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姆檢查完捕獸夾回來,李漢見着傑姆手裡提着兩隻兔子,沒有野狼,有些失望。“牛頭還在嗎?。”“還在.”沒問題吧?”“狼來過來,牛頭被撕下了一塊肉,只是沒有觸動捕獸夾。”
“什麼?”
李漢有些不敢相信。“這不可能吧?”“沒錯,漢,我們走的時候平整的雪,上面留下蹄印。”史密斯兩兄弟臉色極爲難看,這些野狼太狡猾了。
傑姆隨意坐在火堆邊,撿了些柴火添加了到火堆裡說道。“這些狡猾的傢伙說不定晚上還會過來,漢,這裡離着三岔口將近半英里,我們必須守在那裡,這裡太遠了。”
“那好,我和你們過去。”
這邊留下四五個人,再有嘟嘟和寶寶帶着灰熊和野豬,野狼足夠自保,自己帶着白狼和大家過去守着,這些狡猾傢伙,不給清理掉,太危險。了。
嘟嘟和寶寶不幹了,兩個小丫頭纏着李漢也要去,李漢左右爲難,最終一想算了,還是一起帶上安全些用樹棍灌木小屋給遮擋起來,火堆用雪堆埋起來。
李漢拍了拍手,這會天色漸暗,熒瑩的雪地透着灰白色,這會倒是不用戴着眼鏡了,拉低帽子,裹上圍巾兩個小人趴在黑熊背上。一路燈光沒敢打,靜悄悄,白狼和野狼,灰熊,野豬嘟嘟都交代了,不許吵。只是兩隻小狼崽子不時發出聲音,嘟嘟和寶寶奶瓶拿出來餵了些牛奶纔好點,來到三岔口。
傑姆和史密斯兄弟帶着大家一處隱蔽的山坡上清理出一片地方,鋪設樹棍,墊子,四周沒有太多遮擋,幸好這會雪停了,只有冷風。嘟嘟和寶寶鑽進李漢帶過來睡袋。
李漢紅外瞄準器安裝在步槍上,傑姆和史密斯兄弟等人開始安裝夜視設備,嘟嘟和寶寶兩個一人拿了一個夜視紅外望遠鏡,整個三岔口出了風聲,時不時還能聽到遠處傳來奇異嘶吼聲。
李漢現在已經能肯定這些野狼肯定喝過,或是間接喝過泉水,牛頭浸泡泉水,對這些傢伙吸引太大,傑姆和史密斯兄弟不清楚,李漢可是問了嘟嘟。小丫頭清楚的很。
正在休息的李漢,猛地睜開眼。“爸爸,狗狗來了。”李漢接過望遠鏡,果然一隻野狼正悄悄靠近捕獸夾,傑姆和史密斯兄弟等人也發現了。
“有些不對,只有一隻野狼。”
傑姆突然說道,李漢等人還沒明白,身後灰熊怒吼和野豬發怒聲音響起來,白狼低吼着注視身後山坡。李漢等人趕緊爬起來。“嘟嘟,寶寶,不要亂跑,呆在這裡。”
兩隻野狼和白狼負責保護嘟嘟和寶寶。兩個小傢伙緊握左輪手槍,李漢和傑姆一衆人看清了,狼羣沒錯,至少十隻野狼正一點點圍捕過來。這時候可不是客氣的時候。十多半自動獵槍噴射一道道火光。散彈獵槍優勢,大面積傷害,史密斯兄弟倆竟然架起機槍。李漢鬱悶不已,這兩傢伙可一點不給自己省錢啊。
突突的老式機槍,噴射的火花射出子彈,整個掀起一片雪花沫子,狼羣雖然四散開,可依舊多隻野狼中彈。“咦,走了?”李漢一梭子彈還沒打完,狼羣不見了。
傑姆四處看了看,查看了一下,確定狼羣跑了。“傑姆,我們過去看看。”狼羣跑了,雪地一邊狼藉,李漢帶着灰熊下了山坡,一衆掃射竟然只留下三隻野狼,瘦瘦弱弱的。
離開方向好有多道血跡,想來是受傷的野狼。“傑姆剛剛你留意狼羣有多少隻狼?”“十一隻。”傑姆剛剛一直沒有開槍。“十一隻?不好,我們上當了,走。”李漢奮力跑上山坡,回到隱蔽營地,見着嘟嘟和寶寶沒事,大大舒了一口氣。“爸爸,牛肉被大狗狗偷走了。”嘟嘟撅着小嘴,爸爸不讓嘟嘟去打狗狗。
“沒關係。”
這些傢伙還真聰明,先是一隻野狼吸引衆人注意,其後十一隻野狼包抄,沒想到這些都是爲了牛頭,只是剛剛出現那頭野狼已經被史密斯一槍幹掉了。
最後出現一頭大些野狼,想來狼王,不對,整個數下來只有十三隻野狼,只是嘟嘟說過是十四隻,李漢眉頭皺成一團。“傑姆,我們先回去吧。”野狼太狡猾了,幸好幹掉四隻,還有幾隻受了傷,想來活不了了。
這羣野狼減少,或許不用自己動手,另外一羣灰狼就能幹掉它們,從木屋回來路上,終於確定,這片地方有兩羣狼,野狼和灰狼,灰狼數量少,三到五隻樣子。
