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雷娜惡狠狠的盯着張野,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着,漂亮的大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了。
周夢茹在旁邊也是無的愕然,她怎麼都想不到張野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小野,你這是……”
張野看着兩人臉憤怒古怪的神情,立刻知道她們誤會自己了,連忙解釋道:
“茹姐,你誤會了,我對這個zhà dàn妞沒興趣。只不過拔毒的話下針需要極準,隔着衣服不行。”
這……
周夢茹也爲難了,畢竟這事兒她也沒辦法做主,更何況雷娜還是個大姑娘啊,讓她在自己男人面前……這怎麼能夠做到。
雷娜更是完全不停這套解釋,仍然惡狠狠的盯着張野,心裡認定了張野又要佔自己便宜。
“你,無恥,我絕對不相信你,次你給那個匪徒治病爲什麼不用tuō yī服。”
張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趁着周夢茹沒有看到自己的瞬間,動了動嘴卻沒有出聲。
然而雷娜卻立刻領會了他的意思,卻好險沒把鼻子氣歪了,因爲她分明看到張野在說。
哼!
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了不起的。
咯吱吱……
雷娜把一口銀牙咬的咯吱吱怪響,但想到自己的身體情況,她有擔心起來。
如果真的如張野說的那樣怎麼辦,自己還不到二十五歲,難道要這樣香消玉損了麼。
不!
我不要,不是tuō yī服麼,我連悍匪都敢抓,難道還會怕你。
雷娜死死的咬着牙,漂亮的眼睛裡噴着火,大聲道:“好,我接受治療。”
唰!
張野和周夢茹都齊刷刷的看着她,臉都露出幾分驚愕,看着她滿臉漲紅,嬌羞的解開一個個釦子。
大片雪白的肌膚顯露出來,在柔和的燈光之下,更加顯得無的迷人。
或許是常年鍛鍊的關係,雷娜的身沒有絲毫的贅肉,後背十分的挺拔,纖細的腰肢顯出完美的馬甲線。
順着腰肢向看去,一個誇張的弧線被粉紅色鎧甲保護着,讓張野不禁回想起前些時候的那一抹驚鴻一瞥。
啪!
衣被她狠狠的甩在椅子,玉手又要伸到了背後,去解那一道粉紅色的屏障。
“行了,那個不需要脫下來。”張野連忙阻止,頭都有點大了,暗道這個女人還真是虎的可以啊。
呼!
雷娜一聽張野說不用了,玉手立刻閃電般離開了後背,差點把那幾個鉤扣摘下來了。
還好不需要脫掉這個,要不然自己真的要羞死了,看來這個無恥的傢伙還不算太壞。
不對!
怎麼能夠這樣想,他肯定沒安好心,或許根本不用tuō yī服的,他是誠心想讓自己出醜。
雷娜心裡翻騰着想法,但還是按照張野的吩咐老實的坐在椅子,胸口緊張的起伏着,看的張野一陣陣眼暈。
這個三八女人還真不是蓋得啊,要不是性格實在太壞,說不定老子還真能接受她呢。
張野連忙搖搖頭,把這些雜念都甩了出去,取出銀針用周夢茹叫服務員拿來的蠟燭消了消毒。
“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害怕,放鬆心情。”
張野淡淡的說了一句,兩根指頭捏着銀針唰的一下刺進了雷娜凝脂如雪的肌膚,一縷內力順着銀針透入她的體內。
唰唰唰……
連續幾針,張野都刺的十分精準,眼的光芒古井無波,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可是等到最後兩針的時候,他卻微微有些猶豫,眉頭都輕輕的擰了起來。
“怎麼了,小野,有什麼問題嗎?”
見他突然停了手,捏着銀針發呆,周夢茹立刻擔心的問道。
張野苦笑了一下,搖搖頭道:“沒什麼,只不過最後兩針的位置有些尷尬。”
“小野,現在還管這些做什麼,娜娜的身體要緊啊。”周夢茹連忙說道。
張野點點頭,雙手分別捏着一根銀針,神色凝重的向雷娜說道:“雷隊長,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對你沒有任何企圖和想法,這樣做純粹只是爲了幫你拔毒。”
“哼,我知道了。”雷娜冷哼一聲,強咬着牙有些勉強的說着,似乎在忍受着什麼。
此時的她的胸口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實在有些難受。
而另外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受在她的體內不斷流竄着,像是體內有一團火焰在不斷的燃燒,讓她不但難過,更加難爲情。
見她同意了,張野的眸子裡終於平靜了下來,不再有半點爲難,而是雙手絲毫沒有顫抖的將兩根銀zhēn cì進了粉紅色的鎧甲。
哼!
雷娜的鼻子裡頓時傳來一聲嬌哼,俏臉瞬間紅的宛若秋天的蘋果,眼睛裡都透出水盈盈的光芒。
王八蛋!
這個該死的傢伙,怎麼會刺在那個地方啊。
她的心裡不止一次的詛咒着雷娜,而剛纔鼻子發出來的嬌哼更是讓她難爲情到極點。
因爲在那一瞬間,她體內的無名火焰突然狂涌,一種從未有過的麻癢感覺讓她恨不得馬暈過去。
然而在這個時候,她只感覺兩隻充滿熱力的手輕輕的按在了她光潔的後背,一種無法形容的清涼感順着那兩隻手透入她的體內,瞬間熄滅了她體內的燥熱。
漸漸的,她的汗水從毛孔冒了出來,掛在白皙如玉的肌膚,晶瑩剔透。
一股無噁心的感覺不由的從胸口涌了出來,猛地往嗓子裡一衝,哇的噴出一口黑血出來。
剎那間!
雷娜只覺得渾身無的清涼舒爽,但體內的力氣也似乎被抽乾了般,軟軟的向旁邊倒了過去。
哎?
張野連忙伸手一扶,指尖卻傳來一種異樣的觸感。
我靠!
他的頭皮頓時感覺都炸了起來,只是觸到粉紅色鎧甲的那一瞬間,他意識到了什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連忙把手拿開,苦笑着解釋道。
雷娜的臉紅的彷彿都要滴出血來,但不知道爲什麼,卻是沒有像之前那樣暴怒,而是無幽怨嗔怪的白了張野一眼。
“哼,治療完了沒有,要是完了趕緊給我把針拔掉。”她嬌嗔的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