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成金在董月那豐嫩的肉山上捏了幾把,這才坐起身子說:“好了,去吃飯吧,吃完飯就去天天看影院。”
董月應了一聲,滑下牀去,卻見得她和樑成金的衣服,扔得地上東一件西一件,亂七八糟,回想之前他們的迫不及待,他們的瘋狂,不禁一臉羞紅,表示怎麼都想不到,自己也會那樣。
以前,自己還要經常嘲笑那些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飲食男女,現在回想起來,當初真的好純,不過換句話說,思想也好古板。
董月一邊想着,一邊好不容易從凌亂的房間裡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上來。
樑成金也在找衣服和褲子,不過他一面找,一面卻是時不時的看董月一眼,看着她那完美到極致的身材,嬌滴滴的白嫩肌膚,被自己弄得凌亂的秀髮,總忍不住想笑,覺得自己這輩子能夠享受到董月這般極品女孩的美妙,真是三生有幸。
他穿好衣服,實在是忍不住,乾脆直接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董月,雙手直接摸到了她的胸口道:“月月,我還想要,怎麼辦?”
董月輕輕的應了一聲,便又開始脫起了衣服。
樑成金不由嘿嘿的笑了起來說:“月月,你也還想要,對吧?”
董月淡淡的點了點頭,臉蛋紅紅的,不說話。
樑成金在後面用力的捏了她的豐嫩肉山兩下,卻是道:“正事要緊,我們還是先去吃飯,然後去天天看影院找豬哥吧!”
嗯呀!
董月被捏得一聲****,回過頭白了樑成金一眼,這才繼續穿好了衣服。
樑成金穿好衣服,看着董月,嘴角忽然浮起一絲神秘的微笑。
嘿嘿嘿!
有了董月這個命中註定的極品美女在旁邊,自己的異能會變強,可以打破原來一天只能施展三次異能的侷限,可以令時光到流無限次。
現在去賭場那樣的場合……有趣,有趣啊!
董月看到他在笑,不由問道:“樑成金,你想到什麼事,那麼開心?”
樑成金上前吻了她一下,卻是笑着說道:“呵呵,呆會兒到了賭場,你就明白我什麼忽然想笑了!”
董月愣了愣,有點搞不懂他,但還是沒有再問什麼。
然後兩人先後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就去櫃檯退了房,開着車子找了家不錯的餐館吃了飯,之後就去了天天看影院。
不過這天天看影院下面的地下賭場還真是有些不好找,兩人在天天看影院轉悠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董月雖然也接觸過一些道上的人,但他們這種層次的人就算要賭,也會去那些大型娛樂會所,在裡面打牌的非富即貴,個個都有着極其深厚的背景,就算遇上警察查牌,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這種隱蔽的地下賭場,他們根本不會來,也瞧不上眼,所以她找不到,那還算得上是情有可原。
但是樑成金作爲一名什麼場合都混跡過也見識過的特工,也找不到這個地下賭場,那就只能說明這個地下賭場的老闆,隱蔽工作做得實在是太好了,着實令人佩服。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可能……董月找了半天找不到,懶得找了,就側過頭看着樑成金,把這另外一種可能給說了出來道:“樑成金,看來你猜得不錯,雷江的出現太巧合了,真的是某些人故意安排在我們面前的,這是一個陰謀。”
樑成金應了一聲,卻是搖搖頭說:“也不一定,或許只是這個賭場太過隱蔽了而已,我們再找找吧!”
“這也太難找了吧?”董月回了一句,樣子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其實她已經成爲身份和地位都極不簡單的女王,心態很好,是比較淡定的,但是她想到樑成金猜得不錯,覺得這可能是一個陰謀,有些擔心,覺得既然找不到這個地下賭場,就不要讓樑成金去冒險了。
樑成金知道她擔心自己真的落入了別人的圈套之中,纔會這樣,不由對她笑了笑說:“就是要越難找才越好。”
董月聞言,有些驚訝地歪過頭哦了一聲,卻懶得動腦子去想樑成金爲什麼會這麼說,只是呆呆地看着樑成金,示意他解釋一下。
樑成金走過去,把她摟在了懷裡,這才說:“這家地下賭場越是隱蔽,就說明賭場老闆就越是害怕被警察過來抓他們,這就顯得他們越是沒有背景。一幫沒有背景的人,有什麼好怕的?”
董月聽完他的解釋,也笑了起來道:“呵呵,這樣的話,就算這是別人設計我們的陰謀,我們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樑成金笑着應了一聲,卻是看向了旁邊的一個零食小賣部道:“月月,你渴了嗎?要喝什麼水,我幫你買!”
“給我來一瓶鮮橙汁吧!”董月回答了一句,卻是拉住樑成金又說:“只是這家賭場到底在哪裡呢,我們都在這附近找了半個多小時了。”
樑成金笑了兩聲:“嘿嘿,山人自有妙計。”
言罷,他心裡卻是淡笑着搖了搖頭。
唉,身爲女王的董月,什麼時候這麼笨了,連我忽然去買水,是爲了探路,她都看不出來了?
呵呵,她不會是因爲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我的身上,纔沒有動腦筋去想其他事吧?