回到灌木小屋,從新清理一下,點燃火堆,四條野狼皮剝好堆放一邊,狼肉給灰熊,白狼,野狼吃,對於狼皮處理,傑姆很用經驗。李漢提着吊壺裝滿乾淨雪,燒水給兩個小傢伙洗腳,洗臉,刷牙。
洗澡是不能了,這裡太冷,三個大吊壺裝着滿滿的雪。“嘟嘟幫爸爸燒水。”嘟嘟搬了一堆雪球,用乾淨雪團團起來,寶寶也是樣,兩個小傢伙弄了一堆。
“那好啊,嘟嘟看着。”
李漢醃製的牛肉串串兒,烤些牛肉串,天太冷,多吃點暖和些。“嘿,夥計,吊鍋遞給我,我要燒些肉湯。”李漢和一個牛仔說道,吊鍋被掛着掛滿屋角落,李漢不好過去。“漢,你要燒肉湯,喜歡那味道。”
“有誰要來一碗嗎?”李漢接過吊鍋。“當然,我要一大碗,夥計們漢燒的肉湯味道真是棒極了。”這位上次打獵時候參加過,史密斯兄弟剛走進灌木小屋聽李漢燒肉湯,當然不會放過。
最後李漢只能燒了大鍋,說肉湯,更多牛肉羹,玉米粒,番茄,外加牛肉粒,雪和泉水裝了一大鍋子,史密斯兄弟找來粗些樹棍卡在兩個樁木上。
吊鍋掛好,點燃柴堆,火燒的旺旺的,天空飄來雪花,風吹飄落。邊上嘟嘟和寶寶邊往吊壺裡添加雪球燒熱水,邊烤着肉串,肉香四溢,一人抓着兩串,烤好嘟嘟和寶寶兩個小人,跑了一圈請大家吃。一衆牛仔笑着擺手,兩個小人高高興興回到火堆啃着肉串,香噴噴的,李漢這邊弄好吊鍋,走過來。
有了李漢加入烤肉串速度越來越快,樹棍棍都不夠了,史密斯兄弟加入做樹棍,四五斤牛肉沒多一會吃的光光的。剔牙,等着喝湯,嘟嘟和寶寶見着學着弄個小樹籤剔牙,李漢無奈揉了揉嘟嘟和寶寶小腦袋,兩個小鬼頭。“水熱了,快來洗臉,洗腳,刷牙。”
寶寶瞅了瞅肉湯拉住高高興興打算洗臉,洗腳,刷牙睡覺覺的嘟嘟。“肉湯。”“嗯,嘟嘟要喝肉湯才睡覺。”兩個小傢伙不幹,李漢無奈,肉湯還早着呢。“先洗臉,洗腳。”
好不容易捉着兩個小傢伙拉進灌木小屋,洗臉,洗腳,兩個小傢伙洗好,急衝衝的端着小碗跑了出來。這兩小傢伙東西帶的還真不少,碗筷勺子都帶齊了。
肉湯已經咕嚕咕嚕冒泡泡,香味出來了,李漢加了澱粉,整個湯汁顯得濃稠些,球球蘑菇切成丁丁撒進去。天空飄着雪,一碗碗番茄紅牛肉羹,熱氣騰騰。
一人一缸子,兩個小人裝着小碗還不樂意,自己碗好小,爸爸缸子都好大。“剛剛纔吃了烤肉,再多吃,小肚皮可就撐破了。”兩個小傢伙,太饞嘴了。
喝着肉湯,大家一行人分派着守着火堆,防備野狼突襲。分成四隊,每一對四人,後半夜現在喝過肉湯趕緊睡覺。李漢是前半夜,十點到十二點,李漢和傑姆兩人外加嘟嘟和寶寶。
其餘人睡覺,肉湯鍋裡還剩下不少,小火燉着,守夜冷了再喝點。史密斯兄弟機槍架設在小屋門前,這兩家拖着子彈箱裡,還有不少子彈,彈夾卡好,李漢試了一下,突突低吼聲,雪花飛濺,太帶勁了。“真是酷。”
機槍擺放好,李漢檢查一下自己步槍,彈夾上好子彈,放在一邊。“傑姆,可以給我一根嗎?”傑姆笑着掏出香菸遞給李漢一根,少有吸菸,只是這會太靜,不是聲音靜,而是心的寂靜。
風雪呼嘯聲,不時從遠出山谷傳來的嘶吼聲,火堆柴火燃燒微微爆裂聲,腳邊的灰熊和白狼不時低吼,眼前是瑩瑩的雪地,五分用夜視鏡看一下四周,專門用木棍做了架子,可以不用起來,四周沒有異樣。
嘟嘟和寶寶這會已經睡着,李漢不時添加些柴火,風吹的太冷。“傑姆,要來點肉湯嗎?”冷最容易消耗熱量,肚子裡食物消耗差不多了,時間將近十二點半了,該叫起來史密斯兄弟。
傑姆和李漢一人裝了半缸子肉湯,叫醒史密斯兄弟和另外兩名牛仔,六人邊吃邊聊,史密斯兄弟帶着兩人四周轉了一圈回來,李漢和傑姆這才睡下。
一覺睡到天亮,李漢打了哆嗦,好涼,摸了鼻子,雪沫子,李漢一咕嚕爬起來,一看蹲在自己睡袋邊的沒來得及跑掉小嘟嘟,一把捉住,沾了點雪水抹在嘟嘟小臉上。“嘻嘻,好涼,好涼,嘟嘟投降了。”“知道涼了,什麼時候起來的。”
嘟嘟看了看時間,七點多了。“嘟嘟都起來好久,傑姆爺爺帶嘟嘟去打野雞了。”嘟嘟滿是驕傲的說道,似乎真打到野雞。李漢穿好衣服,從吊壺裡倒了些熱水,洗了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