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進入正題嗎,呵呵,伊索爾市長,你的雷厲風行還真是讓我意外呢。”
張野笑着,卻沒有和伊索爾說出自己的計劃,而是打開了茅臺,給兩人分別倒了半杯,差不多二兩酒的樣子。
“來,先喝杯酒吧,這可是我們華夏產的好酒,一般人喝不到的呢。”
這……
伊索爾的心裡有點着急,因爲他清楚一旦今天午的事情傳到了艾塞德的耳朵,恐怕自己在他的心裡印象更差了,到時候如果自己沒有足夠的幫手和靠山,極有可能會更加的被動,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端起酒杯,聞着杯醇香的白酒味道,卻是一點喝酒的心思都沒有,苦笑着道:
“張董事長,我現在可真的沒有心情喝酒,你還是先和我說說吧。”
張野微微的笑着,稍微品嚐了一口醇香的酒液,只覺得渾身的毛孔都開放了,那種感覺絕對是非常妙又舒適的。
“好吧,既然伊索爾市長問到了,那我說說好了。不過我可提前說好了啊,我畢竟是個外人,對你們開羅市的事情不想幹預,只是想找一個可以合作的好夥伴。”他笑呵呵的說道。
靠!
你特麼都想把市長弄下臺了,這還不叫干預,那什麼纔算?
伊索爾心裡嘀咕着,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點點頭隨着張野說道:“是啊,張董事長說的對,一個良好的投資環境才能讓你們這些投資者安心嘛。”
“沒錯,我是這意思,伊索爾市長的眼光很長遠啊,不過有些人不行了,目光短淺,只看得到眼前的蠅頭小利,卻看不到更遠處的未來金山,真是讓我感到很惱火啊。”張野意味深長的笑着道。
“的確是這樣的,不過有些事,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很多時候我們手沒有足夠的力量,說的不算啊。”伊索爾苦笑着說道。
“那倒是沒關係,毒瘤雖然可怕,但卻還是有辦法根治的,怕毒素蔓延全身,每個細胞都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那才叫真的可怕呢。”張野說道。
“張董事長,你別賣關子了,我們還是打開窗戶說明白話吧,你打算怎麼根治這個毒瘤呢。”伊索爾不想再繞來繞去了,心急如焚的他可沒有這份心思。
“嗯,既然伊索爾市長想知道的話,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張野又品了一口酒,然後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其實想要根除毒瘤很簡單,你或許沒聽過,但華夏有句古老的至理,叫做水可以載舟,亦可以覆舟。究竟什麼是水,什麼是舟,我想伊索爾市長非常的明白吧。”
“這……張董事長難道是在說?”
伊索爾剛要把話說下去,張野卻立刻打斷了他,笑呵呵的說道:
“伊索爾市長,我什麼都沒說過,你也什麼都沒聽見過,你這次到我這邊來,不過是聽說我這裡有兩瓶好酒,所以特別來分享而已。”
嗯?
伊索爾被張野突然而然的話問的一愣,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噠噠噠!
在這個時候,張野的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他笑呵呵的打開了房門,卻正好看到了艾塞德滿臉堆笑的站在門外。
“咦,張董事長在啊,我還真沒想到,抱歉打擾了啊。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必須要馬來和伊索爾溝通一下,只是沒想到張董事長也在,實在不好意思了。”艾塞德笑呵呵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請進吧,艾塞德市長來的還真巧,我正和伊索爾副市長在品酒呢,怎麼樣,要不要也來一杯,好的茅臺哦。”張野笑呵呵的說道。
“茅臺?哈哈,看來今天有口福了。伊索爾,這一點我可要批評你了,這麼賺便宜的事情怎麼能不叫我呢。”艾塞德哈哈大笑着走了進來,看着伊索爾說着,但目光透着幾分幽冷和懷疑,顯然對他的戒備更加深了幾分。
“哎哎,艾塞德市長,這可不能怪我啊。我之前只是和張董事長提了一句,說一直久慕茅臺酒的大名,卻從來沒嘗過,很想試試,這不,張董事長放在了心,拎着兩瓶酒過來了,我也是有些措手不及啊。”伊索爾雖然心裡在打鼓,可表面還是一派祥和的開着玩笑。
張野看着兩人心口不一的表演,明明已經馬要成爲了敵人,卻仍然能如此談笑風生,不得不說,真特麼是一種境界啊。
“來來來,既然艾塞德市長趕巧,那說明有口福了,咱們三個也別客氣,把這兩瓶喝光。提前說好了啊,不喝光,誰也不能出這個門。”張野馬也加入了這個心口不一的歡樂小組之。
三個人各自品了一口酒,臉紛紛露出陶醉的神情,不過他們在這口酒究竟品出了什麼味道,那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最清楚了。
放下杯子,伊索爾率先開口,問艾塞德道:
“對了,艾塞德市長,你剛說要過來找我有重要的事情,不知道是什麼?”
“啊,我都忘記了。”
艾塞德哪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這趟是來找伊索爾興師問罪的,問他到底是站在哪一邊,可現在張野在場,他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他也是個人精般的人物,馬反應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道:
“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是有點着急,這不是嘛,我前些日子爲咱們的老百姓爭取來了一筆錢,差不多有一億米金左右,用來修建一個市民花園廣場,你看這件事應該找誰去負責呢?”
呵!
張野心一樂,這老饕還真特麼黑啊,張口吞了整整一億米金,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他難道真的不怕翻船嗎?
不過一想哪裡還會翻船,事主都已經被自己控制了。
等等!
嘿嘿,艾塞德,老子正好找不到切入點呢,卻沒想到你主動送門來,國外的資金投入,卻被你吞下這麼多,到時候我看你怎麼收場。
想到這裡,張野頓時感覺杯的茅臺更加的香醇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