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一個張明就要逼得本大爺動用異能了,這還又來了什麼陳成和胖子,兩個人?
要我的命啊?
有種把本大爺解開了,咱們真正的較量一場!
樑成金聽了田鬆那小子的話,看着他一臉得意的樣子,心裡恨得直咬牙,在那裡不停地暗罵起來。
早知如此。
剛纔就不應該那麼老實的給他們抓了,這是別人的地盤,強龍還真的難以壓制這種無恥的地頭蛇啊。
然而結果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那陳成和胖子,就站在門口,也不知道是誰喘了兩口氣,就急急忙忙地說道:“鬆少,你沒有把那小子怎麼樣吧?發殼油,那小子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吳局長竟然親自過來要求放人!”
“什麼,吳伯伯來了?”
田鬆一聽,忍不住一聲驚呼。
“是啊,吳局長來了。我們看到他來了,就趕緊去探風,看他爲什麼大家都下班了,還過來一趟。剛得知是爲了救那小子出來,我們就馬上衝過來通知你了,生怕你幹出什麼事來,不好交差啊!”
“媽拉個逼!”
田鬆氣得直跺腳。
可他一跺腳,已經蛋裂的子孫根,頓時痛得猶如刀絞,不由又忍不住大聲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哭得很有激情啊!
田鬆不停的搖頭,他真的沒有想到,爲了追求一個小妞被人打了,把人抓回來,還吃了這樣的苦頭。
到頭來,他還沒處報復,只能吃啞巴虧。
樑成金聽到外面傳進來的聲音,又看到田鬆的樣子,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不停的叫自己要淡定。
要淡定啊!
丫的,老天今天分明就是在給我玩刺激嘛,太爽了,想淡定都不行!
胖子和陳成,好像是看到田鬆一副生不如死的痛苦模樣,沒有再說什麼了。他們愣了半天,才說道:“鬆少,你趕緊叫他們處理一下,我們過去幫你們探探風,順便幫你們拖住吳局長。”
話音一落,外面便傳來一陣急急的腳步聲,顯然兩人已經離開了。
樑成金見狀,不由嘿嘿的笑了起來。
田鬆聽到他的笑聲,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恨得牙齒都快磨壞了,最後他終於還是忍不住道:“張明,不管了,給我打,往死裡打!”
扶他的警察卻是趕緊勸了起來:“不行啊,鬆少!”
田鬆根本不聽,咬牙切齒的搖着頭,冷冷地看着樑成金道:“不,必須打,不打難解我心頭之恨!張明,快動手!”
張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手。
其實他也想報仇,可是他覺得樑成金這小子實在是太強悍了,雖然他的雙手被銬着,但自己根本不是對手啊!
扶着田鬆的那個警察,眼睛狐狸似的轉了兩圈,忽然笑了起來說:“嘿嘿嘿,鬆少,我有辦法了!”
田鬆眼睛一亮,趕緊道:“什麼辦法,趕緊說!”
那警察故弄玄機的揚了揚頭,準備擺出一個造型才說,不料給田鬆扇了一巴掌,叫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哦哦!”那警察鬱悶地哦了兩聲,這便趕緊說道:“鬆少,你看看。攝像頭是關着的,我們打沒打這小子,除了我們幾個,沒有人知道,而且他本來就屁事沒有。倒是看看我們幾個,我鼻樑斷了,你不僅鼻樑斷了,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田鬆打斷了那警察的話,馬上又笑了起來:“嘿嘿,分析得不錯。你小子還算聰明,事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那警察笑着點了點頭,這便說道:“張明,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緊把那小子給放了。不然,等吳局長過來了,我們怎麼告他襲警?我相信,不管他有多大的靠山,憑我們三個現在這副慘狀,他也沒那麼容易全身而退。”
“靠,你們這幫無恥的傢伙,惡人先告狀!”
樑成金聞言,不由倍覺不爽的大叫起來,覺得以後出去,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幹掉田鬆這幫人。
三人見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只要想到剛纔被樑成金打得有多慘,只要想到馬上這小子就會因爲襲警而得到報復,他們就感到很痛快。
“媽拉個逼,笑毛,趕緊閉嘴,給我哭,都給我哭,大聲的哭起來!”
