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我手下這兩人如何比起周家的那兩個打傷你和尚少虎的人又怎麼樣
等到王動和姜十問走開之後,莫狄龍馬上笑着問莫海洋道,此時他又坐回了藤椅上,並不因爲姜十問就在十幾米遠的地方,就不說關於姜十問和王動的話題,很顯然,他對王動和姜十問的表現很是滿意,而姜十問也是他的絕對心腹,說話不需要對其隱瞞什麼。
爺爺,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王動和姜十問,都是頂級高手,不愧是跟在你左右的,您要是真的將這兩人派給我用,我一定會幹出一番事業來的。
莫海洋先是拍了一個馬屁,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以前我可能是真的看走眼了還請爺爺原諒
你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就好,今天你就好好在家呆着,等你父親回來之後,你再和你父親商量一下這件事情,晚上我會和王動和姜十問交代一下關於你的事情,明天你再帶着王動和姜十問去杭州,有他們兩個陪着你去,我也放心。
莫狄龍緩了緩接着說道: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要進軍黑道,一統黑道的具體事情,你和你父親商量就可以了,不是什麼大事,就不要來打擾我了。
看到莫狄龍想要休息了,莫海洋要是在平時,肯定會馬上告退,但是現在他心中還有一個疑問,所以打算弄清楚再告退。
爺爺,我還有個問題。
莫海洋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傢伙在別人面前那是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但是在他的爺爺莫狄龍的面前,他是一點也不敢亂來的,顯得畢恭畢敬。
有什麼就說吧,不要扭扭妮妮像一個女人。
莫狄龍聽了之後說道,臉色稍微有了一絲不悅,因爲他的休息是任何人都不得打擾的,但是現在莫海洋卻還是不告退。
爺爺,你是不是和周家有什麼恩怨
莫海洋好奇地問道,如果莫迪龍真的和周家有舊怨的話,他就準備將事情鬧大一點,狠狠教訓一下週家,不僅要把周易的兄弟同盟弄垮,還要弄垮周富貴的環宇集團,讓周家陷入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反正就是捅下了天大的簍子,也會有莫狄龍頂着。
我和周家的恩怨,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時候了。
莫狄龍變換了一下坐姿,躺在了藤椅上面,同時示意莫海洋在他身邊坐下來,緩緩說道,莫海洋的這句話,似乎勾起了他一些塵封的記憶。
爺爺,我聽着呢。
莫海洋瞧自己爺爺這個架勢,知道肯定是有很多話要說,連忙在莫狄龍身邊另外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知道爺爺什麼時候最出名嗎莫迪龍卻是沒有接着自己的話說下去,而是眯着眼睛,問坐在自己身邊的莫迪龍道。
爺爺,你在抗美援朝戰爭和中越戰爭中都立下了赫赫戰功,我想您在這兩個時期最爲出名吧。莫海洋想了想說道。
莫海洋雖然在德國留學很多年,但是他對莫迪龍的那些光輝過往還是知道的,畢竟這些都是他小時候得瑟的資本,小的時候在學校裡面,他經常打架,欺負別人,到最後鬧到要找家長的時候,他就會很囂張地說道:我爺爺看書網男生kanshu 就是莫狄龍將軍,戰功赫赫的猛將,他老人家打美國佬和越南佬,殺人無數,我只是用拳頭教訓教訓你們,這算什麼我可告訴你們,我爺爺可是護短的,你們想要我喊家長來,那得考慮一下自己有幾個腦袋。
莫狄龍在那個時候,的確是威名赫赫,兇名赫赫,莫海洋這麼一忽悠,不僅是被他打的人焉了,就連學校的老師也心裡害怕。
這樣一來,莫海洋就養成了跋扈的性格,再加上他家裡有錢,所以在學校一直是個欺男霸女的角色,根本沒有人敢招惹。
海洋,抗美援朝的時候,爺爺還小呢,當時當兵還只有兩三年,不過我的發跡也就是那時候,我曾經帶着一個營,吃掉了美軍一個主力團,那個時候,彭老總就開始重用我了。
莫狄龍說道,當說到這段往事的時候,他不禁有一些得意之色。
但那個時候還是我的起步階段,在抗美援朝結束的時候,我還只是一個營長。
莫迪龍接着說道:我的真正出名和爲人熟知,那就是中越戰爭,那個時候,我已經是師長了,在中越邊境,我帶領我的師所向無敵,後來幾乎要打到越南的首都了,要不是毛太祖下令我們撤回國內,我肯定會第一個帶領部隊攻佔越南的首都,後來中越邊境衝突許多年,我的師就是鎮守邊疆的主力部隊之一,十年的時間,越南人從來沒有在我這裡佔到一絲便宜,他們每次和我交戰,都要留下大量的屍體,屍橫遍野灰溜溜跑回去。
