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主!
蕭驚羽說的並不是那些西方教派的至高神,帝什麼的,而是帝境五品,虛空造物的境界。
達到這個境界的帝境高手,可以憑空攝取虛空世界的能量,轉化爲現實物質,完完全全的從無到有。
能夠踏入這個境界的帝境高手,那已經算是半個仙人般的存在,憑空造物,何等的大威能。
甚至在潛龍大陸還有一種說法,只要踏入了虛空造物境界的修士,都會被稱之爲地仙,是陸地真仙的意思,因爲虛空造物已經在大多人眼裡,已經是神仙般的手段。
“蕭宗主你是說,這個金章是造物主煉化出來的法寶殘片?”張野震驚的問道。
“其實更加準確的說,這個法寶應該本身達到了造物主級別,不然的話,你如何能夠從裡面憑空兌換出來東西?”蕭驚羽道。
“不對吧。”
張野皺着眉頭:
“那爲什麼它還需要累積功德點數來兌換物品,如果它只是法寶殘片的話,應該不會需要功德什麼的吧。”
“這我不清楚了,每個造物主都是世界巨頭的存在,他們到底有多強悍,沒有人知道,更沒人知道他們究竟在想什麼。”蕭驚羽搖搖頭,苦笑起來。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的存在,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心不由的唏噓起來。
江夜在旁邊也是沉默,但他的表情卻有些異樣,沉思了半天才開口道:
“師尊,我覺得這應該不是造物主級別的法寶。”
嗯?
張野和蕭驚羽都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剛纔我看了這裡面可以兌換出來的東西,許多在潛龍大陸都是稀世珍,如果這法寶殘片屬於造物主級別,那萬萬不可能將那些稀世珍創造出來的,它沒那個實力。
”江夜解釋道。
“難道,你是說……”蕭驚羽的臉色大變,神情立刻都變得火熱起來。
“江夜,你不打算解釋一下麼,這裡還有一個沒聽明白的人呢。”張野在旁邊說道。
呼!
沒等江夜解釋,蕭驚羽已經長出一口氣,有些聲音顫抖着說道:
“夜兒的意思是這個法寶殘片不屬於人間。”
哈?
張野越聽越懵逼了,什麼叫做不屬於人間,普通人本來不可能有這種東西吧,這應該是修真界的東西。
“白癡,我師尊說的是這東西是仙器碎片。”江夜冷道。
我靠!
張野頓時跳了起來,這輩子最大的震驚恐怕是剛纔江夜的這句話。
仙器碎片?
開特麼什麼玩笑。
這可不是仙俠小說的世界,哪來的什麼仙器碎片,胡說八道也要有個限度啊混蛋。
“張野,你犯不用這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只是猜測而已,或許它是個最頂級的帝品法寶,有了一絲仙器的本質,但並沒有晉升爲仙器而已。”江夜冷笑連連。
你妹!
話還能這麼說的?
張野強忍着想要暴揍江夜一頓的衝動,要說這個碎片是最頂級的帝品法寶的話,至少他還覺得可以接受,但仙器?別鬧了,這已經超出張野的理解範圍了。
不過算是如此,那這東西的來歷也實在太恐怖了一些。
我記得自己當初得到金章的時候,安雪依曾經對自己說過,這個東西雖然很貴重,但特勤九局的重要人物手卻也是差不多人手一個,顯然不會在少數。
不行!
這東西太危險了,必須要收回來,否則一旦落在雲清海的手,被他利用起來的話麻煩了。
想到這,張野已經打定主意,只要江夜這邊的事情做完,他立刻回去辦這件事。
“好了,江夜,我們先說正事兒,你的決定是怎樣的,到底要不要聯手。”張野直接問道。
“沒問題,你既然救了我師尊,那也算是我江夜的恩人。更何況我也想要給雲清海添點堵,何樂而不爲。”江夜很乾脆的說道。“好,那既然如此,我這把你的遺蛻拿出來。對了,蕭宗主,還請你施展江山社稷圖的力量,把我和江夜都送進去。這樣才能隔斷雲清海的探查,讓事情做的萬無一失。
”張野道。
“小事一樁。”
蕭驚羽淡笑着,袖袍一揮,三個人頓時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江山社稷圖的本體懸浮在半空,散發着淡淡的光芒。
然而……在三人商量着如何聯手的時候,地球的某個偏僻山區之,一個笑嘻嘻的年輕人正看着天空,神情悠然。年輕人穿着牛仔褲,運動鞋,衝鋒衣,後背還揹着一個大揹包,像是個喜歡到處跑的驢友,只是這年輕人的神態悠然,完全看不出半點趕路的疲憊,渾身下纖塵不染
,詭異的讓人心寒。而且在他的旁邊,此時正趴着一個死人,蒼老的已經不chéng rén樣,但眉宇之間卻能認得出來,這人竟然是前些日子在張野家客廳會議出現過的散修高手,境界達到了先天
九品巔峰。“原來世界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嘿嘿,凡人憑藉科技的力量能飛天遁地,倒是十分的有趣。而且我那乖徒兒現在居然有了如此強大的quán bǐng和勢力,只是他太過於迂腐,
竟然沒想過要自己出來當皇帝。憑藉他現在的力量,算把整個地球都鎮壓,也沒什麼難的,他卻甘願做個普通人,甚至是朝廷的鷹犬,真是讓爲師失望啊。”
雲清海盤坐在地,掐指推算了許久,皺着眉頭又嘀咕起來:“看來這件事不好弄啊,我那乖徒兒如今在華夏的大勢已成,雖然沒有獨屬於自己的勢力,可朝廷似乎很相信他,而且整個華夏的修士都尊他爲雷皇,連什麼五大隱族的
巨頭都在他面前唯唯諾諾。我若是暗合縱連橫,怕是有些不妥,一旦被乖徒兒發現,倒是很麻煩。”
“對了,那些西方的國家倒是也可以考慮一下,乖徒兒似乎對那邊不感興趣,正好是爲師我的機會。”
雲清海心大樂,陡然腰身一變,居然化作一個金髮碧眼的青年,嘴角掛着他招牌式的邪魅笑容,淡淡道:“乖徒兒,看來這一場棋局,我們師徒還有的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