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會的,算我和她沒有血緣關係,她把我養這麼大,是我的母親。
養育之恩纔是最大的。
張野搖搖頭,惡狠狠的在心裡說着,強行把腦海裡的念頭驅除掉。
嘀嘀嘀!
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是周夢茹的回信。
“小野,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當心身體。”
看着這簡單卻讓人溫暖的信息,張野的臉終於有了笑容,道:“茹姐,我像你了。”
“嘻嘻,有多想啊。”
“特別特別的想,我現在好想你,好想要你。”
“呸,臭小野又說怪話,放心吧,我這邊的事情沒有那麼複雜,大約再有一段時間可以告一段落了。到時候我回南江市看你,好不好。”
“嗯,好,那茹姐你想不想我?”
“你說呢,小傻瓜,我不想你還能想誰,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嘿嘿,茹姐你說說,你都什麼地方想我了?”
“去去去,又說這些羞人的怪話,不理你了,趕緊睡覺,要是你實在忍不住,去找你的燕兒姐去吧,嘻嘻,反正我不介意的。”
呃!
張野頓時敗退,面對如此的茹姐,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茹姐,得妻如你,我算明天馬死都甘心了。”張野深情的把短信發過去。
“呸呸呸,童言無忌,小野,你不要亂說這些,什麼死不死的,我們都要好好活着。”
“嗯,茹姐,你放心吧,我不會死的,將來我還等着你給我生兒子呢。”
“臭小野,你找打是吧,哼,你再這樣我不回去了,一輩子都不回去,急死你。”
“啊,茹姐我錯了,你別不回來啊,求求你了。”張野連忙告饒,又和周夢茹說了會兒情話,這才心滿意足的放下了手機。
讓茹姐給自己生個兒子?
嘿嘿,這想法還真是不錯呢,雖然自己現在才二十幾歲,但畢竟茹姐自己大一些,要是耽誤了幾年,以後再生的話可有危險了。
張野躺在牀胡思亂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南江市的某個地方,卻有人無法入眠,是今天被張野罰跪的方建華。
裝修十分豪華的別墅裡。
方建華英俊的面容扭曲着,彷彿從一個高貴優雅的翩翩公子變成了面目猙獰的惡鬼。
想起今天的遭遇,他彷彿被萬隻螞蟻毒蛇吞噬了內心一樣,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媽的!
沒想到本少爺橫行了這麼多年,今天卻在陰溝裡翻了船,那個該死的張野,簡直把自己當作了小丑。
想到晚在希爾頓酒店的一幕幕,他心的怒火無法遏制的翻騰着,心已經無數次用最惡毒的詛咒來詛咒張野了。
啪!
一瓶昂貴的紅酒被他狠狠的摔在地,殷紅的酒液染紅了名貴的羊毛地毯,像一灘鮮血般蔓延着。
不能這樣算了,我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求饒,再讓本少爺活活把你虐死。
方建華的臉露出潮紅般的瘋狂,神經質般的仰天瘋狂的大笑起來。
許久,他終於冷靜了下來,整個人又恢復了翩翩貴公子的模樣,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秦小桃,你的提議我同意了,只要能把張野那個傢伙殺死,我算把世界最頂級的殺手請來都無所謂。”他咬牙切齒的說着,滿臉都是恨意的猙獰。
“哦?看樣子你想通了啊,那按照計劃辦吧,另外把左藍的電話給我,我找她有事。”秦二小姐語氣也是極不爽的說道。
“左藍?藥王的女兒?你找她做什麼,難道你要把張野毒死?”他皺着眉頭說道,眼不禁流露出幾分忌憚的神色。
很顯然,左藍這個名字可不是什麼善良的代名詞,或者說是魔女更貼切。
“那不是你該操心的了,總之你把電話給我好。”秦二小姐冷聲道。
“哼,我知道了,電話是13……”方建華冷笑着說了個電話號碼,然後很不爽的掛斷了電話。
秦二小姐找左藍做什麼,當然是爲了拿到毒藥,憑着左藍父親藥王的稱號,這點小事一定能辦到的。
她可沒有把希望全都寄託在方建華的身,因爲她清楚那個衣冠楚楚的大少爺除了有一副好皮囊之外根本一無是處。
不學無術,整天尋花問柳不說,還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哪怕是因爲一點點小事得罪了他的人,也絕對沒有好下場,家破人亡,被莫名其妙人間蒸發的也不再少數。
但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哪怕明知道方建華不是好東西,她也必須利用他。
如今的秦小桃已經把張野恨到骨子裡,這種恨似乎沒有什麼原因,可她是控制不住的情緒,這讓她也很不解。
可想不明白又怎能怎樣,只要我討厭的人,都不能有好下場。
秦二小姐按照方建華給的號碼撥了過去,接通後開門見山的說道:“左藍嗎?我是秦小桃,我有事需要你的幫助。”
……
第二天,他照例六點起牀,練過功後出門直奔味鄉。
自從突破了後天六品以來,他明顯感覺自己的修煉速度下降了,直到現在自己的內力仍然徘徊在後天六品的期,距離突破還遠。
不過他也不着急,畢竟自己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
到了味鄉,馮燕已經把飯店的裡裡外外都打掃了乾淨,他和馮燕說笑了幾句,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早餐過後,張野終於得到了不算很多的休息時間,但他沒有這樣閒下來,而是又開始爲美食編輯到來做準備了。
午的時候,他訂購的清江雞已經送來了,被他順手殺了後做了簡單的處理。
白斬雞是粵菜最知名的菜式,形態無的美觀,皮黃肉白,肥嫩鮮美,無的可口。
而這道菜還份冷熱兩種吃法,烹飪工序也不太一樣,張野如今想要嘗試的是難度更高的冷吃。
首先他將已經洗好的整雞用溫水洗乾淨,隨後手指輕輕一動,便把雞的嘴巴從翅膀之下穿了過去。
隨後,他這才整雞放在事先準備好的鍋裡,用小火慢慢的燉着,但沒有讓水沸騰滾開,而是始終保持在八十度左右。
張野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把白斬雞的肉緩緩泡熟,同時又能保證的它本身的鮮嫩。
等待雞肉的時候,他也沒閒着,將準備好的鮮蔥和姜取了過來,手的食神刀閃爍着幽冷的寒光,唰唰的刀光不斷劃出,一根根極細的蔥絲和薑絲這樣出現在兩個精緻的盤子。
半個小時後,張野終於將已經熟好的雞肉撈了出來,手的鐵鉤立刻把雞肉掛好,這纔到了冷吃之最講究技術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