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當律師了,就由我來提問怎樣?”俊哲邪笑道。
“好,你說吧!”弘文依舊生冷泌寒的臉,沒有半點表情。
“你就是爲了這個位置,才一直呆在喬炫明手下做事的嗎?”俊哲沒想着要遮遮掩掩,既然他都敢做了,那他問問總是沒什麼問題的。
“是汽車出問題了嗎?”弘文故意扯開話題,不跟他正面交鋒。
“有問題的話你懂嗎?黃金跑車知道是什麼嗎?”既然他不想回答,俊哲就乾脆就着他的話來說,他湊近他的臉,鄙夷道。
“雖然不怎麼懂,但知道最大的問題就是發動機,以後那個部門會由我全權負責!”他信心十足的說,長這麼大,還沒有難得了他的事,除了因爲樂菱而心痛外,其它的根本不在話下。
“都知道了,喬子昂挪用研究經費的事也知道了?是用保密來換取到這們位置的嗎?”俊哲不依不饒,得狠狠諷刺和打擊一下這種低級的負心男人,他真的替樂菱不值。
“不想回答你私人的問題!”
“你爲什麼要跟樂菱分手?”其實俊哲進來找他真正的目的還就是爲了問這件事而來,每每看着樂菱爲弘文傷心痛苦的憔悴模樣,他的心裡就難受得不得了,恨不得爲她承受一切的痛苦,可他能做的就是替她來向弘文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究竟還有沒可以挽回的餘地。
“想着要往上爬,所以覺得她礙你事了嗎?”他繼續問。
“沒有別的事的話,請請先出去,我還要熟悉公司的業務呢!”弘文下起了催客令,他不想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其實這個問題在他心裡也是百轉千回,難受不已,還不如讓所有人都認爲他是個實足的負心人比較好,那樣至少不會讓樂菱看到跟他會還有希望,以至她繼續痛苦下去。
樂菱來到喬炫明的辦公室,“您叫我了?”
“是啊,好久不見!”喬炫明和言悅色道,“看到你家人有些事,你沒事吧!”他想說她家人來鬧過矛盾,但馬上又打住了,“不是,我是有事要吩咐你。”他起身走出辦公桌。
“上次看到你閉着眼睛都能感覺汽車殼的厚度,我因爲看重你的才能才讓你到技術開發部去,怎樣,還做得來嗎?”他問。
“是,挺好的!”樂菱不明白他究竟要她做什麼,不過他接下來的話讓她很是驚訝。
原來喬董事長又給她升職了,讓她直接管工廠,看來她得更加努力工作纔對,她離開董事長的辦公室後就來到了工廠,可去到了才發現,工廠根本不像之前喬子昂說得那樣運轉得好,不僅管理鬆散,就連很多原材料都供不上,有很多環節都已經停工了。
他正想要跟留在那裡的工人理論,不想卻被俊哲制止住了,俊哲告訴她已經沒辦法了,是喬子昂動用了公司的大筆錢去搞別的什麼開發項目,才導致的工廠環節停工,讓董事長知道的話,她只有死路一條,因爲喬子昂定不會放過她。
正巧,程偉曄打了電話過來叫她去吃午飯,說是那個發短信的人的號碼有眉目了,俊哲陪她一起來到飯店。
“就是這個號碼,但查過了卻發現註冊這個號碼的身份證是個假的。”程偉曄把手裡的資料遞給樂菱看。
“那就是沒辦法查到使用這個號碼的人了嗎?”樂菱臉上露出難色,線索到這裡又斷了,豈不是又白忙活一通嗎。
“不過這件事有點奇怪,誰會買個號碼都不敢用真的身份證呢?”俊哲幫着分斬,糾皺眉心思索着,“是不是有人跟蹤你?”
“這件事我會再他細調查一下的!先吃飯!”
吃飯的時候,樂菱又忍不住提了剛纔在工廠遇到的離奇的事情,原來在報告書上早就寫着生產了很多的汽車零件,今天她去看了一下才知道什麼也沒有,俊哲跟她道出事件的原尾,原來是子昂把所有的錢拿走去幹別的之後又虧掉了,纔會導致成這樣。
這件事卻讓跟他們在一起吃飯的程偉曄聽到了,忙向他又問了人清楚,這下總算抓到把柄了,非得把喬子昂抓緊進來不可。
海天是有很多股東的,他這樣私自拿用經費,還補不上空缺,根本就是在犯罪惡,看來這次他是鐵定逃不掉了。
弘文正在電腦上翻看以前的業務數據,早在他查喬炫明罪行的時候就知道了子昂拿經費的事,只是基於後來被喬炫明威脅纔沒有說出來,現在正好可以做上他計劃的用場,讓他們父子自相拼殺是最好不過了。
辦公室的門被喬夢琪一腳給踢開了,她想來想去,總是心裡窩着火,特地來找他理論昨天他吻她那件事,“傅弘文,我有話要和你談!”
“先關上門再說!”他冷酷道,心裡卻是由爲的高興,魚兒快要上鉤之前的模樣就是她現在最好的寫照。
“誰說要在這裡談了,跟我出去再說!”她逕直轉身往門外走,走到門口見他沒有跟過來,她又只得生氣走了回來,“喂,傅弘文,難道你要在職員面前丟臉嗎,你對我做的事,一定要”給一個答覆,她不敢再大聲說出後面的幾個字,她怕外面的職員聽見會偷偷笑話她。
無奈,弘文站起身,拉了拉筆挺的西服,手一揮,把夢琪往旁邊一晾,自己走在了前面,兩人來到了走廊。
“喂,趁我還好好說話的時候,自己給我快點從公司走出去,順便也離開我家裡!”夢琪噘張着嘴,一副大小姐的架勢,看到他只是把個背朝着自己不說話,她更又是氣得不得了,“喂,你聽不到我說話嗎?”大聲道。
弘文這才轉過身來正視着她,不過依舊沒打算說話。
“像你這種的人竟敢對我做出那樣的事,你……”
“什麼事?”弘文裝作糊塗,逼她自己說出口。
“什麼?你問我什麼事?”夢琪大驚失色,更是氣憤難耐,“你……你真的不記得了?”狂急“你,你昨天……在酒吧吻我!”她急得口齒不清,顯然也有些羞澀恥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