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看了這麼多天,單只是身材的緣故,許半生不敢說習慣了,至少不會有很劇烈的反應。
天天對着這樣的魔鬼身材,無論如何也有些審美疲勞了。
偏偏朱弦此刻還帶着比較深重的喘息,這喘息聲就無形中產生了一絲勾引的效果,聽在許半生耳朵裡,不像是正常的喘息,倒是更有幾分女人動情時嬌喘的意味。
而且很快,許半生就有些恍惚,他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更大的錯誤。
今天的朱弦,和往日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她今天身上還穿着廚房的圍裙呢。
和一般的家庭主婦不同,朱弦在圍裙的挑選上,明顯別樹一格。普通的圍裙多數都是比較素雅的,她這件倒是也比較素雅,只是主體由黑白兩色構成,並且卷着蕾絲的花邊。從傳統上來說,這本是國外咖啡館裡的女侍應的制服,之後被日本人發揚光大,變作了女僕裝,然後就引申到男女之間的情趣服裝上,如今已經到了那種只要一說女僕裝就會讓男人有些性幻想的程度。
之前許半生其實真沒有往那方面想,但是這會兒朱弦這麼小小的嬌喘,胸前劇烈起伏,波濤洶涌,身上又散發着好聞的香水味,許半生也不禁有些恍惚了。
眼神順着朱弦的胸部,就慢慢的下滑,先是腰肢,由於圍裙比較寬大,朱弦身上的衣服倒是看不太見了。並且由於小可愛都是微微露腰的,兩邊雪白的肌膚還是多少晃了晃眼。
小腰盈盈一握,膚白勝雪,許半生看的心頭也不禁微微跳動起來。
再往下,是輪廓豐滿的臀部,然後是併攏的雙腿。
因爲坐着的關係,圍裙也遮擋不住那對大腿了,白花花的長腿,剛好露出一小截,下方是黑色絲襪的邊緣,將大腿的肌肉勒的有些發緊,短裙又實在過短,儼然有擋不住內裡風情的意思,許半生不小心瞄了一眼,真就看見了裡邊那條紫色的小內內。
朱弦的丁字褲,一向緊窄的僅僅能擋住最關鍵的部位而已,許半生一瞥之下,觸目驚心。
隨即腦子裡就忍不住浮現當天用上帝視角看過的場面,朱弦在蓮蓬頭下,揮灑着熱水,雙手從脖頸輕撫而下,洗澡的場面。
霎時間,許半生覺得自己體內一股熱流涌起,某些部位就忍不住有擡頭之勢。
“主人吩咐做事,朱弦當然是不會不從的。只是火蝠歷來稀少,甚至幾乎已經只是傳說還存在於世,我能否找到兩說,憑我如今的實力,就算找到了火蝠,也未必能夠抓得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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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弦一句話,一下子讓許半生清醒了不少。
心中暗自搖頭,這個妞兒實在太過於魅惑火辣了,哪怕是許半生竟然都會產生難以自控的感覺,真是不知道派她去日本,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而且,許半生對自己剛纔心神竟然隱約失守的狀況,也着實很不滿意,以後的日子還長,總不能永遠把朱弦支開吧?
其實解決的辦法很簡單,直接拉過朱弦的手,朱弦自然就知道許半生意欲何爲。而且,她必然會非常配合,甚至是主動,渴求已久的騎上許半生的身體,將其伺候的如死如仙。
但還是那個理由,許半生不希望和朱弦之間的關係變質,有些東西還是需要好好控制的。
趕忙默唸了一小段清心咒,許半生平靜了下來。
心裡卻忍不住還是有些擔憂,這樣的一個尤物,讓她跑到日本去,也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鬼迷心竅的想要意圖不軌。以朱弦的個性,恐怕絕對是會大開殺戒的。
就好似前不久她去蒙兀大草原的時候,那個叫做王冬的男人的下場。
朱弦回來之後,當然會把所有發生的事情鉅細無遺的告訴許半生,其中也包括王冬的事兒。
許半生當時不以爲意,畢竟王冬也是咎由自取。
可現在,再讓這個女人去日本,那可不是大草原,草原上荒無人煙,日本卻是這個世界上人口最爲密集的地方,到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狂蜂浪蝶會悍不畏死的想要一親芳澤,朱弦鬧不好真會在日本搞出大亂子來。
“我師父在二十多年前,曾經在日本見到過火蝠的蹤影,以火蝠的特性,它們不會輕易的改變自己居住之所。除非有人驚擾到它們,但是近些年術數界並沒有關於火蝠的傳聞,想必在那裡還是能夠找到火蝠的。我當然知道以你的實力不足以抓住火蝠,甚至就連我,也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火蝠通靈,你又是妖靈脩行成就的肉身,修行者或許都看不出你的從前,但是火蝠這種靈物卻絕對可以。你與火蝠之間,是有溝通的可能性的。火蝠之涎雖然寶貴,但對火蝠來說,終究是可以再生的東西。若以你的修行經驗交換,火蝠或許會答應交出其涎液,甚至,它只要能給出涎液,我也可以幫它修行。姑且一試,完不成也並不怪你。”
朱弦聽罷,這才點了點頭,道:“那我就儘量試試。”
許半生說的很在理,朱弦也覺得多了幾分把握,畢竟,火蝠壽命雖長,可也不是能夠數百年這樣的活下去。作爲這個世界上不多見的靈物,它們本身就具備修行之能,但是無論如何,它們的修行也不可能比得上人類,以修行爲誘惑,成功的可能性很高。
“你去準備一下,我們去蔣怡那裡吃飯吧。”
朱弦答應一聲,站起身來,就當着許半生的面將圍裙脫了下來。
脫圍裙的動作,更是誘惑無比,許半生有心不看,卻依舊忍不住全程關注,心裡不斷的感慨,這個妖精,真的是個妖精啊!
