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陽睜開了雙眼,從牀上坐了起來。
屋內侍奉於他的道童嚇了一跳,卻又急忙上前,關切的問道:“天師,您醒了?”
張楚陽點了點頭,道:“去準備飯菜,本座餓了。”
道童領命出去,張楚陽自己則是怔怔發呆,他心頭有一個縈繞不去的念頭,他開始覺得,莫大師將那幾顆丹藥交給他,根本就不是爲了讓他給許半生服下,而就是給他準備的。
沒有什麼比張楚陽現在的狀態更需要那幾顆丹藥的了,就算是許半生,他反正都那麼天才了,又何須這樣的丹藥來幫他晉入意之境?
張楚陽雖然已經身之境大成,可因爲頓悟的時機有問題,他的實力夠了,可道心的境界卻始終有些缺失。這也就意味着,他此生也就到此爲止了,再不可能有任何境界上的進步,別說飛昇,就連意之境都永不可能達到。
唯一的希望就在這些丹藥之上。
若是能成功的進入到意之境,張楚陽就還有進一步修行的可能,將來,在剩下的那幾十年的壽命之中,突破先天,達到飛昇並不是水中撈月。
可是莫大師……
張楚陽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晉入到意之境的行列,同樣可以成爲莫大師強大的幫手,而且,他現在已經獲得了天師府真正的傳承,將來煉製出相同的丹藥絕非難事。現在他所理解不了的煉丹之法,不意味着他今後也領悟不了。
那麼,又何必要用讓許半生服下丹藥的方式來完成莫大師的任務呢?
最最最關鍵的地方在於,若是張楚陽也成爲意之境的強者,雖然莫大師比他早邁入意之境十多年,可也無法對他擁有現在這種予取予奪的優勢了。莫大師肯定要比他強一些,但也只是強一些而已。
既然莫大師已經無法憑藉其實力懲戒張楚陽,張楚陽又爲何要擔心莫大師?
張楚陽徹底領悟了,他纔是服下這些丹藥的最佳人選,至於許半生,張楚陽微虛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殺機。
當即再無任何猶豫,下定決心之後的張楚陽,甚至覺得自己那蒙塵的道心瞬間堅固了不少,就好像只是一個念頭就已經又讓道心強大了許多一樣。
一個念頭尚且如此,那麼丹藥呢?!
道童端着飯菜走了進來,因爲見識過三天前張楚陽喝掉了數十人份的熱粥的壯觀場面,道童特意準備了足足一桌酒席,他來回往返了五六趟,纔將十多個菜全都端了進來。
而且果然不出道童所料,張楚陽能吃的驚人,這十幾盤菜,不過半個小時就被張楚陽一掃而空。
看着張楚陽似乎還沒吃飽的樣子,道童忐忑的問道:“天師,要不要再準備幾道菜?”
張楚陽摸了摸七八分飽的肚子,搖搖頭道:“凡事七八分便可,不可用力過猛。”
道童不敢多言,垂首收拾着碗筷。
張楚陽越看這個道童就越順眼,換一個道童,真的就未必知道幫他準備這麼多飯菜了。
“不錯不錯,你很不錯,本座以後一定會悉心培養你,你資質雖然有限,但是本座保證,就算是用盡丹藥,本座也要將你打造成一個至少舌之境的高手。”
聽到張楚陽這番話,小道童簡直難以置信,一時間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張楚陽伸出手來,抓住了道童的手腕,一股柔和的力量沿着道童的脈門涌了進去,道童只覺得自己體內猶如流過一條江河,那洶涌的力量將自己的經絡徹底摧毀,又重新建立了一番。原本就只有十二三歲的道童,只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孩提時代,這些年在天師府受的委屈,也盡皆煙消雲散。
道童的經絡已經完全被張楚陽用外力改造過了,原本只是勉強可以修行的道童,如今已經成爲資質不錯之人。只可惜,外力改造的修行者,終究比不得那些天造之人,他們雖然可以因此變成修行上的天才,可也終將在某個節點上徹底停頓,再也無法寸進。
不過,這對這名道童來說,依舊是極大的機緣,否則,他這一生恐怕最多也只能達到耳之境而已。如今,他的經絡,至少可以支撐他達到舌之境。
感覺到自己體內變化的道童哆哆嗦嗦的跪了下來,口中連聲說道:“多謝天師,多謝天師……”
張楚陽面帶慈祥的笑容,將小道童輕輕的摟入懷中,寬大的手掌上下摩挲着道童細幼的皮膚。
道童似乎意識到什麼,但卻不敢掙扎,甚至於,他心中竟然有些許的渴望,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有幸成爲張天師的孌童的。
張楚陽緩緩剝去了小道童一身的道袍,自己也撩起道袍下襬,露出那早已面目猙獰的可怕之物,臉上依舊掛着得道高人的慈祥笑容,緩緩抵在了道童的身後。
腰間用力,道童只覺得自己身後一痛,便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只覺得體內不斷承受着張楚陽的衝擊,就好像被千軍萬馬踐踏過去一般。
道童的臉上忍不住的落下滾滾的眼淚,可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後悔,他不斷的告訴自己,自己能夠被張天師恩寵,並且是真正的張天師,那絕對是自己三生有幸,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張天師答應了,哪怕用盡丹藥,也會保證自己成爲舌之境的高手。
