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麼事,有事快點說,沒事我要修煉了。”
張野皺着眉頭,對於這個父親,他現在是非常的反感,半句話都嫌多的地步。
“修煉?呵呵,那你現在應該已經體會到了吧。”張破天依然很淡淡的笑道。
“什麼?”
張野頓時皺了皺眉頭,儘管他不知道張破天想要和他說什麼,但他直覺覺得似乎應該和剛纔自己感覺到的那種古怪東西有關係。
“穹力。”
張破天淡淡的說出了一個陌生的詞彙。
“你到底在說什麼,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我沒興趣和你猜謎語。”張野皺着眉頭說道。
“呵呵,你啊,一點都不像我,爲什麼始終這麼急躁呢,這對你並沒有好處。而且算你恨我,那對你有好處的事情,你總要靜下心來聽一聽吧。”張破天淡淡的說道。
“哼。”
張野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說什麼,也正如張破天所說,其實張野是個實用主義者,儘管他對自己的父親有着百般的討厭,但對於自己好處的事情,他仍然會選擇接受。
不接受是白癡。
張野心裡想着,安靜的等着張破天說,可他卻沒想到,張破天淡淡的說道:
“出來吧,我在你酒店樓下的咖啡廳裡。”
什麼!
張野這下可是吃驚不少,他怎麼都沒想到張破天會回到華夏來,眉頭一皺道:
“有什麼話在電話裡說吧,我不想見你。”
“那你不想知道和你有好處的事情了?”張破天仍然淡然的對張野笑道。
“你……哼,你等着,我這到。”張野冷冷的說完,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酒店的咖啡廳裡,一個身穿西裝,像個成功人士的男人淡笑着,放下了手的電話。
儘管兒子對他的態度十分的惡劣,但他卻絲毫都不以爲然。
在張破天看來,這不過是張野在給自己是小性子而已,畢竟自己躲避了他們母子多年,一直了無音訊,現在突然出現,張野對自己有氣那也是自然的。
不過這在他面前都不是問題,張破天相信最終自己會是勝利者,化解掉自己和兒子的隔閡,因爲他這輩子從來沒敗過。
等了大概幾分鐘後,張破天看着張野臉色黑黑的走了過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對面。
儘管張野並沒有見過張破天,但他也必須承認,兩人之間的那一絲血緣關係讓他自從見到這個男人之後,心裡有一種難以言明的直覺,知道這是自己的父親。
張野目光冰冷的看自己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年人,瘦高,帥氣,雍容華貴,自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氣質,一看不是什麼普通人。
不可否認,在長相這方面,他的確遺傳了不少張破天的優點,如劍眉,虎目,雖然消瘦但卻仍然俊朗的外表,甚至可以說從張破天的身,能看到年後的張野。
張野端詳了張破天一會兒,嘴角終於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冷冷的說道: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
這話帶着濃濃的怨氣,甚至可以說還帶着一絲恨意,讓張破天的心裡也是稍微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當年若不是爲了那個大計劃,也用不着拋妻棄子,最終落得和張野這般生分。
“兒子,你真的長大了,好啊,真好啊。”張破天淡笑着說,話語充滿了欣慰的味道。
“哼,我好不好和你沒關係,我也不是你的兒子,你今天要是來只有這些話,那抱歉,我還有事。”張野說着,直接站起身來要離開。
“呵呵,好了,坐下吧,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不過你先坐下,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如果你聽完這個故事還願意走的話,那我不再阻攔。”張破天淡淡的說道。
張野冷冷的一笑,但卻沒有執意離開,而是重新又坐好,雙臂抱在身前,冷漠的看着張破天。
張破天看着仍然對自己沒有絲毫改變的張野,嘴角也是溢出一絲苦笑,道:
“小野,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怪我,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我明明活在這個世界,卻始終讓你和你母親在受苦。我知道我算說出了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你也不會原諒我的,不過有些話我還是要說。”
“那你倒是說啊,我正想聽聽呢,看看你能爲你這麼多年的負心找個什麼樣的藉口。”張野冷笑道。
“小野,其實這些年來,我並沒有忘記你和你的母親,只是有些事讓我不得不留在國外,不能回來。”
張破天無奈的搖搖頭,這次他沒有等張野在說什麼,而是直接說道:
“小野,你也應該感覺到了穹力了吧,那是一種很古怪的力量,但卻可以讓你的修爲飛速提升,輕而易舉的突破境界。”
“那個東西叫穹力麼。”
張野這次倒是沒有說出什麼諷刺的話來,而是皺着眉頭呢喃了一句。
“看來你是感覺到了,不錯,那個東西叫做穹力。”
張破天淡淡的說着,遲疑了一會兒又道:
“穹力是一把雙刃劍,它可以飛快的讓我們晉級,提升修爲,甚至讓我們在有生之年登臨絕頂之巔。但是,它卻同樣禁錮着我們,讓我們永遠都別想突破先天的桎梏,達到更高的境界。”
“嗯?你是什麼意思!”
張野的心裡此時頓時泛起一股滔天巨浪,眼神不由自主的凝了起來。
要知道他一世可是遮天大帝,境界要遠遠超過了先天之境,甚至當時的他看來,算是先天九品大圓滿的修士也不過是大一點的螻蟻而已,隨手能碾死的程度。
他所經歷過的境界,已經遠遠超過了先天之,見識也更是如此。
然而現在張破天卻告訴他,自己這輩子都別想突破先天境界,永遠只能做一隻輩子自己眼的螻蟻?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張破天,我希望你不是在和我胡說八道,先天境界之,還有諸多境界,又怎麼不可能突破。”張野冷冷的說道。
“小野,難道我還能騙你麼,我說的當然是真的,而且罪魁禍首是這個東西。”張破天說着,緩緩的攤開了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