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語重傷。
她和金日旬那一戰,本就力有未逮,她本就不是金日旬的對手。
而金日旬根本就是在故意放風箏,若是他下殺手,李小語絕對撐不到抵達蔣怡的那處宅院。
金日旬是爲了打擊許半生的道心,纔會放任李小語躍上牆頭。卻在李小語以爲自己即將安全的那一剎那,他才痛下殺手。好在李小語還心有警惕,並未完全放鬆,這才躲過了心臟的位置。
否則,若是心臟的位置被那三隻古曼童穿透,哪怕是大羅金仙也再無回天之力了。
即便如此,李小語胸口那足有碗口粗細的傷口,整個兒貫穿了她的身體,毫不誇張的說,從身體的前方就能直接透過那個碩大的傷口看見她身後的景象,這也足以讓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醫生束手無措。
許半生的一段真氣護住了李小語的心脈,否則,她也無法活下來。
只是,許半生也只能護住李小語的心脈勉強維持她的生命罷了,甚至於,許半生連李小語被古曼童刺穿之後造成的中毒跡象,都無法替她解除。
回到家裡,李小語依舊沉陷在昏迷之中,夏妙然忙前忙後,也只是將李小語的傷口做了簡單處理。
看着那可以直接透過去看見背面的血洞,夏妙然只覺得李小語能夠堅持到現在,也已經是最大的奇蹟了。
夏妙然不敢亂動,雖然也早已疲憊至極,卻依舊堅守在李小語的身邊,等候着許半生的歸來。
終於,她聽見門響,急忙衝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許半生依舊平靜而從容的邁步而入,好看的臉上,並沒有緊張的表情,這讓夏妙然多多少少寬了些心,她認爲許半生一定有辦法將李小語救活。否則,許半生現在絕不該表現出如此平靜的姿態。
“小語的情況很不好……”夏妙然說到,“她中了毒,這使得她的傷口無法長出新肉……”夏妙然已經說不下去了,她想起李小語胸前的血洞,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
許半生依舊平靜的點了點頭,臉色略顯蒼白,不過他一直如此,夏妙然也並未覺得有什麼異樣。
許半生沒說話,直接朝着臥室走去。
一進門,他就看見躺在牀上的李小語,雙目緊閉,表情略顯痛苦,呼吸淺的幾乎沒有,而且節奏極慢,幾乎十多秒才能完成一次呼吸。
走到牀邊,許半生坐在了李小語的身旁,他抓起李小語的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脈門。
清楚的可以查探到李小語的心脈被自己的那段真氣護住,除此之外,李小語其實已經幾乎完全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甚至於,她的體內,新陳代謝已經幾近完全停止。除了心脈還有些氣機,李小語現在和一具屍體真沒有太大的分別。
心中暗暗的嘆了口氣,許半生將李小語的手放了下去。
然後,他回頭看了看夏妙然,道:“妙然,你幫我將小語的衣服除去。”
說罷,許半生將李小語的身體扶了起來,夏妙然不敢怠慢,急忙上前將李小語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
雖然胸前有一個碗口大的血洞,這嚴重的影響了感官,可是胸前的右半邊,卻還是完好無損。
那挺巧的胸脯,以及頂端那微微顫抖粉紅色的嫩點,原本應當是一幅極美的畫面。可此刻,無論是許半生還是夏妙然,都沒有閒心去欣賞李小語哪怕受創嚴重也依舊姣好的身體。
讓李小語躺回到牀上,許半生又將李小語的褲子脫了下來。
雙腿筆直,皮膚雪白,雙腿之間長着稀疏的毛髮。
這一切和以往顯然完全一致,但是,許半生卻知道,如此美好的雙腿,以及那代表着李小語最美好的三角地帶,其實都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如果沒有外力介入,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如同鮮花一般枯萎,失去了新陳代謝之後,這極其美好的身體很快就會變成一具如同乾屍般的身體。
許半生緩緩站起身來,解開了自己衣服的鈕釦,夏妙然不解的看着許半生,不明白他要做些什麼。
然後,夏妙然看到許半生已經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隨即他上了牀,慢慢的躺在了李小語的身邊,最後爬到了李小語的身體上。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人是許半生,夏妙然肯定會有一些非常噁心的聯想,但是,正因爲是許半生,所以夏妙然並不覺得他是在做一些很猥褻的事情,哪怕她親眼看到許半生分開了李小語的雙腿,並且許半生的胯間之物頓時間昂首挺胸,隨即刺入到李小語的身體之內,無論怎麼看,都像是許半生在做一件非常令人噁心的事情。
