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用內家真氣配合鍼灸給叔叔滋潤經脈,對自身的消耗是很大的。 周易解釋笑了笑道。
原來是這樣,你還真能以真氣治病啊,我還以爲是某些中醫神棍騙人的把戲呢。曹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別有一種風情。
小周,真是辛苦你了。曹希新和吳四娥都對周易說道。
叔叔,阿姨,這是哪裡話,以後我每個星期幫叔叔過來扎一針吧,估計兩三個月的時候,叔叔基本就能恢復得和正常人一樣了。
周易將先前用過的銀針用酒精消過毒,然後道:時間也不早了,叔叔阿姨我就先回去了,過幾天我再過來給叔叔鍼灸,順帶開一個舒筋活絡的方子。
小周,那真的麻煩你了,我老頭子要是真能站起來,我就和你好好大醉一場,不過你喝了酒不能開車,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再說你剛纔給老頭子耗費了真氣,就在我們家裡好好休息一下吧,家裡雖然不是很寬敞,但客房還是準備好了的,你阿姨是個愛乾淨的人,被褥都是洗的乾乾淨淨的,前天出太陽還拿出來曬了呢。
見周易要走,曹希新馬上說道,周易是周文山將軍之後,脾氣性格和他甚爲投緣,再加上週易武功通神,還會鍼灸之術,老人對周易是喜歡得不得了,當然不會讓周易喝了酒之後開着車回去。
你叔叔說的沒錯,都這麼晚了,就住下吧,反正叔叔和阿姨是隨和的人,你也隨和一點。吳四娥也極力挽留周易。
看到兩位老人這麼熱情,周易就留了下來。
洗漱完畢,曹芳就將周易帶到她家的客房。
客房面積不大,才十幾個平方,但裡面收拾得乾乾淨淨,看起來讓人舒服,就和周易在自家的臥室一般。
周易的臥室是多年前他母親李文秀幫他佈置的,如今他的母親已經仙逝,但是臥室裡的擺設他一直捨不得動,估計誰也不會想到,像周易家裡超級有錢,住的是豪華別墅,他還會睡木板牀。
當然,睡木板牀還有一個講究,那就是周文山老爺子講過的,能接地氣。
周易剛進房間,正準備睡覺,曹芳卻進來了。
曹芳順帶將門關上了,她看了看周易,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老媽誤會你的身份了,你別介意啊,他們二老見我老大不小的了,所以老摧着我找男朋友,將來也好有個依靠,所以他們見到了,就真把你當成我的男朋友了。
你父母都老了,你也是該考慮找男朋友了。周易笑着說道,他本來就對曹芳有意思,現在曹芳的父母都接受他了,自然要趁熱打鐵了,要是放過了這麼好的女孩子,他就真的是不解風情的笨蛋一個。
這難能說找就找啊,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可不容易。
曹芳有些害羞地說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帶着嬌羞,和平日裡那英姿勃發的警花形象多少有些不同,周易不禁看的有些呆了。
比如我就不錯了,要不要考慮考慮。
周易笑了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看着曹芳說道,對 於他這個超級紈絝來說,如果能俘獲曹芳這個極品警花的芳心,那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你還讀書呢,比我小了好幾歲,在劉有才面前做我的冒牌男友還差不多。
曹芳卻沒有把周易的這句話當做玩笑,因爲她看的出來自己的父母很喜歡周易,周易也能給她的父母帶來快樂,她想了想道:我要是找一個比我小的,到時候我人老珠黃了,會被人嫌棄的。
你怎麼會老呢,再說你爸媽那個年齡的人都沒有覺得年齡是差距了,你這個八零後還顧忌這些啊。周易笑道。
聽到周易這麼一說,曹芳心中也是一動,認識周易以來,周易救過她,幫過她,她多多少少對周易有一定的感情,特別是今天晚上,周易耗費自己的真氣爲她的父親治病,得到了她父母的喜歡,她對周易就更加有了一種特殊的感覺,她之所以認爲自己和周易不合適完全是因爲年齡上的問題。
誰知道你是不是逗我玩啊,上次我在雲天拳館,就看你和張局長的女兒張萱萱關係蠻好的。
曹芳臉一紅,開門出去了。
原來她有點吃醋了,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我在她心裡還是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嘛。曹芳出去之後,周易小聲地嘀咕,自戀地自言自語道:萱萱我自然也是喜歡的,可是美女誰怕多呢,除了我,誰還配得上這些極品美女。
