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了吳浪風的話後,郭小峰微微一愣,就爲了這事驚動了省城的警察?
不對啊,如果是爲了這件事情,要抓他也應該是當地警察,也輪不到省城警察趕到新河縣來啊。
郭小峰微微睜開二目,笑道:“什麼勞動改造?那是他們父母委託我帶他們子女到鄉下承接一下地氣,免得他們整天在街上惹事生非,難道這有錯?”
“只要當事人不願意,你就是犯罪!”吳浪風嘶吼道。
郭小峰笑道:“就爲了這事,就勞駕你們大老遠的從省城趕來抓我?”
“姓郭的,還有人舉報你利用坑蒙拐騙的手段,將一個名叫周琳的大美女騙到了女兒窪,強制她替你做事,這個你可抵賴不了的吧?”吳浪風惡狠狠地道。
聽他提起周琳,郭小峰突然對這個吳浪風有些興趣了。
從他的語氣中,郭小峰能聽得出來,好像對周琳很在乎似的。
“周琳是你什麼人?”郭小峰眯眼問道。
吳浪風脫口道:“周琳是我吳浪風喜歡的女人,在新河縣城誰敢碰她,我絕對輕饒不了他!”
郭小峰這才知道坐在自己前面的傢伙,名字叫吳浪風。
至此,郭小峰總算看透吳浪風真正面目了。
從吳浪風的言語舉止上看,此人根本不是什麼警方的人。
這傢伙或者在省城有些勢力,因爲暗戀周琳,在聽說周琳跟郭小峰到了鄉下後,頓時氣急敗壞地想出這一手段,來抓自己了。
在弄清楚這一事實後,郭小峰心裡更是淡定了。
“呵呵,那我不妨告訴你啊,琳姐是自願跟我到鄉去的,她還說了,願意一輩子做我的女人,你喜歡她,是白想了!”郭小峰不介意趁這個機會,好好打擊一下這個傢伙。
噗!
吳浪風氣得差一點兒要飆血了。
真的弄不明白那個周琳,怎麼就看中了這個鄉下小農民,這是吳浪風搞不懂的,僅憑身份和地位,自己比他要強一萬倍的啊。
回過頭來,吳浪風一雙眼睛無比陰毒地盯着郭小峰:“鄉巴佬,告訴我,你有沒有睡了周琳?”
“睡了,我們天天睡在一起!”
郭小峰一臉猥瑣的樣子道。
“你這個混蛋!”
吳浪風氣得要瘋了,一拳衝郭小峰身上打了過來。
誰知吳浪風拳頭剛剛碰到郭小峰的身上,頓時哎喲慘叫了一聲,縮回手去,疼得捂住拳頭,瞪着一雙牛眼,看着郭小峰,眼裡顯露出驚怵的神色來。
別人哪裡知道,郭小峰在修煉財神訣後,體內積攢下了一股天靈真元,霸氣無比,在他神識有了突碰後,天靈真元也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如果郭小峰在突然遭遇到襲擊時,天靈真元會在他的身上自動形成一層防護罩,對他進行保護。
剛纔吳浪風一拳衝郭小峰砸了過來時,因車裡的空間較小,郭小峰沒有來得及避讓,天靈真元就自動生成了防護罩,吳浪風正好砸在了防護罩上。
那防護罩真是牛鱉啊,一般槍子彈都休息擊穿,更何況吳浪風區區的一拳頭呢?
那拳頭就像砸在了厚重無比的鋼板上,加上吳浪風這一拳砸得太過生猛,嘭的一聲,當即疼得這傢伙兩眼金星亂舞,只差一點兒沒有暈死過去。
吳浪風無比恐怖地瞪着郭小峰,這鄉下身上小農民難道是鋼鑄鐵打的嗎,他的外形怎麼如此堅硬?
就連郭小峰也不知道吳浪風這一拳揮過來後,怎麼突然就好像被宰的豬一樣悽慘無比的叫了起來。
看他那模樣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郭小峰運行起腦中的財神訣,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一刻,郭小峰頓時激動起來,靠,想不到老子身上的天靈真元,還能起到自我保護的作用,這也太逆天了吧!
守在郭小峰身邊的那兩個警察卻懵了,這吳哥一拳打向郭小峰時,怎麼將自己打得慘叫起來了?
他們稀裡糊塗看了看吳浪風,又看了看郭小峰,誰知郭小峰又靠在那兒閉上雙眼養起神來了。
真是一個牛人啊!
兩個警察都暗自搖了搖頭。
吳浪風氣得再次瞪了郭小峰一眼,心中突然跳出兩個字來:氣功!
這小子難道會氣功?在吳浪風的心目
中,郭小峰一定運用了氣功,對自己進行了了反擊。
哼,吳浪風心中暗想,不管你這個鄉下小農民有多大的本事,等到了省城,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兩個半小時後,警車進入南省的省會市區中心。
“爸爸,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啊,你走了讓兒媳婦怎麼活下去啊!”車子在路過省人民醫院門口時,突然有一個女人呼天搶地的聲音傳了過來。
由醫院裡緩緩推出一張架子牀,牀上躺着一位七十多歲的老者,旁邊圍了很多的人,看上去,那些人個個都是非貴即富的人。
其中一個男人年約五十來歲模樣,四方臉,渾身都透着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那男人瞥了一眼撲在牀架上老人嚎哭的中年美婦一眼,冷聲問道:“浪風到哪兒去了,怎麼這幾天看不到他人影兒?”
中年美婦抹了一下眼淚,道:“我哪知你這位寶貝弟弟,他就像八腳貓似的,整天哪看到他影兒!”
“哼,這個浪風簡直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爸爸歲數這麼大了,身體一直不好,他倒好,整天在外面瀟灑!”跟在那位上位者後面的一個顯得挺富態的女人寒聲道……
“快停車,停車!”這當口,坐在警車內的吳浪風突然大叫了起來。
事情竟有這麼巧,那躺在牀架上的老者正是他的父親吳江河。
那位渾身散發着上位者氣息的人,正是省政府的二號人物,也就是吳浪風的哥哥吳浪海。
警車剛剛停下,吳浪風也顧不得車裡的郭小風了,跌跌撞撞地向醫院大門口那兒撲了過去。
“爸爸,你的兒子浪風來了,你不能走啊!”吳浪風嘶吼道。
吳浪海驚詫地瞥了一眼對面的警車,沉聲問道:“浪風,你是從哪兒來的?你明明知道這段時間爸爸身體不行,還怎麼到處亂跑?”
“哥……”在吳浪海面前,吳浪風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警車內,郭小峰開啓了神識,目光掃過那躺在牀架上的老者,不由得微微怔了一下。
隨即他搖了搖頭,嘆道:“有意思,這老頭明明沒死,這些人怎麼就判定他死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