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竹。 ”
張野連忙上前,雙手托住的梅雪竹的身子,沒有讓她真的倒下去,而是直接被他抱起來,直接向自己的宗主房間衝了進去。
旁邊,那些人都看傻眼了,一個個呆若木雞,都不理解梅雪竹到底要幹什麼。
“她好像是咱們宗主的老婆吧?”
“是啊,怎麼?”
“那她這麼努力幹什麼,咱們宗主那麼有錢,一輩子吃香喝辣了,幹嘛這麼拼命,把自己弄得都暈過去了。”
“誰知道了,大概是傻吧,別人怎麼想的,我怎麼知道。”
一羣人在旁邊嘀嘀咕咕,卻讓戴安娜聽得十分的皺眉,不管怎麼說,梅雪竹都是自己未來的姐妹,而且她現在和張野雖然有了夫妻之實,可畢竟還沒有結婚,嚴格來說也不算是張野的老婆,和梅雪竹也沒有太大的區別,這就更加讓她喜歡親近梅雪竹了。
現在旁邊這些人在背後嘀咕梅雪竹,她怎麼能聽得進去,心中一股怒意油然而生,正要發作,卻聽到不遠處陡然傳來一聲冷笑。
“一羣無知的白癡。”
說這話的居然是周涵,他冷笑輕蔑的看着其他人,而瓶蓋兒也同樣趴在他的身邊,對着地面一上一下的,好像也在做俯臥撐似得,而且扭過狗頭來,黑亮的眼珠子斜着看向那羣人,似乎也在表示着自己的不屑。
哼!
被周涵罵了一句的那幾個人,臉色登時變得難看起來,其中一個更是冷笑道:
“不知所謂,別以爲養了條狗,就可以學狗一樣到處吠吠。”
呵呵!
周涵冷笑着,把臉扭過去再也不和這些人爭執,他已經看到了這些人黯淡的前途,他們都是二十五人中排名靠後的,而且對星辰宗似乎也沒什麼歸屬感,最濫竽充數的就是那幾個人,數到了八十多個俯臥撐,但實際上真正連三十個都沒做出來。
這樣的人在哪裡都是一無是處,氣人有,笑人無,成天盯着別人的短處說三道四,卻永遠看不到自己的那副醜陋卑賤的模樣。
星辰宗現在或許只是草創,但必然是要繼續發展的,等到那個時
候,這些人將永遠會被關在更加輝煌的星辰宗大門之外,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哭都來不及了。
周涵很認真的做着俯臥撐,他雖然也不是很有力量的那種人,但總的來說比梅雪竹還要強一些,加上他本身就瘦的宛若皮包骨,九十多個俯臥撐做下來,雖然累的氣喘吁吁,可卻也不至於像梅雪竹那樣直接暈過去。
但是他不想招惹那幾個爛人,卻並不代表別人會放過他。
見他不吭聲,那幾個人還以爲他慫了,立刻趾高氣昂,冷笑着七嘴八舌起來。
“還以爲有多牛逼呢,原來就是個慫蛋。”
“就是就是,看來還真活的像條狗似得。”
“你可別亂說,小心人家放狗咬你。”
“切,我會怕他,早晚把那狗扒了皮吃肉。”
哈哈!
幾個rén dà笑起來。
一百!
周涵做完了一百個俯臥撐,站起身來抹去了頭上的汗水,卻朝着那幾個還在嬉笑的人走了過去。
幾個人見他走了過來,也停下了動作,雙臂支撐着地面,還保持要做俯臥撐的動作,頭卻扭着看向周涵,最靠近他的那個人還不屑的冷笑道:
“慫包你過來幹什麼,想捱揍啊。”
嘭!
周涵連話都不說,直接一腳就踩在了那個人的後背上。
那人哪裡想到周涵如此不按常理出牌,連話都不說直接就動手,頓時被踩了個猝不及防,雙臂力氣一鬆,整個人頓時宛若狗啃食一樣趴在了地上。
什麼!
其他幾個人見周涵動手,臉色頓時一變,瞬間站起身來,怒視着他。
而剛纔那個趴在地上的人更是怒不可遏,站起身來一下就揪住了周涵,怒衝衝的看着他,咬牙切齒道:
“小子,你找死。”
猛地一拳擡起,就要奔着周涵砸下去。
“吵什麼!”
言北的聲音卻陡然冷漠的傳了過來,他雙眼的目光就彷彿利劍一樣,直接刺在每個人的心上,那個想要揍人的傢伙更是心中一顫,雙手都放了回去,不敢再抓着周涵。
“大師兄,剛纔這個慫包無緣無故的打我。”他咬牙切齒的說着,心中卻是冷笑,這次看你怎麼收場。
言北冷漠的掃了周涵一眼,問道:
“他說的是真的?”
“是。”周涵點點頭。
“你爲什麼打他?”言北又問道。
“他罵我,還要殺我的狗。”周涵道。
言北點點頭,又問道:“那你的俯臥撐做完了嗎?”
“做完了。”周涵道。
“很好,去休息吧,待會兒等着領一顆洗髓丹。”言北冷漠道。
“是。”周涵點點頭,連看都沒看那幾個爛人,扭身就走。
啊!
這下那幾個人可不幹了,尤其是捱了一腳的傢伙,立刻吵吵起來:
“大師兄,你怎麼能這樣,太不公平了,他打了我,你不但不懲罰,還要給他洗髓丹。”
“公平?”
言北的眼睛微微一眯,眸中殺意沸騰,冷笑道: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公平的事情,星辰宗奉行的是強者爲尊的道理,並不是公平。他比你強,你就要忍着,否則就想辦法超過他,這就是修真界的鐵律。”
“可是我捱了他一腳,大師兄,我不能就這麼算了吧,你怎麼也得給我點補償。”那人轉動着眼睛,又想要討好處。
“對啊,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可是被欺負了。”
“就是就是,我們幾個人是一起的,要補償應該一起補償,這是我們應得的。”
另外幾個人也吵吵起來,誰都想要好處,一個個懷着鬼胎般的心思。
“補償?好啊。”
言北臉上的冷笑意味更濃,唰的一下消失在原地,眨眼睛就到了幾人的面前,體內的帝氣兇橫涌出,宛若一個太古殺神降臨,猙獰冷笑:
“我這就給你們補償。”
說着,冰冷的帝氣鋪天蓋地的向幾人罩了過去,剎那間消失在原地。
啊!
空氣中只留下了幾個人清晰無比的慘叫聲,聽得其他人都感覺頭皮發麻,面面相窺,有點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