曹芳回到自己的房間,就開始睡覺,可她躺在牀上,想起周易剛纔說的那句我就不錯,要不要考慮考慮我就難以入睡,她第一次失眠了
周易的確是個不錯的人,我父母也喜歡他,可惜他太小了一點,要是他比我大上那麼一兩歲就好了。
曹芳平時一上牀很快就可以安然入睡,但是今天卻一直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她想起周易說的話,隱隱有一種我生君未生的感慨,因爲周易的確是個不錯的男孩子,只是他們兩人的年齡有些差距。
以前曹芳剛從警校畢業的時候,她父母摧她找一個男朋友好有個依靠的時候,那時候她父母是希望她和從小一起長大的劉有才談朋友,但是曹芳對劉有才沒有一點感覺,說什麼也不同意,畢竟她認爲真正的愛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她可不想和一個沒有共同語言,沒有共同愛好的人在一起渾渾噩噩地過一輩子。
不過曹芳是個孝順的人,父母的操心讓她覺得很不心安,所以她也勉強說服自己,見了幾個鄰居和親戚介紹的男孩子,但是卻沒有一個讓她滿意的,所以她的個人問題就一直這麼拖着,很快三年過去了,她已經二十五歲了。
二十五歲對於當今社會的女孩子來說,年紀還是比較小的,但是曹芳家的情況有點特殊,她的父親曹希新腿腳有問題,她的母親吳四娥身體也不是很好,活一年算一年,兩老都希望在世的時候能抱上外孫,所以他們都希望曹芳能早點找個依靠。
其實曹芳有時候一個人靜靜地呆着到時候,也想到了給自己找一個依靠。
曹芳出生在普通的家庭,父親殘疾,母親是個普通的企業職工,以前她讀書的時候,就靠着政府給他爸爸的一點津貼和她母親微薄的工資過日子,而曹芳讀書還是一筆不小的費用,這也就是曹芳作爲一個女孩子,爲什麼報考警校的原因之一,因爲讀警校不需要交學費,能給家裡省下一筆不菲的費用。
曹芳知道她父母爲送她讀書,是勒緊褲帶過日子,所以她很孝順,畢業之後當了警察,一發工資就幾乎把自己所有的錢都交給了父母。
支撐整個家庭,在刑偵大隊她又是副隊長,作爲一個女孩子,家庭和工作上的重擔可想而知,上次銅屍劉銅和鐵屍肖冠宇兩個通緝犯在杭州出現的時候,因爲這兩個人的強大,曹芳甚至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所以她有時候也感到累,想要找一個人的肩膀來依靠,好好休息一下,幸好那時候周易幫了她大忙,抓住了銅屍劉銅和鐵屍肖冠宇,不然她現在很可能還在焦頭爛額地忙碌着,拿銅屍劉銅和鐵屍肖冠宇兩人毫無辦法。
近來曹芳也在思考自己將來歸宿的問題,周易無疑可以做她可以依靠的一個堅實的肩膀,但是在曹芳看來,周易的確年紀小了一點,再加上她知道周易的背景和身世,自然也明白周易這樣的男孩子是很討女人歡心的,自己比他大,要是真的在一起了,若干年以後自己年長色衰,不再討人喜愛,那可怎麼辦
我原來只是把他當朋友的呀,可是現在我怎麼感覺我和周易不是一般的朋友關係了,是不是也有點愛上他了
曹芳躺在牀上,靜靜第回憶起在廣場的時候和周易跳舞時候的意亂情迷,以及小混混調戲她的時候周易把他護在身後的那種被保護的感覺,曹芳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連自己也吃驚的想法啊。
年齡不是差距,我父母都不介意周易的年齡,我也就沒有必要擔心了,畢竟讓我的父母開心,安度晚年是很重要的,再說我的確不討厭周易,我認識這麼多男孩子,也只有和他在一起纔有安全觀,纔有被保護的感覺,只不過聽說男人都不會珍惜輕易得到的東西,就算我要和周易好,那也要考驗考驗她,雖說不弄個九九八十一難爲難他,起碼也得考驗幾次,不然他不會珍惜我。
曹芳心中糾結了很久,直到很晚很晚才沉沉睡去。
由於習慣使然,周易是早早就起牀了,他正打開房門準備去洗漱,卻發現曹芳站在門口。
曹芳的眼睛有一點發紅,似乎是沒有睡好。
怎麼啦沒有睡好周易問道。
曹芳沒有回答,卻是徑直走進了房間,把門關上了,然後坐在牀沿上。
你是不是要和我說什麼啊
周易問道。
你是不是喜歡我
曹芳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問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都紅了,先前她並不知道周易喜歡她,但是昨天晚上週易要她考慮考慮他,她心裡就明白了,感情周易對自己也很有好感。