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問題,許半生也只能搖搖頭道:“你既推演不出,我也推演不出。星相、八卦、河圖、洛書,這些都只能推演大勢,你都已經是紫微降星門的門主了,不該問出這麼業餘的問題。”
蔣怡翻了個白眼,把小手從許半生的手中抽了出來,道:“小男人,你最近越來越放肆了。”
許半生不可能聽不出蔣怡話中的揶揄之意,可是他並未爲此赧然,而是淡淡一笑,道:“你膽大爲因,我大膽爲果。”
蔣怡再度翻了個白眼,嫵媚的令人血脈賁張。她道:“你就知道因啊果啊的,整天腦子裡都是這些,也不知道累不累。既然已經入世,就要學會享受這個世界,享受生活。”
許半生再度捉住蔣怡的手,輕笑道:“我這不就是在享受生活?”
蔣怡羞惱,卻捨不得將手從許半生的手裡再度抽出,反倒是身子軟軟的靠在了許半生的懷裡。
秋高氣爽,天空中一片湛藍,偶有幾片白雲飄過,也是靜悄悄的,不忍心打擾享受生活的二人。
或許是太愜意了,許半生竟然睡了個短覺,前後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醒來卻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攀上了蔣怡高聳的胸部。
因爲這條裙子過於薄透的緣故,蔣怡裡邊並沒有穿那種有襯墊的胸罩,而是穿了一件裹胸,許半生等於只是隔着兩片布,摸在了她的胸上。
滿手的彈性,張力十足,彷彿隨時能將許半生的手彈開一般。
許半生本想挪開雙手,可雙手卻比大腦要老實,明顯捨不得移開,反倒是向上挪了幾分,撫在裙子領口微敞裸露之處。
指尖傳來一陣幼滑,蔣怡的皮膚細膩的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嬌嫩無雙,卻又緊繃細膩,讓許半生更加捨不得離開這對他從未接觸過的玩意兒。
蔣怡一直也只是在閉目養神,感覺到許半生的手觸碰到自己胸部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了反應,身體變得微微僵硬。但是她發現許半生的呼吸均勻的不像是清醒狀態,悄悄的睜眼看了看,確認許半生是睡着了。
她的嘴角不由揚起一絲微笑,便繼續閉目養神。
蔣怡也從未讓男人這樣接觸過自己,除了許半生之外,其他男人最多也無非就是能夠跟蔣怡握個手而已。現在被許半生半握着胸部,蔣怡的體內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這種感覺一開始只是圍繞着雙峰,之後卻很快遍佈了全身,甚至於,蔣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微微有些發熱,體內像是有一股水流在緩緩流淌直至流出了體外一般。
正胡思亂想着,蔣怡感覺到許半生醒了,縱然許真人已經很鎮定了,可是他的定力終究比不過人類的本能。
天然的男女之慾讓許半生的呼吸節奏產生了變化,蔣怡堂堂鼻之境的高手怎會發現不了,蔣怡暗暗擔心,擔心許半生會把手挪開,她也正享受着被許半生握住雙峰的感覺。
幸好,許半生沒挪開雙手,可卻更加不老實的向上移了移。他略感冰涼的指尖初初觸碰到蔣怡胸前嫩肉的時候,蔣怡的身體瞬間繃緊了,許半生並不知情,他只以爲女人的身體本就如此。
心裡開始有了些羞意,可卻又同樣捨不得讓許半生把手放開,於是兩人心思各異,但卻共同享受着此情此景,就這樣躺到外邊起風,捲起無數落葉的時候。
許半生很狡猾,至少蔣怡是這麼認爲的,因爲這小子在起身放手的時候,竟然把手探入到蔣怡微敞的裙襟之內,徹底的摸了一把蔣怡渾圓的胸部。速度極快,縮手的時候還碰了一下上邊那顆驕傲的小櫻桃。
換做旁人,這或者還可能是無意識的表現,保持了這麼長時間相同的姿勢,手臂麻木,然後手滑了是有可能的。可是許半生是什麼人?別說讓他個把小時保持同樣的姿勢,就算是這麼不動保持一天,他的手腳也不可能發麻,自然也就更加不可能出現手滑的情況。
蔣怡暗罵小男人不老實,便乾脆在起身到一半的時候,又猛然俯下身去,正面壓在許半生的身上,將胸前高峰死死頂在許半生的胸前,讓他好好的感受一下女人也可以很兇猛。
然後,蔣怡曲起右腿,頂進了許半生的襠間,她明顯可以感覺到許半生襠間有一處正在發生着悄然的變化,緩緩昂首起立,很快就堅硬如鐵。不過,這種情形只是幾秒鐘而已,許半生一身功夫,想要消融冰雪還是能夠做到的。但是即便如此,許半生也有些心虛的令臉色微微發紅了。
蔣怡將嘴脣幾乎貼在許半生的臉側,悄聲說道:“小男人,你晚上要不要到我那裡去?”
