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張野懵逼到了極點,但體內的慾念也徹底被點燃。
看着壓在自己身滿臉潮紅的雷娜,他要是再沒有半點反應的話,那真的不是男人了。
“媽的,想睡老子?怎麼能讓你得逞,老子要睡了你。”
張野的狠勁也來了,徹底放棄了控制自己體內正在燃燒的熊熊慾念,抱着雷娜猛地一翻把她壓在身下,雙脣死死的印了去。
與此同時!
別墅的另外一個房間裡,秦妖月卻微微的翹起了嘴角,明亮的眼睛裡帶着幾許興奮和羞澀,體內也似被點了一把火般。
她閉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
“雷娜,好好享受你的生日禮物吧,那可是我們精心爲你準備的呢。”
此時的雷娜早已經慾念焚身,根本不知道剛纔張野喂她喝下的水是秦妖月特意準備的,裡面攙雜着一種極爲特殊的藥粉,無色無味,但卻能讓任何人激發出最原始的yù wàng。
她的大腦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只想讓抱着自己的男人和她融爲一體。
……
第二天早晨。
睡夢的張野只覺得鼻子有些癢癢,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一頭烏黑的頭髮。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壞壞的笑,看來昨晚似乎偷偷的爬了哪個老婆的牀……
等等!
張野的眼睛瞬間放大,腦子馬清醒了過來。
這,這是雷娜!
他小心翼翼的推着雷娜的肩膀,想要從牀爬起來,卻被還在睡夢的雷娜一把摟住,修長的měi tuǐ直接壓在了他的身,嘴裡還喃喃的說道:
“別鬧,人家還沒睡醒呢。”
這!
張野心裡不由的暗暗叫苦。
自己昨晚都幹了什麼啊,怎麼一時間沒忍住,居然和這個麻煩的zhà dàn妞有了夫妻之實。
要是她現在醒過來看到這一幕的話,恐怕會真的拿槍崩了自己吧。
可是怕什麼會來什麼。
正在張野心裡嘀咕的時候,雷娜也幽幽的轉醒了過來,兩雙眼睛直直的對望在一起。
“你,你……別生氣,這件事我可以解釋。”張野立刻說道。
“有什麼好解釋的,不是那點破事麼。”
雷娜卻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動了動身子想要起牀,身下傳來的不適讓她眉頭微微一皺。
呃?
這女人居然沒炸?
張野愕然的看了她一眼,卻見她眉頭皺起,連忙又道:
“你先休息一會兒,昨天晚我們太……”
“閉嘴,不許說。”
雷娜的臉色登時陰沉了下來。
“……”
張野頓時閉了嘴,有些驚愕的看着雷娜,卻發現她似乎完全沒有想要從自己的身下來的意思,心更加疑惑了幾分。
但他卻沒看到雷娜低着頭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似乎露出一絲很滿足的笑容,然後心安理得的閉眼睛。
這到底是什麼事兒啊。
張野已經完全懵逼了。
他當然不會想到,其實雷娜的性格是如此,越是喜歡誰越會對誰發脾氣,這一點連雷娜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尤其是當雷娜漸漸瞭解張野,知道他是個什麼人之後,原本心對他的不屑漸漸消失了,而又被周夢茹長期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她在心裡對張野的好感早已經升到了喜歡的層次。
昨晚她其實是存着幾分放縱的心思,纔會喝了那麼多酒,而當她慾念焚身的那一刻,其實是還殘存着一絲理智的。
不過眼前既然是自己心喜歡的男人,又在藥粉的催發之下,也徹底把自己內心的想法釋放了出來。
當然算是這樣,當她和張野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面對着其他幾個女人笑吟吟的目光,臉還是像火燒似得,沒好氣兒的瞪了張野一眼,板着臉坐在餐桌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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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在別人的家裡,睡了別人的老公,這種事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不佔道理的。
張野倒是臉皮厚了些,但臉也帶着幾分不好意思,坐在餐桌拿起牛奶喝了一口,藉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娜娜,昨晚的生日禮物可還滿意?”
周夢茹卻笑嘻嘻的調侃道。
噗!噗!
兩個噴水的聲音同時響起。
張野和雷娜全都手忙腳亂的擦着桌子,臉都是尷尬的神色。
雷娜沒好氣兒的白了張野一眼,裝傻的問道:
“茹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昨晚我喝了好多酒,什麼都不記得了。”
“真的不記得了嗎?”
秦妖月幽幽的在旁邊說着,嘴角勾着一絲揶揄的笑意,道:
“那大概是我聽錯了吧,也許是有兩隻小耗子在偷吃也說不定。”
這……
雷娜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兒。
她哪裡不明白自己昨晚的動靜全都被這一屋子的人都聽了去,除了單純的官婉好的看着她們之外,其他人的臉都帶着幾分善意的揶揄。
這一家子畢竟都是修煉者,境界最低的都是後天九品巔峰,五感敏銳到極點,想要聽點什麼動靜簡直易如反掌。
“我,我……”
雷娜不由的看向了張野,心裡暗恨他身爲男人,這種時候他卻不應該出來解釋麼。
咳咳!
張野感受着雷娜充滿了怨氣的目光,連忙乾咳了兩聲,尷尬的說道:
“從今天開始,娜娜是我們這個家裡的一份子了。”
哦?
周夢茹臉的笑容更濃,心都不禁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自己努力潛移默化了幾個月的事情終於有了讓人滿意的結果。
對於和好閨蜜分享自己的男人,她卻是一點牴觸都沒有。
連馮燕此時也是笑嘻嘻的,她對雷娜的不爽早在昨天一起喝酒聊天的姐妹聚會已經徹底化解了,如今聽到她也成爲了自己的姐們,心裡同樣頗爲高興。
秦妖月和霍明薇自然更加都不會有什麼反感,她們隨着記憶的逐漸復甦,更是明白隨着張野的境界不斷提升,壽命會越來越長。算他現在的女人再多,幾百年之後還能陪在他身邊的又能有幾人呢?
一屋子的女人之,唯有官婉不太懂她們在說什麼,但還是很期待的問道:
“夢茹姐姐,我也能成爲這個家的一份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