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小人一手拉着寶寶姐姐,一手拉着瑪利亞妹妹,乖乖聽話的躲到爸爸身後。娜塔莉瞥了一眼,小人,這次可沒有逞能,小鬼頭都怕了,說不定還真有危險。
珍妮弗和靈娜,阿爾塔,同樣,離着遠遠的,只有劉瀟瀟小嘴撇撇,這些女人眼光,簡直太差了,八成是花瓶,喜歡這個傢伙的錢呢。
劉瀟瀟自以爲聰明,想着,蹭蹭上前兩步,踮起腳,正想看看,裡邊表演,突然人羣如同炸開了一般,四散瘋跑開。“幹什麼,你們做什麼?”
劉瀟瀟,被撞着,差點摔倒,不滿的叫道。
“快回來了。”
李漢大叫道,裡邊肯定出事了。“珍妮弗,你們在這等一下,我去把那丫頭給拉出來。”
“嗯,爸爸,你去吧,嘟嘟都會照顧好媽媽的。”小人拍着胸脯站到珍妮弗面前。
娜塔莉和阿爾塔,靈娜幾個給逗樂,倒是珍妮弗露出會心一笑,摸摸pandora小腦袋。“漢,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別忘了,我們可是學過功夫的。”
李漢點點頭,快步,迎着人羣,來到劉瀟瀟身邊。“boss。”
“怎麼回事?”
“一匹馬錶演的時候,驚了。”湯姆,說道。
“那就好。”李漢可是給美國的槍擊案弄的有點神經了。
深怕再來一次,槍擊,這麼多人,自己還真不定照顧過來。“你和莎莉,回去,照顧好珍妮弗和pandora,寶寶她們。”
“莎莉已經過去,boss,我留下來吧。”湯姆說道。
“不用,一匹驚馬,我還不怕。”
李漢說道。
湯姆,點點頭,轉身離開,李漢快步來到劉瀟瀟身邊,劉瀟瀟,正抱怨着。“這些人瘋了嗎?”
“不是人瘋了,是馬瘋了。”
李漢說道。“快走吧。”
“什麼馬瘋了?”劉瀟瀟,被李漢抓着手,想要掙脫,可怎麼掙扎都沒有。“你拉疼我了。”
“馬驚了,快離開這裡別一會,給撞到了。”李漢說道。
“馬驚了,不是說牛仔都很厲害。”劉瀟瀟。“抓住就是了。”
“呵呵,一時半會,可不好抓,再說這裡人多,說不定人家已經在抓了呢。”李漢,說道。
看着比賽,捕捉馬匹挺簡單,其實,場地大,這會人羣裡,一匹驚馬,危險可比表演時候大多了。
“漢,小心。”
李漢拉着劉瀟瀟,剛轉身就聽到身後驚叫聲和珍妮弗提醒。
“該死。”
李漢腦子猛地閃現,利用空間摺疊,看清楚後背,該死的,驚馬竟然向着自己撞過來,一把拉着劉瀟瀟到懷裡,一個轉身,把劉瀟瀟甩到身後。
“你,做?”劉瀟瀟一愣滿臉漲紅,可下一秒,劉瀟瀟就傻了。
一匹高頭大馬,人立而起,向着自己和李漢砸下來。“該死的。”李漢,這會躲無可躲,真是無妄之災啊。
“硬抗?”
李漢苦笑。
“說不定要傷到了。”
劉瀟瀟嚇得閉上眼了,李漢接着空間力量,扛住了第一波,總算有了反應時間,身體微微一晃,閃開,驚馬重重落地,李漢小腿一蹬嗎,接着空間附加力量,狠狠給了驚馬脖子一拳。
砰地一聲,驚馬,摔倒在地,李漢,立馬抱住馬腿,一個摺疊。表演馬戲團的人,衝着過來,按着驚馬,李漢,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
“馬死了。”
“什麼?”
李漢也傻眼了,驚慌失措的市民,聽着馬戲團的負責馬匹表演的人的話,也愣住了,齊齊看着李漢。
劉瀟瀟,睜開眼,沒有看到自己想象恐怖畫面,只見地上倒着一匹馬。“李漢,你沒事吧?”
“沒事,胳膊有點疼。”
李漢剛剛,晃晃拳頭,誰知道,嚇得一撥人,齊齊後退。
李漢哭笑不得,剛剛那一拳,自己是含怒打下去,再說加了空間力量,只是沒想到,力量似乎打了些。
“馬怎麼了?”
“好像死了。”
李漢說道。
“啊,我知道,功夫小子。”
“上帝,功夫小子一拳打死了驚馬。”
馬戲團本來還想着,找李漢,討個說法,畢竟一匹訓練多年馬被打死了,可一聽,這人是功夫小子,立馬閉嘴了。
功夫小子,這可是這屆牛仔節上,最出名的牛仔了,徒手正面擒野牛,再有剛剛一拳打驚馬,想想,要是惹着這傢伙生氣,一拳打着自己,馬都沒命了,別說人了。
“哇,爸爸好厲害。”
嘟嘟小人,跑過去。“叔叔,這個大馬,賣給嘟嘟好不好?”
“你要買死馬?”