男女之間的事情原本是十分美妙的,夏妙然和許半生嘗過了禁果的滋味之後,也不止一次的魚水交歡,兩情相悅,自然無需過多的僞裝,發乎情的做出這種事情,也實在是在情理之中。
夏妙然絕不是嫉妒,也不是吃味,至少在經歷了昨晚的事情之後,夏妙然對李小語以及蔣怡已然再沒有任何排斥的心理。她只覺得自己今後一定要和李小語以及蔣怡好好相處,彼此姐妹相稱,多女共事一夫,夏妙然已經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她當然想到過自己和許半生所做的那些事情,那些唯有情投意合的男女纔會做出的事情,這些都會發生在蔣怡和李小語的身上。
甚至,夏妙然都想過大被同眠的時候,自己和李小語一起侍奉許半生,乃至是自己和李小語以及蔣怡甚至還有其他女人,多人在一張大牀之上侍奉許半生的淫靡場景。
可這並不意味着夏妙然就能夠接受許半生在這種時刻,與李小語發生這樣的關係。
關鍵是李小語已經毫無知覺,跟屍體只不過是一步之遙,許半生這樣的舉動,是對李小語的褻瀆,也是對男女之事的褻瀆。
夏妙然的心裡陡然出現了一個詞——姦屍。
她當然知道這不是事實,畢竟李小語還剩下最後的一口氣,畢竟許半生絕不是這樣的人。
可是,這個詞語在夏妙然的腦海中出現之後,就再也揮之不去,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讓許半生對李小語做出這樣的舉動。
許半生對李小語做出交合的舉動之後,卻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這又讓夏妙然多了幾分信心,哪怕是姦屍,肯定也是要有抽動的。
而許半生卻只是趴在李小語的身體上,並沒有更多的動作。
李小語的雙手被展開,許半生與她十指相扣,他的嘴,也親吻上了李小語的嘴。
夏妙然此刻似乎已經有些明白,許半生是在替李小語療傷,只是她依舊很難明白,爲何療傷要用這樣的方式。
許半生已經進入到了入定的狀態,在他的世界裡,唯有他和李小語二人。他再也聽不到外界任何的動靜,看不到除了李小語之外任何的影像,甚至連知覺幾乎都已經失去。
太極之心緩緩運轉着,陰陽之間的交匯幫助許半生將自己的元陽通過人根緩緩注入到李小語的體內。
雙手涌出真氣,進入到李小語的掌心之中,然後緩緩的在李小語的身體裡流轉,一個小週天,又一個小週天,直至完成了三十六個小週天,這也就完成了一個完全的大周天。
大周天的運轉完成之後,許半生終於感應到李小語體內的元陰開始有了反應。
李小語的身體似乎也開始蠕動起來,終於在除了心脈之外,又有了生命的跡象。
這時候,在夏妙然的眼中看來,是李小語主動的蠕動了起來,就彷彿她在許半生的身下做着迎合之舉。而許半生,也開始了夏妙然最不願看到的抽動,剛纔若說還是在療傷,那麼現在,則完完全全像是在男女歡愛。只是,許半生也是面無表情,而李小語,更是隻比屍體多了一點點的生氣。
半個多小時之後,許半生一泄如注,磅礴的元陽瞬間涌入到李小語的身體之中,而真氣也在李小語的身體裡,完成了六個大周天。
許半生支起了上半身,下身卻依舊跟李小語緊密的貼合,看的夏妙然觸目驚心,臉上忍不住的就騰起了兩團紅暈。
無論如何,這也太羞人了,夏妙然面對如此猥褻的場面,卻不知爲何,身體開始微微有些發燙,體內似乎有一些東西被觸動,她竟然開始渴望躺在許半生身下的那個人是她,她竟然很不合時宜的產生了男女之間的慾望。
這種慾望使得夏妙然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但卻依舊阻止不了雙腿之間變得溼潤,而後洪流如注。
許半生緩緩的跪在了李小語的身下,他的雙手扶住了李小語纖柔的腰身,將其略微擡起,使其和自己的下身能夠依舊保持緊密貼合的狀態。
夏妙然在承受着體內慾望洪流的衝擊的同時,也驚愕的發現,李小語胸前那個血洞,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方式緩緩癒合,血洞的邊緣開始長出根根肉芽,然後瘋狂的成長,沒用多長時間,已經再看不見那個血洞,李小語的胸口完全復原如初,那兩團飽滿而柔軟的隆起,也驕傲的微微顫抖着。
許半生將李小語的身體抱了起來,使其保持坐姿,自己卻向後躺了下去,兩人之間,變成了男女歡愛之時的女上位。
李小語的雙目依舊緊閉,可她卻彷彿重新活了過來,自己開始主動的在許半生的身體上上下起伏,活像是夏妙然騎在許半生身上的時候所做的那些事情。
夏妙然因爲發現李小語胸前的血洞離奇的癒合而終於平息了一些的慾望,此刻再度蠢蠢欲動,她只覺得體內一股熱流洶涌了出來,順着她的雙腿汩汩流下,不用去觸摸,夏妙然也知道自己的褲子必然已經溼了。
又是足足的半個多小時,李小語的身體一陣痙攣,終於停止了上下的起伏,有些無力的向後倒去。
而許半生,也終於離開了李小語的身體,露出胯間依舊高昂着頭的長槍,從牀上走了下來。
隨手披上自己的衣服,許半生對已經背靠牆壁渾身發軟的夏妙然說:“妙然,你幫小語清理一下身體吧……”可夏妙然此刻卻只想騎到許半生的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