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麗醒轉後,擦擦頭臉上的水珠,帶着恨意的目光看着唐振東和劉家兄妹三人,
“你也不用這麼看着我們,把解藥拿出來什麼事沒有。”劉菲菲指着徐曼麗喊道,“要不然有你好看。”
劉菲菲真不愧是大家族培養出來,雖然心中着急,但是嘴上連罵人的話都喊不出口,只會用給你好看這樣的詞來表達,
徐曼麗很明顯沒把劉菲菲這種溫和的威脅放在眼裡,更何況她本就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就更不會把劉菲菲放在眼裡,
徐曼麗用眼神還了劉菲菲一記“休想”,然後轉向唐振東和劉叔虎,用帶着恨意的目光看着劉叔虎,用眼神在問,“怎麼,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劉叔虎的確是不敢在徐曼麗的凌厲眼神下與之對視,被徐曼麗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
徐曼麗把劉叔虎看的低下了頭,然後的目光又狠狠的對準了唐振東,“你叫什麼名字,敢打我。”
唐振東最見不得的就是,明明一副失敗者的模樣,卻偏偏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架勢,你說你敗了就夾着尾巴就好,何必裝的一副自己天下無敵的模樣,還敢來質問自己,
唐振東揚起手中的半截木棍,就準備給徐曼麗來個劈頭蓋臉,最起碼也給她砸個灰頭土臉,滿頭鮮血,
徐曼麗也從唐振東的眼中看到唐振東的一絲恨意,她知道如果自己再這麼看着他,那他手中的木劍是絕對不會憐香惜玉的,
看着帶着一臉淡然恨意的唐振東,徐曼麗終於意識到好女也不能吃眼前虧,終於低下了傲慢的頭,
唐振東則是一臉我就知道你會屈服的表情,不服,再來,
“解藥呢。”唐振東在精神上壓倒了徐曼麗,朝她一伸手,向她討要解藥,
“沒有。”徐曼麗是個驕傲的性子,唐振東靠武力屈服了她,這不算屈服,還沒從精神上打垮她,她當然不會就範,
現在的徐曼麗對唐振東有種恨之入骨的感覺,甚至以前劉叔虎對自己始亂終棄的那種恨,現在也不算什麼了,
也許是看劉叔虎被盅毒折磨的不輕,動了她的惻隱之心,也許是劉叔虎已經服了軟,她不願意再追究了,但是這個絲毫不憐香惜玉的人的確太可惡了,她開始對唐振東恨之入骨,並想找個機會報復下唐振東,
“我手頭沒有解藥,需要現配。”徐曼麗在外人看來,的確是屈服了,因爲她低下了頭,
“需要幾天。”
“兩天到三天。”徐曼麗小聲說道,
“那好,我們三天後來拿解藥。”唐振東一揮手,“走。”
現在的唐振東儼然成了這幾個人的領袖,他一說走,劉家三兄弟都成了他的跟班,劉叔虎剛走了兩步,看到徐曼麗掙扎着要站起,他過去扶了徐曼麗一把,不過被徐曼麗的凌厲眼神嚇了一個跟頭,
一個渾身帶毒的女人,誰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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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路上,劉伯虎開車,唐振東坐副駕駛,回頭問劉叔虎,“你想不想跟這個徐曼麗重歸於好。”
“這樣的惡毒女人,三哥,咱可不能重新踏入火坑。”一旁的劉菲菲趕緊說道,
“你什麼時候能替你哥做主了。”唐振東可不管劉菲菲什麼劉家大小姐的身份,你再大的富豪我也不弔你,
劉菲菲被唐振東的眼神給嚇了一跳,把後面準備罵的更難聽的話,都嚥到了肚子裡,
“我,我,如果有可能的話,與曼麗在一起也不是不行,就怕我爸媽不敢接受這樣的女人進門。”
唐振東點點頭沒說話,一旁的劉菲菲着急了,“三哥,你瘋了,這樣的女人你也敢要。”
唐振東能看出徐曼麗眼中的恨意,當然也就清楚的知道徐曼麗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劉叔虎,從劉叔虎想要扶起徐曼麗,被徐曼麗拒絕來看,能看出兩點,一是劉叔虎對徐曼麗並非是無情,二是徐曼麗心中仍有不小的恨意,
如果加上這些因素,即使徐曼麗送來解藥,那誰也無法知道是毒藥還是解藥,再說是有效還是無效,誰敢斷定,萬一死了人,那這個責任誰敢負,
不過要是劉叔虎對徐曼麗還有情,那通過情來感化一個女人,那這解藥八成就不會是假的,而且唐振東仔細觀察過徐曼麗和劉叔虎兩人的婚姻宮,可不是露水姻緣那麼簡單,
