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啦!祝大家新年快樂!由於鸞飛很懶,存稿不多,所以在過年之際,也只能比往日多加更兩章,希望大家可以支持鸞飛,鸞飛很努力的寫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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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虞月忽的一頓,是啊,她竟失了分寸?想她長到如今這麼大,有哪一次失了分寸的?今天爲何會如此?是不是他一口一聲“懿兒”讓她惱火?他從未對她如此親近過,她又不是他的仇人,何必處處爲難?
“好,若日後你還叫我水姑娘,我。。。我便叫你張狐狸,這個交易如何?”按字面意思解釋良兄也就是好兄長的意思,這麼長時間還真是便宜他了。
“咳。。。”張良輕咳了幾聲,這個稱呼他前些日子也聽過幾次,“姑娘似乎將張某來此的目的給忘了,是不是有點南轅北轍的意思?”
“張狐狸,你是說問我明日爲何睡一天?還問我是不是要回秦國祭拜?”雖然加上這三個字有些多此一舉的意思,可水虞月就是叫的牙癢癢的。
張良沒有對稱呼有何說法,而是點點頭,說:“那就請水姑娘解釋一番。”說完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水虞月深呼一口氣,這個人明知爲何,卻故意讓她說出口,她嘴角一撅,“我不是犯人,爲何要向你解釋?”
“既然姑娘不願說,那張某也不勉強,我也是爲了懿兒放心纔來瞧瞧的,既然姑娘不願說,張某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
說完張良就起身離開,水虞月回過神來,立刻叫住已經一隻腳踏出門外的張良。
“你是爲了懿兒放心纔來瞧瞧我的?”
問話一出,她便覺得滿心的委屈和。。。落寞!
張良緩緩回身,看向水虞月,“那你說我還爲了什麼?”
“你。。。”她又一次氣急,卻不知道說什麼。她怎麼了?怎麼問話這奇怪?她復又坐下,有氣無力地說:“明日是我哥哥忌日,我會在房中待一天,請良兄囑咐懿兒不必來伺候我。”
張良看向她,說:“好!”
她終究不能像他叫她“姑娘”一樣輕易的改了稱呼,她本沒有一般少女該有的活潑和隨意。
待張良轉身離開,她平靜下來,略一思考,終於想通方纔她爲何會失了分寸。原來,她把他看的那樣重了!從何時開始的呢?她不想承認他年長她許多,更不想他成爲長輩的身份。他滿嘴的叫着懿兒,她很惱火,只惱火於他不曾那樣喚她!
初次相見,便被他爲國奔波的情懷有絲絲掛心;再相遇,雖然處處提防,不能打開心房對待,但終究他是她欣賞的男子。他不僅長相俊朗,更志向遠大,學識淵博。這樣的男子,哪個見了會不動心?
只是,清晰地看見自己的心,她也覺得不可思議,卻又情理之中。因爲他成熟內斂,智謀無雙,更因爲他能輕易的看懂她的想法、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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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