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莫力安德斯·傑克遜已經聯繫不上了,這就讓許半生更加認定莫力安德斯就是莫大師。
蔣怡依偎在許半生的身邊,李小語就站在許半生的身後,倒是也習慣了。早就知道蔣怡和許半生之間的關係,而當李小語和許半生之間,也超出了主從次序之後,蔣怡似乎也就不再避着李小語了。
“莫大師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分身,半生,你跟聖教廷之間發生如此齟齬,莫大師必然不會放過這個藉助外力打擊你的機會。紫衣主教,雖然比不得樞機團,但也只是一步之遙了。他能在這樣的一個位置上掌握這麼長的時間,尤其是他主教的還是美國這樣的聖教廷控制較弱的大教區,只怕樞機團和教宗也要重視他的意見。他這個分身,幾乎跟紅衣主教也沒什麼分別了。”
許半生笑着點了點頭,卻絲毫都不擔心,他說:“影響力肯定是有的,但還沒到可以左右聖教廷的決定的地步,畢竟美國這個大教區,或者說整個北美的大教區,人口數量達到歐洲的一多半,幾乎都是基督教和天主教的信徒,莫大師這個紫衣主教總不可能讓這些人都不信教了。說穿了,北美就是個給聖教廷提供信仰之力的大倉,莫大師的位置或許很重要,但絕重要不到能影響樞機團的地步。”
蔣怡也點了點頭,道:“你是說這次的事情,並非莫大師在搞鬼,而只是聖教廷的主張?他們還是爲了之前的事情來的?”
“莫大師肯定也施加了一定的影響,比如曾武,毫無疑問是莫大師的手筆。曾文和妙然都是他一手製造出來的靈體,他創造這兩個靈體總不可能是爲了爲我所用,我想,這次曾武回國,就是莫大師在嘗試着要瓦解我和小文之間的默契而作,或者,他需要一個契機,唯有那個契機出現,才能讓小文徹底成爲他的人。”
蔣怡勃然色變,立刻表現的有些着急,她說:“這樣說來,小文豈非會有危險?難道是莫大師在她體內留下了什麼隱患,只要能激發這個隱患,小文就會爲其驅使?”
“有這樣的可能性,不過可能性非常低。”
“怎講?”
許半生笑着將蔣怡攬入懷中,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蔣怡的面頰,觸手幼滑,雖然已經是三十歲的女人,可肌膚依舊嬌嫩無雙。
“你也是關心則亂,以你不該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節。”
蔣怡皺了皺眉頭,很快便舒展開來,她巧笑倩兮的打掉了許半生的手,道:“也是,且不說莫大師並未和小文實際接觸過,種下靈根只是在七爺身上動的手腳,想要再在小文可謂難上加難。”
李小語此時在後頭冷冷的接口道:“曾七爺身上的手腳,至少是十多年前二十年前的事情,且不說當時的莫大師究竟是什麼境界,就算他當時已經達到了意之境,以半生現在半步意之境的實力,也不可能發現不了曾文和夏妙然身上的問題。”
蔣怡點點頭,道:“沒錯,莫大師佈局這麼多年,不可能這麼蠢。那會不會是靈體本身就有問題呢?”
許半生道:“這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目前還無需太過擔心。我想,如果靈體有問題,莫大師也不會如此着急的激發這個問題,他總歸是要把小文和妙然放在最關鍵的時候令其反水的。”
“可他讓曾武回來,不就是爲了瓦解你和小文之間的關係麼?”
許半生搖搖頭,道:“一開始我也這麼想,但後來,我倒是覺得莫大師似乎是希望通過這件事提醒我什麼,他似乎是想告訴我,靈體是存在隱患的,而小文和妙然是他所造的靈體,我自然無法從她們身上發現任何端倪,可是,我也在無意中造出了一個靈體,張柔柔,如果莫大師真的能在小文和妙然身上動手腳,我就能在張柔柔身上同樣爲之。看來,當初將張柔柔送至崑崙門下,也算是誤打誤撞上了。”
“提醒你?”不光蔣怡不理解,就連李小語也無法理解。
許半生點點頭道:“你們不覺得,莫大師一邊在佈局,一邊也在不斷的給我一些提示麼?他似乎並不想一下子讓我失去跟他對抗的能力,他要留着我,不斷的跟他對抗。”
“這是爲什麼?”蔣怡急問。
“或許,他的準備還不充分,需要一個他隨時可以解決,但卻又具備足夠實力的人幫他練兵吧。兵法中都有以戰養戰這樣的思路,在不斷的碰撞之中成長起來的,纔是真正的精兵。”
蔣怡和李小語對視一眼,恍然大悟。
可是她們卻並未發現許半生眼中閃過的一絲擔憂,這只是許半生的一種猜測而已,可在路的那一頭,還有另一種方向的猜測,那就是,莫大師,或者是林淺,他以數十年布一局,正是爲了等待許半生的成長。若他真是爲了復活某個遠古大巫,那麼,這個大巫很可能就是許半生本人。
以戰養戰不錯,可所有的戰,這一切,都是爲了培養許半生。
這或許,就是莫大師一直都不肯露面,也不肯趁着許半生羽翼未豐將其除去的原因。
許半生數次所見的人間煉獄,那個血色世界,有極大的可能就是許半生自己的世界,只屬於他的,血色世界。
喝了會兒茶,蔣怡又道:“莫大師既然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這說明這次的事,還是聖教廷在其中攪局。半生,那邊也要解決一下了,總不能任由他們這樣一次次的找麻煩。”
許半生含笑頷首,道:“所以,我讓朱弦和依菩提去了歐洲,現在,她們大概也應該降落在羅馬的費米奇諾機場了吧。”
“你讓她們去做什麼?”
