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跟着焦羽飛衝到了焦玉閣的地盤之後,看着他衝上了一座山崖上,上方衆多弟子紛紛出現之後,許可這才向着原路返回了。
知道了焦玉閣的位置之後,許可也不在擔心他們能夠從自己的手心跑掉了,只要等把之前的戰鬥後續都處理完畢之後在來對付他們。
看着許可沒有繼續追趕,本來就已經做好了和許可拼命的焦羽飛差點沒緩過勁來。
不過許可的離開也讓他鬆了一大口氣,面對許可他的壓力非常的大,先前兩個人圍攻許可都沒有給他造成任何的傷害,現在自己一個人面對許可的時候才知道許可的可怕之處。
而許可的離開雖然躲過了一劫,但是以着許可剛剛帶着榕門的弟子對戰他們兩個門派的人,焦羽飛也感覺到了濃濃的危機。
“走,通知御劍門的掌門前來議事。”焦羽飛對着門中弟子說完之後迅速的進入了山門當中。
許可回到榕門的時候,此時榕門當中已經把這羣來犯敵人全部幹掉了,只剩下雨寒一個人倒在地上無力的呻吟着。
生死符的作用可是讓雨寒感受到了最痛苦的懲罰了,在生死符發作了半個小時之後,在經過了半個小時雨寒都沒有力氣站起來。
許可回來的一刻,看着已經被榕門弟子綁起來的雨寒大長老,對着章程問道:“這個俘虜還有用嗎?”
許可本來是想把雨寒給幹掉了,卻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把他抓了起來而沒有殺掉,讓許可疑惑的看着章程問道。
“至少有個籌碼嘛。如果沒用了在殺掉。”章程簡單的回答道。
“好。那暫時留着。”許可也點頭同意了下來。
雨寒的實力還是非常不錯的。只不過生死符只能靠着折磨來強勢收服人,不能夠完美的控制,不然的話許可早就想把他留下來了。
“那麼接下來我們要開始對這兩個門派動手了把。”張東對着衆人說道。
被他們兩個門派欺壓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狠狠的反擊了一次,張東已經開始期待能夠把這兩個門派打得萬劫不復。
對於有仇必報的性格,這不是隻有張東才具備的,其他人都是如此,都想要給這兩個門派好好的教訓一下。
而雙方已經打到了對立面。那麼就只能是死戰到底了,沒有其他多餘可以講的了。
“嗯,我們先對付哪一個?”許可對着章程問道。
章程這一次的指揮也佔據了很大的決勝性,雖然許可在前面應對了兩個最難纏的傢伙,但後方的戰鬥完全是靠着章程一個人的指揮才如此迅速的打贏了,所以章程的指揮上就是許可都歎服。
“我們先對付御劍門。”章程對着衆人說道。
“那我們怎麼對付他們?”夏寒第一個開口問道。
對於章程的決定,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的反駁,而章程所選的肯定是最好對付的,所以衆人都想聽聽章程到底如何對付御劍門的人。
“當然是用這個老傢伙了。”章程指了指雨寒說道。
雨寒此時已經被關了起來,章程所指的也就是一個方向。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章程所指的是什麼人了。
“用他對付御劍門?他被生死符所折磨了這麼久,就算臣服了也不可能全心去對付御劍門。我們應該怎麼做?”許可問道。
“沒錯,他是不可能臣服的,但是我們就不能夠從他身上下手了嗎?”章程微微笑道。
“到底怎麼做,你還是快點說出來把。”韋魚可是被章程吊起了胃口,對着章程問道。
“用這個。”章程拿出了一塊人皮面具,放在了桌上對着衆人說道。
人皮面具一點都沒有特別的地方,但是章程卻是拿了出來,顯然是想讓人化妝成雨寒的樣子進入御劍門當中。
“難道你想用四面開花戰術?”許可對着章程問道。
“嗯,許哥你的溫熱毒可以從內部直接把他們衆多弟子無聲無息的癱瘓下來,這樣的話滅掉他們簡直易如反掌,而且不會讓焦玉閣的人所知道。”章程點頭說道。
“這好像不對把,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幹嘛不直接出手,同樣使用溫熱毒把他們毒翻就好了。”韋魚再度問道。
對於章程的這種做法,韋魚感覺到多此一舉,如果這麼打進去和混進去都要用溫熱毒的話,那麼結果不是一樣的嗎?那爲什麼還要混進去。
“笨蛋,章程的想法就是御劍門不是我們滅掉的,而是他們的大長老給滅掉的。”張芸直接拍着韋魚的腦袋說道。
韋魚被張芸一巴掌拍得老實了一點,這才明白了過來,混進去的是御劍門的大長老而不是他們的身份,所以滅掉了御劍門的人可以讓人以爲是他們內鬥,也能說是雨寒大長老已經投靠到他們身上了。
“這樣做就能讓焦玉閣的人忌憚我們了把,連御劍門的大長老都投降到了我們這一邊,而他的實力還是能夠和焦玉閣的閣主旗鼓相當的,在加上我的話,絕對能夠把焦玉閣閣主嚇得不知道如何應對。”許可此時也明白了章程的用意。
“哈哈,夠陰險,不過我喜歡。”張東也明白了過來,大笑道。
“還有一點就是我們這一次可是把來的這兩批人給幹掉了這麼多,就跑了焦玉閣的閣主,那麼焦玉閣的閣主回去之後肯定會去聯繫御劍門的掌門過去商議如何對付我們,這個時候御劍門當中肯定防備力量不足,我們這會奇襲過去,就算御劍門裡發生了點什麼意外,他們也沒有多少力量可以對抗我們。”章程補充道。
“而後御劍門的掌門發現他們的大長老背叛了,連門派都回不去了,這肯定會被氣個半死,在加上以爲雨寒已經是我們的人了,所以焦玉閣的掌門肯定會急,而我們在挑撥一下焦玉閣閣主和御劍門掌門的關係,到時他們肯定會鬧翻甚至火併。”張東一臉陰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