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成金想了想,實在是找不到話來說,乾脆靠邊停下車子,直接把燕窩燉雪梨遞給了董月道:“既然如此,那這個你拿去喝吧,然後我們把銀器還給老闆之後回去。”
先將一軍!
董月知道樑成金這麼做的用意所在,但她這回卻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後她只好笑笑說:“還是去醫院吧。我已經說過,我不是小女孩了,我是一枚熟女,熟女怎麼可能輕易的吃醋呢?”
樑成金遲疑了片刻,還是不急着發動車子,而是搖搖頭說:“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去醫院了吧!”
董月聞言,不由暗自冷哼一聲,真的很想說,那就不去吧。
不過她最後還是笑着搖搖頭說:“不行,你之前不是已經答應過吳雪今晚要去醫院照顧她的嗎?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樑成金哦哦了兩聲,卻是糾正道:“月姐,我給吳雪說的是,這段時間都會在醫院照顧她,不只是今晚。”
“你個臭小子,隨便你吧!”董月有些無奈地淡笑着回答。
樑成金則是一聲感嘆,董月這個極品女王,果然很成熟,果然比別的其他妹子都要大度得多。
幸好自己第一個推倒的不是馮潔妹子,不然的話,以馮潔的性格,自己恐怕連瞄其他女人兩眼都不行。
只是這董月,一定是相信自己不會和吳雪亂來,才答應的吧?
唉!
月月的這份信任,還真讓人感動。
不過月月你別怪我,要怪就怪老天吧,怪老天和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竟然有這麼多漂亮的女人都是我命中註定的。
樑成金想罷,忍不住抱過董月的頭吻了一下,然後纔開着車子向醫院開過去。
就這樣。
樑成金以後的日子裡,每天晚上都會來醫院陪吳雪,照顧她,和她聊天,給她解悶,直到吳雪康復。
吳雪妹子對樑成金這個人,也漸漸有了些許的好感,並和樑成金每天早上一起煉功,使得樑成金可以在一邊學習她的招式,武藝頓時突然飛猛進。
剛開始的時候,董月還是有些不放心,時不時地來到吳雪的病房,看看樑成金有沒有摸到吳雪的牀上去和她搞在一起。結果發現樑成金這個人一直都很老實本分,沒有碰吳雪後,後面看得也就沒有那麼緊了。
至於樑成金何時推倒吳雪妹子,他還沒有計劃好,那是後話。
除了照顧吳雪妹子這件事,樑成金這段時間,其實也忙得不得了,感覺這生活,真是他丫的太累了。
這不,樑成金第二天一大早就和董月從醫院出發,直接來到了警察本來他昨晚就想叫吳局長叫手下的警察把抓到的三個安放炸彈的恐怖分子帶到從嘴開始KTV問話的,但是吳局長是一個執法工作家,乾乾淨淨地工作了將近三十年,沒有必要讓他落得個私設公堂的罪名,所以他還是第二天和董月,早早的來到了警察局。
樑成金不是一次兩次來到長福區警察局了,尤其是第一次被田鬆抓了過來,田鬆沒有教訓他,反而給他教訓了一頓的事,更是讓樑成金在警察局裡名聲大震,是人見了他,都會敬讓三分。
再加上吳局長幫忙,這就使得樑成金和董月很是輕易就可以和別的警察一起詢問那三個要炸死他們的匪徒。
樑成金曾經以爲這三個匪徒會放炸彈,膽子不小,肯定不好對付,結果等他看到他們三個人之後,從他們說話之中就聽得出來,有兩個人傻乎乎的。
如此一來,問話的過程就簡單得多了,樑成金幾乎沒有用什麼手段,就使得那兩個傻乎乎的人招了供。
只不過讓樑成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那兩個傻乎乎的匪徒竟然說,指使他們安放炸彈的,並非如孤狼所說的商鴻豪,而是王丹鳳。
樑成金怕那兩個人說謊忽悠他們,不由上前盯着他們的眼睛進行了一番威脅利誘,結果卻發現他們並沒有撒謊,問完話之後,他和董月走出了審詢室。
董月卻好像在爲當初的猜測而有些小小的得意,看着樑成金,故意笑着問道:“這個你怎麼看?”
樑成金沒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在發呆。
董月以爲他沒有反應過來,索性又說道:“樑成金,你哥們米仁偉說放炸彈的人是商鴻豪安排的。而這兩個放炸彈的嘍羅和王大海卻都說,僱人刺殺我們的人是王丹鳳。這個,你有什麼看法呢?”
樑成金聞言,搖了搖頭說:“對此,我沒有任何看法。我相信我的哥們,但我覺得王大海和這三個放炸彈的人,也都沒有說謊。”
董月點頭哦了兩聲。
樑成金卻是淡淡的笑了起來,又道:“月月,其實你不是想問我有什麼看法,而是想問我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董月跟着笑了笑,表示樑成金猜對了。
樑成金遲疑了片刻,最後卻是問道:“月姐,你先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做吧?是不是要馬上去南省找王丹鳳,把話問清楚?”
