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自己動手,取出了體內的三顆彈頭,雖然憑藉自己良好的反應力,那些彈頭不過是打傷了肌肉,並沒有傷及筋骨,可是大量失血的後果就是自己只能死狗一樣的躺在這裡,等待精力一點點的恢復了。如果不是自己體質比常人優秀太多,同時意志力強大上百倍的話,恐怕早就掛掉了吧。
左手肩膀上,一子彈擦着鎖骨穿了過去,還真是運氣好,稍微躲閃得慢一點,頸部大動脈就會被當場擊斷呢。***,到底自己是了什麼瘋,好容易有一個半月的假期來倫敦,何必管閒事呢?那個‘遊魂’小組的情報是準確,可是自己一個人就衝進英國人的國防部,也太囂張了吧?雖然資料是拿到了,可是卻也和上級以及平級的單位失去了聯繫,該死的,回去後肯定要被罰去南部雨林進行兩個月的生存訓練的。
希望英國的特工不要這麼快找到自己,老天啊,給我七天時間就夠了,七天,應該可以恢復一點精力了。。。
希望這個該死的野雞小店的老闆如同他所承諾的那樣,擁有良好的聲譽。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說曾經有三個國際刑警的通緝犯在這裡躲過風頭的。該死的,沒辦法了,賭命吧。
靜靜的閉上眼睛,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從小築基的那口內氣艱難的提了上來,在因爲失血而變得麻木的經脈內困難的流轉起來。
兩個身穿整潔的西服的特工從一輛車內下來,小心謹慎的走過到處坑坑窪窪佈滿積水的人行道,走進了小店那不到八平方米的接待廳。一個特工輕輕的敲擊了一下屋角的桌子,詢問裡面的老闆:“有什麼奇怪的人在麼?”
良久沒有回答,那個肥胖得彷佛一頭豬,剛剛喝了不少啤酒,臉色紅通通的可以滲出血來的老闆繼續趴在桌子上,出了細微的鼾聲,舒適的睡着。
兩個年輕的特工變臉了,狠狠的錘了一下桌子,‘轟’的一聲大響,老闆猛的一個激靈,飛快的跳了起來,順手摸出了一支古老的左輪手槍,大聲吼叫起來:“***,你們這兩個狗孃養的。。。啊哈,先生,請問有何貴幹?我很高興能爲您效勞。。。”看到兩名特工手中的證件,老闆手中的手槍奇蹟般的消失了,同時面容醜陋的他裝出一副貴族的樣子,矜持的鞠躬不已。
一個特工問到:“有什麼礙眼的人在麼?我們在追查一個受了槍傷的傢伙。”
樓上,正在沉心調息的他已經飛快的爬了起來,順手掏出了自己的配槍。動作過猛過大,他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劇痛傳來,他也不由得出了幾聲悶哼,眼前一片金星閃動,無力的倒在了牀板上,心裡暗暗叫苦。傷口處一陣抽*動,饒是他的身體彷佛猛虎一樣健壯,也疼得昏了過去。
樓下的老闆裝模作樣的聳聳肩膀,結果就是身上的脂肪抽*動了幾下而已,他笑嘻嘻的說:“先生,受槍傷的人?哦,有,有,有三個。。。”他神秘的壓低了聲音:“哦,長官,您一定是找他們的吧?我一看他們就知道不是好人,呸,三個東歐人,身上被打了幾個窟窿出來,他們是不是犯下了什麼事情?嗯?我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絕對配合你們的工作。”
兩個特工皺起了眉頭,東歐人?三個?
