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露久居娛樂圈,太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了。
清純女神夜宿賓館,與情人私會,這種絕對bào zhà性的新聞一旦爆出來,用不了半個小時能夠登各大站的頭版頭條。
緊接着鋪墊蓋地的指責會到來,自己苦心維護多nián de shì業會頃刻間毀於一旦。
到了那個時候,絡必然會掀起一場恐怖的聲討狂潮,但是真相……沒有人在意了。
“我……”
沈露的臉色瞬間煞白,無緊張擔心的看着張野。
張野卻冷冷的嗤笑一聲,轉頭對沈露笑着說道:“看吧,這是完全沒捱過揍的腦殘,趕緊看,以後可沒有這樣的好機會了。”
噗哧!
沈露頓時被他搞怪的話逗得笑了起來,心的擔心也消散了不少。
“你,你說什麼,小子,有種你再說一遍。”
伊子的臉色更加陰沉,咬牙切齒的盯着張野,恨不得直接手撕了他。
“咦,看來你不但腦殘,而且還賤,被罵一次不行,還得再聽一遍是吧。”張野笑着說道。
“聽尼瑪,小子你找死。”
伊子終於忍不住了,暴怒的猛衝來,擡起拳頭猛地向張野的臉砸去。
哼!
不知所謂。
張野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擡起手直接用三根手指捏住了伊子暴怒的拳頭,旋即猛地一腳踢了過去。
這一腳看起來輕鬆寫意,張野也的確控制了力道,僅僅用出了半分,可對伊子這樣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公子哥來說,卻好像被飛馳失控的卡車撞到了一樣。
嘭!
伊子猛地飛了出去,嘩啦一下把電視砸的粉碎。
“咳咳,你,你敢打我,你只知道我是誰,小子,你翻了個嚴重的錯誤,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伊子被張野一腳踹的差點不來氣兒,肚子裡刀絞般的翻江倒海,差點當場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你剛纔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張野信步閒庭的走到了伊子的身邊,笑吟吟的看着他。
“老子要讓你生不如……”伊子咬牙切齒的說着。
啪!
一記耳光毫無徵兆的抽在他的臉,火辣辣的痛讓他英俊的臉頓時浮現出五道血痕。
“你,你他媽還敢打我,你找……”
啪!
“我靠你大爺!”
啪!
“……”
啪!
伊子被張野幾個耳光都抽的懵逼了,委屈的大聲吼道:
“我剛纔沒說話,你幹嘛還打我。”
“抱歉啊,順手了,沒剎住車。”
張野不好意思的抖了抖手,可臉哪有半點抱歉的意思。
“怎麼樣,你現在感覺是不是很爽,我的按摩效果好吧,要不要再來兩下。”
“啊,不要。”
伊子見張野又擡起了手,條件反射的擡起了胳膊。
哼!
張野的臉色頓時寒了幾分,冷冷道:
“那還不趕緊滾,怎麼,還等着老子給你兩道菜嗎?”
“你,你,小子,你給老子等着,今天這件事沒完。還有你,沈露,你等着身敗名裂吧。”
伊子從地爬起來,陰冷的說道。
“走好不送,兄弟,如果要是你今後還能當男人,我給你磕頭認錯。”
張野陰險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縷法力悄然無聲的鑽進了伊子的身體。
“你……”
伊子不明白張野到底在說什麼,怨毒的看了他一眼,正要灰溜溜的離開沈露的房間。
沈露卻走了過來,冷冷對伊子問道:
“伊子,我希望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住處的。”
“呵呵,你很想知道麼,我可以告訴你,是你助理告訴我的。”
伊子冷笑道。
“不可能,娟娟不可能出賣我,我對她那麼好,像對待自己的妹妹一樣。”沈露臉色一變,完全不相信伊子的話。
“哈哈,怎麼樣,被人出賣的滋味很不好受吧,臭biǎo zǐ,如果不是你的助理給我的門卡,我算知道你的住處,又怎麼可能這麼輕鬆進來你的房間?”
伊子嘲諷的看着沈露,啪的一下把兜裡的房卡扔在地。
“你,你滾!”
沈露的臉色頓時慘白,眼前一黑跌坐在牀,眼睛直愣愣的,沒有半點的神采。
“沈露,你……”
伊子還想再嘲諷幾句,卻見張野站在旁邊看着他冷笑,頓時咬牙切齒的冷哼一聲,扭頭灰溜溜的離開了沈露的房間。
“不可能的,娟娟不可能背叛我的,伊子一定是在說謊,我對她那麼好,帶她入行一點點的教她,爲什麼她會背叛我。”
沈露低着頭,嘴裡一直小聲的唸叨着,整個人彷彿都失去了靈魂一樣。
唉!
張野嘆了口氣。
沈露果然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啊,現在這種背叛的事情還少嗎?
“沈露小姐,你想開點吧,很多人是養不熟的,只要她有這種心思,早晚會反咬你一口。好在你現在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而且還看清楚了你身邊的危險,其實是一件好事呢。”
張野又坐回沙發椅,輕聲的安慰她。
沈露迷茫的擡起頭來,眼淚已經掛滿了臉頰,梨花帶雨的樣子卻別有一番風情。
“張野先,不,小野,你說人與人之間真的沒有完全不設防的情感嗎?爲什麼我對她那麼好,她要背叛我?”沈露哽咽的聲音說道。
張野聳聳肩,笑着說道:“露露小姐,歡迎來到現實世界。”
“你是在說我傻嗎?”
沈露苦笑一聲,無奈的搖搖頭,道:
“我的確很傻,要不然也不會今晚差點被坑走了身子。小野,今晚我要謝謝你,還要和你說聲對不起,我剛纔誤會你了。”
“沒什麼的,露露小姐不用放在心,那種情況之下誰都會那樣想的。”張野淡笑道。
“別叫我露露小姐,伊子是這麼喊我的,我覺得噁心,你直接叫我露露可以了。”沈露臉露出一絲厭惡的神情,說道。
“嗯,露露,那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張野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現在很亂。”
沈露茫然的搖搖頭,表情充滿了痛苦。
“把她叫來對峙吧,很多話說開了,也許你不會那麼痛苦了。”
張野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