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野,這件事你幫幫忙吧,瑾萱畢竟是寧唯一的女兒,我們總也不好看着她一直這樣下去。”
張破天嘆了口氣,聲音之透着長輩管不了自家小孩的無奈。
隨後,他又把寧唯一和寧瑾萱之間的矛盾全都告訴了張野,最後又說道:
“小野,我知道從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寧唯一也對不起瑾萱,可畢竟你們是我們的孩子,而且當年我們也是事出無奈,不得不這樣。”
靠!
以前光聽說坑爹的傻貨,卻沒想到眼前出現了兩個坑二女的,而且還是幾百米深的超級天坑那種。
一個拋妻棄子,一個反目成仇,他們兩個還真是好兄弟啊。
張野在心裡腹誹了一句,這才問道:
“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們,事先說好了,我現在可是有婦之夫,不能做出背叛老婆的事情。”
咳咳!
張破天本來還真的想和張野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寧瑾萱也給收了,畢竟他既然有能力取八個老婆,那說明他勾搭妹子有一手。
可是這個話還沒說出口,被張野給徹底堵死了。
“小野,其實我和寧唯一當年的確給你們訂過一個娃娃親,不過世事如此,造化弄人,最終你們卻沒有能夠走到一起,也是遺憾。”張破天嘆道。
遺憾你個錘子。
張野翻了白眼兒,老子纔對寧瑾萱沒興趣呢,老子的老婆們個個都她強。
“小野,雖然你們做不成夫妻,而寧瑾宣又大你一些,你把她當成親姐姐一樣看待吧。幫我好好勸勸她,最好能讓她化解心的結,這件事拜託了。”張破天道。
哈?
讓我當寧瑾萱的弟弟,管她叫姐姐?
張破天怕不是失了智?
如果沒有必要,老子甚至都懶得搭理這個女人,更別提什麼親姐弟了。
當然這些話,張野沒有說出來。
“我不保證她會聽我的,不過我有機會的話,會試試勸她,至於她聽不聽,那我管不着了。”
張野最後還是決定幫忙,雖然他非常不情願這個決定。
“小野,謝謝你。另外我還想和你說,這麼多年讓你和你媽受了這麼多的苦,我真的很抱歉。”
張破天很鄭重的說道,語氣真誠又歉意。
“……”
張野眉頭頓時擰了起來,連忙打斷他的話,不耐煩的道:
“好了,我這邊還有其他的事情,先掛了。”
說到這,他不等張破天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公,爸剛纔和你說什麼,是和寧瑾萱有關?”
秦妖月在旁邊好的看着張野,雖然她稍微運轉一下法力能聽到張破天電話裡的聲音,但她卻沒有這樣做。
“嗯,那兩個老傢伙把寧瑾萱惹毛了,現在寧瑾萱不理他們,張破天想和讓我過去勸勸寧瑾萱。”張野點點頭。
“是這樣,那你過去勸勸吧,龍老和爸都不容易,當年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天地禁錮可是關係到地球危急存亡的大事。”秦妖月也勸說起來。
“我知道,不過我暫時心裡還不過去這個坎,讓時間來慢慢抹平吧。”
張野也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現在對張破天的怨氣多少有些沒道理,可他是放不下。
“對了,妖月,你對剛纔附身在天涯身那個人說的話,有什麼看法?”
“那個藏頭露尾的傢伙?”
“嗯。”
秦妖月一皺眉頭,對於這個傢伙的來歷和目的,她也在猜。
而且她身爲蛇姬,那是出了名的陰謀詭計多,是玩弄人心的好手,所以這件事,張野纔會和她商量。
“這個人來歷不明不白,說的話不可全信。可最關鍵是他是怎麼知道你要破開天地禁錮的,這纔是問題的關鍵。畢竟這件事是你和爸,還有龍老商量過的,別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秦妖月神色凝重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之前你也聽到言玲瓏的話了,地球很有可能設計到彼岸舟的秘密,只是那造化玉碟究竟是什麼東西,我現在還想不清楚。”
“這倒是個問題,等等!”
秦妖月的眼睛瞬間一亮,幾乎脫口而出道:
“難道說那個人的最終目的也是造化玉碟?或者說彼岸舟?”
噝!
張野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氣。
如果按照秦妖月這樣的分析,還真的大有可能,畢竟彼岸舟的秘密,那可是頂級強者都覬覦的東西。
“看來這件事,我們真的要慎重考慮了,這兩天我再去京城一趟,和龍老商量一下這個事情。不管開與不開天地禁錮,看來都是個麻煩的事情。”
“嗯,老公你放心,我也會發動人手,打聽一下關於造化玉碟的訊息。不過這個恐怕不太好查,造化玉碟的傳說在華夏太多了,查出這個好像是大海撈針一樣。”秦妖月無奈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要查出來的,彼岸舟的訊息不管對誰,都是非常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如果到時候天地禁錮一旦破開,如果我們能找到這個秘密,至少也算是有了一個談判保命的砝碼。”
張野神色凝重到了極點,語氣頓了頓,然後又道:
“要不然的話,一旦那些把那些頂尖強者引來,地球必然是一場滅頂之災,那些人是不會對地球有絲毫憐憫的。”
“嗯。”
秦妖月深以爲然的點點頭。
她和張野都是轉世過來的,前生無論是修爲還是地位都達到了極高的程度,換做是前世的他們,也不會對一個小小的地球有着絲毫的憐憫。
對他們來說,這不過是個萬千小世界,無不起眼的一個,算是碎了毀了,又能如何,無傷大雅而已。
如果以這樣的代價換來彼岸舟的秘密,那卻是大賺特賺的,至於地球?
呵呵……
誰又會在乎。
張野想到這些,心裡變得愈加的沉重急迫起來,這次他連電話都不打了,直接出門開車去了明樓,打算直接面對面找寧瑾萱談談。當然,他找寧瑾萱談的可不是什麼兒女情長,而是真正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