樑成金想歸想,同時卻是左右看了看附近的三家小賣部,先後把三家小賣部的老闆都打量了一遍。
最後他見第二家的老闆店面最大,對顧客最爲熱情,油嘴滑舌,兩面三刀,很是有一套,而且還公然搶旁邊兩家的客人,覺得這個老闆可以在這裡開這麼大一家度店鋪,又這麼囂張,定是有所倚仗。
像這種開小賣部的小角色,他們倚仗的多半都是地方小勢力,要倚仗那些小勢力,就難免不會和道上的人接觸。所以說,找這個老闆問地下賭場的位置,再合適不過了。
樑成金憑着自己識人的本事,確定詢問對像之後,這便故意向第一家店鋪裡走進去,但目光卻時不時的瞥一眼第二家。
“老闆,來一瓶鮮橙多和一瓶零度可樂。”樑成金待那老闆注意到自己之後,這才衝着第一家店鋪叫喊起來。
結果果然不出他所料,第二家老闆聞聲,馬上就衝他叫喊起來:“兄弟兄弟,鮮橙多,零度可樂,我這兒有。我這兒是昨天剛進的貨,比他的新鮮。”
我靠,公然搶客!
樑成金卻見得第一家老闆站出來瞅了那第二家老闆一眼,有些不爽,卻也只是咬咬牙,沒有說什麼。
看着這一幕,樑成金再次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便也不哆嗦,這就直接向第二家店鋪裡面走了進去說:“多少錢!”
“本來是六塊的,我看你兄弟不錯,就收你五塊五吧!”老闆一邊面帶微笑地說着,一邊就拿了一瓶鮮橙多和一瓶零度可樂走了出來。
呵呵!
這個老闆說話也太那個了吧?
鮮橙多二塊五,零度可樂三塊,明明就是五塊五的東西,他卻偏偏要加五毛上去,然後又說收你五塊五是讓利給你,讓你以爲佔了便宜。
樑成金跟着笑着點了點頭,故意從身上掏了一張五十元面值的錢出來,遞給了那老闆道:“沒零錢,麻煩你找一下!”
其實他的身上有零錢,他是故意拿了一張五十元的出來,讓老闆找錢的。
老闆應了一聲,拿過錢卻是打量了樑成金好一會兒,這纔拿着錢看了看說:“兄弟,你這錢有問題啊?”
樑成金聞言,不由呆了呆。
同時他卻是聽到旁邊第一家店鋪的老闆低聲罵道:“這個周扒皮,又坑人!”
樑成金側過頭看了看旁邊那家店鋪的老闆,對他笑了笑,然後纔回過頭對這第二家店鋪,有個綽號叫周扒皮的老闆笑道:“好吧,我給你換一張錢。恩,你這裡的東西倒是挺齊全,我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需要買的。”
嘴上這麼說着,他心裡卻是冷冷地笑了起來。
呵呵呵!
有趣!
真是太有趣了。
剛纔我故意不拿零錢出來,而是拿一張五十元面值的錢給這叫,恩,這叫周扒皮的老闆找零錢,然後順勢走到裡面去,把他給痛扁一頓,替旁邊的那兩個腳踏實地的正經商人出口惡氣。
沒想到現在倒好,我還沒有動手,他竟然先找起本大爺的麻煩來了,正好給了本大爺動手的措口。
樑成金就這樣一邊說着,一邊想着,一邊作出一副真的像是在挑選什麼東西的樣子。
周扒皮這人也不知道是傻得可憐,還是覺得自己有所倚仗就可以囂張跋扈,或者從他剛纔打量了樑成金許久,才調換了樑成金的真鈔的樣子來看,他是真的沒有把樑成金這個身材普通的外地人放在眼裡。
他就這樣真以爲樑成金還要買什麼東西的介紹起來:“兄弟,你是要煙吧?要什麼煙,便宜的,貴的,我這裡都有!”
樑成金沒有回答,左看右瞅,實在是找不到什麼昂貴的東西,只好走到放着幾瓶百塊錢左右的郎酒櫃臺前,拿過來一瓶接着一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叮叮噹!
叮叮噹!
瓶子落地,當場就碎了,酒水打溼了外面的紙質包裝盒,酒香很快就彌散而開,酒不錯,讓人聞起來很舒服。
而且還很痛快!
周扒皮見狀,當場就愣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旁邊兩家店鋪的老闆聽到玻璃碎地的聲音,趕緊走出來伸頭看向周扒皮這邊,看到樑成金正在扔酒,也愣了。
樑成金的眼睛果然很毒,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這周扒皮在這一帶,和地皮流氓來往熟絡,確實認識幾個不要命的人物。
以前這裡本來只有一家店的,只是後來老人分了家,兩個兒子鬧不和,店面分不均,纔給了周扒皮可趁之機,以和事佬的身份橫中一腳插了進來,就在中間開了一家店鋪,讓他們兩兄弟開兩邊。
兩兄弟心裡不爽,但知道周扒皮這人在道上認識不少爛仔,得罪不起,所以恨只恨當初他們不該鬧不和,沒有早點明白家和萬事業,家裡不和鄰里欺的道理。
周扒皮自從在這裡插上一腳,開了一家小賣部之後,就幾乎壟斷了這附近的生意,電影院的顧客不少,要煙要酒要零食都在他這裡買,他腰包越來越鼓,用錢走的關係越來越多,混得也就越來越好,便越發囂張起來,漸漸就牛逼習慣了。
今天有人來找他的麻煩,而且這鬧事的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臭小子,他想不通啊,着實想不通啊!
好半天,周扒皮才反應過來大叫道:“小子,你幹什麼,敢在你爺爺這裡鬧事,不想活了嗎?”
樑成金卻是十分冷靜,又砸了兩瓶郎酒才說:“報警或者打電話喊人,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