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飯店‘門’口的這件事直接導致大學城很久都沒有‘混’‘混’在敢鬧事,據說是刀疤放話出去,說是誰膽敢在大學城鬧事那就是跟他刀疤過不去。
刀疤在中天也算有點名氣的人物,而且是有名的光棍,沒事誰願意讓他這樣的人惦記上?於是大學城這邊一時間偷‘雞’‘摸’狗的少了許多。
中天大學隱隱響起一個“徐哥”的名頭。雖然大多數學生對這個“徐哥”不甚了了,不過很多人都知道,萬一遇到什麼事兒,只要說自己是徐哥的同學,沒準會有奇效。
這起事件另一個直接的影響,就是第二天中醫系和土建系的比賽。外語系的美‘女’啦啦隊自然沒有出現,而由於那大個子中鋒的缺陣,加上幾名主力都在昨晚的事件中受到‘精’神上的打擊。這場比賽一開始就呈現了一面倒的趨勢。
依然霸氣的,就是中醫系的羅大川,他那火爆的扣籃再次成爲全場最大的亮點。甚至在徐濤只打了半場的情況下,中醫系就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土建系打入了深淵。
結果,中醫系這個原本在這一小組中被認爲是墊底送分的球隊,竟然取得了四勝一負的成績。雖然機電系最後一場戰勝了真正的墊底球隊中文系,也是四勝一負。不過由於機電系在和中醫系的直接‘交’鋒中告負,所以只能以小組第二的成績勉強出線,而原本也被視作大熱‘門’的土建系就這樣被淘汰了。
中醫系以小組第一的身份從死亡之組中脫穎而出,無疑成了本屆中天大學校內聯賽最大的黑寫。而且必然繼續黑下去!中醫系的學生們相信,已經沒有人能阻止他們前進的步伐了。
學期臨近結束,醫學院又在籌備明年的學生實習的問題。雖然很多專業的學生畢業前都會經過實習,但是對於醫學院的學生來說,實習顯然顯得尤其重要。
根據規定,醫學院的學生必須到醫院實習一年才能畢業,在這期間,學生們被稱爲實習醫生。即便實習期滿拿到了學校的畢業文憑,進入醫院工作,也依舊只能稱爲見習醫生。需要見習期滿參加考試獲得執業醫師證,被醫院正式聘用,才能稱爲住院醫師。
也就是說,到這時候,你纔是一名真正被認可的,有獨立處方權的醫生。
成爲一個醫生之所以這麼嚴格,是因爲醫生所面對的是生命,任何工作都有可能會出現失誤,醫生也不例外。但是醫生一旦失誤,有可能造成的後果就是他無力挽回,也無法承擔的。
所以這種制度的嚴格也就無可厚非。
對於一般學生來說,學校反正總會給你安排一個醫院,自己按部就班地去實習就好了。學校也不會有什麼特殊說法,反正就那麼幾個定點醫院,把學生都安排了也就走了。
可是今年,居然爲了一個學生去哪裡實習的問題發生了着盾。
當郭槐找到學生處徐主任要求把徐濤安排到中天市第一人民醫院實習的時候,居然被告知,徐濤的實習方向已經安排了,是江誠醫院。而且據說,這還是馬院長親自安排的。
郭槐一聽就奇怪了:“我們中醫學院的學生,他馬鳴放什麼時候那麼關心了?”
“這個,“徐主任道:“馬院長說那是江城醫院主動提出的,可能是這個學生有關係吧!”
“有什麼關係!”郭槐不滿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那個江志遠和徐濤有過節,他們這是公報‘私’仇!不行,這件事我不同意!”
徐主任爲難道:“可是這件事我們已經安排了啊,名單都上報了!”
“報了也要改!”郭槐道:“徐濤是市一醫院老唐點名要的,老唐說了,徐濤不到他們那兒去,明年他們就不接收我們學校的實習生了,你要是不改,讓馬鳴放自己找老唐商量去!”
“啊?”
徐主任一聽這話,也不由驚訝起來,一個學生而已,怎麼誰都要搶呢。可是熟悉郭槐的他也知道,郭槐絕不會說謊的,既然他這麼說,那老唐多半說過這話。可這真是奇了怪了,啥時候實習生也變得這麼搶手了?
“還有!”郭槐又道:“我跟老唐說好了,只要讓徐濤去他們醫院實習,明年他們市一醫院就給我們學校增加十個實習生名額!”
“啊,還有這種事?”徐主任一聽有這種好事,只得到:“那這事我得問一下馬院長!”
“那你去問吧!”郭槐道:“不過你告訴他,這事兒一定得這麼辦,不然我不答應!”
