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又不忘奚落自己的妹妹,“我這個妹妹沒上過大學,什麼都不懂,不知道大學同學的友誼。”
他呵呵的譏笑着,笑得那麼的坦然自若,說的那麼地雲淡風輕,完全就忘了這個家是在由誰支撐着纔可以繼續生活。
樂菱發怒了,晶燦的靈眸內迅速集聚起兩簇猛烈的氣焰,瞠大血紅的瞳孔儘量壓低聲腔怒吼道:“280塊!”衝過去攔住了正要離去的那幫人。
“喂,孔樂菱,你怎麼回事啊,都說了是我大學同學啦!”一邊又去攔阻掏錢給妹妹的同學。
樂菱接了遞過來的錢,“我進去換衣服了。”頭也不回的就往裡屋走回去,她很累,不想再在這裡跟這個傻冒哥哥耗下去。
剛進門,卻又看見樂瞳小小身軀在做飯了,“你這是幹什麼呀,不是說了不讓你做家務的嗎?”在這個家裡,她永遠都有着操不完的心。
“姐姐,我能做的,沒事!”這個家裡,就數她一手幫着帶大的小樂瞳最懂事和最乖巧。
不料,孔建明卻因爲咽不下這口氣,跑了進來一把就抓住她的頭髮示威,“死東西,以爲你賺幾個錢,就想不把我放在眼裡。”
忍無可忍的樂菱早就因爲體力活的工作煉就力大如牛的的本領,她輕而易舉的反手就把他制服在地,摁住在地上嗷嗷直叫喚的哥哥。
馬青槐趁勢追了進來,拼命扯開女兒按住寶貝兒子的手,“怎麼又打架了!”大叫。
“媽,哥哥都辭職了,你怎麼就只是眼睜睜地看着無動於衷呢!”她歇斯底里地對着馬青槐叫喚,似要發泄掉心理所有的委屈和不快,眼裡滲出的淚水不停地往下滴。
每次都是媽媽護着他,無論什麼事,錯錯對對地都要護着他,這樣下去,還怎麼得了,就是給她從小寵壞了纔會變成現在這樣捨不得出力的軟骨頭。
“喂,你爲什麼總是要虐待他,打他,我告訴你,無論如何都得養着他,哪有把自己哥哥當傻子的人,你太過分了!”馬青槐一直沒有改變對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的虐視,衝着她大罵,依然護住正對着樂菱幸災樂禍地在吐着舌頭的兒子在身後。
“他要是好好工作的話,你以爲我想管嗎!”樂菱要氣瘋了,因爲加大聲腔的分貝量,使得她全身禁不住顫抖,胸腔大力地起伏不平,憤怒到極限。
“做事業成不成,不是要看看再說嗎,幹嗎還沒開始做就要在這挫傷他的銳氣。”馬青槐兇惡的嘴臉更不一般,更是呼天搶地的反過來大吼她,潑婦的形象至今沒有一絲改變,哪怕是眼前的這個女兒爲了這個家已經付出了她的所有。
每次只要一想起這也許是老公孔泰清跟別人生的孩子抱回的家,她就怒不可耐地想要對着她發泄,哪有自己的兒子好,自己親生的怎麼樣都是好的。
“做事業,打算到哪裡拿錢去做事業,上次他把小吃店準備要用來交一年房租的錢拿去泡了湯,現在變成每月都還要爲房租發愁,這幾年,被他冤枉花掉的存摺都不知道有幾本了,你還給我,現在就還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