露水姻緣雖然也能在婚姻宮上表現出來,但是卻和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表現絕對不一樣,
所謂的露水姻緣是指兩人一夕歡愉,這種情況在婚姻宮上的表現是若有如無,但是劉叔虎和徐曼麗不是簡單的露水姻緣,而是兩人有夫妻之緣,所以,唐振東才問劉叔虎對徐曼麗的態度,
這關係到唐振東用怎麼樣的方法去促成這件事,如果兩人沒有緣分,那唐振東就不會在這上面再出什麼力,因爲出力也是個不討好的情況,但是兩人即使有緣分的話,那還分兩種情況,這兩種情況一種簡單,一種複雜,如果劉叔虎對徐曼麗沒有感覺,那恐怕這種情況就複雜多了,如果劉叔虎對徐曼麗有感情,那已經失身於劉叔虎的徐曼麗,是應該做出正確選擇的,這種情況下,唐振東纔會出手,促成這段姻緣,不過是順手而爲的事,
“那好,既然你對她有情,那就好辦多了,三天後,咱們去拿解藥的時候,你就先不要接她手中的解藥,就說願意爲她去死,用情感化她,因爲她給你的解藥很可能是劇毒。”
唐振東的警告,沒觸動劉叔虎,反而引起了劉伯虎和劉菲菲的深思,卻是是這麼個理,如果徐曼麗真是要一心報復,那她恐怕真不會誠心給藥,
“唐生,你說的太對了,不過叔虎這樣做就能保證那個女人不會害她嗎。”
“這個不能保證,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不行就找個動物先試試藥。”
回到家後,劉叔虎就自己進了自己房間,劉伯虎跟父親母親報告剛剛去找徐曼麗的經過,
“金雄,我覺得這樣的人就應該報警,這是謀殺。”趙雅緻心疼自己的小兒子,
“你有證據嗎,連醫生都查不出叔虎病的原因,更別說判斷是中毒還是身體自身的病變,沒有證據,怎麼報警。”
趙雅緻一向以丈夫爲尊,此時丈夫都這麼說了,她當然不會繼續說,只是在一旁抽泣,
“別哭了,像什麼樣子,回樓上看看你兒子去。”劉金雄讓哭泣的趙雅緻上了樓,然後換上一副笑臉看着唐振東,“唐生,謝謝你,要不是你判斷吃叔虎的病情,恐怕我們永遠找不出他致病的根源。”
“呵呵,劉董謬讚,不敢當。”唐振東所謂的不敢當,一部分是出於劉金雄的大手筆,大筆一揮,就把一千萬變成了兩千萬,於情於理上,自己都不應該對劉叔虎見死不救,當然這是個次要因素,而且還是後來發生的事,唐振東當時的想法是自己要露一手,讓劉家知道自己的本事,很顯然,他成功了,
這些其實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唐振東看到劉叔虎的面相絕對不是個英年早逝的面相,也就是說即使這場病再厲害,也不會奪取劉叔虎的命,那既然劉叔虎是上天庇佑的人,那爲什麼自己不因勢利導一下,也讓劉金雄承自己一個人情,或許這個人情也能換來兩千萬也說不定,
當然,唐振東主要不是爲了錢,而是因爲這件事非常簡單,他不做的話,就白白便宜了別人,就會把這個天大的人情讓給了別人,
“劉董,你看我能不能向你借個人,我早晨把小唐的事給我父親一說,他也想讓小唐去家裡做客,你看。”孫開山果真一直沒走,就留在劉家,等着唐振東回來,
孫開山今天上午跟父親打電話說自己要帶一個人回家做客,孫玉堯也很是高興,自從老伴走後,兒子好長時間沒回來過了,這次還要帶個據說很有靈性的人來家裡,孫玉堯自然是很高興,
這倒不是孫玉堯一個人孤單寂寞,而是他聽到有靈性的年輕人而感到欣喜,
雖說兒子已經基本繼承了自己的衣鉢,但是這卻並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兒子對太極拳守成有餘,進取不足,孫玉堯多希望自己這一脈的太極拳能在自己手中推陳出新,四海揚名,
但是好徒弟太少了,這麼多年,淨是碰到了一些求虛名的人來遞帖子,要不就是一些想學拳,但是資質實在是太差的人,這樣的人,是斷斷不能繼承自己的衣鉢的,孫玉堯都有些灰心失望了,
不過聽到兒子說起這個有靈性的青年,並且打敗了自己,而且還是一塊璞玉,孫玉堯的心才重新活泛了起來,
“呵呵,孫大師,你這事問我不行,要是要問唐生,他要是想去,我當然攔不住,不過我這裡的晚飯已經在準備了,孫大師和唐生要是不出去,就請在這裡一起用餐。”
媳婦馬上就要生了,事太多,所以這幾天更新不能像上月那麼猛了,儘量保持一天兩更吧,大家就不要催更了,我也想多更,但是肯定不會斷更,希望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