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會所是橋市最近新開的一家會所。會所的老闆是外地來的,具體身份沒人知道,但是僅憑着這會所的規模便知道這家會所的老闆實力一定相當的雄厚。
貴妃是古代帝王妃嬪封號之一。換一種說法,皇帝的老婆能不是美女嗎?醜的他會要?這可是一國之君。據說歷史上某位皇帝的後宮的妃嬪數量竟然達到了恐怖的十萬。
本來就流傳着這樣的一句話“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人如果按天算的話怕是沒有九年拿不下吧?那十萬又會怎樣?
但是貴妃會所沒有這麼多的美女。之所以以貴妃爲名,是因爲這裡面的陪酒小姐都有一股子成熟的風韻,但並不是已經嫁作人婦的少婦,而是經過專門培訓成爲的這樣一類人。
許冗長的心情,現在異常的沉悶。他喜歡的小師妹死了,被那可惡的導彈炸死的。不管事實的真相如何,他都會把這筆帳算在華夏政府頭上。
他一出生就對華夏充滿了厭惡感。先是被人販子拐賣,接着又被境外某國的華夏黑勢力抓去做小弟。總之在他的印象裡,華夏人實在是壞透了。
華夏是又這樣的一羣人,但是許冗長把所有的華夏人都歸類成這樣一類很明顯是錯誤的。華夏就有很多好人,比如:元匯等等。他們一直爲着華夏的安慰奉獻着自己的青春。
孫筍筍這個女人有一種特殊的媚勁。外表穿的像是個成熟的少婦,一顰一笑都能讓人忍不住去扒光她的衣服,然後好好地去親熱一番。
但是當你真正要和她做那樣的事情,她就會像是一個少女一樣變得很無知又很多的擔心。這正是許冗長喜歡她的原因。
可是現在她喜歡的師妹已經死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陳邵東提議來這貴妃會所,許冗長便來了。
因爲在這些女人的身上她可以找到一些孫筍筍的影子。
此時許冗長便把右手伸進懷裡的“貴妃”的胸前衣物內摸着那團柔軟。而“貴妃”則是作嬌羞狀把許冗長的手推開。這是陳邵東交待的,兩個人經常一起玩,陳邵東多少能知道一些許冗長的愛好。
果然在“貴妃”推開許冗長的手後。許冗長沒有生氣,反而撲哧一笑,若有所思的看着懷裡的“貴妃”。
“大少,先喝了這杯酒嘛?”貴妃嬌滴滴的端起一杯紅酒說道。
“好。”許冗長接過酒杯晃了晃並沒有喝。
“大少,怎麼了?”陳邵東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幫我把這杯喝了吧,今天我不想喝酒。”許冗長將酒杯遞給陳邵東說道。
“ok。”陳邵東接過酒杯沒有猶豫,一飲而盡。
隨後許冗長看向懷裡的“貴妃”挑逗着問道:“美人,我沒有喝你斟的酒你會不會生氣?”說着用食指挑了一下“貴妃”那雪白的尖下巴。
“不生氣,大少喜歡就好。”貴妃微微一愣,沒想到許冗長會突然對她這樣說話。
“不,你應該生氣,你們都應該生氣。”許冗長突然站起身來說道。
“大少,你怎麼了?”陳邵東一臉茫然的問道。
“怎麼了?陳邵東,沒想到,沒想到這一次我又疏忽了。”許冗長嘴裡唸唸有詞的說道,但是包廂內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大少,什麼疏忽了?”陳邵東再次問道。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裝傻充愣,也罷,見鬼去吧。”突然許冗長暴起,一個拳頭砸向陳邵東。
陳邵東那一張俊俏如同王子的臉如果接下了這一拳必然破相,就連頭骨都有可能當場爆開。也就是說必死無疑。
這突如奇來的一拳是許冗長沒有想到的。按照他的思路,許冗長至少是在喝了這一杯酒之後纔會有這樣的動作。沒想到被他事先察覺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陳邵東暫時想不明白,他很想問許冗長,但是此時的許冗長是不會回答他的這個問題的。此時的許冗長只想殺人,他不在乎是什麼人。因爲在這個世界上值得讓他留戀的人已經沒有了。他現在是孤家寡人。
這是一個局。是幾個月前就已經設定好的一個局。
幾個月前陳邵東通過韋風羽結交一羣am市的二代們。然後成羣結隊的去泡妹子。結果泡到了丁靜馨,雖然丁靜馨並沒有實質性的被泡到。但是這是陳邵東早就確定的目標。他就是要韋風羽泡丁靜馨。至於結果成不成功他不關心。
他關心的只是能引起元匯的注意就夠了。當元匯注意這件事情之後他便會通過韋風羽和元匯傳達一些信息。
陳邵東是許冗長的人沒錯。陳家藉助許冗長師尊的力量在am市混的風生水起。兩夥人合作了十多年,但是陳邵東和他的老子不一樣。