老闆諂笑起來,右手的三根手指頭輕輕的搓動了一下,對着兩個特工輕佻的揚了一下眉毛,就好像一個花花公子在對一個絕世美女**一般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低聲說:“先生,一點點賞金就夠了,我不貪心。。。他們懸賞多少?我只要2o%的賞金就可以了。。。嘿嘿。”
兩個特工失望的對視了一眼,可是出於職責,他們覺得自己還是要去房間查探一下。。。嗯。兩人看着那條恰恰夠兩個人擦肩而過的,黑漆漆的,臺階上還有着一層油膩粘滑的不明物體的樓梯,心裡一陣翻騰,猶豫了起來。
老闆心裡偷笑了幾聲,點頭哈腰的說:“先生,我現在這裡有四十多個客人,啊哈,都是標準的本分人,除了那幾個昨天砸了我一堆鈔票的傢伙。。。嘿嘿,我指給您路上去?他們在三樓左手邊第五個房間。”
兩個特工對看了一眼,樓上已經走下了一個精彩的,老闆嘴裡的標準的本分人。
一個留着大雞冠頭,頭還染成了血紅色,畫着深深的綠色眼影,假睫毛足足有兩釐米長,肥碩的胸脯,*的大腿,高聳的肚腩的,嘴巴彷佛剛剛吸過血的豬嘴一樣女人,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紗衣從樓上走了下來。*的手指上,一根劣質的雪茄正散着濃烈的臭味,塗成通紅的指甲看起來就是一塊塊凝固了的血。
女人看了看兩個英俊的年輕特工,輕輕的吹了一聲口哨,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自然的靠近了他們,頓時一股刺鼻的濃香撲面而來。女人柔聲問:“兩位帥哥,馬上就要天黑了,照顧一下我的生意怎麼樣?一個也可以,你們同時上也行。。。哦,二十英鎊或者二十五歐元一位,你們是用英鎊還是歐元呢?”
老闆在旁邊點頭哈腰的說:“哈哈,兩位先生,瑪麗莎雖然年紀稍微大了點,可是功夫很不錯哦,圈子裡面的人都樂意找他呢。”
兩個特工強行控制住了嘔吐的**,匆忙的說:“老闆,如果您以後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受了槍傷的年輕的東方人,請馬上通知我們軍情六局。。。哦,上帝啊。”兩人落荒而逃。。。那個女人,那個該死的低等妓女,是個男的,兩個可憐的小特工清楚的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喉結。
難怪老闆說,‘圈子’裡面的人都樂意找他,難怪他用的是‘him’而不是‘her’。老闆笑嘻嘻的在背後叫嚷起來:“您放心,先生,我樂意爲國王陛下效忠。。。嘿嘿。”老闆心裡尋思了起來,看樣子那個小子很燙手啊,到時候要重重的敲上他一筆才合算呢。
打了個呵欠,老闆的目光投向了瑪麗莎,惡狠狠的說:“***,兩個剛剛從貴族學校出來的菜鳥。。。瑪麗莎,祝你今天好運氣,***,你欠我兩個星期房租了。”
瑪麗莎流露出了悽婉的眼神,眨巴眨巴大眼睛盯着老闆說:“親愛的,最近我運氣不好嘛,我在您這裡住了三年了,什麼時
候拖欠過房租啊?嗯?。。。我有個好提議哦,要不我們交易一次,代替那房租怎麼樣?您的身材,也不錯呢。。。”瑪麗莎含情脈脈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闆圓滾滾的身材,嘿嘿的笑了起來。
老闆渾身的脂肪抖動了一下,連連搖頭:“算了,算了,再給你一個月時間,媽的,我可不是基佬。”
瑪麗莎飛快的一個飛吻,笑嘻嘻的說:“那麼,再見,親愛的,我等下會把我的第一個客人幻想成您的。。。哦,好招人喜愛的寶貝兒。”邁着輕鬆的貓步,瑪麗莎扭動着健壯的大屁股走了出去。剛剛走到門口,幾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恰好進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聲呵斥了一聲:“滾開,你這個婊子。”
瑪麗莎渾身一抖,慌忙的靠在了牆邊,等這七個衣冠不整,渾身酒氣的大漢大搖大擺的擠進了接待廳後,才小心翼翼得擦着邊溜了出去,慌張的快步走開了,嘴裡細微的嘀咕着:“上帝啊,上帝保佑您,老闆,您得罪誰了?”