馬鳴放接到徐主任的電話,心裡不由嘆了口氣,他倒是有心阻撓,可是一想上次在自己辦公室發生的事情,想到那一疊‘春’宮照片和那個神秘電話,馬鳴放就沒膽阻撓了。‘那就按照老郭的意思辦吧!”
徐濤並不知道因爲自己實習的事情還發生了這樣的爭執,如果他知道江城醫院還曾經這樣算計自己的話,江大公子可能就更倒黴了。
事實上,江大公子已經夠倒黴的了。因爲在恢復的關鍵時刻被兩個小護士報復。江志遠需要進行更長時間的治療不說,還哼哼可能影響到男人的能力。
究竟影響到什麼程度,卻要等傷勢恢復後才能確診,不過暫時他是不用再擔心遇到什麼刺‘激’而影響恢復了,因爲他目前對刺‘激’已經沒什麼反應了,就算再有兩個小護士那樣站在他面前。江大少也是恐懼遠大於興奮。
當然對於徐大仙人來說,就算江家因此而絕後了,又關他是麼事兒呢?他現在正開着車遠遠地跟着孫彪呢。
孫彪今天還是坐着路虎,不過只有一輛,並沒有帶保鏢。孫彪現在對那幾個所謂的高手已經失望了,四個人都打不過一個學生,出了事能保護得了誰?再說現在後面還跟了一輛車,今天這事兒讓太多人知道不好。
一輛黑‘色’的奧迪遠遠地跟在孫彪的路虎後面不緊不慢地開着。那距離讓人覺得這兩輛車並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恰好同路而已。
武進才今天本來不打算來赴約的。他是拿了孫彪一些好處,但是也只是答應他等農車廠把土地置換搬遷工廠的計劃送上來,他會讓計劃通過,同時讓北‘門’區提供置換土地。
現在計劃根本沒送上來,錢文海就出事了,這可不關自己什麼事兒!再說藍星集團收購農車廠已成定局,北‘門’區區長孫正國被雙規,這種時候和孫彪搞在一起對自己可沒什麼好處。
這道理武進才當然懂,可惜武進才還是抵擋不住‘誘’‘惑’,武進才也知道自己是“寡人有疾,寡人好‘色’!”但他並不認爲這是多大的問題。
身爲一個地級市的常務副市長,那種煙‘花’之地他是不屑於去的,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有幾個紅顏知己。
到了武進才這個級別,如果沒有其它問題,僅僅是這種事情已經奈何不了他了。孫正國被雙規之後,武進才倒是龜縮了一陣,甚至幾個紅顏知己他都沒有聯繫。這種事情雖然不大,但也可能成爲別人對付自己的炮彈。
不過孫正國被雙規有一陣子了,現在看起來似乎還是風平‘浪’靜,牽連到自己的可能‘性’不大,昨天給老領導打電話,老領導也說了,只要他最近消停點,不會有太大的事情。
既然如此,武進才的心思又活泛了。可是憋了有一陣子了啊!
不過幾個紅顏知己那裡似乎都不很保險。以往或多或少的總有幾個人知道,若是有人盯上了自己,難保不會在她們身上下功夫。
正在這個時候,孫彪找上‘門’來。這真是瞌睡送枕頭,搞得武副市長心癢難搔。便決定先把這糖衣炮彈的糖衣剝下吃了,至於炮彈是扔在一邊還是打回去,那就到時候再說了。
徐濤遠遠地跟在兩輛牟後,那距離甚至已經看不到那兩輛車了,但是擁有神識這種強大探測器,他自然不用擔心跟丟了。
跟了一陣,徐濤終於感覺到兩輛車停下了,忙加速開了過去。遠遠地,徐濤就看到一片別墅區。不過‘門’口卻有‘門’衛,徐濤正考慮要不要把車停了隱身進去。卻忽然看到孫彪的路虎又出來了。
不會吧?這兩個傢伙這麼快就談完了?
徐濤愣了一下,心裡微微有些後悔,早知道,應該跟緊些,現在都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麼!
放出神識感覺了一下,徐濤發現武進才還留在別墅區裡。
這難道是武進才的房子?這麼一想,徐濤便聯想起高天林的豪宅,頓時又有點高興起來。既然高天林會在保險箱裡藏兩個本子,那這武進纔沒準也會藏些什麼。
徐濤想着一打方向盤,拐了個彎兒,避開了保安們的視線。下了車,看看周圍沒人,徐濤一揮手就把卡宴收進了戒指,閃身朝別墅區跑去。
徐大仙人要進別墅區,當然不用走大‘門’,怎麼方便怎麼來,感覺了一下武進才的位置,自己走直線就好了。
正要越過圍清,徐濤忽然咦了一聲,感情還有同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