陳邵東知道許冗長要做的是什麼事。這可是叛國,雖然他陳邵東做過非法的事情,但是遠遠不及叛國和危害民族這樣的大罪。換一句話說就是他不想死。
但是在韋風羽挑起事情之後,陳邵東發現衛少捷這個人。也發現了衛少捷的哥哥衛明威。這個人是個聰明人。而且衛明威和元匯還有着不錯的關係,而且他還發現蘇家的管家找了衛明威,這也就更加確認了衛明威和華夏那個神秘的組織有關係。所以爲了更好的僞裝,他便他消息通過韋風羽傳給衛明威。然後再由衛明威直接傳給了端木依卉。
中間跨過了元匯這一環。
當元匯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是非常氣憤的。但是陳邵東如此大費周章的一環扣一環,確實是爲了保險起見。所以元匯便原諒了陳邵東。
在聽到許冗長的暴喝聲之後,元匯破開門便迎了上去。接住了許冗長的那一拳,阻擋了他的攻勢。同時也保住了陳邵東那張俊俏的臉。
“多謝。”陳邵東對着元匯說了一句話然後便迅速離開。
“果然是個局!”許冗長陰沉的臉上擰出了一絲嗤笑。
“看來你並沒有看出來,而是你在試探。”元匯暗暗心驚。心道這個老狐狸,疑神疑鬼的,還真被他給撞對了。
方纔許冗長的酒杯內有那種藥,也就是元匯最怕的世間的毒藥。喝下去之後許冗長便會任人擺佈,但是他沒有喝,這樣便增加了很大的難度。
元匯不知道自己打不打的過許冗長。但是他人多,他不怕。
“多說無益,今日我若能離開,華夏必將永無寧日。”說完許冗長便側身而逃。
臥槽,你不是身手很厲害的嗎?怎麼現在慫成了個孫子。元匯來不及多想,邁出步子追上許冗長。
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輕功也不相上下。所以兩個人中間的距離幾乎沒有怎麼變過。
追的越久對元匯越不利。因爲他身後的那些夥伴都用不到。
對元匯不利,那麼對許冗長就非常有利了。
一路上許冗長給元匯設置了喝多的路障。隨手將行人推到元匯面前等等。
“小崽子,切莫傷及無辜。”元匯對着許冗長的背影大叫一聲說道。
許冗長停下了。他沒有繼續逃跑。
兩人在橋市的市區。
無疑元匯的這一聲喊叫,令得周圍一些人投來疑惑的目光。
“繼續追下去對你來說很危險。”許冗長淡淡的轉身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把你給放了。”元匯也站定一臉警惕的看着許冗長說道。
“既然你那麼想死,爲什麼不成全你呢?”許冗長淡淡一笑。然後便一跺腳。
只見街道上堅硬的大路被跺裂了開來,飛起無數的細沙碎石。許冗長身手輕輕一推。那些細沙碎石便朝着元匯襲來。
每一粒沙,每一塊碎石都帶有勁氣。若是普通人沾上了那身體便會被洞穿。
元匯站定,雙腳分開與肩齊寬。雙手慢慢向上一提。然後猛地向前一推。
一股子風暴便衝着那些細沙碎石飛去。
一邊是細沙碎石,一邊是狂暴的勁氣。兩者相撞轟的一聲爆炸開來。
周圍的人拍手叫好。
“這弄的跟真的一樣。”
“這是不是在拍電視劇?”
“拍電視劇的那些特效不都是用電腦做好加上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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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所以到了一定的境界,那些武器便不是武器。因爲你的速度足夠,那些武器是傷害不到你的,隨便一件物品都能被當作武器。
所以許冗長便一個箭步衝向元匯。他不想與元匯做過多的糾纏,因爲糾纏下去對他很不利。 wωω✿tt kan✿¢〇
你怎麼才能趕走一直跟着你的讓你討厭的人呢?
打殘就行了,當他不能走了還怎麼跟着你?
所以許冗長想把元匯打殘,最好是把元匯給殺了。
不知何時,許冗長脖子上的領帶已經被他解下握在手裡當作長鞭一樣揮舞。
他沒有揮舞,因爲那樣實在是太不雅觀,他只是偷偷的揮了兩下把勁氣注入進去。然後以領帶作劍,一劍斬殺元匯。
呼哧—
領帶劃過元匯的褲子。元匯便露出了長有不是很濃密腿毛的小腿。
呼哧—呼哧—
元匯的袖口被割開,元匯的胸前t恤被拉開了一道口子。
“好功夫!”元匯感嘆了一聲。
元匯最擅長的是指法。其他的絕技也有涉及,但是指法是他最熟練的。指法有近有遠。但是光有指法不用也不行。
所以元匯在腦海裡思考着用什麼樣的指法能宰了許冗長這個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