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她們,還是相信我?”
董月本來是打算先問他們一男二女,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她現在被樑成金這麼一問,好像真的被問住了,一時之間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她終究是一個女王,有見識,機智靈敏,被樑成金掌控局面的感覺,也非常的不爽,絕對要迅速的贏回來才行。
沒一會兒,她就反應過來說道:“你們三個,我都很相信。但是現在,你們三個,我一個也不相信。”
樑成金見董月回了一句,不是回答的回答,毫無用處,不由冷冷一笑,嘆了口氣道:“月姐,你自己看吧,如果你覺得我真的非禮了她們,我就那麼做了,如果你覺得我沒有,那麼我就沒有。”
董月聽了這話,感到有些不悅,直接上前一步問道:“樑成金,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就不能解釋一句?”
一直以來。
她都可以控制大局,讓一切在自己的撐控之中,但自從樑成金出現之後,她發現了一個無法掌控的男人。
此時,她終於忍不住說出來了。
樑成金看了她一眼,卻依然不想解釋,只是冷冷地丟了四個字:“你自己看!”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董月見狀,不由趕緊在外面叫道:“你給我回來!”
樑成金應了一聲,卻是說:“李喻光着上身,把那麼誘人的身體擺在那裡,我不是太監,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看着她,我怕我受不了!”
董月聞言,這纔回過頭看向李喻道:“你沒有聽到嗎?趕緊把衣服穿上,不要在那裡哭了,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說完話,她見李喻把撕破的白色T恤穿好後,這才又對房間外面叫道:“樑成金,李喻把衣服穿好了,你可以進來了吧?”
樑成金哦了一聲,稍作遲疑,還是走回了房間。
李喻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牀前,看了看李喻,卻是突然側過頭對馮潔說道:“馮潔,樑成金非禮你了嗎?”
馮潔不知道董月這麼問自己是什麼意思,有些猶豫不決的愣了愣,最後還是點頭說:“恩,他非禮我了!”
樑成金有些無語,也就乾脆保持沉默,看看董月到底有多信任他。
沒想到董月看着馮潔,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遍,然後就大聲說道:“馮潔,樑成金和你有仇嗎?”
“呃,月姐……”馮潔想不到董月最後會這麼說,不由趕緊叫了董月一聲。
董月卻是直接揮揮手,打斷了她,繼續說道:“你說樑成金把李喻怎麼樣了,我還勉強相信。但是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完好無損,甚至於衣服都不是很凌亂,你竟然說他非禮你了,你爲什麼要冤枉他?”
呃呃呃……馮潔聽了董月的話,當時就呆了,無言以對,她好不容易纔擡起頭,準備說點什麼。
豈料董月卻是沒有給她機會,跟着看着她,向樑成金那邊甩了甩頭說:“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些向樑成金道歉?”
樑成金聞聲,差點就想撲哧一聲笑出來。
呵呵呵。
董月這話說得真是太對了,這個又兇又惡又霸道的馮潔,成天欺負自己,早該狠狠地訓她一頓,早該非常誠懇地向自己道歉了。
然而馮潔被樑成金給襲了胸,親了嘴,還被扔到了牀上,心裡鬱悶着呢,哪裡會服了董月這話?
只見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樑成金,便側過頭看向一邊,默不吭聲,做出一副,死都不會向樑成金道歉的樣子。
樑成金見狀,想到這個漂亮的妹子,和自己的異能有關,極有可能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女孩,索性裝起了逼,很有紳士風度地上前一步說:“月姐,沒事。我很大度的,從來都是大人不計小人過,馮潔她不肯向我道歉,就算了。”
董月應了一聲,心裡卻是暗罵這小子又在裝逼了。
馮潔呢,卻是怎麼都覺得樑成金是故意那麼說的,是在故意打擊她,嘲諷她,所以她更加不服了。
但她當然不會因此,就向樑成金道歉。
馮潔若有所思的愣了一會兒,然後就歪過頭對樑成金說道:“臭流氓,你說的什麼話?你說誰是小人?老孃不想向你道歉,是因爲你本來就非禮我了。”
說到這裡,她好像感到特別委屈,忽然眼眶裡擠滿了淚水,就嗚咽起來:“月姐,我雖然完好無損,但那是因爲我有武功啊。而且你剛纔又沒有看到,我都給臭流氓摸了胸,還親了嘴,嗚嗚嗚,人家的清白身子啊!”
