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萊宗大殿之上,去而復返的御獸門門主,鄭萬鈞,怒火中燒,死死盯着對面的雲萊宗宗主,以及長老們。
“程剛,你真卑鄙,竟然趁着大戰之際,偷走我御獸門尚未馴化的所有妖獸。”御獸門門主,鄭萬鈞,指着雲萊宗宗主,程剛的鼻子怒喝道:“交出所有妖獸,此事就算完了,不然,丹宗的面子我也不買。”
四大門派之一的丹宗,實力雄厚,御獸門哪裡是對手,但不要忘記,人家可是懂得馴化靈獸的。
而且同樣是四大門派之一,實力比之丹宗要強上一些的煉器宗,早已對御獸門伸出了攬枝,有扶持之意。
只要鄭萬鈞願意,隨時可以擁有煉器宗當做靠山,得到扶持,所以鄭萬鈞纔不怕。
“偷了你們的妖獸?真是笑話。”雲萊宗宗主,程剛,徒然暴起,憤怒無比,“我們又不是御獸師,就是有妖獸,又有何用?”
“我雲萊宗藥田的靈草,全部被盜,一顆不留,你才應該給我解釋纔是。”程剛話語中充滿了威逼意味,“這些靈草,全都是替丹宗種植,如今全部被你們盜取,想來讓丹宗知道,你們御獸門只有死路一條。”
大門派扶持小門派,當然是爲了利益,丹宗扶持雲萊宗,就是讓雲萊宗替他們種植靈草,然而,靈草全部被盜,根本就沒法跟丹宗交代。
“放屁。”鄭萬鈞快速站了起來,厲聲喝道:“你他媽的不要血口噴人,老子要你們的靈草有什麼用?我御獸門根本就沒有煉丹師。”
丹宗,煉丹大宗,對於靈草那絕對是極爲重視的,如果御獸門真的盜取了雲萊宗替丹宗種植的靈草,就算御獸門臣服於煉器宗,也難逃被滅殺的下場。
扶持自己的勢力就是爲了更多的利益,在沒有足夠的利益前提下,這些背後的力量,根本就不願意與別人大動干戈。
在你身上,能夠撈到好處,我就大力支持你,如果要付出的代價,已經超過了所能得到的好處,那只有對不起了,我不再繼續支持你。
這也是爲什麼御獸門遲遲沒有答覆,煉器宗拉攏的原因。
御獸門和雲萊宗本來就有些仇恨,爭執不斷,正所謂,最瞭解自己的人,那莫過於自己的敵人了。
以御獸門和雲萊宗雙方的瞭解,他們都知道對方沒有說謊,但關鍵是,御獸門的妖獸被盜,雲萊宗的靈草也一顆不剩。
這下,雙方都沉默了,頓時感到一股陰謀籠罩他們,他們有種被別人算計的感覺,整個大殿也變得安靜無比。
“鄭門主。”雲萊宗長老,張武打破了寧靜,“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御獸門有沒有殺了我的兒子。”
御獸門和雲萊宗之間有仇怨,但平時都是小打小鬧,之所以鬧到如今的地步,起因便是張武之子,張軒被殺。
而且,張武開始直接認爲,是御獸門弟子所爲,爲了給自己的兒子報仇,他大動干戈,四處獵殺御獸門的弟子。
直到,御獸門的少門主,鄭萬鈞之子被殺,兩大門派之間的大戰升級,才真的大爆發。
“沒有。”鄭萬鈞史無前例的沒有發火,而是神情沉重的說道:“你們說我御獸門弟子,殺了你的兒子,弄的整個御獸門弟子都感到莫名其妙,都以爲你們是在找理由與我們開戰,還殺了我的兒子。”
“鄭門主,我要是說,你的兒子,並不是我們雲萊宗弟子所殺,你是否相信?”張武的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事情鬧到了這一地步,我也沒有必要騙你們,也不怕丟那個人。”
隨即,臉色難看的張武,對着大殿外,厲聲喝道:“把李銘給我帶進來。”
“師尊。”全身是傷的李銘,連滾帶爬的跪在張武面前,滿臉恐懼之色,拼命的求饒,“師尊,弟子知錯了,弟子不該爲了領功,說是我殺了鄭斌,師尊,求您放了弟子,求……”
“住口。”張武的臉色鐵青無比,“把當時的情況給我再說一遍,不要有任何遺漏,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是,師尊。”李銘哪裡敢有絲毫隱瞞,真真切切的將當時的情況全都說了一遍,就連鄭斌被殺之後的表情也沒有放過。
“師尊,是弟子的錯。”李銘不斷的求饒,“當初見到鄭斌被殺,弟子起了貪念,便說他是我殺的,求師尊饒了弟子啊。”
“給我滾出去。”張武的臉色陰沉不定,自己教出這樣的一個弟子,讓他的老臉都丟盡了。
“鄭門主,你也聽到了。”張武拱手對着鄭萬鈞說道:“貴公子,並不是我們雲萊宗弟子所殺,兇手另有其人。”
“哼。”鄭萬鈞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想用這樣的苦肉計推卸責任,是不是太小看我鄭某了。”
“鄭萬鈞,你仔細想想。”坐在一旁,雲萊宗宗主,程剛臉色凝重的說道:“如果有人先是殺了張武之子,造成是被你們御獸門所殺的假象,嫁禍給御獸門。”
“然後,再趁機殺了你的兒子,讓我們相互廝殺。”程剛頓了頓說道:“你們尚未馴化的妖獸被盜,我們的靈草也一顆不剩,從這點我想你應該不難看出問題的所在。”
“未馴化成靈獸的妖獸,就算是你們送給我們,對我們來說也毫無用處。”程剛倒吸一口涼氣,“同樣,你們御獸門並沒有煉丹師,靈草對於你們而言,也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根據我的推測。”程剛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慎重的說道:“殺張武和你兒子的兇手另有其人,而且這個人不僅是御獸師還是煉丹師,所以絕對不是你我兩派的人所爲。”
“不錯。”張武上前一步,滿是不解的問道:“鄭門主爲何一口咬定,是我們雲萊宗弟子殺了你的兒子?”
