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成金說出這話的時候,側過頭看了看董月,見她趕緊看向了自己,臉上寫滿了期待的樣子,不由笑了笑。
嘿嘿嘿。
董月這個極品女王,吃醋吃得果然很嚴重啊!
樑成金暗歎一聲,倒也不哆嗦,直接就側過頭看向了吳雪。
但見得吳雪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好久都沒有說話,最後她的臉蛋上,倒是忍不住浮起一絲紅蘊。
樑成金一見,馬上就呆了。
咦?
吳雪妹子這是怎麼了?
好好的,幹嘛臉紅啊,難道她也和董月一樣,以爲是自己喜歡她,纔會問商鴻豪是不是她的男朋友?
呃,等等!
就算是這樣,她爲什麼臉紅?
爲什麼本大爺剛纔問商鴻豪是不是她男朋友時,她不臉紅,現在卻臉紅了?
難道……哇嘎嘎!
吳雪妹子,該不會是對自己有意思吧?
她的身材這麼好,長得那麼漂亮,武功又這麼高,而且還極有可能與自己的異能再次突然增強有關。
如果她真的對我有意思,我倒是不介意給這個妹子逆推的。
樑成金壞壞的笑了笑,見董月看自己的眼神越發難看,只怕一不小心,就要讓自己的兄弟,遲遲不能到她的宮裡參觀,去爽去快樂去開心,所以他咳嗽了兩聲,還是趕緊收回心思說正事。
他又喝了一口水,這回卻好像不是因爲渴,而是因爲看到吳雪妹子那胸口的兩團肉山,特麼的圓潤飽滿,非常誘人,忍不住吞了兩口口水,感到有些口乾舌躁。
樑成金喝完水,方纔繼續說:“剛纔我之所以問吳雪,商鴻豪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就是想搞清楚的他們的關係。”
說到這裡,董月卻橫了他一眼。
哼,你小子終於說實話了,終於肯交待你那麼問,就是爲了確定一下吳雪和商鴻豪的關係了。
樑成金見狀,鬱悶地甩甩頭,卻是趕緊接着說:“我是想通過他們兩人的關係,來確定吳雪是否有我想像中的那麼相信商鴻豪,他一條短信發過來,吳雪就這樣傻傻地相信劉安已經死了。”
言罷,他就側過頭看向了董月。
只見董月聽了他這話之後,看他的眼神終於是沒有那麼毒辣了,看來是相信了他的話,他方纔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董月神態好轉了,吳雪的樣子卻不友好起來。
樑成金見狀,不由微微一愣。
這吳雪妹子又怎麼了?
難道她真的對自己有意思,發現自己問她和商鴻豪是什麼關係,最後的原因不是自己喜歡她,而是基於這個,很失望,所以生氣了?
呵呵。
我又想歪了,這怎麼可能啊?
果然。
吳雪很快就證明樑成金想歪了,跟着就上前一步說道:“樑成金,你說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就這樣傻傻地相信劉安已經死了?”
樑成金倒是早知道她其實是因爲這一點不爽,很快就反應過來,附和道:“對對對,你不傻。你是因爲看到了商鴻豪發來的彩信,看到了劉安躺在血泊中,雙眼緊閉,一副已經死了的樣子,才相信劉安已經死了。”
吳雪這才滿意地應了一聲說:“這還差不多。不過你倒是說對了一半,我確實很相信商鴻豪。所以他告訴我,是你和董月殺死的安總,我當時就相信了他,馬上就衝了過來,準備殺你,爲安總報仇!”
樑成金有些驚訝地哦了一聲道:“你怎麼就這麼相信商鴻豪呢?”
這個很重要。
吳雪的武藝能有今天這番造化,又是劉安的保鏢,以她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如此相信一個人的。
就算是同事,也不可能。
這年頭,白眼狼咬死主人,將主人的一切收歸囊中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倒不是說商鴻豪一定就是白眼狼,但他武力值強悍,爲人處事,穩重中又不乏自信,人又年輕,又深愛着偏偏可能喜歡着劉安的吳雪,是絕對有巔覆一切的實力,成爲白眼狼的理由的。
況且劉安這個人極其陰險狡詐,當初他能收下商鴻豪這樣彪悍的角色作爲心腹,還很蹊蹺,有待商榷。
樑成金不知道董月是不是也想到了這一點,在自己問吳雪之後,她也趕側過目光看向了吳雪,似乎對於這一點也極是好奇。
結果沒有想到的是,吳雪隨後卻給了他們一個十分狗血的答案。
她是這麼說的:“我之所以如此相信商鴻豪,是因爲我感覺得出來,他在看到我的第一天開始,就對我有好感,就很喜歡我。我覺得如果不是因爲他的話,安總可能早就摸上我的牀了,我知道有很多女保鏢都和安總有關係的。”
董月一陣無語。
樑成金也是一陣無語,不過他無語歸無語,心裡倒是挺高興。
嘿嘿嘿。
聽吳雪這麼說來,她對劉安好像也只是出於對老闆的敬畏和尊敬而已呀,並沒有男女之情那方面的意思。
不過話說回來。這商鴻豪雖然僅僅是劉安的一個貼身護衛,但着實不敢小視啊,用自負的話說,自己不也是董月的貼身護衛嗎?
商鴻豪可以讓劉安放棄吳雪這麼漂亮的女人,看得出來,劉安是真的很器重他。能夠讓劉安這樣一個超級牛叉的風雲人物如此器重,說他沒有一點實力的話,那劉安也絕對不可能擁有今天的成就。
樑成金想罷,卻是對吳雪搖搖頭說:“徒弟啊,我說你幼稚,你可能還不能接受。你不知道,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是最會對那個女人說謊的嗎?”