剛開始修行沒多久的小道童,深深知道舌之境是個什麼概念。之前的那個天師,也不過就是鼻之境而已。舌之境,那絕對是無敵一般的存在,得到了張天師的恩寵,以後這龍虎山上下,自己就絕對是天師之下的第二人了。
隨着張楚陽面目扭曲的一聲怪叫,小道童也感受到了宛若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那最後全力的衝擊,讓小道童再也承受不住,徑直昏厥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小道童看到張楚陽那愛憐的面容,他下意識的蜷了蜷身體,讓自己向張楚陽的懷裡更靠近了一些,感受着張楚陽手掌上那稍顯粗糲的摩挲。
此刻張楚陽也是極爲滿足,不光因爲蹂躪了這個小道童的身體,也因爲這變態的,從前從未試過,甚至連想都不曾想過的荒唐之舉竟然讓他得到了比在女人身上更大的滿足,同時,更加因爲他剛纔已經服下了第一顆丹藥,而丹藥之力,明顯的改善着他體內的狀況,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道心已經開始變得和從前同樣堅固起來。
道心之上那淡淡的煙塵,早已消散無蹤,雖然現在丹藥之力還無法讓他感受到實力上的增長,但是他知道,隨着他不斷的服用這些丹藥,消化藥力,實力增長只是遲早的事。
兩日之後,張楚陽感覺第一顆丹藥的藥力已盡,他又服下了第二顆丹藥。
和前一顆丹藥不同,這顆丹藥服下去之後,張楚陽似乎覺得自己體內燃燒起一股熊熊的烈火,這烈火輕易的包裹了他的道心,不斷的鍛造着它,就好像是在煉器一般,千錘百煉,以使道心用另外一種模式成長。
道心不斷的被煎熬着,張楚陽也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被煎熬着,必須找點兒什麼事情才能中和這種煎熬。
他再度招來了那名小道童,這次甚至沒有半點的憐惜和撫摸,直接就將道童身上的衣物撕扯一盡,挺起胯間那醜陋之物,硬生生的塞進了道童的後庭之中。
前一次道童還能承受,這一次,卻是從一開始就直接昏厥了過去,後身是無與倫比的疼痛,哪怕昏厥之後,道童依舊可以感覺到來自於張楚陽蠻橫無理的衝擊,那一下一下,簡直就要將他的身體撕成碎片。
足足兩個多時辰,張楚陽才終於結束了他的衝擊,可是道心的煎熬仍在繼續,張楚陽依舊感覺到那種難以承受的痛苦。
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張楚陽又感覺到有強烈的慾望需要傾瀉,他也不管那昏厥至今未醒的小道童是否能夠承受的了,只管將他一把抓了過來,再度挺身而上。
屋內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那小道童的嘴角都開始沁出鮮血,隨着張楚陽那幾近瘋狂的舉動,小道童的眼角也開始流淌出暗黑色的血液。
鼻端,耳中,小道童的體內已經幾乎被張楚陽撕裂,他再也無力承受張楚陽的瘋狂,痛苦終於戛然而止,卻並不是因爲張楚陽停止了他的瘋狂,而是因爲小道童溘然長逝。
可憐這小道童,剛剛被改造出了一點兒修行的天才,卻再也無命享受這修行帶來的快樂,不過兩天的時間,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臨死之前,小道童的心裡滿是悔恨,有的只是對張楚陽徹骨的恨意,可是,他那小小的身軀又怎麼可能反抗一個身之境的高手,而且是陷入瘋狂不可自拔之中的身之境高手。
張楚陽卻好似渾然不覺一般,依舊做着那羞於啓齒的舉動。
這一次,他用的時間更長,直到後半夜才停止了這瘋狂而變態的舉動。
從小道童身體上退出之時,張楚陽也終於發現小道童已經死了,他的心裡卻沒有半點憐憫,只是冰冷的想着:這是你福緣太淺所致。
即便小道童已經變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可張楚陽卻並未就此放過他。
在接下去的時間裡,張楚陽在小道童的屍體上又瘋狂了兩次,才終於將這顆丹藥的藥力消耗一空。
看着小道童那幾乎已經潰爛的屍體,張楚陽終於開始醒悟。
這丹藥,似乎並不像莫大師所說的那樣具有什麼清心明性的功效,相反,它會讓人入魔。
換做平日的張楚陽,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可現在,他卻毫不知恥的做了出來,並且沒有半點悔恨之意。
他只是在奇怪,爲什麼這丹藥會讓他變得瘋狂,似乎入魔一般。
看着剩下的丹藥,張楚陽開始猶豫,不知該不該繼續服用。可是最終,他禁受不了晉入到意之境的誘惑,終於吃下了第三顆丹藥。
而當他再度陷入宛若走火入魔的狀態,竟然跑出去抓來香客之中的兩名女子瘋狂蹂躪的時候,某個不知名的角落之中,那個自稱千幻的莫大師,嘴角卻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傻小子,真以爲那丹藥是給許半生準備的麼?那就是爲你而備,從你嗅入丹氣的那一刻開始,你已入魔。你若不成魔,又如何渡許半生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