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前方有什麼危險,樑成金的臉上都沒有一絲懼色。
不僅是因爲他的武力值有那麼強悍。
還在於他只要想到被帶到這裡來的女孩子,都是像樑詩詩的同學和楊跳跳她們一樣,是被騙或者強行抓到這裡來的,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讓他不得不去面對,找不到一絲懼怕的理由。
樑成金快步地向前走。
陳天龍和董月也加快速度,緊緊地跟着他。
由於樑成金剛纔解決老K的時候,動作迅速,第一招就打得老K沒有了任何反抗之力,並沒有引起什麼動靜。
所以那些個在密室裡面,負責看管那些女孩的手下,或者別的人,都不知道老K已經被樑成金殺死了,沒有察覺任何異常。
倒是有兩個帶頭的手下認出了陳天龍是A市新一代的龍頭,看到樑成金一行三人過來,馬上就笑着打起了招呼。
“龍哥好!”
“龍哥好!”
“龍哥好!”
那兩個帶頭的一叫,其他人便也跟着叫了起來。
陳天龍笑着點了點頭,指向樑成金和董月說道:“這位是金爺,這位是月姐,你們也可以叫他金嫂子。” щшш▪ тt kán▪ ¢O
大家見陳天龍對樑成金十分恭敬的樣子,頓時明白樑成金纔是更厲害的角色,馬上就更加恭敬的向樑成金和董月問好。
“金爺好,金嫂好!”
“金爺好,金嫂好!”
“金爺好,金嫂好!”
樑成金面對這樣的情況,倒也省得大開殺戒,尤其是看到這裡有好些手下,腰包都股股的,看樣子都備有槍,更是不便輕易動手。
樑成金倒是不怕什麼,關鍵是他身邊的董月和陳天龍就未必閃得過那些槍子了,他在自保的同時還要保護他們二人的話,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於是樑成金索性笑着應了一聲,很平和地問道:“兄弟們,辛苦了,這兩天的妹子還算聽話吧?”
“還算聽話,不過不聽話的,我們都放在調教室裡好好調教着。”兩個手下說到最後,目光之中露也了幾絲猥瑣。
很顯然,他們那個調教的意思,有點那個。
樑成金聽了他的話,不禁皺了皺眉頭,但很快還是很認真地點點頭說道:“恩,你們辛苦了,帶我去調教室看看吧。”
兩個帶頭的聞言,嘿嘿的笑了兩聲,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以爲樑成金也想去調教調教一下。
只是讓他們有點搞不懂的是,這個金爺有了董月這樣的極品美女,都還不滿足嗎?難道是來這裡尋求刺激的?
不過兩個帶頭的也沒有往深處去想,領着樑成金他們一行三人,就向前方走去,來到了一間調教室。
但見得這間調教室有些陰暗潮溼,空氣中散發着有點作嘔的味道,牆壁上掛着皮鞭,電動棒,夾子等島國牀上激戰片上才能看到的東西。
在調室的中間,有兩根鐵槓,鐵槓上現在吊着兩個女孩,四肢都被綁着,目光有些癡迷的低垂着臉。
樑成金看了之後,當時就有些憤怒,忍不住要動手了。但他想了想,決定還是進一步瞭解之後再動手不遲。
兩個帶頭的看着樑成金神色變化,不是很高興的樣子,不由有些搞不懂這個比陳天龍還要牛叉的人物。
樑成金張口嘴,剛想說什麼,卻聽得不遠處的調教室傳來女孩的慘叫聲和呻吟聲,就直接走了過去。
董月也跟着走了過去。
當他們看到另外一間調教室的情景時,樑成金的神色還好,董月卻是當時就感到憤怒的咬起了牙。
因爲在那一間調教室裡,可以看到六個男人正在一個女人身上亂摸着,親吻着,用電動器刺激着女人,女人身上的三個孔都塞滿了男人的東西,做着有些彆扭的運動。而在調教室的一個角落裡,還有一個男人正在用攝像機拍攝着整個過程。
兩個帶頭的看着樑成金和董月的表情,覺得他們或許不太瞭解這方面,還很是得意地介紹起來:“金爺,金嫂子。我們對於這些不是很聽話的女孩,就是這麼調教的,同時還用攝像機拍了下來,拿出去賣。這些女孩被這麼調教之後,沒臉再進入社會了,一般也都會乖乖聽話了。”
樑成金點點頭,強忍着心裡的怒火道:“那如果要是有些女孩自殺死了呢?”