馬戲團的人一臉驚訝。
“嗯嗯。”
嘟嘟掏出一份合同,填寫上購買物品,馬。“阿曼達。”
“五百美元。”
“五百美元,這可是阿曼達,一匹訓練有素的表演馬。”
“這都是死掉了,要我說五十美元都不要。”劉瀟瀟撇撇嘴。“pandora,別買。”
“我告訴你,你的這匹馬剛剛嚇到我了,我會請律師,賠償我精神損失費,醫藥費,說不定還會留下後遺症,還有誤工費,沒有十萬八萬的,你別想跑。”劉瀟瀟,說話,一套一套的。
李漢聽着,眉頭直抽抽。
“賠償十萬美元?”
露天表演,可見馬戲團,不算大,十萬美元,上帝,殺了他們也沒有。
“好五百美元就五百美元。”
嘟嘟小人眼睛一轉。“pandora只有一百美元。”
小人摸出一張富蘭克林,小聲說道。
“你。”
“賣還是不賣。”劉瀟瀟看着幾人。
“賣。”
一咬,一匹死馬,賣不了多少錢,一百美元就一百美元,總是賺的。
“籤合同。”
嘟嘟拿着自己小合同說道。
“這東西真有效嗎?”劉瀟瀟撇撇小嘴。
“小孩子玩的。”
“纔不是呢,嘟嘟妹妹的合同,都是舅媽找律師幫嘟嘟做的。”寶寶說道。
“這樣啊。”劉瀟瀟撇撇嘴,真是爲了一個小孩子,胡鬧,竟然找律師,看起來,這個小鬼頭的媽媽是個有錢人,那麼這個李漢是吃軟飯的。
“不對。”
劉瀟瀟想着剛剛一幕,被李漢保護起來,好男人,尤其是聽周圍人說,一拳打死一匹馬,太狂暴了,太男人了。
“漢,你買一匹死馬做什麼?”娜塔莉見着小人,簽訂合同付錢了,小聲問道。
“大馬沒有死掉。”
嘟嘟小人,小聲說道。“可是人家剛剛都說死了啊。”
別說娜塔莉,劉瀟瀟,覺着小人,肯定不懂,什麼是生死。
嘟嘟鼓鼓小嘴,蹲下來,掏出一個小盒子。“銀針?”劉瀟瀟一愣,見着小人摸出一根快二十釐米長的針來,驚叫道。
這東西,劉瀟瀟倒是經常見着,自己爺爺上了年紀之後,有一個專門的中醫大師,負責健康,幾次生病都用銀針紮好了,當時劉瀟瀟覺着神奇,還纏着學呢。
可惜白鬍子,一點都不可愛,看了自己一眼,搖搖頭,自己還被父親教訓一頓呢。
小人用力紮下去,圍觀市民,見着驚訝叫道。
隨着,pandora第五針紮下去,馬鼻子出了紫色血液,流了出來。“咦,快看,真的動了。”
“爸爸,脖子。”
嘟嘟小人,叫道。
李漢點點頭,抱起馬頭,用力一扭。“咔。”
“脖子骨節錯位了。”
李漢笑說道。“淤血凝結,淤血除了,脖子歸位,想來養着幾天就好了。”
大馬晃晃悠悠站起來,馬戲團的人臉色別提多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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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市民爲着小人鼓掌。
劉瀟瀟愣愣看着收起銀針小小人和邊上站着李漢。
“pandora,好厲害啊。”
娜塔莉笑着捉着,一臉不情願的小人,親親。
“漢,你早知道,這匹馬沒死。”
“不是沒死,是假死,再晚一會可就真死了。”李漢笑說道。
“一百美元買這麼一匹馬,怎麼算都划算,不過,這匹馬要是再驚了,可就麻煩了。”靈娜不由擔心說道。
珍妮弗同樣帶着擔心。“漢,pandora,以後,這匹馬,你們離着遠一點。”
“媽媽,沒關係的,大馬都是肚子裡有好多蟲蟲才這樣的。”嘟嘟,說道。“嘟嘟都回去把蟲蟲,毒死掉。”
“這匹馬有蟲?”
“怎麼看都不像啊。”
高頭大馬,皮膚十分光滑,難怪,不少人,不相信,不過想着,剛剛小人,竟然用幾根鐵絲一樣東西就能救活一匹被判死刑的馬,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那就好。”
靈娜笑說道。“還逛嗎?”
“先把這匹馬安頓好了吧。”
李漢轉頭問着劉瀟瀟。“要不休息一下,我們再進去。”
“好好好。”
劉瀟瀟,這會還有點驚魂未定呢。
畢竟還是半大孩子,第一次遇見驚馬這樣的事。“去那邊咖啡廳吧,湯姆,你把馬交給農場。“
“咦,這麼快。”
“剛好有農場人在這邊。”
“走吧,我們進去吧。”
牛仔文化展區,分着牛仔用品和一些紀念品。“咦,這麼多蛇皮包包啊,真的嗎?”
“德州這邊盛產響尾蛇,蛇皮帽子,揹包,錢包,都是真的。”
李漢笑說道。“這些寶石也是,價格不算便宜,可比起國內要便宜些,尤其是蛇皮製品。”
“這個揹包,好看,我要了。”
劉瀟瀟歡呼。“一百五十美元,這個我也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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