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睜開眼睛,看到兩個蒙面人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沒有一絲的害怕,但是他的那個情婦卻是大叫了起來。
你再叫一句,我就殺了你。
用刀架住蕭遠山情婦的是周癡,周癡怕這個女人引來廣東幫總部的幫衆,當即沉聲說道。
周癡這麼一說,蕭遠山的情婦這纔不敢尖叫了,只是一直在說:好漢別殺我,好漢別殺我。她那樣子,還真的有點可憐兮兮的模樣。
閉上你的嘴巴,再說話就割掉你的舌頭。周癡再一次說道,威脅蕭遠山的情婦。
很顯然,蕭遠山的情婦很怕死,立即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半句話。
你們居然敢劫持我
蕭遠山卻的衣服不慌不忙的樣子,問周易道,似乎他斷定周易不敢殺他。
廢話少說,你是廣州幫的幫主蕭遠山吧周易冷笑了一聲說道。
沒有錯,我就是蕭遠山,你們是想要我的命還是想要錢,你要是想綁架我,我估計你們會遭到我手下無窮無盡的追殺,你找我,算是找錯人了。
蕭遠山不但不害怕,相反冷冷威脅起周易來了,這個傢伙眼光很厲害,他見周易沒有直接殺了他,就意料到了周易是暫時不想殺他。
蕭遠山,你落在我手裡,還囂張什麼,今天我是來帶你走的。周易卻是不理蕭遠山這一套,他出手如電,抽了蕭遠山一個耳光,然後罵道。
小子,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抓我你要是爲了錢,我可以給你很多錢,只是你拿了我這些錢,估計也花不掉,因爲你無論跑到哪裡,都會遭到我手下的追殺,你要是殺了我,那你會被誅滅九族。
蕭遠山被周易抽了個耳光,嘴裡溢出了一絲血跡,但是這傢伙卻是一點也不害怕,繼續地周易說道。
你死到臨頭,還在這裡囂張。周易冷笑道:我會帶你去見一個人,明天的時候就是你的祭日了。
你真的敢殺我我應該和你無冤無仇吧
蕭遠山感受到了周易那帶着殺意的目光,心裡也有些發毛起來,他先前以爲周易不會殺他,只是想綁架他弄一點錢,但是現在,他意識到了情況有點不妙。
李建平你認識吧
周易蹬着蕭遠山問道。
李建平蕭遠山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那是一段塵封的往事,那時候蕭遠山還只是廣東幫潮州分堂的副堂主,而李牧月的父親李建平則是堂主,蕭遠山爲了在廣東幫上位,便誣陷李建平是警察派到廣東幫裡面的臥底,當場將李建平殺死,並將其屍體丟在大街上喂狗,可謂慘絕人寰。
當時的廣州幫幫主以爲蕭遠山除掉了警察的臥底立下了大功,就將蕭遠山選爲接班人,多年之後,蕭遠山已經是廣東幫的幫主了。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當年造的孽,今天改還了。周易道。
你是李建平的什麼人當年李家的人好像死光了吧,就跑掉幾個不起眼手下,那幾個傢伙可沒有你們這麼大的膽子,敢夜襲我的總部。蕭遠山盯着周易問道,似乎是想要看出什麼端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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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爲你真的斬草除根了嗎你認得李牧月吧周易問道。
李牧月,就是李建平的女兒吧她居然沒有死你是李建平的手下蕭遠山一聽到周易的話,臉色頓時變黑,他已經意識到了,李建平還有後人在。
我只是李牧月的朋友。周易回答道,反正蕭遠山已經落在了他的手裡,他已經不在乎讓蕭遠山知道一點什麼了,因爲蕭遠山已經是死路一條了。
小兄弟,我給你一千萬,我放了你,我既往不咎,你看怎麼樣蕭遠山眼珠子快速一轉,馬上對周易說道,現在他開始怕死了。
你給我一千個億也沒有用,我根本不缺錢,我抓你也不是爲了錢。周易鄙夷地笑道。
聽到周易的這句話,蕭遠山知道周易是不會放過他了,他長大了嘴巴,想大聲叫喊,但他的嘴巴剛剛張開,就被周易一掌擊在下巴,將其打暈了。
周癡如法炮製,將蕭遠山的情婦也打暈了。
周癡扛起蕭遠山,和周易一道,暗暗潛出了廣東幫的總部。
周易和周癡辦事,可謂神不知鬼不覺。
出了廣東幫總部之後,周易和周癡就將被打暈的蕭遠山扛上了然那輛搶來的出租車,然後周易連夜開車,從廣州花都趕回杭州。
