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女人態度極其囂張,聽的連周圍的人也不禁一皺眉,覺得十分刺耳。
不過大家都沒有說話,也不想管這個閒事。
周夢茹滿臉淚水,聲音哽咽的說道:“媽,這是我和建軍一起買的房子。”
“哼,你個jiàn huò別叫我媽。我兒子都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給剋死了,你竟然還有臉和我爭房子?”肥豬老女人惡毒的嚷嚷着,滿臉的橫肉都在抖動。
她竟然是周夢茹的婆婆?而站在她旁邊大氣兒都不敢喘的老男人是周夢茹的公公。
“可是沒了這個房子,你讓我哪去住啊。”周夢茹柔弱的摸着眼淚,哽咽着哭腔道。
“那我管不着,你這種惡毒的賤女人死了最好,也省的再去禍害其他男人。”
肥豬老女人冷笑着,突然感覺身後的衣角有人被人拽了拽,皺着眉頭看了看,卻是自己的外甥。
“小軍,你幹什麼?”她不悅的說道。
這個叫小軍的年輕人滿臉的堆笑,湊到肥豬老女人的耳邊悄悄地嘀咕了起來。
“舅媽,這麼極品的女人這樣趕走了怪可惜的,不如你想想辦法成全了我唄。”
小軍忍不住舔了舔乾巴巴的嘴脣,眼神撇向不遠處的周夢茹,眸子裡燃燒着熊熊的貪婪和邪念。
對於周夢茹,他可不是惦記一天兩天了。
每次看到她的時候,自己的心裡都忍不住騰起邪念,恨不得馬能把她摁在地爲所欲爲。
肥豬老女人一聽這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不悅道:“小軍,你什麼意思,想和這個剋夫的女人的結婚?你不要命了。”
小軍臉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輕輕笑道:“哪能兒呢,我也是玩玩,過幾年等玩膩了,我再把她往哪個山溝裡一賣,穩賺不賠啊。”
“那也不行,這種女人不能碰。”肥豬老女人還是不答應。
小軍見自己的舅媽死不鬆口,心裡不由的暗恨起來,但卻不敢表現出來,眼珠一轉又不懷好意的笑道:
“舅媽,你幫幫忙吧,外甥肯定不會虧待你的。事成之後,我給你兩萬塊如何?”
“給兩萬?”
一聽說有錢拿,肥豬老女人的臉露出了笑容,眯縫着惡毒的小眼睛:“小軍,你說的算數不,可不許騙舅媽。”
“算數,絕對算數。”小軍聽到老女人鬆了口,連忙答應。
“好,那我勉爲其難了,不過你必須只能玩玩,以後給她找個最窮的山溝賣過去。”
肥豬老女人滿意的笑了起來,轉頭看向周夢茹的眼神透着無的惡毒。
周夢茹哪裡知道自己此時已經被兩個雜碎算計了,她還在苦苦的哀求着:
“媽,我求你了。你看在我和建軍以前的情分放過我吧。這房子是我和建軍最後的念想了。”
“哼。”
肥豬老女人冷笑着。
“賤女人,你少給我打感情牌,老孃我不吃那一套。不過看在你可憐的份,今天我給你條活路走,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今天這件事先算了。”
“什麼?”
周夢茹淚眼婆娑的看着老女人。
“呵呵,我這個外甥也是好心,見你可憐想幫你一把。如果你肯陪他玩幾個月,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了。怎麼樣,賤女人,這條活路我可你給擺下了。”
什麼!
周夢茹氣的渾身一顫,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老女人。怎麼也想不到以前她無尊敬的婆婆,會和她說出這樣的話。
“不可能。”
周夢茹強撐着幾乎被氣暈過去的身子,大聲的叫了起來。
“你說什麼?”
老女人的臉色登時沉了下來。
“賤女人,老孃可是給你指了條明路,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外甥可是在雲海酒店班,以後你跟了他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我再問一句,你到底答不答應。”
“不,我絕不答應,算我死了都不可能。”周夢茹梨花帶雨的臉卻透着無的倔強。
對於眼前的兩個老人,她是徹底的心冷了,也絕望了。
無論怎麼說,她們畢竟婆媳一場,可如今這個老女人竟然要她親手推進火坑。
老女人見她的態度如此強硬,臉的橫肉頓時抖了起來,氣的大罵:“哼,你今天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要是再敢說出半個不字,老孃今天讓你好……唉吆!”
啪!
突然間人羣陡然飛出半塊磚頭,狠狠的砸在老女人的臉。
衆人頓時大驚,連忙向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張野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臉的神情已經冰寒到了極點,眸子裡透着想要殺人的寒光。
他緩緩的走到周夢茹的身邊,看着她梨花帶雨的神情,心裡宛若刀絞般的疼。
“抱歉茹姐,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張野輕輕的拭去周夢茹臉的淚水,歉意的說道。
周夢茹一見是張野,心裡壓抑的委屈頓時全部都釋放了出來,強咬着牙搖搖頭,不想讓張野擔心,可淚水卻止不住的往外涌。
張野心疼的把她攬在懷裡,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柔軟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傷心了,一切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你受欺負的,相信我。”
“嗯。”周夢茹嚶嚀了一聲,安心的止住了抽泣。
啊!
老女人這時突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站起身來滿臉是血,潑婦般的尖叫起來:“哪個小兔崽子敢打老孃,信不信老孃把你拉去點天燈。”
張野聽到老女人的罵聲,臉冷笑着,心裡翻騰的憤怒已經被壓抑到極點。
剛纔老女人的話,他雖然只聽了個一知半解,但也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想動我的女朋友?
老子要你的命!
張野緩緩鬆開抱着周夢茹的手,把她擋在自己的身後,神情冰寒的目光掃了過去。
“你是陳建軍的母親?剛纔你說什麼?有種你敢不敢再說一次。”
他的聲音因爲憤怒有些嘶啞,語氣透着徹骨的殺意,讓人瞬間感覺不寒而慄。
這一刻,張野真的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