董月聞言,不由側過頭看向了樑成金。
她很想問他,是不是也在騙自己,卻又發現這小子好像沒有說過幾句喜歡自己的甜言蜜語,只好作罷。
不過幸好她沒有這麼說,如果她說的話,吳雪妹子就知道她和樑成金已經發生了超友誼關係了。
那樣的話。
樑成金還想要追求其他女孩,尤其是那些對他同樣重要,同樣也似乎是他命中註定的女孩,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吳雪聽了樑成金的話,又看到董月也很無語的樣子,不由撅起了嘴道:“什麼嘛,好像我真的很傻很天真一樣。我認識商鴻豪這麼久以來,他確實沒有騙過我一次啊!而且我看了他的短信,之所以相信安總是你們殺死的,那也是因爲我想到最近安總處心積虛的陷害你,你完全有殺他的理由和動機!”
樑成金哦了一聲道:“好吧,那董月呢。月姐一個女孩,你怎麼也誣衊她,說是她殺死了劉安?”
吳雪側過頭看向董月,道了聲對不起,這才又說:“這段時間,月姐被人追殺,我知道你在幫她調查兇手。而安總陷害你,正好阻礙了你的調查,月姐難免不氣憤,再加上之前月姐給我打電話,她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客氣。並且,我同樣做爲女人,早就感覺得出來,月姐每次見安總,看似殷勤,其實沒有哪一次是很情願的。”
樑成金點了點頭道:“如此看來,你懷疑我和董月,倒也是情有可原。不過對於剛纔你那麼衝動要殺我的樣子,我不知道月姐怎麼想的,我當時是很失望。因爲我明明知道你在大肥婆的屍體上留下線索陷害我,我考慮到你是收了劉安的錢,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沒有辦法,都沒有找你算賬,你卻這麼不相信我,要殺我!”
吳雪聞言,頓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趕緊道:“對不起啦,師父。徒弟改天一定會很認真地找你謝罪的,還要感激你剛纔對我手下留情,饒了我一命!”
樑成金聽了她的話,瞄了她的胸口一眼,突然情不自禁地想到剛纔一不小心把她領口裡的風光盡收眼底的事。
他現在還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說……你認真的謝罪?
怎麼謝罪啊?
用你那曼妙絕倫的身體嗎?
但很可惜的是董月站在旁邊,而且他現在也沒有心情去開這個玩笑,因爲他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劉安的死,一定隱藏着一個更大的陰謀,此時正在一步步,一點點的向自己靠近。
於是乎。
樑成金最後只是笑着說道:“呵呵呵,好吧,既然你想謝罪,而且是認真的謝罪。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不要你做什麼,只要你答應我兩件事就可以了。”
兩件事?
吳雪歪過頭看向了樑成金。
董月也呆了呆。
她們都不知道樑成金要搞什麼鬼,卻很湊巧的都以爲樑成金要趁此機會,提出那方面的要求。
因爲她們早就發現,他看吳雪的眼神,很不對啊,肯定有那方面的意思。
吳雪一陣遲疑,這才說道:“師父,你要我做哪兩件事?”
樑成金笑了笑說:“你都叫我師父了,卻是到現在都還沒有請我喝拜師茶呢!恩,這第一件事就是,哪天你有空擺個宴,請我吃飯,正式拜師吧!”
董月卻是沒有等吳雪回答,便率先一步上前道:“樑成金,吳雪。你們兩個覺得我夠不夠分量做見證人?”
吳雪隨口就答道:“夠,月姐怎麼不夠分量呢?”
呃呃呃……樑成金則是一陣無語。
真是想不到,董月擁有了今天的地位,見識過這麼多的事,吃起醋來,卻還是他丫的這麼厲害!
丫的!
本大爺本來就打算讓你做見證人,你急着上來幹嘛?
是不是怕我和吳雪單獨去吃飯,要和她一醉方休,並在酒過三旬後,找個地方開個房間把她打來吃了?
唉。
如此看來。
現在雖然已經征服了董月的心,她的身體也快要征服了,但要徹底征服這個女人,還有很多事要做啊!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須努力。
樑成金心裡不爽地暗歎一聲,表面上還是趕緊應聲道:“夠夠,月姐你都不夠,還有誰夠呢。”
董月笑了笑,沒有說話。
樑成金回過頭看向吳雪,見她身上好幾處傷口都在流血,不由罵了起來:“可惡,剛纔月姐把吳雪的手機遞給我的時候,我就順便打了一個急救電話,急救車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開過來?”
吳雪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流血的傷口,卻是搖頭笑了笑說:“沒事沒事,幸好師父手下留情,我傷的都只是皮外傷,不礙事。”
“怎麼不礙事?你雖然是保鏢,卻也是一個女孩子,又是年華正茂,青春靚麗,還沒有結婚呢,如果留下什麼難看的疤痕,那可不好!”樑成金則是直接甩甩頭,就顯得有些着急地如此反對起來。
是啊!
這吳雪妹子要真是我命中註定的女人,如果完美的皮膚留下了什麼疤痕,以後和她在牀上脫光衣服爽歪歪時,卻想到這個疤,那個疤都是自己的傑作,該叫自己情何以堪?自己那時還會有和她繼續開心的心情?
樑成金想了想,沒有等吳雪開口,便又說:“好了,你的身體要緊,不多說了。月姐,我們趕緊送吳雪去醫院吧!”
豈料董月聽了他的話,卻是搖搖頭道:“等等,樑成金你還沒有說你要吳雪做的第二件事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