一會兒,還是要好好叮囑她一下,讓她一路上控制行爲,千萬不要多造殺孽。畢竟,食色性也,這是人類本性,就連許大真人都有些把控不住,就別說那些凡人了。
其實也沒什麼可準備的,無非是脫了圍裙,把廚房裡的東西收拾一下,歸類放好洗把手也就可以出發。
路上,許半生給蔣怡打了個電話,朱弦開着車,兩人朝着“初見”的方向駛去。
到了初見,時間還算早,一路上許半生雖然極力收斂心神,可之前被撥動的心絃此刻哪有那麼容易平靜下來?下車的時候,朱弦一邁腿,又將裙底的秘密曝露在許半生的眼前。
那雙裹在黑絲之間的大長腿就已經夠讓許半生觸目驚心的了,這雙腿微分,一腿邁下,腿間那紫色的內褲,以及半透明可以看見裡邊的些許毛髮,早已讓許半生喉頭髮緊,乾澀不已,有些駕馭不住了。
許半生掉頭就往初見的臺階上走去,門口迎接他的,是馮三。
現在的馮三,對許半生已經很服氣了,而且他也知道了許半生和自己主子的關係,於情於理都姿態擺的很低。
“許少,蔣總在上邊爲您泡茶,我來迎您一下。”
許半生儘可能保持風度,微笑頷首道:“有勞三哥。”
待到朱弦也走上臺階,馮三跟朱弦打過招呼,便在前方領路走進了初見會所。
上了樓之後,許半生便直接揮手說道:“三哥,你帶朱弦到包間坐會兒吧,我和蔣怡有幾句話要說。”
馮三點點頭,可總覺得許半生有些不對勁,臉色和行動都有些奇怪,轉頭看了朱弦一眼,馮三很快意識到出了什麼事兒,心中也不禁暗覺好笑起來。
許半生是何許人也?太一派掌教真人,平時永遠從容淡定,用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都不爲過,可現在,卻因爲自己手下的妖女搞得竟然有些心神失守,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馮三的心態許半生也感覺到了,但是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強自鎮定的走向那間現在幾乎已經完全屬於他一個人專用的包間,先找到蔣怡再說。
推開門,蔣怡果然在露臺上幫許半生泡着茶,聽到門響,蔣怡擡頭一看,許半生臉上微微有些紅潮,雙腿還有些發緊,蔣怡何等晶瑩剔透,頓時知道了緣由,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胸前一對軟肉也是顫抖不已,許半生更是直接就按捺不住,快步走向蔣怡,一把將其從露臺上拉了進來,惡狠狠的吻在了蔣怡的雙脣之上。
蔣怡當然是極盡配合,雙手早已纏繞在許半生的身上,胸前一對軟肉,也緊貼在許半生的胸前,小巧的丁香舌也立刻送出,讓許半生盡情的品嚐。
感覺到許半生下身頂得厲害,蔣怡便主動的解開了許半生的腰帶,然後自己趴在屋內的桌面之上,撩起身上的長裙後襬,露出裡邊白色的蕾絲內褲。
許半生再也沒有了任何想法,直接一把將蕾絲內褲扯了下來,挺身而上,蔣怡微微的一聲低吟,許半生便全力攻伐起來……
……
滿屋不堪。
兵荒馬亂。
轉眼杯盤狼藉,許半生也終於將剛纔一路上的那股邪火傾瀉而出,蔣怡也滿足的徹底軟成了一灘水,兩人彼此對視,喘息不已。
稍稍恢復之後,蔣怡忍不住又咯咯亂笑起來,她眉眼略顯輕佻的說道:“乾脆把朱弦也收了,否則這麼朝夕相對,你這個吃不夠的小男人還不得憋死?”
許半生惡狠狠的瞪着蔣怡,一把抓在她胸前,狠狠的用力,沉聲道:“所以我準備讓她明天去日本,你再敢亂說,小心我不放過你。”
蔣怡媚眼如絲,雙腿纏在許半生的腰間,略顯挑逗的說道:“小男人,你打算怎樣不放過我?”說話間,還用腳尖輕輕的挑了挑許半生,讓許半生頓時又有些把持不住。
呼吸明顯又有些不對,許半生乾脆不去管它,一把拉起蔣怡,扶着她那張精美絕倫的面孔,將其按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