莫海洋耐心地聽着,他知道莫迪龍說的對越自衛反擊戰,又稱中越戰爭,是指1979年2月17日-1979年3月16日中國越南兩國在越南北部邊境爆發的戰爭,當然,莫狄龍口中的中越戰爭,是廣義的中越戰爭,是指從1979年到1989年近十年間的中越邊境軍事衝突,包括1979年中越邊境自衛還擊作戰,1981年中國收復扣林山法卡山之戰,1984年收復老山者陰山八里河東山之戰,對越拔點作戰,兩山輪戰,對越堅守防禦作戰等。
十年中越戰爭之後,我被調回了北京軍區,那個時候,我已經是軍長了,深得軍委領導的信任,那時候軍中開始流行對抗演練,而我則是不敗戰神,十幾個軍內的猛將挑戰我,都被我的部隊在演練中擊敗。
莫迪龍接着說道:後來我就碰上了周文山,周文山此人是特工出身,當時在組建一支特種部隊,他提出來和我的部隊進行對抗演練,這傢伙在演練的時候使詐,只帶了一個連,摸進了我的指揮部,將我挾持了,結果對抗演練還沒有開始,他就宣告結束,這是我的人生唯一的一次失敗,也就是這一次失敗,給我蒙上了陰影,要不是周文山用這卑鄙的手段戰勝了我,我今天說不定就不只是北京軍區的一個副司令了,而是軍委的一把手或者是二把手。
說道這些,莫迪龍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了,看來這麼多年來,他依舊未能忘卻這場恩怨。
爺爺,這個周文山還真的可惡啊您老人家後來怎麼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如果真要是在戰場上遭遇的話,周文山肯定不是您的對手,他帶着一個連隊去摸對手的指揮部,這簡直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啊,這算什麼本事
莫海洋聽了莫迪龍詳細說了這段往事,頓時說道。
莫海洋說這話這不是單純爲了敷衍莫迪龍,他是真真切切地恨周文山。
因爲對於一員猛將來說,能保持不敗的戰績,那對於自己的仕途有很大的幫助,他覺得自己的爺爺莫迪龍一點也沒有說錯,要是莫迪龍沒有敗在周文山手裡,說不定莫迪龍現在早就是軍委的當家人了,要真是這樣的話,莫海洋肯定就更多了幾分得瑟的資本,想滅了誰就滅了誰。
嗯,周文山搞的特種部隊就是弄些歪點子,真正實戰起來,肯定不行,不過這傢伙十年前就急流勇退退休了,不知道躲什麼鳥地方去了,不然我早就找他算賬了,現在那傢伙肯定是一把老骨頭了,我也就不和他計較,只讓你教訓教訓他那個不成器的徒弟,和不能約束下屬的孫子算了。
莫迪龍道,好像一副心胸豁達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胸是很狹窄的,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三十年,但他還是耿耿於懷,再說兵無常法,周文山取勝的方法,算是奇襲,根本不是什麼卑鄙的手段。
爺爺,你放心吧,這一次我們要新仇舊恨一起算。
莫海洋說道。
嗯,你總算有了一點血性,你去吧,要爲我莫家爭臉,我要休息了,年紀大了,身體不如以前了,這天下,只能交給你們年輕人來折騰了咯。
莫迪龍朝莫海洋揮了揮手道,示意莫海洋離開院子。
爺爺,我知道了,您去休息吧,有了王動和姜十問這兩大猛人,我一定要讓周家嚐嚐我們莫家的厲害莫海洋露出怨恨的目光說道,他已經要迫不及待想報仇了。
莫老爺子又曬了一陣太陽,就回屋了,這個時候莫海洋則是想起了自己還沒有吃飯,也是回房,吩咐家裡的下人給他重新準備飯菜。
北京是豔陽高照,杭州的天氣也非常好。
張養浩局長這些天一直很忙,在送走莫海洋之後,他就去了市政府,參加一個會議。
這個會議和五天後的選舉有關,是關於維護社會治安的,選舉之後,政府就要換屆,所以這個時候特別要注意安定團結,身爲公安局長的張養浩,事情當然特別多,可以這麼說,這幾天他簡直是忙壞了。
下午六點,夕陽西下,張養浩局長安排好了選舉期間的安全保障工作之後,這才從市局的辦公室出來出來,準備回家。
以前爲了工作,張養浩局長是很少陪他的女兒張萱萱的,這就致使張萱萱得了厭男症,後來他認識到張萱萱的這個病和他的關心交流不夠有很大的關係,所以現在他一般下班之後,就儘量少參加一些飯局,而是直接回家,陪萱萱。
張局長剛上了自己的車,將安全帶繫好,升了一個懶腰,然後準備開車。
因爲我還有夢,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總是容易被往事打動
就在這個時候,張養浩局長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有人打電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