剛剛坐下去,準備重新補上剛纔的瞌睡的老闆火燒屁股一樣的站了起來,巴結的迎了上來,笑嘻嘻的抽出幾支香菸遞了過去,低聲說:“啊,幾位先生,請問有何貴幹?我這個月的費用已經交給了保力了,我從來不缺欠款項的。”
帶頭的大漢掃視了一下店堂,冷哼了幾聲,大搖大擺的,彷佛自己是給了這個老闆多麼大的一個面子的抽過了他手中的香菸,遞給了身後的幾個同伴,沉聲問:“***,你當我們是收保護費的那些垃圾麼?呸,他們幫我‘sunetbsp;cock’還不夠格。。。頂頭大老闆要找一個人,一個身高18o釐米左右的,短的東方人,也就是那種黃皮膚、黑頭的傢伙,身上有三處或者四處槍傷的。”
老闆臉色變了一下,剛剛遲疑了不到o.5秒,幾條大漢已經獰笑了起來,團團圍住了他,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盯着他:“哦,親愛的寶貝兒,您知道一點點消息,是不是?嗯?乖乖的,告訴我們,大老闆吩咐了恰利老闆,恰利老闆吩咐了斯科特老大,而斯科特老大又告訴我們,如果有人敢耽擱了大老闆他老人家找人的事情,他就可以去非洲挖礦了。”
七柄帶着血漬和不明身份的附着物的匕亮了出來,帶頭的大漢獰聲說:“寶貝,希望您沒有女兒,否則我很樂意*翻她。。。包括你老婆在內,就算她太老太醜了,可是那些從非洲來的非法勞工是會很樂意的輪流玩玩一個白人老太太的。”
老闆渾身大汗淋漓,差點就軟在了地上,他當然知道頂頭大老闆是什麼意思,就是那個控制了整個倫敦黑道的,沒人敢得罪的,怪獸級別的大人物。呸,爲了一千歐元的報酬,自己何必把身家性命帶上去?特工好對付,萬一出事了,那些紳士不會爲難他這樣的小人物,可是面前這些人可不同,他們唯一的樂趣就是爲難自己這樣的小人物。。。老闆絕對不懷疑他們會做出那些許諾的事情。
老闆結結巴巴的說:“四樓,右手邊第三個房間。。。他在裡面。。。你們最好不要驚動他,他身上有武器,我看到了。”
七個大漢滿臉狂喜,低聲偷笑了幾句,留下了四個人守在店堂內,其他三人匆忙的跑了出去。
過了十分鐘,他醒了過來,掙扎着,用顫抖的手死死的抓住了牀頭櫃的一角,他勉力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按了一下綁在身上的,那個小指頭大小的合金容器,他輕輕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微微晃悠着,彷佛靈貓一樣沒有出任何腳步聲的,他到了二樓的樓梯口。偷偷的瞥了一下店堂,怎麼突然多了四個人?他的心裡一沉,本能的就順着自己進來時已經盤算好的撤退路線走過去。剛剛走出三步,他就停了下來,額頭上冷汗一顆顆的滲了出來:“該死的,現在的體力,不可能安全的從防火梯走到下面。。。而且,該死的他們應該在後面有人,也許,前面更加容易突破。”
想到就做,他小步的下了樓梯,左手輕輕的按住了那小小的要命的容器,緩步走到了樓梯盡頭,腳已經不丁不八的站成了最容易力的部位。
四個大漢看到了他,臉色都微微一邊,那位帶頭的大漢馬上走了過來,伸手去摸他的肩膀,低聲說:“先生,請不要到處亂跑,我們老闆找您。。。”話音未落,大漢只覺自己右手處,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傳來,身體騰雲駕霧一樣的飛出了三米多,‘啪嗒’重重的摔在了人行道上,‘咯’的一聲怪叫,差點就背過氣去,一時再也無力爬起。
