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安勿躁,深呼吸,不要着急,我盡力而爲。 ”
張野點點頭,連忙先安慰這個精神已經快要崩潰的年人,要不然自己還沒等把這個年女人救回來,這個男人要先崩潰了。
聽到張野堅定的話語,年人的情緒果然稍微的穩定了少許,深吸幾口氣,原本倉惶的臉色也終於安定了幾分,無感激的看着張野。
見他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張野再次點點頭,目光也落在了年女人的身。
這是個長相很普通的女人,身穿的倒是挺有錢的樣子,只是此時滿身血污,臉色蒼白的昏迷着,實在看不出什麼美感。
張野也不耽擱,直接伸手稍微查看了一下年女人腹部的傷口,好在這傷口不算深,似乎是用小水果刀刺的,或許沒有傷及到肝臟。
啪啪啪!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運轉法力在年女人的身幾處大穴點了下去,卻把旁邊的年人嚇了一跳,有些狐疑的看着張野,不明白他是在做什麼。
而旁邊看熱鬧的人卻是騷動了起來,尤其是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傢伙,頓時開始冷嘲熱諷了起來。
“我還以爲來了個好心人呢,搞了半天是個江湖騙子。”
“是是,這還在傷者身點來點去,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救人還是在佔便宜。”
“人家都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還去佔便宜,這也太無恥了吧。”
一羣人小聲的這麼說着,但也有人聽不下去了,不爽的冷哼反駁起來。
“你們懂個錘子,人家那是點穴術,和鍼灸差不多,肯定是用來止血的。”
“是啊,不懂不要亂說,不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
“這叫以己度人,你們的心都髒了,要不然怎麼會想到人家是在佔便宜。”
兩幫人這下頓時吵吵了起來,誰都不讓誰,周圍頓時引來了一陣sāo luàn,連年男人都有點猶豫了,畢竟張野看起來太年輕了,他算大學是學醫的,恐怕現在也是個實習生吧。
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讓實習生來診治,他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卻又不敢說什麼,只能咬着牙乞求跡的發生。
然而跡在這個時候真的發生了,隨着張野的封穴之術,年女人的血居然神的止住了,而且還悶哼一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
“啊,老婆,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年人頓時驚愕的叫了起來,馬要撲去抱住自己的老婆。
“別動,你想害死她嗎?”
張野連忙阻止,生怕他再加重了年女人的傷勢。
年男人頓時一愣,旋即冷汗冒了出來,暗罵自己的衝動,要不是眼前這個好心的小兄弟阻止,自己很有可能成爲了害死老婆的兇手了。
“小兄弟,我,我,對不起,我應該怎麼做?”
他連忙焦急的問道。
“你打過120急救電話了嗎?”張野神情沉重冷靜,有條不紊的問着,手指已經搭在了年女人的手腕。
“打了打了,我剛纔已經打了。”年人連忙點頭道。
“那好,放心吧,你老婆沒有太大的事情,剛纔主要是失血和受到了驚嚇,這才暈了過去。我現在已經幫她止住了血,但還是要去醫院做一些縫合處理,這我沒有辦法幫你了。”
張野淡淡的說着,但其實卻沒有完全說實話。
他是有能力處理這種情況的,只要他催動真元cì jī女人的肌膚,讓她產生百倍的細胞再生能力,可以很快讓她的傷口癒合,但畢竟這樣的事情實在太驚世駭俗了,他是絕對不能當衆施展出來的。
好在沒等多久,120急救車的笛聲響了起來,一隊專業的急診醫護人員飛快的擡着擔架趕到了現場。
“你住手。”
不過在趕到的急救醫生看到張野正蹲在傷者身邊,要撕開她傷口處的衣服時,頓時大叫一聲:
“你是幹什麼的,不知道傷者是不能隨便移動身體的嗎。要是出了問題,這責任是你的還是我們的。”
嗯?
張野聽到這話,卻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顯然是非常不爽的,不由的冷笑一聲道: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先看着傷者躺在地,和我爭論責任的問題,視傷者而不見嗎?”
“你!”
急診醫生被張野懟的有點沒詞兒,但他還是冷笑起來道:
“哼,巧言令色,你以爲這樣說可以逃避責任麼,一會兒把你的身份證和電話留下。醜話說在前面,如果治療傷者的過程出現任何的意外,那我們院方都不負任何責任,因爲你剛纔的動作已經對傷者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影響。”
說完這番話,急診醫生還得意的看着張野,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把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了,至於那個傷者,她死不死傷不傷,管自己什麼鳥事。
不過看到這一幕,周圍看熱鬧的人卻都有點憤憤不平了,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一輩子沒病沒災的,所以對眼前這個沒有絲毫醫德和職業操守的急診醫生非常的反感。
“呵呵,看來你倒是推的一手好太極啊。”
張野冷冷的笑着,無輕蔑的說道:
“不過你最好記住,我雖然不是醫生,但也懂一點醫術。這個傷者要是真因爲我的關係出了問題,那我一定不會逃避責任,可要是你們自己出了問題想要栽贓給我,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事情鬧得天翻地覆,看你能不能收場。”
“你,你……”
急診醫生頓時氣的渾身哆嗦,還想要說什麼,但他似乎也察覺到了周圍那些人看向自己那種不爽的目光,心知自己怕是已經犯了衆怒,咬咬牙還是放棄了,擺擺手對跟着自己的護士說道:
“傷者的情況很嚴重,需要立刻進行急救,你們馬準備爲傷者止血。”
“是!”
幾個小護士倒是十分專業,沒有半句多餘的話,非常麻利的在急救車取下止血工具,來到了年女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