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沈露頭髮散亂,兩頰緋紅,雙眼迷離,更加重要的是她剛纔趴在牀被張野施展渡厄十八針治療的時候,全身血液循環通常,新陳代謝加速,渾身下出了一身酣暢淋漓的透汗。
汗水把她的睡衣完全打溼,粘粘的站在身,把她的身材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
張野愕然的盯着沈露,鼻子只覺得有點癢癢,似乎要滴出血來一樣。
“你,你看什……”
沈露不解張野的眼睛裡爲什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火辣燙人的目光,只覺得有些不自在的低下了頭,想要看看自己有什麼不妥,然後看到了自己的溼身大秀。
啊!
她的俏臉羞的好像火燒,紅透粉煞是好看。
不過在這個時候,張野的臉色卻陡然一變,眼睛裡閃過一絲厲色,猛地從沙發彈了起來,一個箭步衝到牀邊,蠻橫的把沈露按在了牀,捂住了她的嘴巴。
他,他要幹什麼!
沈露的臉色頓時大變,瞪着漂亮的大眼睛裡面流露出恐懼的神色,想要喊卻怎麼都喊不出來,不由的奮力扭動着身子掙扎起來。
嗚嗚……
低低的嗚咽聲從張野指縫涌了出來,沈露那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去楚楚動人,更讓人有種強烈的征服感。
更何況她似乎完全沒意識自己的身子對男人來說具有何等的yòu huò力,扭動掙扎的時候和張野僅僅隔了夏天很輕薄的衣服,這種yòu huò力變得更加強烈。
咯吱!
張野咬緊牙關,沒好氣兒的瞪了她一眼,滿臉猙獰的說道:
“別動,惹火了老子真辦了你。”
沈露頓時嚇得不敢動了,驚恐的眼神看着張野,水汪汪的眼見着要流出眼淚來,瞳孔內甚至已經透出一絲絕望。
難道自己堅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子,今天要被這個無恥之徒奪走了嗎?
我真是太傻了。
爲什麼要輕易相信別人,哪怕是舒瀾姐介紹來的,我也不能引狼入室啊。
嗯?
張野此時正在皺着眉,操控着自己的神識緩緩的透出房間之外,根本沒注意到沈露漸漸絕望的神情,直到一滴淚水燙到了他的手。
他愕然的轉過頭看向沈露,去見她已經閉了眼睛,身體居然完全放鬆了,或者說認命的完全放棄抵抗了。
我靠!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污啊。
她到底以爲老子想要對她做什麼啊,瑪德智障。
張野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壓低聲音在沈露的耳邊說道:
“沈露小姐,我現在鬆開手,你不要誤會也不要害怕,外面有人打算對你圖謀不軌。”
唰!
沈露頓時睜開眼睛,愕然的看着張野,完全不理解他是什麼意思。
他到底要幹什麼?
自己不是已經放棄抵抗了麼,他爲什麼還要這麼欺騙自己,難道他還想要像小說裡寫的那樣,自導自演一齣兒英雄救美,讓自己心甘情願的愛他嗎?
不!
他做夢!
沈露此時的眼神卻變得堅強起來,看到張野緩緩把手拿開的瞬間,猛地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死死的咬着不鬆口,眼睛裡還涌出濃濃的恨意。
唉吆我去!
張野被沈露咬的一驚,倒是不怎麼疼,只是被嚇了一跳。
他畢竟是先天修煉者,肉身經過了後天修煉時的鍛造,說是刀槍不入也不爲過了,難道還會怕沈露的小銀牙?
“沈露小姐,你鬆開,我真的沒有惡意。”
張野無奈的壓低聲音道。
沈露皺了皺眉頭,又使勁搖了搖,卻只感覺自己的牙都酸了,張野的手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甚至連個印子都沒能留下。
“哼,不要臉的人,連手的皮都這麼厚。”
沈露恨恨的說着,然後冰冷的看着張野,道:
“怎麼,你還不從我的身下去麼。告訴你,要是我報警,你將面臨至少十年的牢獄之災。”
哎?
張野都懵逼了。
“我說沈露小姐,你講不講道理啊,我這是在救你,你怎麼還誣賴好人啊。”
“哼,你是好人的話,天下沒有壞人了。張野,你是個……是個無恥的混蛋。”
沈露到底還是清純了些,連罵人都不會,憋了半天才說了這麼一句讓人不疼不癢的話。
哈?
張野頓時翻起了白眼兒,沒好氣兒道:“你說話講點良心好不好,如果我真是對你圖謀不軌的壞人,現在你被我壓在身下,我會一點其他的動作都沒有嗎?”
“是麼?”
沈露的臉頓時露出嘲諷的神色,冷笑道:
“那壓在我肚子的又是什麼?你真的以爲我是什麼都不懂的白癡女人嗎?”
呃!
張野頓時尷尬的摸摸鼻子,有點無言語對。
他畢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個超強的男人,面對這樣一個明眸動人的大明星美女,而且還在自己的身下扭來扭去,要是他一點都沒有反應,那纔是真的不正常吧。
“怎麼,沒詞兒了嗎。張野,你現在要是馬放棄你的想法,立刻滾出我的房間,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你要是真敢毀我的清白,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嗚嗚!”
沈露冷漠的說着,可卻又被張野捂住了嘴,眼睛裡那一絲裝出來的冷漠頓時如玻璃般粉粉碎,真實的恐懼涌現了出來。
張野皺了皺眉頭,非常嚴肅甚至嚴厲的說道:
“沈露小姐,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信,那讓事實來證明我的清白吧。現在真正對你圖謀不軌已經來了,不過不要怕,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唰!
他說完猛地一拍牀榻,身子驟然躍了起來,腳尖輕輕在牀一點,頓時宛若子彈般躲進了窗簾的後面。
“你……”
沈露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堅持說有人害自己,而且現在在門外,這怎麼可能,自己的行程可是絕對保密的,除了經紀人和助理之外,連他的司機都不清楚。
哼!
這個白癡,我倒要看看你想要怎……
咔嚓!
酒店套房的電子門陡然被刷開,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正拿着門卡,得意洋洋的走了進來,眼睛裡充滿了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