田鬆大笑了兩聲,卻忽然扇了那警察一巴掌,大叫起來,然後就率先在那裡嗚咽着哭了起來。
由於他的蛋蛋極有可能被樑成金踢爆了,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哭了一會兒,還當真哭得有模有樣,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同樣如此。
張明和另外一個警察,把樑成金放了之後,也趕緊在地上大聲地哭了起來。
樑成金見狀,恨得直咬牙,衝上去擡起腿,就想給他們一腳。
那三個人還當真無恥,動也不動,一邊哭,一邊挑釁地看着樑成金,好像在說:你踢我啊,有種就踢我啊!
“靠,反正都要被你們冤枉,乾脆踢個夠,不把你們踢得半死不活的,本大爺也咽不下這口氣!”
樑成金實在是忍不住,擡起頭,就分別給了田鬆他們三人,一人踢了四五腳,踢得他們媽呀娘呀的直叫喚。
這下子好了,他們不用演,也很逼真了。
樑成金的力量很大。
三人被踢得很痛,很慘,很悲催,但是他們只管放聲大哭着,只要想到呆會兒吳局長一來,就有好戲上場。
他們忍了,咬牙切齒的忍了。
田鬆這小子有些忍不住,想過要還手,但想到自己現在痛是幾乎動彈不得,面對被銬着的樑成金都不是對手,更別說面對他現在這個樣子了,索性更加大聲的哭了起來,像個娘們一樣。
樑成金踢他們,也是想激怒他們,形成一副撕殺扭打的赤膊戰局面,可他發現他們這麼懼怕自己,只好作罷。
最後他又衝過去,狠狠地踢了田鬆兩腳,發泄了一下心頭的惡氣,心裡也覺得舒服了許多,索性拿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三個人見狀,暗自鬆了一口氣,同時卻哭得更加大聲了。
沒一會兒,就在田鬆他們三人哭得正大聲的時候,審詢室的門打開了,吳局長帶着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樑成金見過吳局長,看到那個中年男人,一眼就認出了他。
吳鄧超局長看到樑成金,當然也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出面解決銀行搶劫案的那個特工。
畢竟整個銀行搶劫案,就他一個人在風騷,就他一個人是主角,相信很多人都對他有很深刻的印像。
認出樑成金,吳局長不由微微一愣,現在終於是明白,上面的人爲什麼會打電話叫他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人救出去了。
樑成金見吳局長看自己的眼神中,略帶驚訝,知道這個中年人,顯然是一下子就認出了自己。
只是他就納悶了。
爲什麼銀行搶劫案去了那麼多的警察,當時那麼多人在場,田鬆這幫人,卻沒有一個認出自己的。
剛纔他之所以老實地讓田鬆帶到警察局,完全在於他覺得警察局裡能碰上兩個見過他的人,讓田松明白自己踢了鐵板,自覺地把他放了。
沒想到,最後卻是這樣的結果。
如此看來,這田副局長還真是值得懷疑啊,畢竟他根本就沒有理由,對田鬆這個小隊另作安排啊。
很顯然,他是怕自己的兒子被打死了。
田鬆三人看了樑成金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倒是看到吳局長走了進來,馬上就哭得更加大聲了。
可是讓他們無比鬱悶的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在吳局長面前訴苦,說他們被樑成金打得多慘。
吳局長就率先開口了。
“夠了夠了,田隊長,你就別在那裡像個娘們似的叫喚了!三個警察連一個人都打不過,也不覺得丟人?”
田鬆一聽,覺得吳局長這麼說,是站在了他這一邊,馬上訴苦道:“吳伯伯,你不知道真實情況啊。我們三個都是好警察,向來很守法的,從來都不會對犯罪嫌疑人動手。可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出手打我們,欺負我們不敢動手打他。吳伯伯,你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嗚嗚嗚……”
張明和另外一個警察聞言,也趕緊附和起來,連連點頭說,樑成金把他們三個打得好慘,就快沒命了。
樑成金聽了他們的話,想要反駁,可是看到自己的情況確實比他們三個都要好很多,又有些有口難辯,想要上去給他們一人一拳,又更加不可,只能無比憤怒地站在一邊,恨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