另外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個穿着風衣的年輕人,不過就是右手輕輕的一撥一帶然後一轉,自己老大怎麼就飛了出去?還摔在了一攤污水裡面,和兩隻死耗子親熱去了。
年輕人露出了威嚇的表情,狠狠的瞪了老闆以及三個大漢一眼,慢吞吞的朝門口走去,唔,街對面,一輛出租車上剛好下來了兩個幾乎等於沒穿衣服的女人,嗯,正好上車走人,也許需要把司機幹掉。。。希望自己到時候還有力氣,剛纔一記小小的‘摩雲手’,已經把方纔勉強積累起來的一點點內力耗光了,現在渾身的肌肉、骨骼、內臟都在慘叫着,希望還有力量,一點點,只要一點點就夠了。。。
年輕人腦袋裡面幾乎等於一片空白,制定好計劃後,就是按照本能去行事了。彷佛殭屍一樣的他緩緩的移動着身體,出了一聲叫喚:“Taxi。”隨後對着七八米開外的那輛出租車招了一下手。
三個大漢急了,要是這小子跑了,***別說賞金拿不到,恰利老闆會扒了斯科特老大的皮,而斯科特老大絕對會第一個幹掉自己。。。他們衝了上去,攔在了年輕人面前:“嘿,小子,你聽着,乖乖的跟我們走,我們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纔怪了。。。對面的出租車已經掉頭開到了小店門口,可是看到了店堂內的情況,司機猶豫了一下,車子開始緩緩的起動,隨後飛快的溜走了。
年輕人心裡一急,一手推了出去。三個大漢連忙躲開,隨後衝上來,七手八腳的死死的摟住了他,還趴在地上的帶頭大漢興奮的笑起來:“哈,小子,你跑不掉了,***。”
年輕人身上的傷口被壓擠到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一縷縷的血正從傷口處淌了出來。疼,好疼,真***疼啊。。。心裡一陣蠻,***,老子和你們拼了。
也不說什麼,強行提了一口真氣,爆出了一聲震吼:“給老子開,開,開。”最後一個開字彷佛雷鳴一般在三個
大漢耳邊炸響,三人一愣,頓時覺得手中抱住的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正在爆炸的手雷一般,一股電擊般的巨力傳來,三人一口血噴出飛了出去。
年輕人的那口血噴得更多,更遠,渾身的力量也彷佛就要噴了出去。他已經看不到什麼東西了,耳朵裡面也是一陣嗡嗡聲,依稀只有那個‘遊魂’小組的組長的話還在響着:“英美兩國九家級軍工企業聯手研製的級武器。。。***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們就你一個人來麼?如果多來幾個就好了,***,我現在的人手也沒辦法把資料偷出來啊。”
媽的,自己不是已經一個人把資料搶出來了麼?資料,是的,資料要送走,不然老子就白死了。。。
遠遠的地方,好像有車開了過來,是出租車麼?還沒考慮清楚這個問題,他已經掏出一張鈔票輕輕的揮舞起來,上車,然後去郊外,幹掉司機,走遠點,野外生存,運功療傷,把資料轉移出去。。。一口血噴出,而他已經本能的制定出了逃生計劃。
三輛加長的黑色汽車開了過來,不是出租車,那麼,和自己沒關係,彷佛一具木偶一般,年輕人晃晃悠悠的朝着這條小小的岔道的盡頭走去,出租車,出租車。。。他腦袋裡面就回旋着這三個字。
三輛黑色汽車的車門打開,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一身彪悍氣息的黑人大漢動作利索的走了下來,慢慢的圍向了他。
年輕人的腦袋猛的清醒了,血紅色的眼珠死死的盯住了這些人,心裡不斷的盤算着:“該死的,軍情的人麼?不像,不可能一個白人都沒有的,該死的,到底是哪方面的人?嗯?”
