你要雙手一起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