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屈服了,暫時相信了周易所說的話,愛美是一個女人的天性,當然也就是一個女人的軟肋,周易抓住了這一點,肖瀟就只能乖乖聽他的話。
周易將法拉利開到了一片樹蔭之下,開始給肖瀟上藥,畢竟蘇堤上偶爾還是有人和車經過的,真要在那裡上藥,還是有些不便。
這一次上藥卻是要比在上海那次給肖瀟上藥要難得多,因爲現在肖瀟的傷口已經癒合,要將藥力滲透進原來的傷口裡,這需要精純的內力和獨門的按摩手法。
這是一件費力的事情,這也就是爲什麼大醫院裡面的醫生不能將肖瀟身上的傷疤去掉的原因,因爲就算他們有好的金瘡藥,但也沒有周易這樣的內家高手,可以將藥力打進肌膚裡面。
天色慢慢暗淡了下來,整個世界開始變的朦朦朧朧的,天際偶爾有兩三顆星星探出頭,又被一片微風吹來的雲朵遮蓋住了,四周一片安靜,就連蟲子也冬眠了,再也聽不到他們那種沒羞沒臊的叫聲,這個世界似乎就只剩下車內的周易和肖瀟兩個人。
脫衣服把,先給你背部上藥。
周易將車內的空調開高,將自己的外套脫了,然後小聲對肖瀟說道,他看似一臉的平靜,其實心跳還是比平時要快上了不少,因爲肖瀟的身子,他在上海的時候見過,簡直是絕美的胴體,那種誘惑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就算是他也不例外,肖瀟雖然在性格上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太一樣,但是,她的身材卻是前凸後翹,肌膚如雪,比任何女人都女人,比任何女人的身子都要充滿難敵抵擋的誘惑。
周易,先說好了,你可不許偷看,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肖瀟輕輕吁氣,然後背對着周易坐着,開始脫衣服。
我偷看什麼啊。
周易笑道:我現在是醫生,請相信我的職業道德,上次我不是也什麼都沒有做,是幫你上藥,還要遭受你的懷疑,這是什麼世道啊
周易嘴上是這麼說,不過他的心裡卻在想:我要看你就正大光明地看,你這麼絕美的身子,不看看還真是浪費了,我看看你的身子,養養眼,就算我給你上藥的報酬吧,不然浪費我這麼好的藥和內家真氣爲你去除疤痕,還真是划不來。
周易不是個壞人,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的好人和老實人,所以對於他來說,這麼個大美女擺在面前,不多看看豈不是可惜豈不是暴殄天物
肖瀟卻不知周易在想什麼,開始解自己衣服上的鈕釦。
肖瀟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她和那些男特種兵一起訓練,一起摸爬滾打,只差沒和男特種兵睡一個宿舍了,教官也是以男特種兵的要求來嚴格要求她,那個時候的她根本意識不到自己還是一個女人。
可是在周易面前一件件脫衣服,她卻有種害羞的感覺,她想到等下週易又要給她上藥,還要用獨門按摩手法和她有肌膚之親,她的心裡就有有一些慌亂,臉蛋也有些發紅,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女人,是和男人授受不親的女人。
還好,車內沒有開燈,肖瀟又是背對着周易的,這才讓她覺得心安 了一些,沒有那麼的緊張,不然的話,她還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肖瀟的鈕釦解開了,車內的氣氛似乎是有了一些不同,空氣中好像包含了周易和肖瀟的心跳聲。
天光暗淡,車內卻是風光旖旎,春色無邊,只因爲車內有着一個絕色的女子,而且這個絕色女子身上的衣服還是一件一件在減少,慢慢展露出更爲優美的曲線。
肖瀟穿的是皮衣皮褲和皮靴,看起來很酷,也很能展現她那前凸後翹的身材,要是一般的女人,是絕對不敢穿這種服裝的,就算是穿了,也展示不出那麼優美的曲線,和這種獨特的氣場來。
黑色的皮外套推掉了,肖瀟將皮外套放在了車子的一個座位上,她的裡面是一件黑色的毛衣,她稍微停頓了一下,將毛衣也脫了。
看着肖瀟一件件脫衣服,周易的心跳也在加速,呼吸也稍微急促了起來,車內多多少少增添了一分曖昧的氣息。
冬天肖瀟的衣服穿的還是很多的,脫掉毛衣之一里面就是緊身的保暖內衣了,此時肖瀟那優美的曲線就更好地展現在了周易的面前。
肖瀟那小蠻腰特別的好看,盈盈一握,估計任何男人見了,多有一種想把這小蠻腰摟住的感覺,可惜,肖瀟是背對着周易的,周易看不到肖瀟胸前的風光,只能想象肖瀟胸前的那對胸器是如何的高挺和美麗。