一頭火紅色的短,一身破破爛爛可以丟進垃圾堆的牛仔服,一雙過時了足足兩年的耐克球鞋,懶洋洋的帶着幾絲惡意的面龐,一個年輕人也不管車門邊的污水坑,一腳就踏了出來。緊接着,一個僅僅套了一條沙灘褲,穿着拖鞋,上半身乾脆就**的黃毛小子賊頭賊腦的鑽了出來,他也是不管車門邊的死老鼠什麼的,一腳就踏了上去。兩人的手上,唔,高檔的大麻眼,出產地在南美,上面的標記屬於哥倫比亞最大的一路游擊隊。。。
黑幫分子,不是特工。
年輕人的心裡稍微鬆了一下,死死的保持着腦海中的一絲清明,他慢吞吞的,小心翼翼的擦着陳玉良和切爾曼的肩膀走了過去。陳玉良的右手飛快的抓向了他的右腕,年輕人一驚,好快的度。他一個反手,手腕微微抖動,三根手指鐵爪一樣的撕向了陳玉良的腕脈。
讓年輕人震驚的事情出現了,陳玉良的手腕彷佛一條蛇一樣,順着自己的手指就這麼纏繞了上來,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腕脈,隨後,一股龐然熱流順着自己的經脈衝了進來,體內的真氣已經是賊去樓空,絲毫沒有抵抗力量,這股溫水一般的真氣居然在自己體內盤旋了九個周天,那些被子彈損傷的經脈,是近乎歡呼着的在歡迎這股充滿了生機的力量。
搞笑,荒謬,你開玩笑。。。國外也許有特工組織會學習中國的氣功,可是能夠修練到這種水平的,***打死了自己也不會相信啊。年輕人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一個身材極度高大,上身就是一件黑色緊身T-shirt,露出了那彷佛鐵塊一般肌肉的屠夫緊接着陳玉良和切爾曼跳下了車,彷佛丟塊肉骨頭給一條狗一般,隨手扔了十幾疊鈔票給了那還躺在地上哼哼的四個大漢,隨後指着畏畏腳的站在旁邊的三個去報信的大漢說:“你們,出國避避風頭,半年後再回來。。。一個小時後,如果你們還在倫敦,看到了,就幹掉你們。半年後再回來。”
三個大漢不敢多說,扶起了輕傷的老大,扶着三個傷勢比較嚴重的同伴鼠竄而去。
屠夫隨手丟了一疊子鈔票進店堂,低聲吼了一聲:“管好你的臭嘴,明白麼?”
老闆嚇得差點跪在地上,連忙點頭,隨後貪婪的眼神看向了那起碼兩萬以上的鈔票。
切爾曼已經低聲說了幾句結結巴巴的中文:“張?鬼魂?”
年輕人放棄了抵抗的念頭,實際上,他也無力反抗陳玉良,陳玉良的真元力涌進他的身體後,近乎已經控制住了他所有的行動。而且。。。張?鬼魂?應該是遊魂吧?
陳玉良拖着年輕人到了車上,低聲吩咐到:“屠夫,不用浪費錢了,幹掉那個老闆。”
屠夫想了想,隨手掏出一把匕,揮手丟了出去,正在揀地上鈔票的老闆渾身一陣,那柄匕已經從他的頭頂扎入,沒入了他的身體。。。
屠夫揮手示意,所有的下屬上了車,呼嘯而去。切爾曼偷偷的從車窗內彈出了一片刀片,割斷了一個蜷縮在牆角,目睹了這一切的一個流浪者的喉嚨。
陳玉良點點頭,沉聲說:“好了,我沒有現還有人看到過這一切的了,應該是安全的。”
切爾曼出了尖銳的笑聲:“嘿嘿嘿嘿嘿嘿,爲了保險,我們炸掉這條街道不就行了麼?”
陳玉良和屠夫翻了一下白眼,沒理睬他。
屠夫沉聲問年輕人:“請放輕鬆點,我們是朋友,張叫我們老闆來找您。。。張在我們的老窩等候您,能支撐下去麼?”
年輕人此刻體內真元充沛,渾身活潑潑的彷佛浸泡在一盆溫水內,傷口受到了陳玉良真元的刺激,已經用比常人快上十幾倍的度開始癒合了。輕輕的提了一口真氣,在陳玉良真元力的帶動下,真氣在經脈內暢通無阻,精力一點一滴的恢復了過來。他點點頭:“唔,謝謝,我好多了,應該沒事了。”
陳玉良翻翻白眼:“不要太大意,你現在是憑藉我的力量支持着,如果我現在鬆手,你肯定會暈倒,而且再也不能醒過來。回到老窩,給你打上兩包血漿,好好的打幾針抗生素,你的小命纔有保證。”
切爾曼笑起來:“陳玉良,***你好像可以去做醫生了。”
陳玉良冷哼一聲:“當初我和老闆在街頭,被人差點砍死後,就是這樣救回了自己的。”
切爾曼吐了一下舌頭,不說話了。
李莽此刻正在‘中國城’的客廳內招待櫻,他笑嘻嘻的說:“櫻少爺,我想,我有點買賣可以和談談。”
櫻好奇的看着李莽:“易,我們現在不是正在合作生意麼?”
李莽雍容的擺擺手說:“不,不,不,這不同,那是大買賣,這次我不過是賺點零用錢而已了。。。是啊,一點點零用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