“沒錯,我正有這個打算。”董月很果斷地回答,“你小子還真是厲害,居然把我的心思看得這麼透,你都快成爲我肚子裡的蛔蟲了。”
樑成金笑着搖搖頭,卻是說:“蛔蟲那麼噁心,我怎麼可能是那種東西。我是你的男人,怎麼會不瞭解你?”
言罷,他發現自己好像說太多了,不由趕緊左右看了看,發現馮潔好像是因爲要開學了,實習也差不多結束了,今天並沒有來上班,這才放下心來。
董月輕笑了兩聲,卻是重歸正說:“你呢,你有什麼打算?”
樑成金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只能說,我是你的貼身護衛,你要去哪裡,我就陪着你去哪裡。”
董月略微吃驚地哦了一聲說:“可你也是我的男人呢,你有什麼分岐的地方,就直接說出來吧,別婆婆媽媽的。”
樑成金點頭道:“好吧,我說出來。我只是覺得這事有點奇怪,我哥們說是商鴻豪,而且我也覺得僱傭砍刀幫刺殺你的人,也是商鴻豪……”
“怎麼可能?我被砍刀幫追殺的時候,劉安還在。商鴻豪是劉安身邊最親近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劉安喜歡我,他怎麼敢殺我。要是這事讓劉安知道了,估計劉安就是再看重商鴻豪,也不會放過他的。畢竟劉安苦苦追求了我這麼多年,而且我對自己的魅力也有信心。”董月卻是直接打斷了樑成金,如此說道。
樑成金有些無語地甩甩頭說:“既然如此,那我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呃,不好意思啊,你繼續說吧,這回我保證不插嘴,不再打斷你說話了。”董月有些尷尬地笑着說道。
樑成金應了一聲,倒也繼續解釋起來:“沒錯,你說得沒錯。但你別忘了,劉安極有可能是商鴻豪殺死的,這就不敢保證商鴻豪沒有利用你的死來打擊劉安,順利從他手上奪過權力和地位的野心。”
“不過這並不是我擔心的問題,我最爲擔心的是,我們去地下賭場是別人設計的陰謀,卻從嘴開始KTV又是別人設計的圈套和埋伏。我在想,我們去找王丹鳳,這會不會也是別人設計的詭計呢?”
“而且是王大海和那幾個放炸彈的人,才說是王丹鳳想害死我們。這就如同之前的情況一樣,是雷江告訴了我們大豬哥所在的地下賭場,然後又由大豬哥告訴了我們王大海在從嘴開始KTV,所以現在由王大海所說的話,我們應該不相信,而應該選擇相信殺死了商鴻豪的米仁偉纔對。”
董月聽了樑成金這番很有道理的分析,倒也點了點頭說:“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要去找王丹鳳了。”
豈料樑成金卻是直接搖搖頭,又道:“不,我們要去。之前我已經說過,爲了你,我不怕上刀山,不怕下火海。就算這也是別人設計的圈套,我也一定要去,況且王丹鳳也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
董月哦了兩聲,卻是問:“那你剛纔說那些,是爲了什麼?”
樑成金笑了笑回答:“還能爲了什麼,當然是爲了提醒你了一下,萬事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董月點點頭,卻是搖搖頭說:“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去找王丹鳳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只要想着去找王丹鳳,我的心裡就不踏實,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在想,樑成金已經爲自己付出得夠多的了。這一次如果也是別人的圈套,那就無論如何也不要他跟着一起冒險。
樑成金好像看出了董月的心思,不由皺了皺眉頭。
董月見狀,則是趕緊轉移話題說:“樑成金,那我們接下來幹嘛,是不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來個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樑成金卻是搖頭嘆了一口氣道:“我又何償不想以不變應萬變,但是我覺得這多半是懶惰思想再作怪。曾靜他們的案子還沒了結呢,先等吳局長來警察局長了,讓他幫忙查查田富田再說吧。”
董月點點頭,就和樑成金在警察局等吳局長過來。
沒一會兒,吳局長就來了。
只是結果讓樑成金和董月有些失望的是,吳局長的權限僅僅只能幫他們查看一下田富田近期的銀行賬戶有沒有問題而已,其它的事還得去找廉政公屬纔可以。
樑成金倒是沒有因此再次覺得吳局長心裡有鬼,故意這樣,畢竟吳局長說的是實話,他確實只有這麼點權力,這田富田被轍職查辦的時候是警察局副局長,這事還真的只有讓廉政公屬調查。
況且吳局長也很配合,不僅打電話到廉政公司舉報了田富田,還拿着筆和紙寫了一份檢舉信,親自檢舉田富田。
無奈之下,樑成金和董月只好去廉政公屬,請求他們幫助調查田富田,看看他最近有沒有貪污受賄的行爲,只希望廉政公屬這一塊,沒有被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