“當初有一名御獸門弟子,說親眼見到是你們雲萊宗弟子殺了我兒子,他運氣好所以才逃過一劫。”鄭萬鈞頓時全身一震,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不過,現在想來,的確有很多可疑之處。”
“鄭萬鈞,你還記不記得,在我們兩派大戰之時,丹宗弟子出來調節,卻被一名御獸門弟子攪和。”程剛雙拳緊握,咬了咬牙,說道:“我懷疑,那個人並非是御獸門弟子,而是冒充的。”
“你是說,這一切都與此人有關?”鄭萬鈞雙目一寒。
“不錯。”程剛想了想說道:“此人想阻止我們和解,不希望我們在短時間內結束戰鬥,爲的就是,洗劫我雲萊宗的藥田。”
“也許此人就是殺死張軒和鄭斌的真正凶手,就算不是,也和他脫不了干係。”程剛盯着鄭萬鈞,認真說道:“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繼續廝殺下去,而是要合力追查真正的兇手,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哼。”鄭萬鈞冷哼一身,雙目充血,全身散發着龐大的殺氣,厲聲喝道:“我定然將此人碎屍萬段。”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再看不出來自己一直被別人算計,他們可以抹脖子自殺了。
“此人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定然改變了自己的容貌,這讓我追查起來,如同大海撈針啊。”程剛走到鄭萬鈞身邊,“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這還不簡單。”鄭萬鈞,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如果哪個門派勢力,突然出現大量靈獸或者靈草,勢必就是那個門派勢力所爲。”
“恩,偷走了我雲萊宗如此之多的靈草,定然會找地方重新種植,目標也非常的大,就算再隱秘也瞞過我們。”程剛對此充滿了信心。
之前還在生死大戰的雲萊宗和御獸門,瞬間達成共識,抱成一團,竭盡全力追查真正的兇手。
然而,經過不斷的追查,卻讓他們一無所獲,並沒有發現有哪個勢力多出一片龐大的藥田。
“隱藏的還真是夠深的,給我繼續追查。”雲萊宗大殿之上,程剛陰沉着臉,“那什麼四大修真家族,還有各方小門小派也不能放過。”
爲了調查真兇,御獸門和雲萊宗都變得瘋狂了,暗中調查大勢力,光明正大的查看小門小派。
搞得整個修真界都不得安寧,雞飛狗跳。
對這一切,陳雲毫不知情,就算知道,他也不擔心,想查找靈草的下落,只怕他們這輩子都無法發現。
當然,如果成爲陳雲的俘虜,或許還有機會,見識下仙府的藥田,知道靈草的下落。
藥田之內,陳雲將三女調戲一番,取出大量的築基期丹藥給了殷若雪和馬如嫣,讓她們努力修煉,爭取早日築基。
對於鄒霜來說,築基期丹藥,實在沒有太大的作用,陳雲直接給了她上百顆結丹期丹藥。
搞定這些,陳雲心中不由暗道:“現在有了三個女人,讓我養活啊,壓力很大啊。”
見到三女紛紛修煉,陳雲也沒有閒着,心念一動,出了仙府,回到了大殿的房間之中。
“現在修煉到了築基中期,只要不斷的修煉,增加體內靈氣的量,積累到一定程度,便可順利凝結金丹,踏上結丹期。”盤坐在牀上的陳雲,雙目散發着精芒。
“嘖嘖,御獸門和雲萊宗,貌似都沒有結丹期的高手。”陳雲心中一凝,“只要我成功凝結金丹,達到結丹期,就算是他們知道是我所爲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