董月聞言,側過頭看向了樑成金,示意他說點什麼。
樑成金卻是歪過了頭,毫不理會,做出一副,我沒有做過,我爲什麼要解釋的樣子,顯得真他丫的酷。
董月吸了一口氣,只好作罷,掃了一眼李喻說:“你說你被樑成金非禮了,對吧?”
李喻哦哦的點點頭,然後就繼續在那裡哭了起來。
馮潔見狀,也跟着說道:“是啊是啊,月姐你看看吧,李喻她不會武功,就真的被樑成金……如果臭流氓不是知道你在家,或許她已經,嗚嗚嗚,李喻好可憐啊!”
董月沒有理會馮潔,只是走到李喻面前仔細地看了她一會兒。
馮潔以爲董月這回應該相信樑成金是臭流氓了,一定幹了什麼不可見光的壞事了,沒想到她最後卻是直接扇了李喻一耳光。
呃呃呃……馮潔搞不懂了。
樑成金在一邊見狀,也是感到非常的驚喜。
但見得董月扇了李喻一耳光之後,便問道:“李喻,你知道我爲什麼打你嗎?”
李喻愣愣地看着她,搖了搖頭,繼續哭。
董月冷哼一聲道:“哼,你再哭,你再哭來騙人,我還打你!你說樑成金非禮你,還撕破了你的衣服。你自己看看,你這T恤的質量,樑成金要撕破你的衣服,可能一點也不傷着你嗎?我記得剛纔你光着身子時,身上可是沒有一丁點被抓傷的痕跡。”
說到這裡,她吸了一口氣,頓了頓便又說:“還有,馮潔和李喻,你們兩個看看,樑成金如果真的對你們怎麼樣了,屋子裡的東西可能還這麼整齊的放着?難道你們被他非禮,都不懂得反抗的?”
樑成金聽了這話,如果不是看到馮潔這個漂亮妹子,鬱悶的樣子,挺可憐的,怕她更加討厭自己,真想拍掌叫好。
哈哈哈。
董月這話說得真是太好了。
女王就是女王啊,明辯是非,主持公道,絲毫也不偏袒。
李喻聽了董月的話,無言以對,索性跟樑成金學,從牀上站起身子,脫下身上被撕破的衣服。
董月見狀,不由問道:“李喻,你幹什麼?怎麼又脫起衣服了,不怕被樑成金看見了?”
李喻卻是回過頭冷哼一聲,看着樑成金,衝着他故意搖了搖身子,使得她那對特大號的誘人米米晃動了幾下。
很顯然。
她動作的意思是在說,反正都給他看見不止一兩次了,給他看看又有什麼,反正你又要偏袒他,不管姐妹們感受。
董月面對李喻這般的行爲,感到不爽,本來她想叫樑成金不許看,但面對這樣的情況,還是罷了,保持沉默,看看李喻到底要耍什麼花招。
只見李喻轉過身子走到衣櫃前,戴了一個藍色文胸,使得她的胸口擠出一條深深的誘人溝壑,然後她在外面穿了一件花格子短袖。
她穿好衣服後,這就直接拖出了行禮箱,開始一邊輕聲哭泣着,一邊收拾起衣服,做出一副要離家出走的樣子。
馮潔見狀,不由趕緊走過去奪過李喻的衣服道:“李喻,你要幹什麼?”
李喻沒有回答,歪過頭看了看董月,又看了看樑成金,擦了把眼淚,便低下頭,繼續收拾衣服。
馮潔看向董月,卻見得她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由大叫起來:“月姐,李喻她都要走了,你就不能勸她兩句嗎?”
樑成金沒有想到李喻竟然玩起了離家出走,忍不住有些擔憂起來,側過頭看向了董月,怕只怕她要因此改變主意,搞得不好,還要把自己趕出去。
畢竟李喻在這裡呆了半年了,自己才兩三天,她們的感情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