“當然是朝聖,該是到了見一見教宗彼得二世的時候了。來而不往非禮也。”許半生的笑容,顯得他智珠在握。
“她們會不會有危險?”雖然和朱弦、依菩提,蔣怡都算不上多熟悉,可聽說她們兩個小姑娘獨闖聖教廷的總部,她不禁還是爲二女捏了一把汗。
“他還不敢。況且,以朱弦三人的實力,哪怕是聖騎士團合圍之下,全身而退總歸還是能夠做到的。我想,彼得二世還不至於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吧?”
三人?蔣怡頓時一愣,隨即想起朱弦身邊還有個赤兔,因爲她才化作人身不久,蔣怡倒是一時間沒想起還有這樣一個小傢伙的存在。
“許兔兔,我倒是忘記了還有她。”
“別說是你,聖教廷的那幫人肯定也只以爲是朱弦和依菩提兩個人,他們估計不會想到許兔兔已經掌握了變化之能,她這次是以獸形跟在朱弦身邊的,到時候一變化,至少也能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這卻是李小語在一旁說的了,語調之中竟然帶着幾分促狹之感,這是在從前的李小語身上絕不會發生的事情。
看着竟然開始變得活潑一些的李小語,蔣怡心裡不禁微微有些妒意,她無論如何,她今年都是三十歲的女人了,跟李小語、夏妙然這些年輕的女孩子不一樣,在許半生所有女人之中,蔣怡雖然一貫表現的很有自信,但其實她心裡或多或少總是有些自卑的。
蔣怡並不是擔心許半生會因爲她韶華逝去而嫌棄她,只是一種對於歲月無情的隱憂而已。
她的心意,很快便被許半生所察覺,兩人之間,早已有了絲絲縷縷的牽繫,蔣怡的很多情緒,都在許半生的掌控之中。
這種事,許半生是無法寬慰蔣怡的,他能做的,也只是讓蔣怡明白,在他心裡,蔣怡和李小語、夏妙然以及朱弦都是一模一樣,年歲並不能給她們造成任何的分別。
“小語,去把窗簾放下吧。”
李小語點點頭,將窗簾放下,晌晴白日,屋裡卻像是提前進入了夜晚一般。
許半生低頭吻在了蔣怡的嘴上,蔣怡一驚,她沒想到許半生會在這樣的時刻,在這樣的場合,當着李小語的面與她做這種事。可是當許半生將手探入她的領口,握住了她胸前的豐潤之後,蔣怡只覺得全身發軟,再也沒有半點反抗的氣力。
口中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嚶嚀,早就發現許半生要白晝宣淫的李小語,放下窗簾之後根本不敢回來,而是背對着屋內看着窗外那無聊的景緻,此刻聽到蔣怡的嚶嚀之聲,她的腦中忍不住便浮現出許半生與她之間的那些事情,身體也自然出現了一些反應,竟然覺得雙腿有些站立難穩。
許半生此刻已經將蔣怡剝光了,蔣怡再也顧不得羞恥,意亂情迷的坐在了許半生的身上。
許半生輕輕的喊了一聲:“小語,你也過來。”
原本就有些雙腿發軟只覺得大腿根部早已水液橫流的李小語,聽到這句話,一回頭,看到那淫靡的場面,不由自主的就走了過去。
許半生伸手一拉,將李小語拉倒在自己的身前,低頭重重的吻在李小語的脣上,挑開她的牙關,吮吸着李小語的舌頭。
李小語渾身顫抖着,她那清冷的性子,着實難以承受這樣的場面。可許半生的親吻和撫摸,終究還是讓李小語難以抵抗,李小語徹底癱軟在許半生的懷裡,任其將自己的衣服脫得精光。
情到深處,二女都再顧不得嬌羞,只是任由情慾橫淌,三人同房,做着她們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良久之後,二女徹底沒有了半點氣力,兩具嬌軀交纏着橫臥在許半生的身上,而許半生,則是滿足的輕輕撫摸着二女嬌嫩的肌膚,回味無窮。
經此一事,蔣怡徹底明白了許半生的心意,心中更是對許半生柔情萬丈,之前因爲年紀而少許的自卑,徹底消散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