“自殺?這個很少的啦,因爲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如果真的有女孩自殺了的話,我們也會把屍體處理好的。”兩個帶頭人淡笑着說道,目光之中沒有一絲複雜的神色,顯然是已經不把這些女孩的生命當成一回事。
也許在他們看來,這些女孩只是賺錢的工具而已。
董月看着他們的神情,想到他們對於女孩子竟然是如此的不尊重,心裡憤怒到了極點,想要發作了。
不過樑成金卻是拉住她的手,沒有讓她發作。
隨後他笑着上前拍了拍左邊那個帶頭人的肩膀說:“呵呵,我就是隨便問一下,我相信兄弟們的辦事能力的。”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迅速下滑,就摸到了那個帶頭人腰間的槍,並在那個人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把槍給奪了過來。
嘣嘣嘣!
樑成金奪過槍之後,就連續開了三槍,當場就憑着高超的槍法,一擊兩命或三命,一下子打死了附近的八個人。
然後他卻是不慌不忙地從屍體上撿起兩把槍,扔給董月一把,陳天龍一把說:“我們殺出去!”
陳天龍應了一聲,拿起槍就向前衝了過去。
董月緊隨其後。
樑成金則是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又撿起兩把裝滿子彈的槍後,以中級武師的速度,衝到了最前方。
兩千的速度值,也就是每秒二十米的速度。
這個速度雖然不算快,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還是極快的了。
所以樑成金幾乎沒有給那些人掏槍的機會,再加上那些人又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震住了片刻,也就更沒有出手的機會,便已經死在了樑成金的槍下。
不過最後的那個手下,卻是在樑成金開槍之前就跪在了地上哭了起來:“金爺,饒命啊,饒命啊!”
樑成金剛想開槍,可在他看到這個手下被嚇得尿了一地後,還是停了下來說:“好吧,你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那個手下聞言,趕緊如蒙大赦的想了起來,但他並不敢說,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一個老婆快生了之類的話。
手下想了好一會兒,覺得自己應該拿點重要的東西出來才行。最後他眼睛一亮說:“金爺,這個密室只是作爲本地按摩技師的調教室。其實只是老K生意的一小部分而已,我們按摩技師的主要來源,還是從外地招工來的,那些女孩子,一般都是放到一個礦廠賺勞工的錢的,順便讓他們調教的。”
“就像我們這裡一樣,有些客人肯出錢的話,我們也會安排他們下來協助調教,尋求刺激的。只是在那裡,面對的是那些勞工,收費就沒有那麼高而已。我知道其中一個點,我可以帶你們過去。”
樑成金聽了這話,神色陰沉了幾分,但他最後還是點點頭說:“好吧,如果你告訴我們那個地方在哪裡,我可以放過你。不過我不會過去的,我會叫警察過去處理這件事,我還有別的事要忙。”
手下應了一聲,卻是呆呆地看着樑成金,很是可憐地模樣,求饒着說:“金爺,求你放過我!”
樑成金卻是大喝道:“我說過會放過你,就會放過你!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一樣可以從你身上得到那個地址,而且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不欲生,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看。”
“好吧,我說我說。有個地方在A市效區東興村七組的採石廠裡。”那個手下說完,爬起身子就走了。
樑成金沒有殺他,因爲他是個信守承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