緊接着保暖內衣也被肖瀟脫掉了,肖瀟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貼身內衣。
肖瀟今天走的完全是酷酷的路線,從外到裡都全部是黑色的,周易甚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肖瀟今天穿的內褲也一定是黑色的。
此時周易就看到了肖瀟背部的那道疤痕,傷口已經癒合了,並且癒合得還不錯,但是卻是留下了痕跡,破壞了肖瀟背部的美感。
這道疤痕有點長,從肖瀟的肩部一直貫穿背部,直到腰際。
所以肖瀟的內衣也遮住了疤痕的一部分,爲了方便上藥,內衣也得脫掉。
肖瀟咬了要牙,先把插在腰上的一把手槍拿了出來,放在了身旁,然後才把內衣也脫掉了。
這女人把槍都拿出來了,不是在威脅我吧難不成我要是胡來,她就要開槍不成真是個彪悍的女人啊,誰要是娶了她,新婚之夜她還帶把手槍放在被窩裡,那還不得把新郎下一個不舉
周易心中想到,差點就樂了,因爲肖瀟實在是太彪悍了。
當然,周易也只是想看看肖瀟那絕美的身子而已,真的要征服這個女人他還沒有想,因爲這個女人身份有點特殊,她是國安的人,又是蘇老將軍的保鏢,要是周易將肖瀟搞定了,估計蘇老將軍會將他罵一頓:你小子真不厚道,將我的女保鏢都拐跑了
雖然是傍晚了,天光暗淡,但是周易的視力極佳,他完全可以看清楚肖瀟背部那如雪的肌膚,如果肖瀟的背部沒有那道疤痕,的確是非常的完美,簡直找不出半點瑕疵。
我要用藥了,你意守丹田,我等下要用內勁將藥物滲進你的傷疤,你要配合我。
周易穩了穩心神,對肖瀟說道。
肖瀟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雖然她現在是背對着周易,但畢竟整個上身是全部曝光了,她連耳根都紅了,根本不好意思說話,只是用自己的雙手護着了胸前那對胸器。
周易走到肖瀟的身後,由於肖瀟是坐着的,所以周易是居高臨下,雖然肖瀟護住了她胸器的胸器,但沒有全部護住,周易還是看到了不少的春光。
周易在肖瀟的身後坐來下來,聞着肖瀟那身上的處子之香,還真有種想把肖瀟攔腰抱住的衝動。
不過周易還穩住了心神,開始給肖瀟上藥。
周易將黑色的藥膏塗抹在了肖瀟的後背,只覺觸手一片冰涼,肖瀟的皮膚吹彈可破,心神多少有些盪漾。
好了沒有
肖瀟羞的滿臉通紅,兩三分鐘之後終於小聲地問道,周易將她的後背按摩了一個遍,卻還沒有收手的感覺,肖瀟有點懷疑周易是不是故意在拖時間了。
意守丹田。
周易只是說了四個字,任何他全身真氣運轉,全部運到了兩隻手上,然在肖瀟傷疤處的幾處大穴上按摩着,真氣和藥力慢慢深入了肖瀟的肌膚。
肖瀟也感覺到了有一股暖流深入了他的後背,於是不再說話,意守丹田,任周易給她用獨門手法按摩。
半個小時之後,周易才收了手。
經過一番用內家真氣的按摩,原來塗抹在肖瀟背部的黑色藥膏居然一點不見了,全部滲透進了肖瀟的肌膚,這等療傷技法,也實在是神奇了。
穿衣服吧。
周易有些疲憊地對肖瀟說道,然後自己開始調息,下午的時候他給曹芳的父親鍼灸動用了內家真氣,剛纔給肖瀟用獨門手法按摩,更是消耗很大,此時他居然渾身是汗,汗水把他的鬢角都打溼了,而他的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看起來很是疲勞。
肖瀟飛快地將衣服全部穿上,然後她就看到周易坐在那裡不說話。
你怎麼啦
肖瀟問道,將車內的燈開了,然後他就看到滿身是汗,臉色蒼白的周易。
肖瀟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剛纔周易給她用獨門按摩手法療傷,真氣消耗過大所至。
看來我想多了,他真的只是在爲我上藥,不是故意揩我油,可我先前還一直冤枉他。肖瀟心中有些感動動,也有些歉意。
此刻的肖瀟,看着周易,覺得有些心疼,周易耗費自己的真氣爲她上藥,讓她的內心覺得很是溫暖。
這是一種奇特的感覺,是以前所沒有的。
周易大概調息了十幾分鍾,才基本恢復過來。
將燈關了,我給你的腿部上藥。周易說道。
肖瀟依言將車內的燈關了,車內重新暗淡了起來。
周易,謝謝你。
肖瀟坐到了周易的身邊說道,柔聲說道,此時的她特別的女人,說完之後,肖瀟閉着眼睛飛快地吻了周易一下,可是這一吻肖瀟可能是失誤了,她吻的的不是周易的額頭,也不是周易的臉,而是吻到了周易的嘴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