夜色蒼茫,誰都沒有想到,堂堂廣東幫的幫主,居然被人劫持走了。
周易和周癡離開花都之後大概一個小時,那個被周易丟在公園長椅上的三十出頭的司機這才醒了過來。
慘了,慘了,我的車被人搶劫了。
這個男子一從長凳上起來,意識到自己是被搶劫了,頓時大驚失色,要知道他這輛車可是全家的主要經濟來源,要是沒有了這輛車,他一家就得喝西北風了。
司機清醒之後,只好從衣服裡面拿電話報警。結果在他放電話的兜裡,發現了一張五十萬元整的支票,另外還有一張小紙條。
司機拿起小紙條,一看,只見上面寫着:借你車有急用,車不會還了,這五十萬算是賠償給你的。
五十萬,我這出租車才值七八萬啊,要是這支票是真的,那我不是大賺了一筆了司機興奮了起來,連夜就去了銀行等,等着天亮銀行上班之後,好驗證這支票是不是真的。
廣州花都到杭州,大概是一千四百公里,周易和周癡是凌晨兩點從廣東幫總部帶着昏迷的蕭遠山出來的,到上午九點,就回到了杭州。
一夜奔波,周易和周癡都是累了,需要休息,於是周易將陳虎叫了過來。
少主,這就是廣東幫的幫主蕭遠山吧,怎麼處置這傢伙陳虎當即問道。
今天是李牧月父親的陰生,你中午的時候將蕭遠山送到雲天拳館去吧,算是給李牧月一份大禮,不過關於合作建立秘密訓練基地的事情,你不要提,你將人交給李牧月,直接回來。
周易對陳虎說道。
是,少主。陳虎應了一聲,將蕭遠山從出租車上拎了出來。
這一天,正好是星期天,在一般情況之下,雲天拳館的學員們有許多都會在週末來拳館裡面練拳,但是今天,拳館裡面卻是根本看不到學員。
當然,這不是雲天拳館突然就沒有人來學拳,學院銳減的緣故,而是今天雲天拳館因爲特使的事情已經全部放假了。
整個拳館裡面,除了一些核心的教練之外,一般的教練也都沒有來拳館。
雲天拳館這一天放假,自然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今天是雲天拳館老闆李牧月的父親李建平的陰生,六十花甲,李牧月要帶人祭拜他的父親,這是李牧月每年一度的習慣,所以整個拳館都放假一天。
對於一般人來說,六十花甲是一個喜慶的日子,肯定已經兒孫滿堂了,但是李建平卻是沒有能活到六十歲,他早就在許多年前死了,還是被他的下屬蕭遠山陷害致死,連屍體都被丟到了大路上面,餵了野狗。
中午十一點開始,雲天拳館就開始大門緊閉了,不再有任何人出進。
李牧月,韓月,蔣大山,趙天,白朗等五人,一齊進了雲天拳館的一個隱秘的地下室,這個地下室,居然建在辦公大樓的地下,是由辦公大樓一樓一個不起眼的打印室裡面的一個暗門通進去的。
李牧月等五人的袖臂之上,都戴着黑色的袖箍,胸前別了一朵白色的小花,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這個地下室不大,但相當的隱蔽,整個拳館裡面,也就李牧月等五人知道這一個地方。
亮燈。
走進地下室之後,李牧月就沉聲說道。
是,大小姐。
李牧月的助理兼保鏢韓月說道,馬上就在地下室的牆上一按,燈光便亮了起來。韓月在外人面前都是喊李牧月老闆的,但是現在卻是喊李牧月大小姐,原因沒有其他,因爲韓月原本就是李牧月家裡的下人,是從小就跟着韓月的。
燈一亮,地下室裡面的一切就都可以看到了。
地下室不大,也就大概五十個平方,裡面沒有什麼擺設,只有一張一米五高,一米五見方的大的檀木桌子,此外牆壁上還鑲嵌着一個神龕,神龕裡面並沒有什麼菩薩的雕像,而是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英姿勃發,眉宇間和李牧月極其相似。
而那檀木大桌子上面,則有一個香案,香案之上,擺着一個香爐。
你們都淨手了吧
李牧月凝視了那神龕中的照片足足有三分鐘,這才問蔣大山等人。
大小姐,我們都淨手了。
蔣大山,趙天,白朗一齊說道。李牧月之所以將他們三個也帶了進來,那就是因爲他們原來就是李牧月的父親李建平的手下,李建平被蕭遠山殺了之後,他們跟着李牧月秘密逃了出來,躲在了杭州這個地方,這一切,李牧月做得相當隱秘,所以蕭遠山並不知道李牧月不但沒有死,還在杭州混得風生水起。
那就上香吧。
李牧月緩緩說道,然後走到那大桌子前面,拿起了桌子上的三根蠟燭,她將蠟燭點燃,然後放在燭臺裡面,之後,她又點了三根香,在對着神龕上的照片三鞠躬之後,將香插在了香爐之中。
隨即李牧月退開,館長蔣大山上香,然後是副館長趙天,教練白朗,韓月一次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