不得不說,在這樣的誘惑之下,許半生也是心神一蕩。如果沒有反應,那他就簡直不是男人了。
但是他也知道,蔣怡根本就是在調戲自己,如果真的晚上過去,她恐怕又是另一番景象。而且,許半生覺得這樣的曖昧多一些也無妨,若是真走到那一步,那還得再看看緣分。至少現在,火候還沒到。
感覺的到蔣怡的嘴脣還貼在自己的臉上,許半生猛然一轉頭,便讓自己的嘴脣和蔣怡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蔣怡呆住了,她在調戲許半生不假,可也沒想到許半生好像有些把持不住的嫌疑,居然吻住了自己。
心中頓時如同長了草一般,蔣怡也是頭一遭,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該拒絕許半生,還是任由他肆意妄爲。
許半生的雙手摸在了蔣怡的腰間,五指用力輕輕捏了捏,感受着掌心傳來的銷魂感覺,許半生將蔣怡輕輕推開。
蔣怡還沒反應過來,還沉浸在被許半生偷走了自己的初吻的驚愕之中。
其實嚴格來說,這也不能叫做初吻,接吻並不是沾沾脣就算的事情,否則,人一生下來,還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吻過,這又怎麼算?真正的接吻,最起碼是要兩人動了情,然後四脣相交,糾纏不清,乃至舌頭交纏,吃下對方無數口水才能算數。
但是,至少在這一刻,蔣怡是認爲自己的初吻被許半生偷走了的。倒不是不情願,只是太突然,完全沒有預兆。
許半生的手從她的腰間滑落,落在她豐腴筆直的大腿之上,一直滑落下去,然後許半生起身轉到了蔣怡的身後,輕輕的貼在她的背上,胯間那個不老實的東西也頂在了蔣怡臀後的那條深溝之中。
蔣怡依舊茫然着,許半生卻已經離開,那一貼,也不過是一觸即分而已。
咬脣看着許半生離開了露臺,走進包廂之內,又穿過包廂拉開門離開,蔣怡才慢悠悠的回過神來。
回想着被許半生吻住雙脣時那種失措的感覺,蔣怡不免就想起許半生半握着自己雙峰時她內心的激盪,然後,是許半生在她背後似有還無的那一貼,都讓蔣怡身體再度發軟,咬着嘴脣就趴在了許半生剛纔躺過的榻上。
榻上似乎還留有許半生留下的味道,蔣怡深深的嗅着,體內越發躁動不已。她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夾在了一起,前後輕輕的摩擦起來,嘴脣也咬的更緊,身體在榻上輕輕的蠕動。
此情,此景,誘人至極。
好半天之後,蔣怡才平靜了下來,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自言自語道:“哎呀,又忘記了問這個小壞蛋那件事。”
取了手機,蔣怡給許半生撥了過去。
“小男人,你已經走了麼?”
許半生回答說:“嗯,在回家的路上,前邊就是院門了,今天答應了回去吃飯的。”
蔣怡知道,許半生說的回家,是回許家大院,這裡距離許家大院很近,也就是幾公里的距離,想來這會兒他也應該快到了。
“剛纔忘記問你了,我去東南亞之前,你叮囑我要穿着這件有星雲陣法的裙子去,這是爲什麼?我在那邊也沒遇到任何意外啊?在那邊十天,我每天晚上洗掉那條裙子,第二天接着穿,搞得我的工程師後幾天都用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蔣怡的話語裡,多少有些埋怨,更多的卻是對親近之人的那種呢喃。
“我當時的推演也比較模糊,只是覺得你此行可能會有些事情,那種感覺時隱時現時有時無,就像你引星之時,星力不明朗差不多。我沒把握,可卻擔心會有什麼意外。若是能把七爺送你的那隻鐲子做成法器護身是最好的,可是時間上來不及,我手裡也沒有現成的法器,只能讓你一直穿着這條裙子了。”
蔣怡愣了愣,又聽到許半生說:“你仔細回憶一下,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人或者特別的事,有時候,法器已經幫你避了禍,可能你自己還並不知道。”
“你已經進院子了吧?”蔣怡問到。
許半生嗯了一聲,蔣怡便道:“那你先回去吧,我再好好想一想。”
掛上電話,想了許久,蔣怡也沒想到那十天裡有什麼特殊的狀況。
倒是想起那幾天馮三有些心神不寧的,好似有話要對自己講,卻又什麼都沒說,蔣怡問起,他也說可能是水土不服,身體有些不舒服。現在想一想,馮三那一身武功,又怎麼可能出現水土不服這樣低級的病狀?看來馮三還是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或許,許半生的推演之所以會很模糊,就是因爲這件事跟馮三有關,而馮三可以選擇說也可以選擇不說,直接造成了卦象上的模糊不清。
當然現在蔣怡也不會再去問馮三,她對馮三絕對的信任,馮三無論說與不說,都必然有他的理由。他到了要說的時候,應該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