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一落下,立刻,屋內所有殺氣消失,隨即,抱着腦袋躲在柱子後的南蠻聖主,看到那藍衣女子彎腰將掉在地面的玉盒給撿了起來。
還真是奇蹟,鳳襲月的神力是何等的強大?這屋內都差不多被毀於一旦了,可這玉盒竟然還好端端的,一點事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南蠻聖主看到,終於大着膽子再度說了一句:“那盒子,只有和氏璧的光才能打開……”
我****仙人闆闆!!
殷離離痛的直抽氣,想要把這盒子給砸碎,可這時,旁邊要被她氣到發瘋的男人,已經用力將她那隻鮮血淋漓手腕拉了過來:“你再給我動一下試試?”
殷離離無比的委屈:“這死變態打不開啊!”
男人眼神陰沉的厲害:“打不開你就不會用別的辦法?”
“什麼辦法?”
男人恨恨將白布一扯:“屍骨無存行不行?”
屍骨無存?
聽到這話,總算,這女人噗哧笑開了,也就是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對方包成了一個糉子:“你包的那麼厚,我還怎麼吃飯?怎麼幹活啊?”
男人擡頭,眸光,似乎看一個白癡:“你還指望我能給你包出一朵花來?”
殷離離:“……”
算了,不跟這種刻薄的男人說話,免得跟自己過不去。
但事實證明,這男人雖然刻薄了些,但照顧起自己的媳婦來,卻是毫不含糊。因爲一個時辰後,帶着玉盒離開聖宮的兩人,在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來之後,我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鳳大公子,竟然親自衣不解帶的貼身服侍咱們的離國長公主,毫不含糊,比如餵飯……
嗯,這個其實很簡單,他很早就餵過了,想當初,他還拿自己的血蔘合着餵給她吃,所以算是熟門熟路了。
再比如換衣……
咳咳咳咳咳——
這個,咱們還是不提也罷,因爲一隻大尾巴狼通常對於剝掉小白兔的衣服是非常內行的,簡直就是無師自通,更何況,這隻小白兔還是被他吃了無數次的小白兔。
所以,在自己被脫了個精光丟進浴桶裡後,裴公主終於氣憤了:“我只說換衣服,沒說要洗澡!”
大尾巴狼彼時已經將自己身上的皮也三下五除二而剝的差不多了,一聽這話,半點猶豫都沒有,就邁進了她的浴桶裡:“因爲我要洗啊。”
擦!你洗關我什麼事啊?
正要手腳並用爬出來,卻冷不防這人忽然游過來就將她抱在了自己胸口裡:“因爲我也喜歡我的淳安香噴噴的。”
尼瑪,敢情我現在是臭的?
殷離離揮手打掉那隻在自己身上不老實到處遊走的流氓爪子:“男人就是虛僞,明明想要,卻非得找個理由來掩飾,鳳襲月,你敢不敢再無恥點?”
鳳襲月一聽,毫不猶豫就把這女人那張喋喋不休的脣給狠狠的壓住了。
真是反了天了,才放她出去幾天,就變得這麼囂張猖狂了,看來,他今天又得調教調教她一番纔是。
可就這麼一吻,他手指間的高隆,忽的就動了一下,霎時,他如被電擊,腦子裡,忘了脣瓣間的芳香,而是像傻了一樣,一手撫摸在懷中女子高隆的腹部上,就像發現了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